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餓!」 「磨人的小妖精!我也餓了怎麼辦?」

黑色的賓利在米蘭的街道上行駛著。

御靖南自從將楚凝夏拉上車之後便再也沒有鬆開過手。此時他一隻手,支撐在車門的玻璃上揉著太陽穴閉目養神,而另一隻手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緊握著的小手。

他的手越握越緊,她的小手軟軟的,此時在他溫熱的大手的包裹下,才有了溫溫的餘熱。

自從那天看著她身下一片血紅之後,他的心都要撕碎了的感覺。

而她流產之後,他總是戰戰兢兢,腦子裡一直殘留著那些可怕的記憶,以至於,這次她只是月事,弄得他一直心神不安,還送到了醫院。

知道她沒什麼大事,他還是惴惴不安的跟著來到了意大利。

所以這麼多天以來,他的神經一直非常緊張。此時握著她的小手,才覺得的安心,同時,隱忍了七天的身體,再一次被一種燥熱襲擊著。

他剛剛從梅若豔那裡趕回來,昨天剛到意大利的時候,他就接到了路泯然的電話,梅若豔因為手術後發生了感染所以發燒了,所以,他在醫院裡陪了她一天一夜。

直到下午的時候,梅若豔退燒了之後,他才直接從醫院趕過來。

此時此刻,他一夜沒有休息,帶著疲倦,只為了看到為她取得好的成績而感到高興,可是看到楚凝夏跟別的男人這麼親密的時候,他又是莫名其妙的一陣懊惱。

更確切的說,他吃醋了,他不喜歡別的男人那樣擁著她,更也許是不喜歡突然光芒四射,好像要從他的身邊逃離一樣。

所以,剛剛阻擋了楚凝夏跟elvis的擁抱。

確切的說只為了刷存在感。

該死的,這個女人,在自己離開那麼久,居然一個電話也沒有,到底有沒有心?

此時此刻,他一直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約我越緊,如果不是在車裡,他真的想把她壓入身體,所以此刻他不敢睜開眼,他怕看到那雙波光瀲灩的眸子讓她一直忍不住,會直接撲過去,將她壓倒。

楚凝夏一直都沒有說話,任憑著他這樣將自己從elvis的懷裡拉出來,任憑他這樣霸道的拉著她上車,任憑他在車上這樣扯著自己的手。

她只是顫巍巍的望著他,欲言又止。

她感覺到他好像又生氣了,可是又為什麼?

她在想的是,他還在生氣嗎?

只因為自己提到了那個紅裙子的女孩,所以他生氣了,是啊,她們的關係只不過是契約關係,不是有一年之約嗎?

可是他似乎並不想放自己走的樣子。

……

一時間,楚凝夏看著那冷硬的下巴愣了神。

此時那雙黑瞳忽然睜開,轉眸逡巡過來,幽深而瑞亮,就像一口深井,要將她吞噬進去一樣:“你這個女人對陌生人沒有一點防備嗎?任何人都能擁抱嗎?你是不是對所有的人都不設防,唯獨對我!”

他氣,她總是據他千里之外,好像從來沒有把真心交給個過自己。

倒是隨便一個男人,她都可以熱情真誠的對待。

楚凝夏皺了皺眉頭:“設防?……可是那是組委會的評委!”

“評委怎麼了?你的朋友不是還有邵青青嗎?不是同樣也是這樣傷害你的嗎?你這個女人有沒有心,看人不是看外表,你怎麼知道哪個人有什麼問題?你對誰都不設防是嗎?你不承認你的認知有問題嗎?”冷冷的聲音如冰雨灌進了耳朵。

一提到邵青青,楚凝夏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車內的氣氛再一次將入了冰點。

她以為自己有的是熱情和真誠,但是在御靖南的嘴裡,就變成了認知問題。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有很多事情,她無法把控,就好像曾今跟她是親密好友的邵青青有一天也會將她推向對立面。

現在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不管怎麼樣,她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即使她做的再不對,受懲罰的方式也不應該是遠在他鄉受人虐待。

至於對他設防,更確切的說,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才會讓自己更好的做自己。

“我以為那是熱情和真誠!”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的委屈。

“那是愚蠢,每個人並不是你所想的那麼善良。那些男人要的只不過是女人的身體,這個你都不懂嗎?這個還需要我告訴你嗎?”

此時的御靖南看著低著頭沉默不語的女人,從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看到了落寞和孤寂,甚至還有一些自責。

該死的!這個女人無論任何時候永遠都是從自身找缺點,即使對待敵人,她也總是這樣心軟!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一次次的身陷囹圄。

……可是這不正是她善良的閃光點嗎。

想到這,御靖南的心裡為之動容,正是這一點,讓他有了要將她圈養起來的想法。

此時閆海已經將車開到了花園別墅。

“我好餓!” “磨人的小妖精!我也餓了怎麼辦?”

車子一停穩,御靖南就拉著楚凝夏下了車。

夕陽度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遠遠地看見兩隻白天鵝落在了湖的中央,優美的鵝頸就交織著,像是熱戀中的戀人一樣,親暱。

楚凝夏剛想駐足觀看,可是那個男人好像有什麼著急的事情硬拉著她往別墅走去。

楚凝夏皺了皺眉頭:“我能在這裡散散步嗎?你看,那邊有天鵝!”

“不可以!”御靖南頭也不回的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為什麼?你看這裡的景色很美!”

“不可以!”

“你能不能慢一點……我腳疼!……”御靖南聽了這話,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走起路來根本就是一瘸一拐的樣子。

那雙幽深的黑瞳再次看向她的腳,此時她正穿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只不過,後腳腕處已經被血染紅了。

這樣突兀的顏色,驟然讓眼前的這個男人,黑色的瞳孔一縮,那顆本來懸著的心瞬間提到了喉嚨。

“怎麼了?”低沉的聲音帶著慍怒。

“沒什麼,只是鞋子有點磨腳!”

“這雙鞋磨腳腳?”

“不,不是,是比賽的鞋子!因為模特出了狀況,所以,我不得不替她,那雙鞋子太大了,所以,我穿著有些磨腳!”楚凝夏聶諾的說著。

此時御靖南已經蹲了下來,給她解開那雙被染紅了的鞋子,將她的想小腳託在手裡,脫離了那雙鞋子的束縛。

只見他皺著眉眉頭,眼裡閃過絲絲的心疼,緊接著他站了起來:“這麼笨,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參加什麼比賽,還當什麼設計師?穿平底鞋不能走秀嗎?

為什麼要穿那個高跟鞋!什麼贊助商提供的鞋子,這麼爛的品質,還能參加這樣的大賽!

組委會不管的嗎?這些人只吃飯不幹事嗎?

什麼米蘭設計之都,這樣的水準還要舉辦什麼設計大賽!

以後都不要來了,我看這些參賽的都是小公司裡出來趕集的吧!”

“…….”

冷厲的聲音在她的而耳邊飄過,楚凝夏只覺得他太暴躁了。

這都哪跟哪啊,畢竟這也是突然狀況,沒有人想要發生這樣的事,而且今天林湘肯定做了手腳,才會這樣,不能怪組委會!

而此時男人已經將她霸道的抱了起來,大步走進了別墅。

之後御靖南就將她放在了沙發上,從箱子裡拿出了藥箱。

他就知道,這東西,她一定會用到,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幸虧這次是他跟著來了,不然,誰來照顧她?

楚凝夏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高大的男人不住的忙忙碌碌。

他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了藥膏,在她的腳上輕輕吹著塗抹著藥膏。

微涼的大手,緊緊地抓著那隻小腳,軟軟的,滑滑的,樣子還秀氣的很,直到將傷口處理好之後,他便收起了藥箱,也緊靠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楚凝夏剛剛看著他一直忙忙碌碌,看著他小心翼翼,覺得非常的溫暖,在他去收拾藥箱的時候,剛剛準備在沙發上靠一靠,此時身邊的沙發就這樣突然凹陷下去。

緊接著那熟悉的味道已經完全將她包裹起來。

溫熱的大手很快的纏在她的腰上,緊接著她就感覺一股力量將她瞬間抱了起來。

而此時的御靖南已經將她橫抱著,放在了自己腿上。

還沒坐穩,那有些凌亂的呼吸就湊了過來,緊接著,溼糯的唇就迫不及待的壓了過來,

他的吻技非常高明,同事也充滿了深情。

先是輕輕地碰觸和徘徊在唇齒邊緣,在她應接不暇的時候忽然就那樣深入探索逡巡,他沒有給她任何的抗拒的空間和時間,遊刃有餘地掠奪和品嚐著……

空虛感漸漸襲來,慢慢的摟主了他的脖頸。

高大的男人似乎很滿意她的動作,停下了唇上的動作,垂眸和她對視,溫柔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情意:“那個結束了嗎?我想要你!”

昏黃的別墅大廳裡,日漸西落,一片金輝從沙曼簾透了進來,她的眼裡波光粼粼,清澈的眸子一眨一眨的蠱惑著他熱情似火的心思。

女人低垂著眸子,紅暈染上了臉頰,微微的點了點頭。

從此時此刻的她如一顆紅櫻桃等著他深情的採擷,而且只有他才能去採擷……

男人只覺得一股熱火猛的從身子的底處猛躥起來,如一股電流直達四肢百骸,瞬間,那張邪魅的雋臉已然再度攫住了那張櫻紅的唇瓣,與此同時,他順勢抱著她,將她抱上樓去……

女人不知道被男人折騰了幾次,就這樣一直昏睡這。

此時稀疏的亮光從窗外射了進來,昏暗的臥室裡,多了一絲的鯉魚百的亮光。

御靖南忽然睜開了那雙幽深的黑瞳,低頭看著睡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此時此刻男人深沉的眸色越發的深情而柔和。

他是多麼的想得到這個女人,以至於,他連晚飯時間都不留給她,抱著她直達主題。

向來自制力良好的可是就這樣跌倒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甚是他希望是一輩子。

此時的她猶如一個睡著的小貓咪,維持著一個動作趴在在他胸口,她的鼻息安靜而均勻,她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她的小小的動作,都會惹得他疼惜。

或許只有在睡著的時候,她才會對他不設防吧。

他厭倦了,厭倦了她總是用哪種驚恐的眼神望著自己,他更喜歡她這樣恬淡適宜的窩在自己的懷裡,他願意這樣永遠的保護她。

此時男人將鼻子輕輕的靠近她的頭頂,用鼻尖輕輕地蹭著。

他可以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清幽玫瑰馨香,他喜歡她這種味道,以至於,他總是喜歡將鼻子靠近她的黑髮,這樣輕輕掃著她的鵝頸。

這麼多年,他忙著佈置戰略只為了進入御家,只為了得到跟多的內幕,只為了給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報仇,殊不知,刺死此刻,他居然喜歡上了在她的身邊的這種短暫的祥和和安寧,這是他歷經沙場從未有過的感覺。

折騰了一個晚上,沒有吃晚飯的楚凝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他的頭東輕輕曾跟著,於是她微微一動。

可是一瞬間只覺得全身痠痛,女人嬌聲低吟了一聲,她緩緩地睜開眼睛,便跌入那深邃無底的黑瞳裡。

那黑深的的眸色看不到一點睡意,甚至下一秒在和她對是的那一刻瞬間燃起了似火的熱情。

楚凝夏怎麼讀不懂,這個那人的眼神,她懊惱的將頭埋進了他的頸下,緊接著就是狠狠地一口。

低沉的一聲痛呼聲,打斷了這個臥室的靜謐。

“我好餓!” “磨人的小妖精!我也餓了怎麼辦?”

男人用溫熱的大手托起她那紅透了的臉頰,深深的對視:“怎麼了,居然敢偷襲我?”

“都怪你,我現在好餓!”楚凝夏撅了撅嘴巴,眯著眼看了看他脖子上的那月牙形的齒印,很是滿意,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看著女人這幅嬌羞的墨陽,男人媚眼如絲的迷離著,“磨人的小妖精!我也餓了怎麼辦?”

低沉的聲音如提琴般流淌著進入耳畔,緊接著沒等她反應,溫熱的唇再一次深深的壓上了那張櫻唇,深深的碾壓,汲取著,就彷彿是在採擷一顆蜜糖瓣讓人挪不開。

緊接著沒等女人反抗,他已經開始了下一步動作,溫柔而深情……

“唔……御靖南,你流氓,我是說我真的餓了!“

“嗯,乖乖的,我也真的沒吃飽……”

楚凝夏一陣懊惱,她說的不是這個沒吃飽,好不好,這個男人怎麼總是這樣……為什麼他的體力那麼好,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全身就好像要散架了一眼,但是真人卻依舊勇猛無敵。

以前她不懂,現在她知道了,原來這女人和男人的差別還真是大,這是什麼道理。

而男人已經抑制不住這清晨的熱火,這個小女人,還真是磨人,一個動作一句話,就可以在他身上點火,他還真得栽在她的手裡了,此時此刻,不滅火,可要怎麼辦?

即使昨晚他一次次的折騰她,此時此刻,他還是抑制不住這種衝動。

向來自制力很強的他,就這樣完全淪陷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男人依舊緊緊的擁著她,楚凝夏睜開眼,從他的的懷裡探出頭來,此時男人閉著眸子,清淺的呼吸著。

他像是睡著了,冷硬的臉闊依舊是那樣的俊秀,依舊是那樣的如天神的斧工般的完美,只是此時他閉著眼睛好像是掩蓋住了他的冷厲和淡漠。

楚凝夏禁不住的抬起了手輕輕地描畫著他的下巴,青髭點點,仍舊不改他的俊彥,他脖子上她剛剛咬的那一排牙印清晰可見,楚凝夏不進的扯嘴笑了笑。

想他也許只有這種時候,才能讓人感覺到平易近人吧,也許只有這種時候,才仍讓她感覺到他是一個凡人,是一個可以相濡以沫的男人。

可是,這種相濡以沫,並不是為她,而是給那個女孩吧。

忽然那雙黑沉的眸子睜開了,楚凝夏嚇了一跳,剛想縮手,此時卻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扣住。

緊接著他握著這隻小手,輕輕地放在嘴邊,深深的吻著。

他根本就沒睡,只是閉著眼睛在想事情,可是感覺到這個女人剛才的動作,差點有人讓他再一次淪陷,可是他知道,他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於是便再睜開眼的一瞬間抓住了她的手。

只是微勾著唇畔,還帶著一絲的繾綣;“凝夏,還想逃?摸夠了沒有?”

“我哪有摸,我只是好奇你睡沒睡,而且我又不是花痴!”

“不是花痴為什麼偷偷地畫我的頭像?我給你收拾東西的時候明明看見你的文件夾裡有一張我的畫像,別告訴我,是別人送你給的!”

“我……”

那天在家裡收拾東西的時候,她將所有的文件放在了一個袋子裡,後來趁著她睡著了,御靖南給她檢查了行李,不小心發現了。

那張畫壓在文件的最底下,但是還是一眼被他抽了出來。

當時的他,看著那張畫像,心底絲絲的震動。

這筆觸是那樣的栩栩如生,甚至連眼睛也是那樣的傳神,只不過那張畫看起來更冷漠一些。

他只是有些難過,難道在她的眼裡,他只有這麼嚴肅冷漠嗎?

此時楚凝夏懊惱的皺了皺眉頭:“你,居然偷看我的東西!”

“怎麼,被我發現了你喜歡我,所以懊惱了?”男人眯著眼眸,那深邃的眼神越發的深沉卻揉進了萬千的深情。

“才沒有,誰喜歡你了,想得美!我只是習慣性的喜歡觀察人的臉而已,那天只是順便畫了一張,你不要臭美了!”女人懊惱之色已經渲染到了眉梢,說著轉身想要下床。

“凝夏,還嘴硬!”男人說著雙手緊緊地將她抱了起來,壓在了身下。緊接著沒等她反抗,溫熱的唇不依不饒的咬著她的鵝頸。

“御靖南,你瘋了嗎,放開我,你有完沒完,現在,我好餓!你有胃病,還要讓我也得胃病嗎?你太壞了!”楚凝夏又懊惱又羞澀,總之,她臉紅的像個番茄。

她掙扎的越是厲害,男人咬著她的耳朵越是厲害。

沒一會時間,女人就這樣敗下陣來,乖乖的不敢再多做一下動作。

而對面的那個男人此時卻笑得越發邪魅了,他知道她的心裡一直有他,不禁瞬間覺得通體舒暢了。

跟她鬧夠了,看著她氣喘吁吁的墨陽,不禁就想笑。

他知道,她真的是累積了,所以,即使他再怎麼想要,也必須停止了:“好了好了,不鬧了,乖,早餐想吃什麼?”

低沉的聲音傳入耳畔。

帶著幾分寵溺和繾綣。

楚凝夏哼了一聲;“我要吃蝦餃!”

剛說完,就看到對面的男人臉色微微一沉。

這裡是意大利,哪有什麼蝦餃,再說了即使是去中餐廳,那也不用吃蝦餃啊,她是故意的嗎?

他想跟她吃早餐,結果,她故意說要吃蝦餃,難道不記得他吃拿東西過敏嗎?

這個女人真的還是一時不收拾就要上房揭瓦了!

男人不禁凌了凌眉,一臉的不悅。

“我好餓!” “磨人的小妖精!我也餓了怎麼辦?”

楚凝夏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悅,想著他過敏那天,他那滿臉肉嘟嘟的模樣還真好笑。

忽然就這樣大笑起來。

總算是在她被折騰了一晚上的時候,解氣了。

而對面的男人此時此刻臉色都黑了,他直接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楚凝夏終於舒了一口氣,不再理他,今天還有個重要任務,elvis的太太生日,她要去給她挑一個禮物。

聽說這個elvis的太太是香奈兒的首席設計師,專門設計飾品的,也許,她能從她那裡學到些什麼,這麼重要的場合,她怎麼能不去呢?

然而早飯並沒有什麼蝦餃,還是御靖南叫來的客房服務。

地道的意大利早餐,麵包牛奶奶奶酪,讓她有些吃不慣。

楚凝夏本來就被他折騰的累的一點情緒也沒有,看到這樣的餐飯更是沒有了情緒,在家裡吃慣了林嫂的中餐,一時間吃這些東西還真是不舒服。想到這自己的胃還真有點隱隱的作痛。

無奈,誰讓他們是在國外呢,於是便草草的吃了一些麵包,之後便拿出了林嫂所得小餅乾,做到了沙發;裡,一口口的品嚐。

吃慣了林嫂的口味,換成別人的,還真是有些吃不慣。

幸虧林嫂給她帶得多,所以她這兩天都有吃,但是餅乾已經所剩不多,所以,她現在有些捨不得了。

御靖南雖然一直在生悶氣,但是怎麼看不到這個女人食慾不高。

看著她拿著林嫂的餅乾撒氣的時候,不禁心疼了。

但是他現在沒時間弄這些,一會要帶她出去,所以一會午餐的補償吧。

吃完早餐的楚凝夏收拾好之後,便要出門,此時御靖南皺了皺眉:“你要去哪?”

“我要去給elvis的太太買禮物,畢竟今天是她生日!”楚凝夏解釋道,雖然她英語還不錯,但是這是意大利,所以,她也有些發怵。

剛剛他一句話也不說,她也不好問他是否願意陪她去買些禮物,想到他這人一向冷漠,所以,她連問也沒問,乾脆自己去好了,省了他又揶揄她。

此時御靖南皺了皺眉;“我陪你!”

楚凝夏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幹脆,不過,倒是也高興。

於是兩人收拾了東西便出門。

此時閆海已經在停車場裡等候多時了。

御靖南上車之後,便示意閆海開車。

楚凝夏人生地不熟,只能任由他將車子開到什麼地方,她就沒說什麼。

對於今晚的生日宴會,她要好好盤算一下,那個Rebecca畢竟是個大人物,她一直盤算著要買點什麼好呢。

可是過了半個小時,車子並沒有去什麼繁華的商場,雖然楚凝夏人生地不熟,但是白色整潔的高樓,還有樓頂是那個紅色的十字架,還有就是進進出出不會呼嘯而過的救護車…..

這裡她是認識的,這裡明明是一個醫院,而且是個高檔的醫院。

她詫異的轉頭,看向御靖南:“幹什麼?為什麼來醫院?不是要去給elvis的太太買禮物嗎?”

御靖南眼裡閃過一絲暗沉,削薄的唇瓣微動:“你自從上次之後,身體一直不好,需要長期的調理,所以我找了一個醫生,給你做個檢查!”

“可是,我身體一直挺好的,不需要什麼調理!”楚凝夏有些彆扭,明明是他大驚小怪,自己只是大姨媽來了而已,他幹嘛要這樣大張旗鼓。

“走吧,預約的時間已經到了!”說著男人已經下了車,之後,便繞過車門來到她的門前,給她開門。

楚凝夏一時有些不情願,他這是怎麼了?

一臉的深沉,好像自己得了絕症一樣的可怕。

他知道他這人戾氣向來很重,所以既然他安排了,她也不想忤逆,索性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吧,反正時間還早。

霸道的男人引著楚凝夏來到了15樓的診室。

接待他們的是一個漂亮的女護士,女護士很有禮貌跟她做了一系列的粗略檢查和記錄之後,他們被帶到了一個明亮的會議室。

沒過一會,走進來了一個漂亮的中年女人。

那個女人一頭金髮,一雙藍的像是深海一樣的眼睛,她的個頭很高,有著歐洲人的肥胖臀部。

她看到御靖南的那一刻,隨即上來擁抱:“御,太高興見到你了,看到你完整的站在這裡,我真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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