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為什麼這麼囂張?

榕錦控股

世界上唯一個獨霸一洲的國家,就是澳大利亞了。不過從澳大利亞外交政治來看,這個國家不斷在亞洲找存在感,對亞洲國家指指點點,彷彿它就是亞洲老大。但亞洲與澳大利亞毫不相干。澳大利亞為什麼這樣做呢?


一是基因所導致

為什麼說基因呢?人種基因很重要,現在澳大利亞那些英國人的後裔,大都是英國罪犯的基因。

自從澳大利亞被英國佔領後,當時英國就把澳大利亞作為一個罪犯流放地。說白了就是英國當年流放犯人的地方。

流放到澳大利亞犯人,大都是失業者、強盜、政治投機犯、商人等組成。這些人做事除了投機就是不計後果,所以從基因學角度看,這些人流下的後代也好不到哪去。

二是國家意識淡

英國人移民澳大利亞後,他們殺了很多當地土著人,從強盜到主人身份變化,使他們忘乎所以。因為很輕鬆從當地土著人手裡奪來土地,在一些人心中國家意識很淡,並沒有換位思考,作為一個國民應該具有的基本感情。

從近代來看,澳大利亞沒有經歷過戰爭,也就是說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戰都沒有在這個國家發生,他們和美國一樣,在這種和平環境下生活,沒有亡國之痛,也沒有戰爭之痛,使他們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三是強國做後盾

作為一個孤懸在大洋上的國家,總要找個靠山。因為澳大利亞最初的移民與歐美國家有著天然基因,無論是語言還信仰都相同。而且澳大利亞還是英聯邦成員。所以澳大利亞有英美作靠山也無可厚百,必竟都是“親戚”。

隨著老牌帝國英國的衰弱,澳大利亞又接著跟美國混,近代以來美國在朝鮮、越南的戰爭,都有澳大利亞人參與,雖然損兵折將,但依然抱美國大腿不放。有了強國做後盾了,說話底氣就硬了,彷彿它就是大國的代言人。

四是刷存在感覺。

既然有了大國做後盾,再加上資源豐富,經濟高度發達,這就有了優越感,開始找存在感。本來亞洲與澳大利亞不相關,但從地理位置上看,東南亞更靠近澳大利亞,這就給了澳大利亞刷存在感的機會。

因為近代以來東南亞一直不消停,戰事不斷。於是澳大利亞就想以大國自居介入,但在越南戰爭中,越南人根本沒把澳大利亞人放在眼裡,很快被打殘。但澳大利亞並不甘心,只要東南亞有動向,澳大利亞就會站出來當老大,儼然亞洲它就是老大,這種心態也使的這個國家傲慢無禮。近期洪森就澳大利亞干預柬埔寨內政的事,毫不客氣點名罵了澳大利亞,一點情面都沒留。

五是甘當出頭鳥

澳大利亞盛產袋鼠,袋鼠奔跳能力特強。所以澳大利亞又稱為“袋鼠國”。既然傍了美國的大腿,美國也不會放過“小弟”的,冷戰時期兩大陣營形成後,澳大利亞很自然要站在美國那一邊,所以帶著這種強烈的意識形態參與了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受挫後依然不改,還是以意識形態為主,只要美國說不的,它也跟著說不。但有時也如袋鼠一般停下來看看路,看完後繼續跳,不過跳不好就容易栽跟頭。


泥腿看客

最近幾年來,澳大利亞國內的政治氛圍越來越微妙。

一開始是澳大利亞媒體不斷的炒作“中國滲透論”,不斷的阻撓中國企業併購奧大利亞的企業資產,到後來發展到澳大利亞的主要政治人物都開始為此言論站臺。澳議員鄧森(山姆·達斯特阿里 Sam Dastyari)被指控“效力中國情報機構”,最終被迫辭職;澳總理馬爾科姆·特恩布爾(Malcolm Turnbull)上週甚至提出反外國干涉法直指中國。最近,中國外交部召見了澳大利亞駐華大使,對此提出強烈抗議,才使得澳政府的態度有所緩和。如果目前澳大利亞國內的形式進行分析,我覺得可能有以下幾個原因:

1.巨大的經濟壓力

2014年美國開始從阿富汗撤軍,標誌著西方經濟體開始收縮,國內經濟增長乏力。而此時的中國經濟,卻正在經歷歷史上的快速增長期,這導致了澳大利亞國內的經濟集團無所適從,雖然澳大利亞也依靠中國經濟增長而獲得了好處,但是對此還是抱有較大憂慮的。在面對進入澳大利亞的中國企業時,而澳大利亞開始制定“嚴格”規定,以確保所有關鍵基礎設施資產的出售,都須經過外國投資審查委員會的審查。比如2015年,澳大利亞達爾文港被租賃給一家中國企業,引發了爭議。去年,堪培拉方面決定基於國家安全理由,阻止兩筆逾100億澳元的、外商對澳大利亞電力公司的收購。此後澳政府又以國家安全為由,阻止了中國國家電網和總部位於香港的長江基建對澳大利亞電力公司的收購,以及上海鵬欣集團對基德曼公司的3.7億澳元的收購案。基德曼公司是澳最大的土地所有者之一

2、戰略利益考量

在過去的幾十年裡,澳大利亞作為英聯邦國家之一,一直都在緊隨美國的軍事戰略方向。東盟作為美國長期的勢力範圍,一直都是澳大利亞非常重要的一個經濟合作體和保證國家安全的重要戰略空間。

但近些年,隨著美國國力的收縮,澳大利亞感到很憂慮。

3、國內華裔人口大量增加

澳大利亞是一個移民國家,到了近代,白人成為了澳大利亞的主要人口,但這種情況隨著近些年開始有所改變。

由於澳大利亞地廣人稀,且土地私有,經濟也較發達,所以很多華裔開始移民澳大利亞。到2016年,全澳州總人口為2340萬,其中華裔120萬,占人口比例5% ,不得不說華人已經成為澳大利亞一個非常重要的少數民族,而且華裔一直都是以吃苦耐勞、勤儉節約著稱,往往定居之後經過幾年的努力,生活工作都會得到較好的改善。同時,由於近些年華人的政治意識開始不斷的覺醒,大量華人投身澳大利亞政、經界,其中最有名的比如黃英賢(澳洲氣候變化與水利部長)。

華裔的活躍,使得澳大利亞國內的白裔感到憂慮,所以國內出現反華言論也就理所當然了。所以,我們在面對澳大利亞媒體甚至國內重要人物的挑釁時,我們應該要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我們今天遭受到的這些汙衊、誹謗和不公正的待遇,並不是因為我們做錯了什麼,而是別人對我們的成長感到了緊張。畢竟一隻病狗的吠叫,只能獲得別人的嘲笑再加上一腳。而面對一隻雄獅時,哪怕這隻雄獅只是躺在那裡,也會讓身邊路過的人感到恐懼並小心翼翼,而如果雄獅眯著眼盯著某個人時,那個人就不得不發出恐懼的吼叫來給自己壯膽了。


落下m

中澳兩國素無歷史積怨,今年更是踏入建交46週年。但近來中國商人“竊取澳國家機密”和在澳中國留學生從事“活動”等炒作鬧劇週期性上演。袋鼠國其為何如此囂張,大概離不開以下兩點。

1、經濟高度依賴中國

澳大利亞經濟嚴重依賴中國這個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一直是其最大貿易伙伴、最大出口市場和進口來源地。

2016年中澳之間的雙邊貿易額達到1552億澳元,佔澳對外貿易總額的23.1%,超過了澳與美日貿易額的總和;當年澳大利亞2.4%的經濟增長率中,對外貿易的貢獻就超過1.5個百分點。而2017年1至9月中澳雙邊貿易額為920.7億美元,增長25.4%。

2016年,澳大利亞向中國出口了價值930億澳元的貨物和服務,單就澳對華出口已然成為推動其經濟增長的重要引擎,嚴重的經濟依賴令其不安。令其忌憚還有對華進口方面。澳大利亞的大量消費品從華進口,價格比本國的更低,導致其企業完全無法與之競爭,面臨倒閉或搬遷,失業問題顯現。

澳大利亞人把由於進口商品導致他們失去工作的後果歸諸於中國,抱怨不斷,認為中國經濟的成功是以犧牲澳大利亞為前提的。但其又故意對廉價進口商品大大提高了自己購買力的事實視而不見,實在無理取鬧。

2、臆想“中國挾經濟控政治” 與美聯合增底氣

澳大利亞對中國的經濟優勢和在亞太地區影響力十分擔憂,中企在澳正常投資頻頻受阻,在澳華人和留學生屢屢躺槍。

據英國《金融時報》12月29日報道稱,為了更方便地連接互聯網,太平洋島國所羅門群島本來已經與中國的華為談好了合作,鋪設一條逾4000公里的海底電纜到悉尼。誰料澳大利亞突然跳了出來,一邊對華為公司橫加指責,一邊向所羅門群島施壓,甚至寧願自掏腰包出資7800萬美元也要狙擊華為

10年前,首鋼集團的子公司試圖收購吉布森山鐵礦19.7%的股份時,就被澳大利亞收購委員會否決;後來,中鋁試圖以195億美元增持澳大利亞力拓公司也遭失利,前期準備全都付諸東流;2016年8月,澳大利亞還叫停了中國國家電網公司對澳大利亞電網企業Ausgrid 99年租賃權的交易。

因此,澳大利亞的氣焰囂張與焦慮於中國的經濟影響不無關係,在加上有美帝這個盟友,更加有恃無恐。然而同為亞太地區重要國家,澳方與中國同舟共濟,對自身利益和亞太地區和諧發展或許才是好事。


金十數據

鄧森事件的來龍去脈仍然有諸多可疑之處,黃向墨到底如澳大利亞媒體所說是中國的間諜,抑或是因為反腐而在中國待不下去的商人,目前也不得而知。但歸根到底,這件事只是由頭,它反映的是澳大利亞在經濟上高度依賴中國之後產生的強烈不安全感和反彈。

過去26年,澳大利亞經濟一直是正增長,這在西方國家中很罕見,能做到這一點,主要是因為澳大利亞搭上了中國經濟崛起的順風車。目前,中國已是澳大利亞第一大貿易伙伴、第一大出口市場、第一大進口來源國、第一大農產品出口市場、第一大服務貿易出口目的地、第一大旅遊收入來源國、第一大留學生來源國。據統計,澳大利亞每出口10元的貨品,有4元就跟中國市場有關係。2015年中澳自由貿易協議生效後,兩國的經貿關係就更密切了。

另外,中國移民大量湧入澳大利亞,目前澳大利亞2300萬人口中華人有80-100萬人,中文已經成為澳大利亞使用人數最多的少數民族語言。這些中國移民魚龍混雜,有普通的留學生,也有揮金如土的官二代富二代,他們一方面推高了當地房價,另一方面帶來了異質的價值觀,其中一些人的行徑令人瞠目。

中國還在澳大利亞進行了大量投資,比如獲得北部達爾文港99年經營權。從中國人的角度看,這是純粹的市場行為,你情我願,對大家都好。但從澳大利亞角度看,不管你的動機如何,你的體量這麼大、來的人這麼多,這本身就讓人害怕。

伴隨著中國的崛起,自然要在各個方面擴大自己的影響力。而很多國家面對中國這樣的龐然大物,心情其實非常複雜,既想和中國做生意,又希望排除中國在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影響。應該說,這是中國崛起必定要遇到的情況和付出的代價,僅僅譴責這些國家忘恩負義,無助於問題的解決。


世界靈敏度

這是源於澳大利亞國家定位和發展戰略選擇之間的矛盾,源於澳大利人的“性感”理想與不得不直面的“骨感”現實之間的巨大差異。

2002年起,《澳大利亞人報》、《澳大利亞金融評論》、《悉尼先驅晨報》等澳大利亞主流媒體就開始時常就全球經濟、中國外經貿與外交形勢和政策、中澳經貿與政治關係等問題採訪我,以至於澳大利亞議員曾在其國會聽證會上引用我的論述,恐怕還不止一次,在澳大利亞的友人就曾經給我發過當地主流媒體提及澳大利亞議員引用我論述的報道。十五六年這樣打交道下來,我對澳大利亞人的心態深處多少有些瞭解。

上述表現,堪稱自相矛盾、近乎精神分裂;尋根溯源,可以追溯到澳大利亞國家定位和發展戰略選擇之爭——那就是:澳大利亞應當將自己定位為什麼國家?她首先是一個盎格魯-撒克遜西方國家,抑或首先是一個亞太國家?

在東亞經濟社會發展遠遠落後於西方的1980年代之前,澳大利亞對上述問題的答案極為明晰,那就是應當毫不猶豫地選擇前一個答案;但隨著東亞經濟政治崛起,特別是隨著中國綜合國力日益迴歸歷史常態,她對前一個答案的選擇日益模糊不清,她在這個問題上精神日益焦灼不安。畢竟,在英國、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五大主要盎格魯-撒克遜國家中,與人口眾多且連成一片的美國

-加拿大、英國不同,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人口不多,且孤懸南太平洋,面對的則是人口數以十億計的東亞。早在1980年代,中國就已經成為澳大利亞這個“騎在羊背上的國家”的羊毛最大進口主顧,本世紀以來更是成為其遙遙領先的最大出口市場和直接投資流量最大來源國,澳大利亞想要抓住中國市場成長的機遇,但內心深處又擔心被巨龍“吞噬”而喪失自己的盎格魯-撒克遜國家特徵。

由於誕生於大英日不落帝國的“輝煌”歷史,儘管理智可以告訴澳大利亞人他們的經濟前途更多地與東亞聯繫在一起,儘管東亞各國無意觸動澳大利亞的文化特徵而一心一意致力於對澳經貿,儘管至少從1990年代初出任總理的基廷(Paul John Keating19911996年任澳大利亞總理)開始,澳大利亞有識之士早已致力於在保持本國文化特徵的前提下抓住亞洲機會、特別是中國機遇,內心深處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感仍然會使得許多澳大利亞人在相關問題上分外敏感,分外容易激動,以至於

白人種族主義政黨及其政見一度在該國政壇產生較大影響。

澳大利亞前總理保羅·基廷


再加上美國及其全球戰略的無形之手作祟,澳大利亞在融入亞太和綁定美英戰車之間搖擺不定,也就讓人看到二十多年來澳大利亞與自己最大客戶之間的經貿關係不斷髮展,但經濟政治摩擦也一再升級。

此外,在2016年美國大選中,澳大利亞政界基本上全部押錯寶,支持希拉里相當賣力,以至於損害了同特朗普政府的關係。這種情況也使得澳大利亞政界感到壓力,需要分外賣力地向美國表忠心,顯示自己堅定站在美國一邊,與中國劃清界限。


呵呵!


梅新育

澳大利亞與“囂張”一詞掛鉤,大抵是因為,近期面對一些反華言論,澳大利亞總理非但沒有予以制止,反而親自上陣“賣力表演”,不自覺地成為了這一輪反華合唱的主角。

事實上,炒作“中國威脅”在澳大利亞早已不是新鮮話題,澳國內部分媒體和政客時不時就會拿中國說事,刻意渲染中國對澳大利亞的滲透和影響。“恐華論”的週期性上演反映的是澳大利亞對中國的複雜心態。

一方面,澳大利亞在經濟上離不開作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中國。在世界經濟形勢陰晴不定、逆全球化思潮暗流湧動的背景下,深化同中國的經貿合作是澳大利亞維持繁榮和發展的戰略選擇。

然而,澳大利亞在政治上對中國始終充滿著戒備,臆想中國會挾經濟優勢損害澳大利亞的國家安全和地區影響。

在地區層面,澳大利亞也對中國在亞太地區日益拓展的影響感到莫名恐懼。

此外,澳大利亞對華的複雜心態還受到美國因素的影響。美澳同盟畢竟形成已久,主張繼續依靠美國的“現狀派”在澳國內勢力強大。每當中澳關係出現升溫,“現狀派”就會利用兩國之間的矛盾借題發揮,特別是通過渲染中國威脅來限制政府改善對華關係的努力。

從更深層次看,澳大利亞對華政治過敏還折射出其長期以來的意識形態偏見和自我中心主義。在不少澳大利亞人看來,中國的快速崛起正在挑戰西方主導的價值觀念和國際秩序。在特朗普迴歸“孤立主義”和淡化意識形態的背景下,澳大利亞更是將自己視為“西方文明的捍衛者”,“義不容辭”地扛起抵制中國影響的大旗。

然而,澳大利亞曲解了中國的意圖。事實上,中國從未將澳大利亞當作戰略對手,更無意影響其國內政治進程。

如果澳方繼續堅持對華的偏見與執念,將兩國間的正常問題高度政治化,不斷加劇雙方的猜疑與對抗,那麼兩國全面戰略伙伴之路只會越走越窄。這對澳大利亞自身利益、中澳關係發展和亞太地區和諧都並非福音。


參考消息

澳大利亞“囂張”一定有她的理由。簡單的說,不外與下列一些因素有關:

1.她地大物博,歷史上又是個專門流放囚徒的地方。那裡的人骨子裡流著一種叛逆,放蕩不安,白人至上中的至上的基因。雖然,身處亞太,卻從不把自己當亞太人看待。據說二戰時期,澳大利亞軍隊的狠和冷血,讓日本鬼子也聞風喪膽,談虎色變。

2.表面上看,她的經濟不怎麼起眼,進出口貿易也與中國密不可分,從中獲利甚多。然而,以她2017年人均GDP排名擠進世界前十名而自我陶醉。

3.澳大利亞作為中國海外移民的最大接收國之一。大量的經濟類移民湧入,大量買房,投資房地產,讓當地居民抱怨中國人炒高了房價。澳大利亞是個民主國家。民選的官員為了選票,就不能忽視選民的抱怨。所以,為了討好選民,在未來選舉中獲得更多的選票,就有意無意的在臺上說中國人的壞話。

4.澳大利亞是美國在亞太安保體系中重要的一員。又有美國撐腰。為了地緣政治利益,本能的視中國為戰略競爭對手。同美國一鼻孔出氣,言行舉止的不友好不難理解。這也是她的政府一而再再而三的否決中資投資澳大利亞境內具有“戰略性”意義的大型經濟項目的根本原因。

歸根到底,澳大利亞囂張的表現就是:我自然想要你的好處,我同時也要防著你,與你保持一定距離。做生意,不做哥們。所謂的鄧森和黃向墨事件只是適時引爆的個體事件和藉口罷了。


顏二哥有言23

其實本來從地理,政治等各方面因素來說應該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可近些年又因為各種時代因素的影響,澳大利亞又不得不與中國進行各方面的碰撞。

一方面,隨著近年中國經濟的增長,中國在海外的投資和商業發展得越來越多,地廣人稀的澳大利亞也成為了中國商家的投資地之一,這樣的商業滲透自然而然會與澳大利亞本國的本體經濟發生碰撞,澳大利亞一方面需要來自海外的投資,但另一方面也要抑制海外力量在本國境內的發展,因此,澳大利亞也要屢次三番在商業問題上對中國製造話題和阻礙

從地理發展角度來說,澳大利亞的對外拓展,方向方面也備受壓制,本身大洋洲國家不多,大多又是島國,能夠獲取利益的地域並不多,太平洋地區也是美國勢力主要爭奪的地盤,實裡弱小的澳大利亞也無力與之爭奪,澳大利亞便逐漸將發展目光轉移到東南亞地區,但這一地區,也是目前中國大力拓展的區域,因此雙方在這一帶的衝突很多,澳大利亞不但插手過東帝汶的事物,近些年,為了更大區域的打開東南亞的市場和地域,也支持一些東南亞國家與中國搞對抗,甚至敢插手南海事務,鼓勵東南亞小國和美國勢力侵入南海地域,因此,雙方在這一地帶不但存在經濟方面的衝突,更出現在政治方面的爭端。

另外,從國際政治而言,隨著近十幾年來,全球化經濟的逐漸開展,大國與大國之間的直接衝突的幾率已經越來越小,大國之間也儘可能的希望依靠其他國家或在第三國來尋找對抗,以壓制其他大國,近幾年,隨著中國經濟和軍事力量的提高不,歐美等地區大國希望對中國進行壓制,但有不便以自身實力進行對抗,因此,拉攏一些中小國家來對抗我國,給我國的發展製造障礙是他們當前的主要戰略之一。

澳大利亞雖然地廣人稀,但畢竟國土資源廣大又是發達國家,經濟實體,力量不容小覷,早年又是英屬殖民地,背後自然又有英美等國的大力支持!因此,近些年澳大利亞在國際場合的存在感非常高,除了澳大利亞本國想在國際場合打出一片天地之外,美英等大國也希望尋求一個代理人來在國際場合制約其他大國的發展,澳大利亞自然是當前最合適的目標之一,因此,早年明明是八竿子打不著,但近些年隨著國際時態的發展,中國又不得不與澳大利亞發生各方面的衝突,背後有軍事強國支持,甚至也有東南亞小國在旁邊加油叫囂,因此,澳大利亞也是認為有底氣在中國面前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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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澳大利亞現在對中國的不友好情緒和國際道義優越感來自其在中國面前的恐慌感和不自信。這種恐慌帶來的不滿和敵視情緒,在國家層面,主要因為政治制度和價值觀與其迥然不同的中國崛起給澳大利亞精英層和社會到來的心理壓力到了一個臨界點。在社會層面,主要源於華人群體在澳大利亞的競爭優勢帶給白人和原住民的不安。澳大利亞主流白人社會無進取心,歷史因素、週薪制的消費模式、較高的社會福利導致其普遍對經營和發展缺少長期規劃,屬於小富即安型社會。反觀

華人移民能吃苦耐勞、能幹肯幹,威脅了當地好的就業機會。這些對華不友好的社會情緒,經常被集中度很高的媒體放大,從而綁架澳大利亞政客的言行。澳大利亞3年一換屆,週期短,每逢鄰近競選年,發佈反華言論和對中國不友好的政策,便成為政客們拉選票的手段和策略。基於以上心態導致的非理性排華情緒,隨著中國的進一步發展和澳大利亞人口結構的變化,早晚一定會突破和改變,但短期也不是中國可以通過友善的方式可以化解。


其次,澳大利亞排華也受外部因素,特別是美國因素的影響。澳大利亞自身國力和影響力在國際體系中並非上升趨勢,屬於會被逐漸邊緣化的國家,但澳大利亞精英層又一直存在很強的構建“中等強國”的地緣政治訴求。要想保持在國際社會的中等強國地位,澳大利亞只有跟著美國走,如今在印太地區拉著美國追隨其一起混刷存在,是目前澳大利亞精英層的合理選擇。


再次,澳大利亞文化底蘊匱乏,缺少文化軟實力,如果不緊跟西方文明及其價值觀體系,便只剩下土著文化,所以其社會從小教育就是一元論的西方主流價值觀,必然造就白左小清新社會,而且往往比美歐更具有道德優越感,認為自己需要捍衛“西方價值體系”,並將其作為其精神層面的慰藉,因此其精英層對於異西方文化和價值觀的中國的快速發展,特別是近年來在經濟領域對澳大利亞的巨大影響,更存在一種焦慮感和排斥心理。


高程CASS

先來了解下澳大利亞基本情況,然後再回答問題

經濟發達,資源豐富

2017年全球GDP排名中澳大利亞位居13,GDP為1.32萬億美元,稍稍高於俄羅斯,大概為中國的十分之一。但是如果算人均GDP的話,澳大利亞位居全球第10,人均GDP約為5.3萬美元,是俄羅斯的5倍,中國的6倍。

澳大利亞獨佔澳洲大陸,國土面積769萬平方公里,位居全球第6,資源也是多的流油,澳大利亞是世界第一大煤炭出口國、第二大鐵礦砂出口國、第三大鋁礦、鎳礦出口國,此外,它還是在西方僅次於美國、南非的第三大黃金出口國。

文化自傲,思想作祟

澳大利亞是個年輕的國家,只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人口大多數的英國人的後裔,因而澳大利亞的文化是英國文化的移植和再創造。他們還沉浸在大英帝國昨日的輝煌當中,看不起其他族群,特別是有色族群。在依然以白種人為主導的世界裡,他們的思想是偏執與狂妄的。

綜上所述,澳大利亞在硬實力上,經濟發達國民富裕,還有令全世界羨慕的極其豐富的自然資源;地理位置上,隔著個太平洋與其他大陸相分離,自己獨霸一方;文化與社會制度上,延續日不落帝國的狂妄與傲慢,現在還抱美國大腿甘當小弟,有了美國的庇護加上自身的實力與文化特徵,某些時候表現出囂張跋扈也就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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