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这个无耻下贱的贱货,竟然背着我偷男人!我掐死你!”

(标题是在后半段,是书里的原话,这里篇幅有限,放不到那一张哦!)

叶冥尧最爱去的会所夜店,她都找遍了,没有叶冥尧的踪影,无助绝望的时候她想起了刚刚打电话时候听到的梁欢的声音,她说菜凉了,这么说他们是在家里?

叶冥尧在A世有无数房产,但是能让他长久居住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清欢居。

那是叶冥尧为梁欢打造的爱巢,从前梁欢消失无踪影,叶冥尧就经常住在那边,现在梁欢回来,很显然那是他们必选的叙旧场所。

唐婉马上发动车子,直奔清欢居。

车子急速在清欢居停下,唐婉快步下车直奔过去按门铃。

只按了一下,门一下子打开了,梁欢穿着家常衣服,浅笑嫣然的站在门后看着她:“滋味不好受吧唐婉?”

唐婉没有管她的嘲讽:“梁欢,冥尧是不是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梁欢挡着门冷笑。

“贱人,你这个无耻下贱的贱货,竟然背着我偷男人!我掐死你!”

“梁欢,你让我进去,我有急事找冥尧。”

“急事?是你父亲被纪检调查的事情吗?唐婉,你别费心思了,你父亲没得救了!冥尧他不会帮你的,你死了那条心!”

听着梁欢凉飕飕的声音,看着她嘲讽的笑容,唐婉的心在一寸寸的下沉。

很显然叶冥尧这样绝情和梁欢脱不了干系,是梁欢不让他帮助唐家的,她愤怒的质问:“梁欢,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让你把我从前经历的一切从头来过而已。”梁欢轻飘飘的笑了一声,“对了,你大概还不知道是谁举报你父亲的吧?”

“是你举报的?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举报的!”唐婉愤怒的看着她。

“你高看我了唐婉,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有你父亲的把柄呢?举报秦市长的是冥尧啊?你这么霸占着叶夫人的位置不肯放手,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出手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唐婉你自己想想,冥尧他可曾爱过你一丝一毫?如果不是你不要脸爬上他的床,他会和你结婚?对了,结婚后他应该没有碰过你吧?不对,他只碰过你一次,就是上个月那天晚上在夜色,他喝醉了,把你当成我了对不对?”

梁欢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刺进唐婉的心里,梁欢说得对,叶冥尧从来没有爱过她。

结婚是被迫的,结婚后三年他从来都不肯碰她,唯一的一次是个列外,他喝醉酒,把她当成了梁欢,而这一切梁欢竟然清清楚楚,耻辱的感觉席卷全身。

唐婉发狂的对着梁欢喊:“梁欢,就算他不爱我,那又怎么样?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一天不离婚,你就一天只能是小三!”

嘶吼出这句话后唐婉发现面前梁欢脸色一下子变了,大眼睛里蓄满泪水,身体摇摇欲坠,声音楚楚可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看着她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唐婉还以为自己眼睛出了毛病,在愣神间,叶冥尧冷冰冰声音突然响起:“唐婉,你是想找死啊!”

接触到叶冥尧满是怒色的眸子,唐婉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而梁欢却就势扑进了叶冥尧的怀里,当着唐婉的面哭得那个楚楚可怜。

美 人垂泪最是能够让男人心疼,叶冥尧轻轻的拥着梁欢的腰,语气爱怜深情:“欢欢,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一个下贱无耻的女人,她说的话当不得真。”

早就知道自己在叶冥尧心中没有什么地位,但是这样当着人面说她无耻下贱还是伤着唐婉了。

她看着叶冥尧惨笑:“叶冥尧,我是无耻下贱,可是再无耻下贱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像有的人……”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脸上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叶冥尧眼中冷气四溢:“唐婉,你没有资格说欢欢,欢欢变成这样,都是你和你父亲的功劳。你们当初对她那样狠毒,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的。”

“你什么意思?什么狠毒?”

“别装糊涂了,欢欢被送进夜总会坐台不都是你和你父亲的功劳吗?”

“没有,我们没有做,叶冥尧,她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

“这不是你一句否认就能够抹杀的,唐婉做错事要承受代价,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想想你们从前的所作所为,再看看现在,是不是觉得报应来了?”

“你因为她……你因为她莫须有的对付我爸?叶冥尧,你怎么这样狠毒?”

男人淡淡一笑:“狠毒吗?这只是个开始,最狠的还在后面,欢欢父亲的结局就是你父亲的下场!”

这话让唐婉打了一个寒颤,梁欢父亲畏罪自杀在监狱里,叶冥尧的意思是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的结局吗?

惧怕让唐婉整张脸都变得煞白:“你想做什么?叶冥尧,你不能这样对我爸,我爸他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是吗?这句话等着到法庭上让他对法官说吧!”叶冥尧冷冰冰的笑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唐婉伸手去推门,纹丝不动,她又去按门铃里面没有丝毫理睬,包里的手机响了,唐婉手忙脚乱的接通,阿姨的声音惊慌失措的传来:“大小姐,夫人晕倒了,你赶快回来!”

听说母亲晕倒,唐婉没有敢停留,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家。

唐母躺在沙发上面,保姆阿姨在给她顺气,看见唐婉进来,躺在沙发上的唐母一下子跳起来,恶狠狠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妈!”唐婉捂住脸,刚刚挨了叶冥尧一个巴掌,现在又被母亲一个巴掌,她头晕目眩。

“都是你,鬼迷心窍要嫁给姓叶的,现在好了,姓叶的竟然狼心狗肺去举报你爸,你爸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

唐母颤抖着手指着女儿:“你这个孽障,为了你的所谓爱情把你爸葬送了,你怎么不去死?”

“对不起!妈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你去求姓叶的,让他放过你爸,赶快去!”

天空飘起了雪花,唐婉被唐母撵了出来,唐母恶狠狠话语在耳边回荡:“如果不能让叶冥尧改变主意,你就死在外面再也不要回来!”

书名《顾木月醒悟》

“贱人,你这个无耻下贱的贱货,竟然背着我偷男人!我掐死你!”


随便看看

自从那日在夜宴上见面之后,紫菀便随同庞林一同进京,为杨业一案作证。凤兮孤苦无依,亦被柴郡主收养,一并带回天波府去了。至于那个紫菀青梅竹马的玩伴江阳,则由阿落举荐进了金谷园做事,不过他只信服阿落一人,对阿落言听计从。金少掌柜和陈希夷则忙于安顿南迁百姓之事,更无暇顾及到他了。

另外,刘皓南从阿落的口中得知,杨五郎延襄在五台山养好伤以后,也得知了一切真相,竟然心灰意冷,落发出家了。杨延昭和华阳郡主等人离开河东时,曾到五台山寻他,却被拒之寺外,只得无奈离去。

仿佛每个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轨道,独有刘皓南成了个百无聊赖的闲人。想到那些不可预见的未来,刘皓南的心情却比往日平静了许多,此刻他一心盼望的,便是能够跟随陈希夷学得上乘的武功兵法,待自己长大成人之后,方能轰轰烈烈地做一番事业,完成父亲的复国遗愿。

洞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响,阿落兴冲冲地跑进来,拉着刘皓南便往外走,口中道:“小师兄,你运气来啦,酒鬼师傅要见你!”

刘皓南闻言一怔:“他要见我为什么”

阿落故作神秘地道:“酒鬼师傅在金谷园住了三年,除了我和我姐之外,从不肯见其他人,这次却主动要见你,定是有大大的好事!”

刘皓南想了想,伸手入怀将一样东西攥在手中,心中已有了计较,点头道:“好,我跟你去。”

两人行船来到方丈山下,登临岛上,发现沽月小筑前面的迷阵已全部撤去,他们很快便走到了院门之外。阿落对着紧闭的大门恭恭敬敬地道:“酒鬼师傅,他已经来了。”

门内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先回去,我有些话要对他说。”

阿落对刘皓南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进去,又道:“酒鬼师傅,如此阿落便告退啦!”说着,悄然走开了。

刘皓南略一犹豫,上前推开门扇,一股呛人的酒气扑鼻而来,阿落的酒鬼师傅斜靠在厅室正中的一只硕大酒缸的边缘之上,双脚腾空,仅以左手抓住缸沿,撑起全身重量,右手持杯探入酒缸,自顾自的开怀畅饮,姿态甚为滑稽。厅室中光线昏暗,除了这酒缸便再没有其他物事,仅在角落里有一架木制旋梯通往二楼。

那酒鬼神情惨淡、醉眼迷离,看起来比前些日子还要憔悴上几分,他看都未看刘皓南一眼,只淡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刘皓南想了想,答道:“这里有人叫我刘皓南,也有人叫我何皓南……叫什么都没关系,但凭先生喜欢。”

酒鬼闻言有些意外,转头看了看他:“哦,看来这些都不是你的真实姓名”

刘皓南摇头道:“先生错了,如今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姓什么叫什么都无关紧要。但是先生的名字,却是应该被天下人记住的。”

酒鬼面上现出好奇的神色,道:“你认识我”

刘皓南看着酒鬼,一字一字地道:“先生是蜀中奇士许洞天,应该还有个绰号叫蜀中醉鬼,是吗”

许洞天听他一语点破自己的身份,甚为吃惊,弃了酒杯一跃而下,哈哈笑道:“当真有趣!我隐居蜀中十年,江湖上认得我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更没有人知道三年之前我到了此地……你到底是谁”

刘皓南没有回答,摊开手掌露出了张浦所赠的明王令,道:“先生可认得这个”

“明王令!”许洞天惊呼出声,神色大变,肃然道,“这是张浦最要紧的东西,怎会在你手里”

刘皓南想到张浦,心中便觉一阵温暖,他与自己虽只见过一面,却将家族信物慷慨相赠,对自己的这份信任和寄望委实深重。他定了定神,答道:“这明王令是张浦亲手所赠,并指点我到蜀中寻找先生,以求兵法战阵变化之术!”

许洞天惊讶更甚,打量了他半晌,方恍然道:“你……可是北汉四大家族的后人”

“正是!”刘皓南点了点头,他本就没有打算在许洞天面前隐瞒自己的身份,便干脆承认。

许洞天对他的身份并不在意,只舔了舔嘴唇,似是回味无穷地道:“张浦曾送我三百瓶沙洲陈酿,甘冽如刀,堪称酒中极品……如今收你入室,这份情便算是还给他了,很好很好!”他顿了顿,又道,“你懂得五行破阵之法,莫非之前曾经学过”

刘皓南摇头道:“没有,只是听人说起过五行遁阵的原理,这才误打误撞破了先生的阵法。”

许洞天微觉意外,随手在怀中一摸,扔给他一本薄薄的书册,轻描淡写地道:“既如此,先拿这个去看,三日后再来见我。”那书册的封面已被酒渍浸染地一塌糊涂,隐约能辨认出“虎衿经”三个字。

刘皓南心中大为欢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深躬一礼,告辞出去。

回到壶中日月之时,恰见金少掌柜在园中凉亭中向陈希夷学习紫微斗数,只听陈希夷侃侃言道:“紫微斗数以生辰八字为基础布星排盘,将紫微,武曲,天机、贪狼等十四主星及其他百余颗星曜分别安放于十二宫垣位,先定命身宫,再定五行局,以紫微为首定十四主星之位……如此排出来的,便是天盘。紫微斗数正是通过分析这些星曜坐落的宫位及其相互关系,来推算一个人的际遇吉凶……”

陈希夷见了刘皓南,便向他招了招手,道:“皓南,《紫微斗数》乃是应天知命的学问,你不妨也来听听。”

刘皓南刚从许洞天处得了《虎衿经》,正想回房去好好研读,加之他对算命占卜之术本没有兴趣,心中自然有些不情愿,面上却不便显露,只得应了一声,坐在金少掌柜身旁,听陈希夷讲解紫微排盘断命的精微奥义。

金少掌柜自是听得眉飞色舞、兴致盎然,不时向陈希夷求教疑难之处,刘皓南志不在此,故而只是静坐聆听,并不插言。

很快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眼见红日西沉,到了晚膳时分,陈希夷道:“因紫微斗数中引入了星学奥义,自成一家,与上古所传之卜算术差别甚大,初学者要先掌握基础,循序渐进,切不可急于求成。今日为师便讲到这里,你们回去之后,须潜心琢磨、细细体会!”

刘皓南未曾接触过其他卜算之术,因此对紫微自成体系的排盘之法还算比较容易接受,反倒是金少掌柜以前所学过于庞杂,在理解上有些障碍,皱眉问道:“先生,我有些不明白,先生的紫微之术究竟算是星学,还是命学呢”

陈希夷捻须微笑道:“星学占国家之兴衰存亡,命学卜人生之吉凶贫富,二者预测的对象虽然不同,却都是以天人感应之说为理论根本。今之占者将二者生生割离,实属牵强附会的不智之举。三十年前,我曾循昆仑山至西域游历,有幸得遇一位精通西域占星之学的高人,他用七曜十二宫来卜算命运,颇为精准。我与他在昆仑之巅论道三年,互为启发,终将天道化为人术,写成了这部《紫微斗数》。”

两人这才知晓《紫微斗数》的来由,金少掌柜听得大为神往,喃喃道:“我听说西域波斯、婆罗多诸国皆有自己的星学秘典,与我中原星学大不相同,却各有神秘奥妙之处……有朝一日,我定要像先生一般游历西域诸国,读遍百家星命之学,这才算不枉此生……”

陈希夷点头赞许道:“阿莱,难得你有此心志,很好!星命之学门派众多、各有长短,若想有所成就,就必须跳出门派学说之囿,借鉴百家之长,融会贯通……”

刘皓南心中一动,暗道:“处月部落三大神技之一的《七曜真元》大概也是星学的一种,可惜对我毫无用处,枉费李明非在临死之前将重瞳之术传授于我了……”

思量间又听陈希夷道:“你们且回去吧,明日此时再来见我。”刘皓南如蒙大赦,回到房中便迫不及待地读起《虎衿经》来,连仆妇送来的晚膳也没顾得上吃。

《虎衿经》通篇只有一万多字,分为天功、地利、人用三卷,人用卷讲的是权谋诡诈之机,地利卷讲的是调兵遣将之法,天功卷讲的却是占星望云之术。刘皓南通读一遍之后,真如醍醐灌顶,只觉其中所讲无不中的,且与自己的复国大业息息相关,他心内激动难以言喻,复从地利之卷细细看起,在脑中不断演练各种排兵布阵、攻城掠地之法,不觉便到了次日天明。

如此过了两日,刘皓南看得如醉如痴,跟陈希夷学习《紫微斗数》之时,也是神思不属,敷衍了事。陈希夷早将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看在眼中,却不点破。

这日陈希夷走后,金少掌柜拉住刘皓南不放,定要与他交换生辰八字,说是互算一课作为练习。刘皓南急于回房读书,只得答应,其实他哪有心思给金少掌柜算命随手将她的生辰夹入《虎衿经》中,继续研读地利之卷去了。

第三日午时过后,刘皓南突然想起与许洞天的三日之约,忙出了壶中日月,行船独自来到沽月小筑拜访许洞天。

许洞天这次却醉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刘皓南静坐等候了半日,他才稍微清醒了些,见到刘皓南显得很是意外,拍着脑袋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贱人,你这个无耻下贱的贱货,竟然背着我偷男人!我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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