閨女考上大學,親爹撕毀通知書,繼母撿來拼好,入學前她哭著立誓

李霜雪是個不幸的人,在她出生時,父親為了省錢聽信爺爺奶奶的話,請了一個村子裡的穩婆到家來接生,結果胎位不正,孩子是生出來了,可母親卻因為大出血而枉送了性命。

在村裡的人看來,李霜雪一出生就身帶煞,是個命犯孤星的“棺材仔”。村民們背後的議論,再加上痛失愛妻的痛苦,讓李旺升崩潰之餘將所有的仇恨轉嫁到了李霜雪的頭上。

給李霜雪起名字時,讓李旺升不由得想起“雪上加霜”這四個字,於是就給閨女起了個“霜雪”的名字,寓意著,正是由於她的到來才讓這個家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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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去世前,李旺升是個勤快務實孝敬父母善待妻子的好丈夫,自從妻子去世後,李旺昇天天借酒澆愁,工也不上了,一家子人過的愁雲慘淡。

尤其是李旺升喝醉了酒就開始罵人,有幾次甚至對著小嬰兒動手,幸虧父母發現的早,要不可能李雙雪就沒有以後了。

李霜雪長到三歲,父親李旺升沒有正經出去幹過一次活,每天除了睡和酗酒就是自己一個人對著門前的山溝發呆。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李霜雪自能蹣跚學步開始,就想著法子討好父親。奶奶給的第一塊糖,她總能第一個遞給父親,爺爺給端的一碗飯,她也會先讓給父親,完全沒有一個兩三歲小孩該有的嬌縱,更不用說對著父親撒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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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歲過後,身高堪堪只有一米左右的李霜雪已經開始踩著板凳學著給父親煮粥了。每逢春種秋收,爺爺奶奶忙於收種莊稼,不能及時趕回家做飯,就有李霜雪給父親煮點米飯或者稀粥,再從罈子裡撈點鹹菜或酸菜給父親下飯。

李霜雪快四歲的時候,爺爺奶奶到處託人花了不少錢請媒人給父親李旺升又說了一門親事。

新娘子是東山上一個老姑娘,相貌平平,右腿天生帶點小殘疾,走路一跛一跛的,所以一直沒有嫁出去,這下子便宜了李旺升這個酒悶子。

張巧仙還沒嫁過去,李霜雪心裡已經是七上八下。她雖年幼,卻被迫早熟,從經常來村子裡說書的瞎子那裡也聽來了不少關於狠心後母的段子。在她心裡,後母應該就如書裡說的那樣“雲裡的日頭,洞裡的風,蠍子的尾巴,後孃的心”。

以至於張巧仙嫁過來很長一段時間,李霜雪都不敢跟她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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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巧仙也明白後母難當,做得好了或許是理所應當,一有什麼不妥,就會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樑骨。自嫁過來後,她努力想跟李霜雪改善關係,但小女孩明顯猶如受驚的兔子,一有風吹草動就縮回自己窩裡。

張巧仙通過自己的努力來默默地打開李霜雪的心扉。她用半年的時間讓李旺升逐漸從低迷中走出來,重新走出村子去打工,但李旺升依舊對閨女怨念不減,對李霜雪依舊動輒打罵。

一次,李霜雪從田裡回來淋了大雨,第二天高燒不退,張巧仙給孩子用過藥後,不時拿溼毛巾給她敷額頭物理降溫,待到吃晚飯時燒還沒退掉。

坐在飯桌上的李霜雪神情懨懨,看著繼母張巧仙給她精心準備的飯菜卻還無胃口,任憑張巧仙怎麼哄,她都沒有食慾不想張嘴。

坐在一旁喝酒的李旺升看到她這副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二話不說起身就是一個耳刮子,順帶著把張巧仙精心給繼女準備的病號飯也一巴掌掃在了地上,“啪”地一聲,碗摔了個稀碎,飯菜也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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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雪習慣了委屈,但還是忍不住流淚了,稚嫩的臉龐上兩道淚水洶湧而下,但她卻不敢出聲,因為她知道,如果出聲,父親會更憤怒,她也會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張巧仙可不慣他這毛病,噌地站起來對著李旺升就是一頓臭罵,聞聲而來的公婆聽聞事情的原委後,對兒子也是一頓數落,李旺升一怒之下酒也不喝了,連夜回工地去了。

日子就這麼過,張巧仙對自己的好,李霜雪也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中,慢慢地也跟這個“後母”親近起來。

上學後的李霜雪,家裡的活也沒落下,只要放學回家,就幫繼母打豬草餵豬,拌雞飼料餵雞,或者跟著繼母一起去田裡澆菜。

以前農村的菜地都是澆的農家肥,李霜雪事先把糞桶裝滿了,然後跟繼母抬去菜地。李家的日子慢慢地好起來了,村民背地裡叫李霜雪“棺材仔”的也少了,見著她們母女倆都會熱情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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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駒過隙,轉眼李霜雪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高中讀完,繼母不顧父親的反對讓她偷偷地去參加了高考。

高考成績下來,李霜雪榜上有名。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李霜雪的手都在哆嗦,這張看似薄薄的紙的是她改變命運的敲門磚,而決定這一切的主動權卻並不在她手裡。

這些年父親脾氣好了很多,但對李霜雪依舊不待見,或許這已經成了他的一種慣性了。

當李霜雪把通知書遞給父親時,不出所料父親並未如別家父母一般將這張來之不易的紙當做寶貝,而是陰沉著臉說,“女娃念那麼多書幹什麼,要不是你媽,我連高中都不會讓你上,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早點讓你媽給你尋摸個對象趕緊嫁了,省的浪費我的糧食!”

說完,兩下把通知書撕成幾塊仍在地上,父親踏著這些紙片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18歲已經長成大姑娘的李霜雪無聲地哭了,她正準備彎腰把碎紙片撿起來時,地上已經有一雙手已經在為她撿拾那些紙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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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繼母!

張巧仙將碎紙小心翼翼地撿起來,摸著李霜雪的臉頰說,“閨女,不怕啊,他不供你,娘供你,娘砸鍋賣鐵也要把你這個大學生供出來!”

晚上李霜雪聽到了繼母和父親的爭吵聲,吵到最後父親總結似的說了一句,“你要供她我管不著,反正別想把我賺的錢花到她身上一分!”

張巧仙發狠說,“我就算不用了一分錢,我也要把她供出來,不信咱走著瞧!”

張巧仙發動了孃家所有關係為繼女籌措學費。眼瞅著入學的日期越來越近,李霜雪的心每天都提心吊膽,就怕自己的期望變成泡影。

離開學還有三四天,再不啟程就趕不上入學了。這天繼母張巧仙把喂完豬在一旁發呆的李霜雪拉到了一個角落裡,從粗布褲兜裡摸了半天摸出來一張卡和十多張半新不舊的五十元鈔票,遞給了李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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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雪欣喜若狂,拿著那疊散發著莫名氣味的舊鈔,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

她抱著繼母斬釘截鐵地發誓,“媽,你真比我親媽還親,等女兒將來有出息了,一定好好地孝順您!”

張巧仙這麼些年也是第一次落淚,欣慰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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