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臉上的痛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仿若被冰錐子狠狠穿刺痛不欲生

 

白芷臉上的痛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仿若被冰錐子狠狠穿刺痛不欲生

白芷知道她說的那人,是自己的丈夫徐子彥,心無疑被狠狠堵了一下。

好在,她很快便冷靜下來,淡然道:“從我拉著母親的手去孤兒院將你領出來,我就把你視為親妹妹,爸爸媽媽也從不曾虧待過你半分,你卻因為一己私慾縱火害死大家。”

“媽媽在臨終前都讓我不要對你下手,她將你視為自己的孩子,只要你知道悔改,只要你好好活著。我當時怒火燃燒一心想要讓你給爸媽陪葬,可惜你被徐子彥救下了,然後你便失蹤了,至今三年!想不到你居然還敢回來,難道之前被毀掉的半張臉,還不夠?”

當年,白蕊縱火導致白家整棟別墅發生爆炸事件,父母無一倖免,好在當時家裡的保姆跟她出去了,回來時白母還有一口氣,告訴她放白蕊一條生路,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從白蕊閃躲的目光中得知,原來真的是她乾的,一怒之下白芷想要讓她去給父母陪葬,結果讓她僥倖逃脫卻毀了半邊臉。

而這一幕,正巧被急切趕來徐子彥瞧見,從此對她恨之入骨。

白蕊被徐子彥包庇起來出了國,白芷還記得白母臨終前的話,只要白蕊餘生知道懺悔,便放她一條生路。

沒想到,白蕊至今都不知悔改!

白家當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啊!

想到當年差點死在白芷手裡,還被毀了半邊臉,白蕊冷哼一聲道:“子彥讓我回來,自然就由不得你亂來,而且……白家已經沒落了,你當真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或者徐太太?呵呵……很快你就什麼都不是,甚至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什麼意思?”白芷錯愕,手掌兀自收緊,難道徐子彥要離婚,也是因為白蕊嗎?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子彥愛的人是我,當年子彥是受迫家庭的壓力才娶你,你當真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不怕實話告訴你,這麼多年來,我在國外整容花費了巨大的金錢,這些都是子彥承擔的,他說過,我回國的時刻,就是你們離婚的時候。”

“你胡說!”白芷的心一陣陣抽疼,她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竟然跟這個白眼狼搞一起了。

而且,此刻竟然要合起夥來要將她擊垮。

白芷的底線被狠狠挑戰,她站起來抬手就要打在白蕊臉上。

這時,猛然一隻大掌緊緊攥住她的手腕,怒斥:“白芷,我警告過你,別動她,不然你會知道什麼叫後悔!”

白芷頓時紅了眼,死死瞪著徐子彥,咬牙:“我已經後悔了,我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在孤兒院將這隻白眼狼領回家!”

“啪——!”

大掌狠狠打在她臉上,白芷的頭都歪到一邊去。

“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你沒資格對她指手畫腳。”徐子彥將貌似受了驚嚇的白蕊摟進懷中,給予安撫,“別怕,有我在,以後再沒人敢傷害你了。”

白芷臉上的痛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仿若被冰錐子狠狠穿刺,痛不欲生。

呵呵……他為了這個賤女人打了她。

“最好乖乖把離婚協議書籤了,不然白氏的產業,你恐怕會守不住。”徐子彥丟下一句狠話,摟著白蕊離開咖啡館。

白芷想去追,奈何忽然一陣暈乎,鼻腔再次湧出熱流。

她伸手捂住鼻子,撐在桌面大口喘氣,目光緊緊跟隨他們的身影。

白芷臉上的痛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仿若被冰錐子狠狠穿刺痛不欲生

徐子彥忽然覺得有些異樣,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白芷一手撐在桌邊,一手捂住鼻子,表情難受。

忽然,指縫中竟然滲出鮮豔的紅。

徐子彥皺眉,頓住腳步,她是怎麼了?

想要回去看個究竟,白蕊卻緊緊摟著他的腰道:“子彥,剛剛真的好害怕,她說會讓我在國內待不下去,還用當年毀掉的半邊臉威脅我,我好害怕,你一定要保護我。”

徐子彥剛剛燃起的惻隱之心,頓時消散,那個女人如此狠毒,對自己的妹妹都下得去狠手,死了也是活該。

“沒事,只要我在,沒人能傷害你。”徐子彥摟著白蕊上了車,揚長而去。

而咖啡館內的白芷,終於不受支撐暈倒在地上。

等醫生做完例行檢查後,白芷聲音沙啞道:“醫生,我的情況怎麼樣了?”

與其坐著等死,倒不如死得有點價值。

看來,是因為白蕊回國的原因,父親早些年就為她們姐妹二人做好了打算,為股權公平分給兩位女兒立下遺囑。

看來,白蕊盜取了那份遺囑,正式起效了。

難怪,徐子彥說她如果不離婚,只怕連父母最後的一點心血都守不住了。

她活不久了,這些股份對她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可她卻不願意讓父母的心血落在白蕊那個賤人手上。

於是,她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大膽到何種足以驚動徐子彥的程度。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白芷緩緩勾起嘴角,摁下接聽鍵。

“白芷,你是不是瘋了?別以為將股份捐贈出去,我就沒有辦法跟你離婚了,我告訴你,這個婚我離定了!”

“是嗎?那我也告訴你,這婚我不會離,你死了這條心吧!”白芷的心從他們相擁著離開咖啡館那一刻,就已經心如止水。

《蒼蒼鬱景舊人相逢》

白芷臉上的痛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仿若被冰錐子狠狠穿刺痛不欲生


猜你喜歡

其實一開始小董氏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但是她的婆婆似乎並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

所以小董氏也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這樣的猜想越是隨著時間的發展,她就越發的肯定,覺得自己一定是猜到了一個什麼秘密。

要不然自己的婆婆兼姑母不會這麼喪心病狂的,這不,按照她婆婆的說法,這次又是為了他們二房,所以不讓夏廉讀書。

故意要去白家做帳房。

仔細想想的話這還真的是一件一勞永逸的事情,第一,夏廉不能讀書,只能做個帳房先生,那麼以後大家都一樣。自己的兩個兒子是貧民,夏廉也是平民,至於三房就更是沒有什麼存在感了。

第二,這掙來的銀子向來就是她掌管的,那以後豈不是她說要給誰就給誰?

就白氏那耗子膽,就是借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問自己的姑姑董氏要東西。所以只有她孝敬董氏的分,而沒有董氏給她的。

那麼這些銀子豈不是以後都是她們二房的。

不過這個猜測小董氏不會說,她也不是傻子,挑明瞭對她沒有好處。

“可是萬一這次讓夏廉去再失敗了怎麼辦?”

“哼,反正那小子也無心讀書了……”

董氏看了一眼門外忽然之間說道,小董氏只覺得背脊發涼,也對,白銀蓮沒啥用,夏廉在家的事情幾乎都是她這個阿奶操持的。

夏廉每天在家裡幹什麼,除了她誰知道?也就是那個白氏是個傻子,還真以為自己的兒子一直都在家裡努力讀書。 不過董氏和小董氏算計著白銀蓮和夏廉的時候就看到夏廉這小子又溜出去了。反正不在夏家,而是偷偷的從後門溜出去了。

小董氏自己沒跟著,反倒是攛掇著三房的方氏去了。

方氏比白銀蓮要聰明一些,可是想著總歸都是夏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二房算計著長房的孃家人。如果得了好處還不是她們夏家的。

所以哪怕是不太情願,方氏也都去了。跟著夏廉一路走,卻見這個少年原本出門的時間就不算多,可是對外面卻是熟門熟路的。

就看見他不知拐了多少路,一邊走一邊張望,方氏好幾次都差點被發現了,所幸這夏廉似乎是著急去做什麼。

根本就沒有太注意身後。所以方氏沒有被發現,隨後他竟然拐進了一間破屋裡面。方氏心裡覺得奇怪。

這夏廉在家裡自己的婆婆雖然不是說最疼愛的,可是到底是那白氏一直給供著讀書。也是家裡一等一的金貴人。

說到這一點,原本方氏也十分不情願的,就想著怎麼跟這一大家子分家了自己單過舒服。

可是誰知道那唯唯諾諾沒什麼用的白銀蓮家裡忽然之間就發家了,她老孃臨老了竟然多了一個養子。

而這養子卻是一個有本事的。

家裡的銀子越來越多,連帶著她們夏家也受了福廕,不過誰會嫌自己的銀子扎手呢。

方氏眼看著婆婆那邊自己不得寵,自然就對妯娌的話言聽計從,這小董氏是婆婆董氏的親侄女兒,她的意思多半也就是婆婆董氏的意思了。

這一點方氏還是十分清楚的。

她原本打量著這個夏廉也不知道做什麼,可是想想,家裡的條件如今不錯,他卻偏要到這破草棚裡面來,這就可疑了,難不成是……

方氏的眼睛就突突的跳了起來。

自己那侄兒夏廉向來是一個木訥的人,平時話不多,也就是白銀蓮自己覺得自己兒子聰明。

不過比起二房的那兩個傻兒子自然是強許多的。誰能夠想到他能夠對人說出這樣的話來,反正不管怎麼說,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的話,方氏是不相信的。

方氏的面色慘白,腳步都虛浮了。整個人都嚇得懵了。

因為在方氏的印象之中,夏廉雖然不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孩子,但是好歹人還算是低調。

方氏走路都有些不穩,可是裡面激戰的兩人卻沒有發現在門外的方氏,直到方氏離開之後她還是有些恍惚。

她總覺得腦中嗡嗡作響,不敢相信,這人竟然會是夏廉,他怎麼會作出這樣的事情,若是看中了誰家的閨女兒,想必以白銀蓮對他的寵愛一定會很爽快的去提親的。

可是夏廉分明什麼都沒有說。

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來路不正,那就是不能嫁娶,要不就是夏廉這小子自己不想娶人家。

這裡面的文章可就多了,也嚴重了。

方氏一個激靈,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這樣下去可怎麼行?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她們夏家還要不要在村子裡立足了?

可是方氏也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董氏。

按照董氏的性子……

不過方氏還真猜不到這董氏會做什麼,董氏會不會直接把夏廉給殺了啊?方氏嚇了一跳,感覺董氏那個老虐婆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可是想想,現在董氏還得捧著白銀蓮母子兩人,應該不會動手。

不過方氏出於對婆婆董氏的畏懼,她並沒有第一時間把這件事情跟董氏說,她思來想去。

告訴小董氏肯定是不行的,告訴她就跟告訴董氏沒啥區別。

那麼白氏呢?那肯定不行,如果讓白氏知道了,那這件事情還怎麼得了?依照白氏的性子,她不會覺得自己的兒子做錯了,肯定會說人家姑娘勾搭自己的兒子。

並且,方氏雖然不喜歡白氏,但是比起精明的婆婆董氏和太過精明的小董氏,方氏還是比較喜歡白氏這個妯娌。

雖然有點傻,可是性子耿直,想著夏家呢。

但是事關夏廉,方氏不敢亂拿主意。“我讓你跟著夏廉那小子,怎麼樣了?那小子這幾日成天的不在家,你知道他到哪裡去了嗎?”

方氏沒有準備告訴小董氏卻是被小董氏嚇了一跳。

“哎喲,你做什麼啊?”

小董氏被方氏這個樣子給嚇到了,陡然罵了一句,不過下意識的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妯娌,不是自己的兩個傻兒子。

方氏則因為心虛,所以一時之間沒有接話。

“那個二嫂,我哪裡跟得上夏廉啊,他是年輕人,我跟不上他,給跟丟了。”

方氏陪著笑,畢竟小董氏是董氏的親侄女兒,不得罪總不會有錯的。

她這麼說,小董氏倒不至於會不相信,方氏到底是一個婦人,體力跟不上夏廉一個男人也說得過去。

再說這個小子要出門還避開家裡人,自然不會讓人輕易跟上了。她不會知道方氏不僅僅跟上了,就連夏廉去了哪裡,去幹了什麼都知道了。

但是這件事情她暫時不想說。

“你,真是……”小董氏不好說什麼。

“好了二嫂,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夏廉去做什麼了,下次你自己跟去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

小董氏沒有想到方氏竟然會反將一軍。小董氏被方氏氣走了,方氏的心一下子就又鬆了下來。

不過很快又沉了下來。

白氏還是有些神神叨叨的,沒一會兒時間,夏廉就自己回來了,一臉饜足的模樣,進門就直接鑽進了屋裡,彷彿一副“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模樣。

白氏一看到自己的兒子,當即就跟了進屋,噓寒問暖的模樣,讓人只覺得她輕賤的跟什麼似的。

面對自己的兒子卻是一臉尊嚴都沒有。

小董氏和方氏都看著她。

小董氏又看了一眼方氏。

“瞧瞧大嫂這個模樣……”方氏臉色微微變了變,卻是直接進了屋。 原本夏廉和白氏應該進城去的,只是後來董氏說了,既然要去縣裡再找白家人說一下,那也不急於一時。

要準備好了再過去。而董氏這所謂的準備好了不過是她這幾日身體有些不太舒坦,在屋裡躺著。

她懶得走。所以就耽擱了幾天。

對,董氏要一起去,她倒是要看看,她豁出去這張老臉在白家究竟值不值錢。她去了是不是她那個好親家也不肯給她孫子差事。

董氏就是這麼考慮的。

這不董氏嬸子不舒服,白氏母子兩人就沒有出發。有事情藏在心裡方氏心裡始終是不太痛快,到了晚上等她男人回來,她就把這件事情跟她男人夏大力說了。

夏大力根本就不相信。

董氏這人強勢,因此教導的這三個兒子脾氣都很好,都不是什麼強勢的人,說好聽一點是脾氣好,可若是說的難聽一點就是沒有主見也沒有脾氣,反正什麼都是聽他們老孃的話。

此時夏大力聽自己的婆娘這麼一說,臉色立即就冷下來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