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救下帥哥是總裁,他還要以身相許

無意間救下帥哥是總裁,他還要以身相許

男人得意洋洋,卻發現沒得到回應,隨即聳肩:“其實名字就是個代號,你叫阿琛或者叫俞琛,我只要知道你在叫我就行。”

說著,俞琛撕開保鮮膜,看著那已經結了淺淺一層白毛的乳白色液體和某些紅綠黃水果的混合物,他突然艱澀的吞嚥了下口水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身側的小女人,“俏俏,我可不可以……”

不吃……

“你說呢?”喬俏眨眨眼,一臉無辜的反問。

俞琛想罵人,想起回俞家的第一個晚上還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是在幫小女人調好了那盤酸奶水果沙拉才走的。

現在……有點……自作自受的感覺啊……

勉勉強強的舀起一口,俞琛閉上眼,壯士扼腕一般豁出去的往嘴裡送,半路卻被一隻涼涼的小手給截住。

一睜眼,就看到了喬俏拿看白痴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還真吃啊?”

面對這問話,俞琛很想說女王大人有命,小的哪敢不從。卻不敢油腔滑調,就怕小女人眨眨眼睛,改了主意。

“倒掉,用洗潔精多洗幾遍。”

喬俏阻止完男人,再次窩回到沙發的一角,蜷曲的姿勢讓穿著鉛筆褲白襯衫的她,露出一小截白嫩腰肢。

“躺我腿上來。”看著縮在角落的小女人,乖乖洗碗回來的俞琛坐在沙發上,拍拍自己的大腿。

喬俏遂將腦袋下的靠枕扔到某人的大腿上,然後挪動著身體,最後愜意的枕上去,蹭了蹭調臉蛋尋了個愜意的姿勢安靜下來。

在她無意的磨蹭下,感受到自己起的反應,俞琛的臉色微變,突然十分慶幸小女人有先見之明,在兩人接觸的地方墊了個軟墊。

哪怕喬俏的初衷只是為了讓她自己舒服……

不知道自己無意中造成的困惱,喬俏自下而上,看著男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完美線條,抬起手指戳戳他的下頷:“只給你十五分鐘時間,我要睡覺的。”

“唔……十五分鐘不大夠啊,今天先講一個,你比較想聽哪個?”

俞琛捏捏她白皙光滑的臉蛋,笑意盈了滿眼。

“你想說哪個就說哪個吧。”

喬俏倒是無所謂,家裡男人的用品都被好好的收著,也許是下意識認為他會回來。在電視裡看到時,知道他身份非凡,認為日後再見機會很小也沒什麼失落。

而今天的偶然遇見,到兩人又迴歸起點同住一屋簷下,似乎也沒有多少意外。

“那我大致說下好了。”

“我叫俞琛,目前兩份職業,一是為俞家企業上下幾千人的飯碗累死累活,二是不分春夏秋冬都得早起晚睡的扛把子。”

“好辛苦。”喬俏眯著眼呢喃,聽著久違的聲音,有些昏昏欲睡。

“是啊,而且我有個弟弟叫俞殷,同父異母。”俞琛頓了頓,覺得這裡應該稍微介紹下原因,“因為他媽是我爸的愛人,卻不是我爸的妻子。”

“唔……好複雜。”女人喃喃。

“是啊,好複雜,他小時候處處跟我做對,只因為我拒絕他媽媽進入俞家祖墳。”

“我的父親,醉生夢死,最近把俞氏擔子撂給我,又勾搭了個年紀和他差不離的女人去國外玩了。”

“我還有個爺爺,他是赫赫有名的老將軍,也是我偶像……”

他的聲音醇厚低沉,聽到安靜舒緩的呼吸聲,低頭就看到小女人安靜的睡顏,小巧的鼻翼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俞琛有些心動,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額:“俞家人不多,卻也不少,但目前為止還缺個大少奶奶。”

是缺大少奶奶,不是缺根筋的少奶奶……

“俏俏……”俞琛拿鼻子蹭蹭她光滑的臉蛋,語氣帶著些許期冀,“我活在槍林彈雨陰謀陽謀中,你會是那個可以堅強的陪伴在我身邊的女人嗎?”

“你夠不夠強大,強大到當我不在你身邊時,保護好你自己和未來的我們的孩子。”

“你夠不夠聰穎,聰穎到看清我的真正用心,協助我一起掃清未來的隱患和障礙。”

“你信不信我呢俏俏……”

他的聲音落在客廳裡,沒有人回答,俞琛卻樂此不彼。

“重死了……”

睡夢中的喬俏嘟囔著醒來,緩緩睜開眼,就發現有隻豬蹄橫在自己胸口,難怪有些重的喘不過氣。

推了推身側男人的胸膛,卻發現紋絲不動。喬俏只能拿掉他的手,伸著懶腰起床去洗手間洗漱。

以前阿琛,不對,俞琛,算吧,阿琛順口了。

都是阿琛自己自發早起準備早餐,今天卻起晚了。喬俏一邊將土司放進烤箱,一邊倒著牛奶,她昨晚竟然就那樣睡著了,最近也沒有做什麼長時間的手術啊。

俞琛大大的打著哈欠下樓,將拖鞋穿得踢踏踢踏響:“俏俏……”

“洗臉了麼?”

喬俏拿手試了下牛奶溫度,夏天喝溫奶也沒胃口,這樣的溫度如果不夠的話,可以加冰塊。

“洗了洗了,哎哎,我家俏俏真是賢惠。”俞琛說著,從身後湊上來攬住她的腰,嗅嗅她頸間的奶味,想起什麼般低低笑開。

“鬆開。”

喬俏雖然不排斥他的接觸,卻依然沒有習慣這樣動不動的肢體糾纏。

“我來幫你切檸檬。”俞琛依然鬆手,然後來到她邊上準備搭把手。

廚房不小卻也不大,兩人一起就有些束手束腳了,喬俏乾脆讓出位置:“早餐交給你了,好了叫我。”

今天是週六,不用上班。她可以在家好好看一上午的書,下午去商場購置下一週所需補給的生活用品和食物,晚上再去外面吃。

“我的吐司呢?”

看著麵包盤上外焦裡嫩賣相很好的荷包蛋,從樓上下來的喬俏卻微訝。

俞琛的眼睛盯著玻璃杯口嵌著的檸檬片和牛奶上漂浮的幾乎全化了的薄薄冰塊,就是不抬頭看聲音的主人。

他能說他不知道她烤了土司……以至於……

土司焦了……

烤箱……壞了……

喬俏眉頭微皺,下了樓才聞到一股淡淡的糊味。心裡已經瞭然,也沒有再問,徑直來到他對面坐下。

“那個……我待會陪你去買個新烤箱。”說著,俞琛還低著頭捏著涼涼的牛奶杯,一副做錯事的孩子模樣。

“嗯。”

“我……沒錢。”他摸摸鼻子,略有尷尬的補充道。

“唔……你不是肩負幾千人的口糧麼,怎麼幾千塊錢也沒有。”喬俏勾唇。

俞琛自然不能說,昨晚自她睡著後,他特意去了趟曹家,找好友曹欽尚託付俞氏的事,誰知恰好遇上了和曹伯下棋打算回家的爺爺。

也許是輸棋了,爺爺轉移怒火,又呵斥了一回他棄軍從商沒出息,所以他只能暫時身無分文的回到這。而來回兩趟已經是清晨,他只來得及小眯一會兒。

固執的爺爺,風流的父親,自主的弟弟。這些很早以前就存在著,他也就那樣你來我往的應付,實在煩了就待軍區,三五個月不著家。

但認識這小女人後,就巴巴的想趕來這裡。。

“這……這不是你在養我嘛~”厚著臉皮,俞琛笑嘻嘻的抬頭,誰知卻看到一雙奪人魂魄的銀色眸子,流轉著琥珀色的光芒。

“怎麼了?”拉開椅子坐下,喬俏對他的反應微微側目。

沒有獠牙……

察覺自己失態,緩過神的俞琛對自己詭異的關注點又感到哭笑不得,但不知為何,也許是因為那雙眼睛的變化,小女人原本清秀精緻的五官此時看上去……迷人了許多。

“沒事。”俞琛說著,將牛奶往她面前推了推。

雖然男人說沒事,但喬俏卻能察覺他時不時的注視。

吃完整個煎蛋放下刀叉,她抬手摸了摸臉,微疑:“我臉上不乾淨麼?”可她照過鏡子,應該沒有問題的。

“俏俏……”開口的聲音有些沙,俞琛的眼底光芒突然深了幾分,把玩著喝完的牛奶杯來轉移注意力,卻依然時不時看一眼她,“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美。”

話音一落,許久,客廳裡都安靜的仿若無人。

半晌,喬俏斂了斂眸,抬手碰碰自己的眼,語無波瀾:“原來是這個嚇到你了。”

“沒有嚇到我!”俞琛見她起身要走,連忙澄清。

但是喬俏離開的步子卻沒有停頓。

無意間救下帥哥是總裁,他還要以身相許

看著那上樓的身影,還沒摸清楚心裡一閃而過的是什麼情緒,俞琛已經邁腿跟上,一把捏住了她纖細的上臂。

喬俏沒有責怪他唐突的行為,只是銀眸微光一閃,抬頭看他:“怎麼了?”

對上那雙清冷無波的琥珀色瞳孔,俞琛一愣,同時心悸此刻小女人的疏離,試圖辯解。

“因為昨晚沒有喝liquid medicine。”

沒等男人開口,喬俏不緊不慢的解釋,然後彎彎唇,那淺淺的笑容似乎在掩飾一種可能叫無措的情緒。

“我沒有怕,沒有被嚇到。”俞琛感覺身上被扎進了軟綿綿的針一樣,不動不覺得,一動卻找不到哪兒痛,將小女人攬進胸口,蹭蹭她的肩口,獨特的奶香讓他十分眷戀的繼續道,“所以,俏俏,你別慌。”

“我……”

喬俏想說我沒有慌,想推開他,但是垂著的手指尖握了鬆鬆了握,最後她安靜的靠在他胸口。

俞琛不知道她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也許她學醫就是為了研究如何救治自己的病症。

可他雖然好奇,如果不是喬俏自己主動開口說,他不會去問,私底下也不會去調查。這是他對她的尊重。

喝下那杯猩紅色澤的liquid medicine,午餐過後,喬俏的瞳孔已經大致恢復成黑色,只有細看下還有抹淺淺的灰。

二樓書房,俞琛靠坐在落地窗邊,感受夏天還未開始灼熱的微風吹拂而過,繡著繁複花紋的紫色窗簾一揚一揚。

沒有處理俞氏那動輒百萬上下的單子,沒有去給那些懷揣著英雄夢進他軍營的特種兵蛋子吃點苦頭。

從來不願意浪費時間瞎坐著的他,竟然就這樣坐地上看了那個沉靜在書海里的小女人一上午,而且估摸著,還有再看一下午的傾向……

喬俏頭髮不長卻很軟,及肩的樣子。她隨意紮起,髮髻鬆鬆的落在左側,髮尾微卷。

一時間,又只有那指尖慢悠悠的掀頁聲音。

又一陣清風吹過,窗簾微揚,放在男人身側的一本厚厚的中國簡史“撲簌簌”的隨風翻了好幾頁。

沉沉夏日正好眠……

“阿琛……阿琛?”

喬俏有些苦惱的看著眼前沉睡的男人,抬手摸摸他的額,倒沒有生病的跡象。可是她下午要去買東西,若是沒有叫醒告知他,醒來也不知道會怎麼鬧。

俞琛翻了個身,咕噥了些什麼。

“你說什麼?”喬俏隱約聽得那是某句話,集中注意力傾過身子。

俞琛丹鳳眸微掀,迅速劃過得逞的笑意,嘴角弧度越來越大,伸手一把摟住傾向自己的小女人。

喬俏反應不及他突然的出擊,整個人直直撲進他懷裡。

“你裝睡。”

喬俏額頭和那硬邦邦的胸口撞得有些疼,她秀眉輕蹙,出口的指控帶了些惱意。

“俏俏香香的。”對她的質問不可置否,俞琛在她耳邊低笑。

多年的部隊生活以及某些時不時來一出的班門弄斧的偷襲,早已練就了他時刻警醒的性子。所以其實在她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這麼幾步路,他就已經醒了。

早上小女人喝了那杯藥液後,就隨手抽了本無聊之極的中國簡史打發他,之後她自己坐得遠遠的。想想有點不平,俞琛自然要趁機會佔佔便宜。

“阿琛,你愛吃柚子麼?”

雙手捧起個大柚子,喬俏拿手肘抵抵邊上的男人的腰。

俞琛看了眼,試探問:“不喜歡?”

“噢……”喬俏應著,然後抬手將柚子遞給攤主。

俞琛覺得自己看出了她內心的不捨和悶悶不樂,剛想改口,就聽到小女人說——

“老闆,幫我稱下多少錢。”

果然他的意願……僅僅只是他的意願而已啊……

側頭看了眼雙手拎著大大小小各種袋子的男人,喬俏微忖:“會不會很累?”

俞琛乖張笑著,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小意思。”

兩人進了傢俱城,俞琛看到喬俏打了個電話,然後沒一會兒,就有輛計程車緩緩停在兩人面前。

師傅是個二三十歲的混血帥哥,俞琛聽話的將拎著的東西都放車上,然後看著喬俏淺笑著和帥哥揮手道別。

之後……

喬俏詢問阿琛喜歡什麼樣的床,卻半天沒人回答,這才發現男人似乎悶悶不樂。將事情前後聯繫下,也知道了個大概,於是她扯扯他挽至手肘的襯衫。

俞琛睨了她一眼。

“我之前有問,你累不累……”無辜的聲音。

俞琛眉頭微挑。

“你說不累,我想著,就先來傢俱城這邊再叫她。”見他沒說話,喬俏繼續。

俞琛那狹長的丹鳳眸眯起。

喬俏眨眨眼,看到他依然不解氣,歪頭想了下:“對不起?”

俞琛哼了聲,見此喬俏眨眼,眼底有絲茫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算了沒事。”俞琛撇去心裡酸酸的心情,換了個話題嚇唬道,“你就不怕你的東西被那個出租師傅拐走,不送到你家去?”

“lance不會的。”喬俏搖頭,“她是我的朋友。”

俞琛的臉色微冷,lance,感情還真的是個外國帥哥啊?不喜歡她那麼滿臉信任的說起別人,他攬過她的腰肢,走到一張單人木板床前一指:“我喜歡這個。”

“會很硬。”

“有手術檯硬麼?”

“……”側頭就看到那突然有點委屈的鳳眸,不知為何,喬俏心底漾起淺淺的笑意,“那就這張。”

喬俏買了杯奶茶,偏過頭,就看到了不遠處一個立刻拿著報紙埋頭看得認真的西裝男人。

“中午才吃了刨冰,現在又吃涼的,小心你的牙。”擋住女人的視線,俞琛將她圈進懷裡,語氣裡半是無奈半是縱容。

“你不用回俞氏嗎?”喬俏付了錢,語帶疑惑。

“現在託我朋友管著,我要回趟軍區,處理下任務交接。”

“噢,你要退休了。”某人瞭然。

俞琛一臉黑線的糾正:“是我要賺錢養家了。”

拎起整齊的放在家門口的袋子,俞琛的臉色有點黑,卻還是一臉犟著:“你快看看,少什麼了。”

喬俏看了眼越發孩子氣的俞琛沒有說話,換了鞋進客廳,接著就去了浴室,還不忘回頭和男人交代:“晚上要吃綠豆粥,加冰。”

“知道了。”

俞琛下意識應著,洗綠豆的時候才猛然發現:自己這哪裡是來躲難的,分明是來當保姆吧?

看著一言不發喝著粥的小女人,已經吃掉兩碗的俞琛支著下頷,一雙狹長的丹鳳眸深邃無比,“我明早回軍區,至少半個月左右才回來。”

“嗯。”喬俏應聲。

俞琛看著她將粥裡沒完全化完的冰渣子挑在攤在紙巾上,默默看了好久,直到她吃掉一整碗,這才整理了下語言,開口道:“唔……這段時間你可以試著和俞殷在一起。”

“嗯?”整理碗的動作一頓,喬俏眼底劃過一絲疑惑,“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唔,就是——”俞琛想著,眸裡突然情感翻湧,半晌才沉澱下來,嘴角勾著一抹邪笑,“談戀愛啊,你不知道?”

“可是我和他不熟……”

喬俏將碗放下,淡淡的語氣卻難掩眉梢升起的一絲困惑。

“我的意思是,你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但是你可以嘗試一下。呃,我是說,至少他能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護你平安。”

無意間救下帥哥是總裁,他還要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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