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戰爭來臨,你能率兵出征麼?

一聲令下戰鼓急,萬里疆場風雷動。

新年伊始,三軍統帥深入練兵場,在沙場向全軍發佈訓令。高原叢林之間,碧海長空之上,百萬將士聞令而動,迅速掀起實戰化軍事訓練熱潮。

那麼,實戰化訓練如何破題、開局?“第一槍”從哪裡打響?

“要堅持領導帶頭、以上率下”“全軍各級領導幹部特別是高級幹部要做備戰打仗帶頭人”,習主席多次強調練兵備戰中領導帶頭的作用。

軍之大事,命在於將。指揮員的能力素質,歷來是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面對新時代使命任務,關乎“疆場之安危,三軍之死生”的各級指揮員,都要自覺再來一次觸及靈魂的使命追問。

如果戰爭來臨,你能率兵出征麼?

有沒有“朝受命夕飲冰,晝無為夜難寐”的緊迫感?腦子裡是否時刻裝著打仗的事?平時究竟有多少精力放在打仗上?

守不忘戰,將之任也。大將粟裕一輩子都在準備硝煙來臨,大將徐海東自認打仗有癮。古今中外優秀指揮員最讓人敬佩的地方,就是他們心無旁騖,醉心沙場!

“越是取得成績的時候,越是要有如履薄冰的謹慎,越是要有居安思危的憂患。”習主席在“1·5”重要講話中,特別強調了要一以貫之增強憂患意識、防範風險挑戰。

思想的鏽蝕比槍炮的鏽蝕更致命。一支軍隊的衰敗,往往是從滋生和平積習開始的。穿上軍裝,就要立足當兵打仗、帶兵打仗、任期內打仗。要對仍存在的和平積習來一次大檢討、大清查,來一個大起底、大掃除,時刻緊繃打仗這根弦,時刻肩扛打贏這座山,時刻等待出征這道令。

如果戰爭來臨,你能率兵出征麼?

軍人的專業是打仗,對專業精通嗎?打起仗來敢說是真正的內行嗎?有沒有帶兵打仗、指揮打仗的底氣?

二戰期間,在一次戰鬥中,蘇聯元帥朱可夫突然接到報告,幾十輛坦克專用炮彈打完了。他不假思索地說:“可以換用野戰炮兵用的炮彈!”坦克起死回生。朱可夫的果斷決策,看似簡單,實際上是他多年的本領儲備。

作為一名指揮員,如果沒有平時的本領儲備,戰時就很難履行好指揮作戰這個第一職責。“一些指揮員離開了機關就不會判斷形勢、不會理解上級意圖、不會定下作戰決心、不會擺兵佈陣、不會處置突發情況”,在一次會議上,習主席指出的問題振聾發聵,令人警醒。

勝利,從來偏愛千錘百煉的軍隊和軍人。井岡山時期,毛主席曾說:“我們的兵昨天入伍今天就要打仗,簡直無所謂訓練。”但就是這些兵,在戰爭中學習戰爭,從勝利走向勝利,很多走上了指揮崗位。戰爭年代指揮員可以從戰爭中學習提高,和平年代則要在訓練演習中學會打仗。只有在平時刻苦訓練,磨礪提升本領,方可成良將,帶出一支能打仗、打勝仗的部隊。

如果戰爭來臨,你能率兵出征麼?

這二、三十年,世界上打過什麼仗?未來我們應該打什麼仗?我們的對手打什麼仗?

20世紀50年代,52名兵團級以上的指揮員進入南京軍事學院,進行了3年的學習。是因為他們不會打仗麼?不是!受訓的都是楊得志、陳錫聯、韓先楚這樣的百勝戰將。時任院長的劉伯承元帥是這麼說的:“世界是發展的,軍隊是發展的,軍隊的戰略技術也是發展的,因此要不斷學習。”

“要著力創新戰爭和作戰籌劃,緊跟戰爭形態和作戰方式演變,緊貼作戰任務、作戰對手、作戰環境,大興作戰問題研究之風。”習主席的指示為我們清晰地指明瞭方向。

作戰問題研究,就要拿出甘當小學生的態度,“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懂的就要抓緊學習研究弄懂,來不得半點含糊”。開國大將許光達,就特別善於研究戰爭、跟進戰爭。1939年7月,他發表《閃電戰的歷史命運》,對戰爭結果作出了準確的預見。建國後,他醉心我軍當時空白的裝甲兵作戰研究,50歲仍帶頭學習坦克技術和操作技能,所帶部隊排以上軍官,無一不是合格的坦克駕駛員。

如果戰爭來臨,你能率兵出征麼?

如果戰爭來臨,你能率兵出征麼?

當那一天真的來臨,能否掛帥出征、決勝疆場?在關鍵時刻,有沒有人“跟我上”?

“戰爭年代跟著能打仗的領導,那是福氣。東南西北,跟著甩開膀子打就是了,打勝仗、少流血。”一名百戰老兵的生死之悟,說出了一個道理:指揮員是部隊中堅,更是士兵的主心骨。

新年開訓後,各地火熱的演兵場上,很多單位黨委一班人帶頭打響“第一槍”,各級指揮員衝鋒在前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但也能看見,個別部隊組織首長機關訓練只訓機關不訓首長,機關訓得嚴、首長訓得松等問題也有存在。

先有指揮員訓練場上的身先士卒,才有官兵戰場上的生死相隨。“跟我上、看我的”,人民軍隊之所以能從勝利走向勝利,就在於各級指揮員帶頭參加訓練、帶頭研究戰爭、帶頭衝鋒陷陣。如今,全面加強實戰化軍事訓練號角吹響,同樣需要“跟我上”的責任擔當,需要充分發揮“頭雁效應”。

如果戰爭來臨,你能率兵出征麼?

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各級指揮員唯有懷揣強軍夢想,真想打仗、真謀打仗、真抓打仗,全身心投入練兵備戰熱潮,在“巔峰對決”中鍛造制勝本領、帶出勝戰之師,才能不負黨和人民、不負這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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