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我被全县教育系统通报,免去了校长的职务,并调往三县交界的一所村小学。
也罢,无官才一身轻呢!再不用第一个试喝每天送来的牛奶,再不用看学校里“磨洋工”的官太太眼色,再不用写报告、找数字迎接各级的评估和检查,再不用……
我也彻底地痛改前“非”,改变着教育教学的方法,不愿听课的学生可以告假在校园欣赏美景;上课手游的,告诉他戴上耳机,别吵着别人;有说话的、捣乱的,尽量小点声,动静别太大;厌学的,电话告诉家长,带回家去歇两天……和风细语的声音,温柔轻盈的举止,我就不信我做不了个好老师!
我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其实,这还不是结束。那孩子的母亲开始信访了!
先是在当地政府和教育部门,各级领导表示了最大的安抚和劝慰,我也在专门会议上做了自我批评,并登门道歉,也开支了一笔误工费及精神损失费。
尝到了甜头后,那母子开始逐级信访——然后跳跃式越级上访。各级信访部门都去市里、省里领过人,最后竟然还到北京去领人。那女人到那里都是穿着破烂,脸上用口红抹了血痕,加盐添油的倾诉……后来有些记者也“奋不疾书”,偌大的县城在北京都挂上了名,我更是“名声大嗓”,轰动一时。领导震怒,开了专门会议,点了主管人的大名,严厉批评了我县教育阶层。与会者讨论并达成共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赔偿便是。
谁知那女人,做出了长远打算,开出了最后一口价:拿二百万了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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