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學校裡的那些“女混混”,現在怎麼樣了?

初中的時候,在年段墊底的班級讀書。我算是矮子裡面拔將軍,最差的五十幾個人裡面比較好的那麼幾個之一。我和全班人都玩得挺好的,當時我覺得交朋友就是性情與品性合得來就好,成績完全就是外界強加的指標。

曾經學校裡的那些“女混混”,現在怎麼樣了?

圖片來源網絡

班上很多女混混,其中有一個是之後還有交集的。現在想想她人挺不錯的,剪很短的頭髮,騎電動,和年段裡的幾個著名女混混玩在一起,上課在後排鬧騰,被老師拎出來罵。

我和她關係還行,經常借她作業抄。可能她不理解一個人為什麼可以做到上課不講話下課也做題,我也不理解一個人為什麼可以做到門門都考十幾二十分。雖然不理解,但我們都對彼此很尊重,有一段時間甚至還玩得很親近。記得她初二的時候就去讀衛校了,我提前買了同學錄讓她寫,她寫了滿滿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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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面的時候是在高中的畢業聚會上。我揹著包和幾個朋友上樓,班主任喊我們在餐廳拐角的橫幅上簽名,旁邊站著幾個服務生,穿著制服,其中一個頭發短短的像是男孩子的人給我遞簽字筆。眼神交匯的剎那,我有點恍惚,感覺很熟悉,過了幾秒才試探地叫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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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燦爛地笑起來,應我。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臉上不少紅紅的痘,胖了些,沒怎麼長高。我很高興,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朋友在旁邊簽名,還畫了個小桃心,我捏著筆猶豫著措辭,她率先開了口。

說你們畢業聚會啊,真好啊,你現在也畢業了,什麼什麼的。我應著是啊是啊。最後落座的時候,看她端著盤子走過去,內心有一點點惆悵。

我也不知道我惆悵什麼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吧。曾經稜角鋒銳的人,如今也已經被生活磨礪得成熟,已經承擔起責任,認真工作。我小口地喝著可樂,忽然想起那一年她拿著二十分的卷子,滿不在乎地衝我笑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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