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情——反觀自我:意在與靈魂作深刻會晤

人有多少破壞的念想,大概就會有多少快樂的可能。我就常常自亂陣腳,與精神嚴格對壘,想手臂之外的長度,想一份不切實際的遠----想無垠的遼闊,那裡有廣博的自由,有放縱的美,更有任意的揮霍。

就這樣想入非非,從天亮坐到天黑,常會不自覺地以自我為圓心,讓思想在月影下不停地舞動、旋轉,靜時便與一顆星星遙遙對視,且含情脈脈。 不斷地與自我一次次博弈,我所有的造次,無非是想賭來一份快樂----我願賭服輸!

也頻頻回首,在幾樁往事裡思前想後,而我的沉默,大多都會茫然無措,那些刻意迴避的問題,做不到坦蕩地隨意提及,能隨意提及的,其實又完全可以忽略----這樣的臆念,純屬多餘。 但積極必不可少,當惶惑傾軋我靈魂的出口,我會主動抖落失神的思想擠進溫熱的陽光去了斷迷茫,當過快的心跳狂亂我內心的獨白,我會快速地閃進一把遮陽傘下,以求得一席陰涼與安靜。仍有無處藏身的感覺。

生情——反觀自我:意在與靈魂作深刻會晤

我知道,其實我一直在尋找一個母體,一份縱容與溺愛,讓我在不快樂時可以任性地坐地抱頭嚎哭,愉快時又可以縱情地放馬狂奔。如此感性,我不配擁有理想的幸福,也就不配擁有幸福支配下的絕對快樂。作為女人,我只想能自由地嬉笑、歡騰,抗拒壓抑,合理嘮叨,避免煩惱。

而法國作家莫里阿對男女煩惱的定義卻象是咒語:男人只要沒有什麼外界的困難可以征服時便煩惱,女人只要不愛了或不被愛了時便煩惱。-----想想也不無道理,不覺間打一寒戰。在我看來,愛如果不能落地生根,大多就會落荒而逃。而拐進婚姻的愛,也常會以愛的名義來自圓愛的定義,親情替換愛情,是愛的必然走勢。

況且,再強勢的女人,也難保一生能與愛有關,所以,煩惱的必然似乎天定。卻不甘這份貼身的煩惱。於是我乾脆選擇孤芳自賞,喜歡掀看自已各期的影像,看那些被定格了的系列表情,她笑我也笑,她悠閒我便輕鬆,她愁,我又跟著再愁一遍。我喜歡把帶有微笑、大笑、開懷地笑、沒心沒肺地笑著的照片聚在一處,再一次次無聊有序地用鼠標來回點擊,情緒也跟著變化無常。感覺照片中的她是我,又似乎十分陌生-----畢竟也為身外之物。

生情——反觀自我:意在與靈魂作深刻會晤

目光朝外,沒有什麼比認識自我更為抽象。 我清楚,我是生命的配角,但一定是自已的主角,即使與一隻蝴蝶在黑夜相遇,我的眼裡同樣會浮現出色彩的斑斕,即便我理想的天空僅有一隻雲雀飛過,我仍會激動地揮動雙手,歡送那份漸遠的飛翔。世界如此遼闊,遠山滄海,滔滔俗世,無一不穿行於我的想象,當所有的俗務雜念紛至沓來,我便不由自主地在心靈一隅來回跑動,或緩走細看。

而當我捧起一杯與江湖失散的清水時,被照映出的自我安逸給知足常樂找準了足夠的理由,那時,我又會把走遠的自己輕聲喚回。反觀自我,意在與靈魂作深刻會晤。心靈的疆域其實不遠。

生情——反觀自我:意在與靈魂作深刻會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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