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解燃眉之急,我花了一元掃了一個共享男友,卻不料惹禍上身!

“現在是共享時代,什麼都共享了。你沒有看到最近商~場裡搞的那個活動嗎?”真賤挑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看著我。

沒有明白他說的共享時代和解我燃眉之急有什麼關聯,皺了下眉頭,搖了搖頭:“我每天忙的腳不沾地,哪有時間去商~場逛?”

他白了我一眼,“你又沒有翹辮子還腳不沾地,你怎麼不說你四腳朝天呢!”

“四腳朝天那是在床上的活動……”覺得說的有些跑題,我打了他一下,提醒他,“說正經的。”

真賤手很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我跟你說,奧特萊斯商~場裡最近搞了一個活動,你可以掃微信花費一元錢便可以領走一個共享男友。”

“真的假的?”我驚愕到完全不相信,這世間上男人也可以共享?

“真的!”他不滿意我的表情拍了下嘴巴,“不過花一元僅~限於在商~場裡幫著你提提東西,陪你聊聊天,要是出了商~場價~格另算。”

真賤放下手,嘆了一聲氣,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今晚我就委屈自己一晚,明天你最好滾回家去,我這裡放不下你這尊佛!”

說著他又白了我一眼,抱著被子去沙發上睡了。

關了燈,躺在床上的我卻再也無法入眠。

有些事成了刺,深深地扎進了我的心,我不敢拔~出來,因為會痛,白星澤就是扎進我心中的那根刺,從此我再也不敢去觸碰。

任由他在我心中隱隱痛著。

第二天正好是週六,下午不上班,我生拉硬拽將真賤給拽上陪我去商~場。

雖然就是個共享男友,但是作為一個未婚女子來說,這種事實在有些難以啟齒,真賤作為中間人就最好不過的,我也省得尷尬。

走進商~場的大門,左右兩邊站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帥哥,頓時就吸引了我的眼球。

我雖然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對任何一個男人動心,但是帥哥養眼不再我誓言中,畢竟漂亮的東西沒有人不喜歡。

“哇!”我感覺從來沒有見過男人一樣,解釋一下是這麼帥的男人,驚訝地差一點掉了下巴。

真賤的手趕緊將我下顎闔上,“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嗎?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給我丟人!”他在我耳邊一頓訓斥。

剛才卻是有些失態,因為面前的帥哥忍不住在嘲笑我就是證據。

我遮擋住羞紅的臉,湊近真賤,咬牙低語:“你就不能小聲點嗎?”

他碰了我一下,有些不耐煩地說,“廢話少說,我還有事,快掃,掃一個今天接觸明天就帶回家!”

為解燃眉之急,我花了一元掃了一個共享男友,卻不料惹禍上身!

真賤這人一點面子都不給我,聲音不大不小,幾乎幾位帥哥都聽見了。

羞紅臉的我,覺得自己這是有多缺男人啊!在心中我對天感嘆了一聲後,白了一眼真賤,準備做正事。

紅潮退去,我淡定的掃了一眼幾個共享男友,都好看,“哈哈!”我在心中偷笑,感覺無從下手,不是選擇困難,是感覺都想掃!

肩旁突然被真賤碰了下,他冷著一張完~美的臉,喝道:“你能伺候的過來嗎!?快點!”

我頓時無語,這賤~人不愧是我閨蜜,連我心中想什麼都知道。

被他這樣催促,還真沒有了心情去好好觀賞,拿起手機對著一位帥哥身邊的微信二維碼一掃,支付了一元。

那帥哥便隨我走了,當然花一元只能在商~場內隨我走。

遠離了剛才那地,我面帶微笑很禮貌地伸出手,“你好帥哥,我叫顧陌薇,請問帥哥貴姓?”

他雙手交疊在前,微微一笑伸出了修長白淨的手,“你好顧小姐,席波燦!”

“洗菠菜!?”我一時驚訝未能壓制住自己驚奇的聲音,周圍的人聞聲看了來。

真賤這賤~人無論什麼場合都從來不給我面子,揪住我耳朵,“你還有一年半的時間才三十歲,怎麼耳朵就這麼背了呢!”

被真賤這一下給激怒,我抬起腳就狠狠朝他腳背踩去。

頓時他鬆開我的耳朵,十指連心之痛,痛的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冷冷地甩了一句:“你現在不覺得自己很多餘嗎?你可以回去了!”

說完,我面帶微笑對洗菠菜抬手,“陪我上樓逛逛吧!”

上電梯前我側臉給還在疼痛的真賤飛了飛眉。

他痛的表情扭曲,憤恨地指著我,從牙縫裡憋出了幾個字:“你卸磨殺驢!”

我得意的哼笑一聲,低聲說:“不錯,還知道自己是驢!”然後扔下他,跟著帥哥逛商~場去了。

我今天來掃這個共享男友不是讓他陪我逛商~場,說實話,要逛商~場在我心裡第一人選就是真賤,他不僅識貨,而且嘴巴特能降價,這樣顧家的男人世上真的少有。

於是我直接了當地給席波燦說了我前來的目的,我一番唾沫星子滿天飛後,說的有些口乾,喝下一口水後問他:“做我幾天男友應應急可以嗎?”

他若有所思的思了好一會,才說:“可是可以,不過價~格嗎……,就沒有這樣便宜了!”

“嗨!”我大氣地一揮手,不以為然地說:“不就是錢嘛,好說!”

對他廢了這麼多的口舌,也沒有什麼話說了。

我身子靠在身後的玻璃圍欄上,朝席波燦揚了一下手,“電話或者留下微信,你就可以回去了!”

低頭打開手機,在我抬頭時,發現席波燦一雙狹長的眼睛謹慎地盯著他左手邊不遠處的某個地方,不知在看什麼,我也順著他的視線要看去,臉被席波燦雙手捧著。

我瞪大了眼睛,想著共享男友在分別前還有什麼特殊的儀式嗎?

一張線條完~美,輪廓明顯的俊臉湊了過來。

“你要幹嘛?”我驚覺地朝後移了移腦袋。我可不稀罕要他親一下,不知被多少女人親過,我想著就噁心。

他急急地說,“幫我一個忙,我後面都免費為你服務。”

我還等著他說要我幫什麼忙,他的唇已經貼在了我的唇上。

瞬時,我睜大了雙眼,這就是要我幫他的忙?這混球想佔姐的便宜也不找點實際的藉口,真是氣死我了。

為解燃眉之急,我花了一元掃了一個共享男友,卻不料惹禍上身!

臉被他死死的捧住,憑藉我的力氣居然針扎不開,我剛要使猛招,一個女孩站在我面前,氣紅了眼:“席波燦,你在幹什麼?”

席波燦鬆開我,與我並肩站著,一直胳膊很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上。

他神情自若地看著面前憤怒的女孩,說:“我新交的女友,怎麼樣,比你漂亮吧?”他唇角一勾,攤了下手很是得意。

女孩氣的嘴唇發紫,過來就要扇我一個耳光,舉在半空的手被席波燦給握住。

“我的女人,你居然敢打?”席波燦冷冰冰地問。

“那我是什麼?”女孩眼中含恨氣憤地問。

席波燦一副賤笑找抽的模樣,不以為然地說:“我可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女朋友,是也僅僅是前女友而已。”

女孩氣的指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聽席波燦帶著氣憤的語氣說:“昨天你不是說我們分手嗎?”

他們的關係我還沒有完全整清楚,席波燦就牽著我的手,肉麻地說:“薇薇我們走!”順道一隻手攔在我腰上,佔我便宜。

跟他走是走了,我覺得從此以後自己惹上了麻煩。

哎,這狐狸沒有逮著反惹一身sao!

“唉唉!這都一樓了,你能不能鬆開我?”我對他一直摟著我腰有了怨言,總覺得他在不斷揩油,佔我便宜。

他側臉淺淺一笑,商~場裡莫名吹來一陣風,他碎髮飄起,側顏帥的迷倒芸芸眾生,當然我也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

我有些飄飄然。

真賤那賤人雖然帥氣,就是太娘炮,養眼養不了心。

男人還是要陽剛、要直,看著才順眼,心裡也不膈應。

正在養眼中,也不知道那個缺心眼的把水灑了一地,腳下一滑,我整個人朝後仰翻而去。

想著席波燦這人會拉我一把,他卻生生地鬆開了我的腰。

我在地面四仰八叉擺出了一個完~美的姿勢,還好我今天出來沒有穿裙子。

“呀,”他驚呼一聲,詫異地蹲下身子來拉我,“沒事吧?”

他問的坦然,我肺都要欺詐,但是公眾場合不能發飆。

息怒!息怒!

將心中的氣焰一點點壓下去。

“你試試摔一下有沒有事?”我面無表情地說。

站起來,我見淺色的褲子,屁~股後面被髒東西汙染,像大姨媽色的西瓜水,溼噠噠地貼在我皮膚上,讓我心中的憤怒一點點又冒了出來。

息怒!息怒!

今天這人丟的有些大。

我將外套脫了拴在腰上,將屁~股上的汙物遮住。

極力平靜地我,笑著問:“你覺得不該對我做些什麼嗎?”我挑眉。

他一臉的無辜與不可思議,攤開手:“不是吧,顧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厚道了,摔倒跟我沒有關係,再說,我就是提供服務的,剛才又不是我推你的。”

我此時此刻胸口鼓的像氣球,氣球口被封死,找不到哪裡是出口。

現在唯一能拯救我的就是真賤。

不過給他打電話,被無情拒接了,這還是第一次敢不接我的電話。看來我真的惹他生氣了,不過我心裡更不好受,決定今天回去收拾他。

忍了忍心中的氣,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陪我去買一件褲子,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願意為你鞍前馬後!”他賤兮兮一笑,悠然一個轉身,“顧小姐請上樓!”

今天把真賤那個小氣鬼惹了,一直不接我電話,回家暫時還不敢回,只能去他那裡厚著臉皮再住一晚。

雖然他生我的氣,可是還不至於讓我在外邊過夜。

為解燃眉之急,我花了一元掃了一個共享男友,卻不料惹禍上身!

第二天中午我給媽打了電話,告訴她真賤給我介紹了一個男友,下午下班就帶回來給他們看看。

我媽這才應了一聲,掛電話之前,外加了一句:“自己已經老大不小了就別再挑了,知道嗎?”

真想問我媽,我在她眼中就那麼次嗎?還不准我挑一挑。

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不是她親生的。

“知道啦!”我鬱悶地應了一聲。

下午我帶著席波燦回了家。

以前相親太多的緣故,對於我第一次帶男友回家這件事,父母顯得有些高興過了頭,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帶男友回家見他們,就意味著好事將近。

他們還特意準備了一桌飯菜,招待席波燦。

我那個心一陣陣的發虛和自責。

在心中對上天念著阿彌陀佛,原諒我的一切過錯,我這也是被~逼的無路可走,原諒我對二老的欺騙。

媽對我帶回的對象沒有報太高的期望,在她老人家的眼裡,我就是個剩女,還是沒有人要的那種剩女,能帶個男友回來就不錯了。

不過進門看見席波燦那一刻,兩雙老眼散發著灼灼光芒,那驚喜的表情告訴我,“哇,這不可能!”

無語地白了一眼天,心裡涼涼的感覺。

“媽,這真的是我男友,是真賤的朋友,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這不剛戀上,就迫不及待地給您二老帶回來了嗎!你就別用這樣審視的眼光看著我好不好?”

“你要不信,你問菠菜好了!”我有些不情不願地說。

“阿姨好,”席波燦握住我媽~的~手,“我叫席波燦,薇薇沒有騙您,句句都是實話。”

那稱呼的親暱度生生讓我顫了下,真是有種自愧不知的失落在心裡面。

一頓飯的時間,我父母特別是我媽,對這個未來的女婿可謂是滿意度超出了她的期盼值,有沒完沒了的話給席波燦說。

我在一邊都表示煩躁,也不知道席波燦心裡作何感想。

不過看他一副傾聽者的模樣,覺得他天生就適合做共享男友這一行。感嘆著還好他趕對了這個時代。

暫時安了父母的心,我的日子能好過一段時間,至少一個月內不用頭疼著去相親,不用天天聽著媽唸叨誰家女兒又結婚,誰家的孩子都上學了。

世界安靜,我跪天謝地。

本想著見了父母,飯也吃了,又和媽坐在客廳聊了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提出送席波燦回家。然而我媽~的一句話,差點讓我把剛喝進去的水給吐了出來。

她說:“天都這麼晚了,讓席波燦今晚就住家裡。”

然後我驚愕地環顧了一眼我家的一畝三分地,多的容不下一個男人,“媽,他留下來住哪?沙發?”

我媽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告訴我,我是白~痴。

“你房間的床睡不下嗎?要讓你男友睡沙發?”

為解燃眉之急,我花了一元掃了一個共享男友,卻不料惹禍上身!

“不是——”我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發現我媽怎麼比我還要開~放。

“媽,我們還沒有結婚,睡在一起能行嗎?”我十分的為難和尷尬。

媽冷笑了一聲,怪里怪氣地在我耳邊低聲說:“這都啥時代了,你心中的悶sao我還不知道?李健的房子多大,啊?你天天跑他那你去住,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驚愕萬分地,低語說:“我和他什麼事也沒有!”

媽給我甩來的眼神是:鬼才相信!

說什麼我也不能留席波燦在家裡和我睡一張床,再說他也不會同意。於是,我笑著說:“媽,菠菜的媽等著他回家,是吧,菠菜?”我看著席波燦擠眉弄眼。

“是嗎?”我媽問席波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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