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向单身者致敬

《围城》,钱钟书著,1947年上海发行第一版。其实每个单身的人都应该看看这本书,不管人生轨迹会是否不同,又或者是因为规规矩矩,任何巨作之所以流传后世大凡不在于文字本身,而在于其内涵放在每个时代依然发人深省。对于当下和未来,《围城》该在5.20让我们感悟写什么。

5.20,向单身者致敬

单身,最大的敌人不是孤独,而是强烈的好奇心,一种间或成熟之间的情感激荡。都说女人是一部书,一部男人永远读不懂的书,而我觉得女人更像是老师,从母亲到女友,再到妻子、女儿,她们让男人从无知到懵懂,再到成熟和圆满,这也许就是“阴阳双生”的天地至理。

姑且不论主人翁方鸿渐是否才疏学薄、傲娇而又愚笨,国难背景如何沉痛,由于我没有亲身经历,所以不置可否,但书中他与周小姐、鲍小姐、苏文纨、唐晓芙、孙柔嘉的故事已足够吸引我,也足够令我神思。

方鸿渐,其实就是中国95之前一代年轻人的缩影,在家族传统道德教育、新型学校素质教育的调教下,因缺乏强大的自我意思,在开放式的社会大潮中随波逐流的一群人,我们不能说他们不够聪明,但他们的成长的确不平坦。出生书香世家的方鸿渐在周家与其联姻时,怏怏然准备解除婚约时,表现了男人的懵懂,不过在周小姐过世时的谦恭,在岳父周家获得了道德的认可,而他本就是一块璞玉。

5.20,向单身者致敬

当方鸿渐出国留学,显然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说他本不是来留学的,只是见识西方的先进和奢华,于是,三年的灯红酒绿,一般的剪辫子、一般的着西装、一般的唱歌跳舞……,一般的成为了顽石,结果,没有毕业、没有学位,这可算他最大的失败;不过他真的见识到了,较之过往的成熟也是一种收获。因此,来回来的轮船上他懂得了追求鲍小姐,懂得了调笑,也初尝禁果,由此他跨过了人生的一大台阶,等待女人、工作和生活的磨砺。

与苏文纨的若即若离,与唐晓芙的有缘无分,与孙柔嘉的匆匆结婚,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几乎主宰了方鸿渐的一生,也让我从新解读男人和女人的爱情是非。对于方鸿渐这样的有着大男子主义情结的普通男人,苏文纨就好比“女神”,站在她的面前我们自惭形秽,而偏偏就有这样的缘分,而取到他们能财色名利双收,但层次的差距也许终将引发矛盾,那时也许男人已经成功了,但受伤的可能是心里的扭曲;唐晓芙就好比“邻家女孩”,是我们能够企及的人,于是我们常常幻想一段美妙的爱情,但心智的不成熟常常成为最大的障碍,就是方鸿渐终究没能明白唐小姐而错失姻缘,不过反而造就了他的蜕变,工作开始成为人生的重点;我们常说爱情是不期而遇的,最终与你携手相伴到老的人也许只是普通的一个过客,而这时对于片体鳞伤的人无疑是最温柔的港湾,于是方鸿渐和孙柔嘉这两个最不可能在一次的男女成为了夫妻。

5.20,向单身者致敬

天下爱情大凡如此,人生也大凡如此,所谓的轰轰烈烈、荡气回肠、山盟海誓或是有,但只会存在一阵子,最终时间留给我们的多是平静、祥和与朴实,如果细细评味就会发现最朴实的才是最感人的。书中后段写到,方鸿渐和孙柔嘉频繁的吵架,一次因为孙柔嘉姑姑的缘故,本来两人的电影计划几乎泡汤,就在孙柔嘉气氛的转身独行的时候,方鸿渐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到莫名的孤独、寂寞和忧伤,其实没有孙柔嘉,这份孤独将双倍寒意;而《围城》最后一段:“那只祖传的老钟当当打起来,放佛积蓄了半天的时间,等夜深人静,搬出来一一细数:‘一,二,三,四,五,六’。六点钟是五个钟头前,那时候鸿渐在回家的路上走,蓄心要带柔嘉好,劝她别再为昨天的事弄得夫妇不欢;那时候,柔嘉在家里简等鸿渐回家来吃晚饭,希望他会跟姑母和好,到她厂里做事。这个时间落伍的计时机无意中对人生包涵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

“围城”,早已荡然无存。

5.20,向单身者致敬

读到这里,我对过往于爱情上的偏见和执拗突然觉得荒唐而可笑,难怪母亲常说:“没结婚的儿子永远是她的孩子”,男人的成长是永远无法回避女人这一关,不管是立业再成家,还是成家和立业,也许顺其自然,会另有一番收获。只是二十多年来,“欠债”太多,荒废太甚,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和弥补。

不过,人,越过心灵的高垒,找到前行的方向,充实战斗的意志,改变,也只在一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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