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能称为才女吗?用事实说话

中国现代文化中的“林徽因现象”很有趣。林徽因号称民国第一才女,名气极大,然而与之相应的成就却很少。

林徽因能称为才女吗?用事实说话

作为美术专业科班出身的林徽因,其美术创作不仅不能与徐悲鸿、傅抱石等著名画家相提并论,甚至连凌叔华、陆小曼都不如,凌叔华、陆小曼至少是业界公认的知名画家,林徽因可能连画家这个名号都配不上。

林徽因能称为才女吗?用事实说话

林徽因被称为才女主要是她的文学创作。不过,但我们要问读者,林徽因最著名的文学作品是什么时,90%的读者都不知道。因此其业绩与盛名极不相符。严格意义上说,林徽因的小说、戏剧作品没有一篇达到了凌叔华的水准。其散文更是硬伤累累,不仅语句驳杂,带着严重的欧化腔、翻译腔,并且情思亦无过人之处。不信大家可以去读读她“著名”的《悼徐志摩》,味如嚼蜡。唯有部分诗作质量尚好,可惜数量很少,题材单一,诗意浅显,对中国新诗的发展无大贡献。近来来,林的名声似乎远在冰心、凌叔华之上,然而业绩根本无法与两位相比,可以这么说,林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可有可无的文学存在。没有她,中国现代文学史也不会因此逊色。

林徽因能称为才女吗?用事实说话

我不懂建筑,不好评价林在建筑学的贡献。清华大学出版了一本书叫“建筑师林徽因”,我认为这个定位是比较准确的。林徽因也许算一位好的建筑师,但称不上建筑家,更称不上建筑学大师。林没有提出系统的建筑学理论,甚至没有出版一部建筑学专著。虽然梁思成的著作林徽因有时也会参与修改、润色,但这和独立创作一部著作是两回事。我看了一些建筑学界回忆林徽因的文章,大多集中在她随夫外出调研以及晚年指导学生上。鄙人认为,外出考察、指导学生是每个高校教师、科研人的份内事,这只能证明她是一名好老师,而不能证明她是大师。从学术史来看,上世纪初中国各行各业面临着现代化轻型,海归学者极易大显身手,一不小心就成为某个学科的开创者、泰斗、大师。林徽因出身名门,又在美国接受了极好的教育,按理也会成为某领域的大师,遗憾的是她在各个贡献都没有特别杰出的成绩。

林徽因能称为才女吗?用事实说话

(她后来参与设计国徽、纪念碑底座的花纹等事暂且不谈。理由是:1.国徽涉及国人的尊严,我辈不敢说设计不美。2.它是多人合作的成果。林的贡献究竟有多少,一时也说不清。3.这些工作主要偏向于logo设计,与建筑关系不直接,不影响前面的判断。4.林徽因出名早在取得这些成就之前,因此建国后的那些事儿对分析林徽因的成名之谜也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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