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我是個痛也不說出口的人

嘯月——我是個痛也不說出口的人

把手放在鍵盤上的時候,我顯然又喝高了。不然我不會又開始獨白。獨白是一個很感性的詞兒,就如同我喜歡繼續這個詞兒一樣,喜歡的毫無理由。

不知道從何時起我被當成了專家。而且是情感專家。每每此時我就想說三個字兒:歇菜吧!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專家,誰是誰的專家?都TMD的故弄玄虛。尤其是在情感的這條路上,姝然的格言就是沒有專家,只有先驅沒有先知。因此,我驕傲的活著,沉默且麻木。因為在太多的迷醉中明白了,我仍是我,我不是我。

更多時候我的生活像演戲一般,我不自覺地陷入角色,似乎一切都是為自己而言說的。在假惺惺的開解了別人的同時,自己卻真真兒的陷入一種莫名的悲傷。如同網絡上,當切斷網線的剎那,一絲寒冷倏然而至。習慣了網絡的調侃與嬉戲,看慣了世態的炎涼,虛擬著自我安慰的溫暖,用無謂的心態,去經營所謂的溫暖。我在這種看似自然的個人行為藝術中,審視著自己的虛偽。忽然間發現一切只是在向前走,只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在這樣一個適合造作的季節,我以文字的方式刻意地去賣弄著長短句,哪怕只是為了練習。於是一遍遍地重複,那些早已俗不可耐地陳詞濫調。在書寫的快感中,自戀地欣賞著自己的靈魂。又或者根本這只是一個擱置。

我是個自詡善始善終的人。但更多的時候很多事情是不能善終的。所以在這個屬於自己的文字遊戲裡,我就走著另外一個極端。只是忽然發現,在這種最純粹釋放自己的過程中,已經形成了一種固定的模式。那種越來越近的幻覺。那蛇形的身影逶迤著朝著我的方向,最後我們之間的距離僅僅隔著一張透明的玻璃,卻是隔著兩個世界。我的頭突然開始暈了。閉上眼睛,我的耳朵裡傳來空靈綿長的音樂。我想,我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我的臆想症真的越來越嚴重了。

嘯月——我是個痛也不說出口的人

我繼續分裂著在這火紅的聖誕節裡。滿街的紅色提醒著我一年又過去了,儘管那個在十字架上痛苦的人並非神明,也未必是我們信仰的領袖,但是我依舊想感謝他讓我得到了你們的庇佑。飄雨桐一聲寶貝兒的輕喚,皇馬我們家二的調侃,小魚兒用一個晚上做的賀卡,蛋蛋故弄玄虛的古詞,歐陽俊的靈魂住著風的女孩,白衣梧桐的情感詩社,還有孤狼的深情演唱,還有,還有一個天涯咫尺的友人,他的沒有一個字的生日歌……我都收到了。於是,在紅塵中,這樣的場景,這份感動滲透進了我所有的夢。

很多年前看過《紅與黑》,很多年後依舊喜歡這兩種顏色,雖然不及我對紫色的偏愛,但還是喜歡這種赤裸裸的視覺衝擊。喜歡這種帶著頹廢的色彩。儘管這樣的顏色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刺激。而姝然的概念里根深蒂固著,飄泊的黑,紅塵的紅。所以我才時常夢死醉生於紅塵,執著於某種頹廢和墮落的狀態。

我並不太喜歡張藝謀的電影,但我卻愛上他電影裡大紅大綠的顏色刺激。如同我喜歡王家衛的青灰,杜琪峰的搖擺。那種墮落到極致的頹廢之美,已經滲入我的骨髓,形成了此刻,對,就此刻,姝然的風格。深深吸一口氣,自我解嘲的笑笑。看著紅酒著色在杯壁上的殘留,猶如此刻的我在這種浮浮沉沉,空空蕩蕩,什麼都抓不住,卻又不由自主的放縱著情感,拼著命的想在這種暇想中墮落一次。

忽然厭字了。矛盾的是其實我每天都覺得自己有很多話要說,但卻找不到可以訴說的人,所以我只能對著電腦獨白,而更糟糕的是連獨白都不願意做的時候,也許我是自閉了。該結束這篇醉後沒有邏輯的文章了,其實原本就是我自己的自言自語。此刻,醉了的神經無法阻止手指在鍵盤上跳舞,看自己手指的舞步,猶如《狐步諜影》裡的華爾茲。隨心隨性,不去考慮誰的感受,不用控制方向,只要天馬行空,肆意神遊太虛,不需要舞步只要跟隨音樂扭動,就好。

所以說酒真是好東西。想要記住的時候可以喝酒,想要忘記的時候也可以喝酒,開心的時候喝,不開心的時候也喝。其實,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是為了哪種心情喝酒的。原本,很多感覺就是萌發於剎那的,是無法說清楚的。那就什麼都不說了吧。結果是我在這樣的夜晚,重複著這樣的動作:喝酒,沉默,寫字,失憶。

嘯月——我是個痛也不說出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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