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大師鏡頭下的世界遺產 3分鐘看盡從未見過的地球奇蹟


近日,在巴林麥納麥舉行的世界遺產大會上,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審議通過,將中國貴州銅仁梵淨山列入世界自然遺產名錄。一項新的世界遺產誕生,讓人們看到當地絕美風光的同時,也喚起人們追逐各大世界遺產的激情。今天,小編將帶領各位跟隨一位美國攝影師的鏡頭,看看中國在內的世界遺產如何向世人展現魅力。

“因為攝影,我已經獲得了一生之中最大的樂透頭獎。”

7月2日,第 42 屆世界遺產委員會會議通過決議,中國梵淨山獲准列入世界自然遺產名錄。在成為中國第 53 處世界遺產前,梵淨山的夢幻景色便是眾多攝影師青睞的拍攝對象,甚至於有人為了拍下梵淨山“四絕”——雲海、佛光、幻影、禪霧,不惜花費數年反覆進山,只為記錄獨一無二的自然美景。

放眼世界,可以被納入遺產名錄的景觀地多是海內外攝影師的寵兒,這些攝影師藉助相機,從不同角度詮釋並記錄下人類共有的文明和財富。

他是來自美國的著名自然攝影師 Tom Till,幾十年的攝影經歷讓他得以拍下散佈於全球的世界遺產。

這些作品被集結成系列,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贊助下於世界各地展出,用鏡頭展示著存於天地間的無盡財富。

在美國中西部長大的 Tom 從小便翻閱《亞利桑那州旅遊》、《國家地理》等雜誌。

於自然風光妙絕的美國西南部有著強烈的嚮往。

他渴望有一天也能像雜誌中的攝影師一樣用鏡頭記錄地球的美景。

此後,如願成為攝影師的他,自 1977 年起開始為各大等媒體提供攝影作品。

為了更好地創作,Tom 搬去了美國西部猶他州的莫阿布沙漠,在這裡盡享自然界的原始與野性魅力。

在他長達 41 年的攝影生涯裡,Tom 踏遍美國各州和世界各地,先後去往 114 個國家拍攝自然美景。

“我想展現大自然的壯觀和美麗,想以我的作品來感化世人,來愛護和保護這些美麗的地方。”

儘管以攝影營生,Tom 依舊堅持著自己拍攝自然風光的初衷,因此在他的作品中,我們得以看到許多意義非凡的景觀地,甚至有不少地方都面臨著生態危機。

在地球各個角落行走,拍下至美的風光照片,讓 Tom 從中獲得持續不斷的愉悅體驗,而大美中國便是攝影師走過的絕佳攝影地之一。(阿根廷伊沙瓜拉斯托-塔拉姆佩雅自然公園,自然遺產,2000)

他的作品裡有金光照耀的雲南石林,有仙霧縈繞下的張家界森林,有峰巖青黑、遙望蒼黛的安徽黃山……(希臘邁泰奧拉,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1988)

早在 1990 年,中國安徽省的黃山便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此處的魅力貫穿古今,明代旅行家徐霞客便曾發出“薄海內外之名山,無如徽之黃山“的讚歎。(土耳其格雷梅國家公園和卡帕多西亞石窟群,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1985)

而 Tom 鏡頭中的黃山,摒棄了國內常為人稱道的“黃山四絕”,僅以山體自身的色彩變化突顯層次,這是外國人眼中的中國世遺風情。(中國安徽黃山,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1990)

於 1992 年入選世界遺產的中國湖南武陵源也是一處享譽中外的名勝地,在美國大片《阿凡達》中,以“潘多拉星球”原型為世人熟知的張家界森林公園便是其間一景。攝影師藉助雲層的折射,在群山中完成了夢幻的光影遊戲。(中國湖南武陵源-張家界森林公園,自然遺產,1992)

至於中國喀斯特地貌代表之一的雲南石林,則在日光下披上一層神秘面紗,讓觀者做了一場關乎中國山水的迷夢。(中國南方喀斯特-雲南石林,自然遺產,2007)

Tom 的腳步不止於此……(蘇格蘭奧克尼新石器時代遺址-斯丹尼斯立石,文化遺產,1999)

毗鄰中國,他拍下了人類古代文明遺產菲律賓巴納韋梯田,在淙淙流水和蔥綠禾苗中展示了古人勤勞智慧的結晶。

他也去往與中國同樣古老的埃及,阿布辛拜勒神廟前高大的塑像身後,隱藏著拉美西斯二世輝煌傳奇的故事。(埃及阿布辛拜勒至菲萊的努比亞遺址,文化遺產,1979)

在柬埔寨尋訪吳哥古蹟,他便記錄下古樹盤繞神廟的姿態。

拍攝對象均是世界遺產,如何重構眾人矚目的景與物,為其注入新的靈魂也是挑戰之一。(英國巨石陣,文化遺產,1986)

“對一處我非常熟悉的地方,我通常不是構思好了之後才前往。好的拍攝地點層出不窮,我也總是想發現新意。”

與許多攝影師有所不同,Tom 在前往拍攝地前不會做過多的功課,希望通過自己的好奇心幫助他發現被人忽視的東西。

鍾情於旅行和攝影,Tom 同樣痴迷於音樂,不同的藝術形式總有相通的靈魂,音樂的存在為拍攝送上諸多靈感。在野外拍攝中,他時常會將樂隊演奏中“即興創作”的表演技巧用於攝影創作。歷史城及相關城鎮,文化遺產,1991)

“熱愛自己的拍攝題材是很重要的,許多攝影師都對他們拍攝過的地方產生愛慕之心。”在 Tom 看來,只有對自己拍攝對象抱有激情,才能拍出真正打動人心的照片。也只有內心充滿激情,才足以支撐其行遍世界,用腳步打卡諸多世界遺產地。Tom 的照片展示出完整的空間風景,作品中凝聚著他對自然生態、對過往歷史、對人類文明深厚的情感。(南非德拉根斯堡山脈公園,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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