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碎澳门:地狱又多了一个赌鬼的灵魂

我只想用朴实

文字记录赌徒的堕落之路他的努力和挣扎、坚定与迷茫、快乐与悲伤……

文|七月夏风

给丽姐买了一个LV包,两万二千八。丽姐很开心。给我买了一个手表。现在很多成功人士都喜欢戴一只名表。那是身份的象征。表已经失去了它本身的实用价值。因为我们的手机随时可以看时间。

表虽然名贵,我反而觉得是累赘。总觉得手上有样东西,感觉怪怪的。不过,这是丽姐给我买的。当然不会嫌弃。我很开心。只要是丽姐买的,什么都珍贵。丽姐在我的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眼里写满了故事,脸上却不见风霜,每天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漂亮的衣裳,不羡慕谁,不嘲笑谁,也不依赖谁,像一朵娇羞的鲜花,只是悄悄地绽放,开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梦碎澳门:地狱又多了一个赌鬼的灵魂

我戴上劳力士,显得成熟了些许。估计这样手挽着丽姐的手,大摇大摆进赌场也不会被拦下来问我的年龄了。

丽姐说今晚回珠海。我打算从澳门直接回上海。有点舍不得。

新濠天地贵宾厅是我终生难忘的地方。那次帮瑶姐赢了五千万,仿佛就是一场梦。一想起来就血脉扩张,兴奋不已。如果当时带走瑶姐送我的300万,我就不用为了回本而几度沉浮,几多挣扎了。

希望不要碰到瑶姐。要不丽姐可能会吃醋。

这个熟悉的地方,装修金碧辉煌,厅里的灯光依然是清晰中带着幽暗,让人仿佛进入到虚幻的梦境,不知不觉有一些兴奋,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香味,让你永远没办法保持清醒。不像熙熙攘攘的大厅,这里还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得有些可怕。

梦碎澳门:地狱又多了一个赌鬼的灵魂

我好像听到了大厅里那种“叮叮”的声音,还有电子机器上传出来的“大小”、“庄闲”的杂乱声,好像是一首《命运交响曲》。其实这都是幻觉,一个渐渐病入膏肓的赌徒的幻觉。是一个赌客的“梦游”,这就是进入赌场的奇怪感觉。

和张强礼节性地握手之后。他告诉我们有好戏看。

有一个广州的客人。自从广珠城轨开通拱北站之后,因为来澳门方便,只要一个多小时,所以周末都要来玩玩。一开始的时候有赢有输,可能还小赚了一些。但是后来越陷越深。没办法,借了一百万高利,准备一把定乾坤。压力很大。看牌路已经看了好久了,几靴牌都发完了还是没有下注,可能精神快要崩溃了。

他说赢了就再也不赌了,发誓不赌了。输了呢?万一输了,可能濠江边上又多了一具无名浮尸。又多了一对失去儿子的父母和失去父亲的儿女。

人生是一条河流,无论平静舒缓,还是激昂跌宕,总是不停向前,永无复返。“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一旦踏出第一步,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样子要开始下注了。

他将两个五十万的筹码压到了闲上,我感觉到了他在发抖,因为这已经不是筹码了,是他的命运。他面无表情,两眼布满血丝,目光呆滞地看着荷官,等待上天的裁决。

梦碎澳门:地狱又多了一个赌鬼的灵魂

荷官做完标准的动作之后开始发牌,把两张扑克推向了他。他伸手接过扑克,一颤抖牌差点掉了下来,用虚弱的声音很小声地喊了一句:“你先开。”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下注,所以他有权叫荷官先开牌。


他也许已经放弃抵抗,心里甚至在想,赶紧庄开个九点吧,来个痛快的,好快一点结束这场搏斗。但是荷官没有开出九点,而是3和9,庄2点。他吐了一口气。把手中的牌压低,开始搓牌,他习惯性的把两张牌叠在一起,然后掀开右上角,动作很僵硬,微微的汗水渗出额头。

我们慢慢等待第一张牌揭晓。他的目光顺着那一点点缝隙深入观望,头还是角?有角,说明是JQK,就不用看了。而有头,理论上只要不出10,都应该比2点大。有角,是一个梅花J。继续搓牌,他颤抖的双手握住另外一张牌,两个大拇指压住这张命运之神的边角,开始缓慢的翻开。三边!是三边!四边的话太刺激,三边就好,这和他心里想要的结果基本吻合。顶吧,顶到八点,他心里在想。

结果中间只有一个心,闲7点。两张牌已经被糟蹋得不成形了,好像经过战火洗礼伤痕累累的战士。

闲7点,庄2点,庄博牌!

“公!”他大声喊叫,为自己壮胆。

荷官从黑色的小盒子里抽出一张牌,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迅速翻开。黑桃7,庄9点,荷官摇摇头,说“庄9点,庄赢。”无情地把两个筹码收走了。

他傻眼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

是的,他输完了,赌桌就是这样残酷,几分钟的时间他输掉了自己的整个人生。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存在。赌场还是24小时在运转,只是地狱又多了一个赌鬼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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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本文是《梦断澳门——上海一年轻富二代的沉沦》中的第六十五章。本书已经得到三百多万读者的关注,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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