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个星期的项目泡汤了,仅因得罪过大老板,她不服

准备了一个星期的项目泡汤了,仅因得罪过大老板,她不服

“啪”的一声,她手一抖,把桌上的茶杯给打翻了,倾倒出的茶水流到投影仪上,投影仪闪了几下。

“对不起,寒总太累了。我来擦。”短发女孩儿赶快起身抽出一叠纸巾擦茶水。

展总突然霍地站起,“就这样吧,不用汇报了!”

“对不起,我们为这次汇报准备了一个星期,请给我们一点儿时间,一会儿就好。”

“你们是哪家单位?本来就迟到了,还毛手毛脚,怎么做事的?”展总面无表情地说,还抓起桌上的文件拍着桌子。

寒慕云脸色发白,站着的身体晃了晃,强忍住怒火解释:“我们一直在认真负责地做这项设计,今天确实是塞车,刚才一进来,屋里暗有点不适应,才会这样。”

“你们自己有错,还找理由辩解。刘副总,我们的项目承诺书是怎么写的,会议迟到一次罚两万元,是吧?”他看着旁边的刘步庭。

刘步庭虽说是尚荣集团江南项目处的负责人,但他只是高级打工者,比之展明泽这个世交子弟兼执行董事身份的总经理来说,他还差了太多。

“是有这个规定。”刘步庭轻声说。他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规矩是人定的,事实上并没有一家被罚过款,更何况寒慕云的老板和他有私下交往。

“那就按规定执行吧!”展明泽好象没有听见他的话,甩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拉开门。

“你不能这样!”寒慕云听到自己的话音尖利高亢,屋里本来正在低声说话的人突然停了下来,都惊讶地看着她。

拉开门的手停下,展明泽露出嘲讽的叽笑,“怎么,寒总还有意见?”

寒慕云离开坐位的时候带动椅子弹了起来,几步走到门口,盯着展明泽的背影说:“你还是那么无耻!”

展明泽嘴巴动了下,“我是就事论事!”

寒慕云看着他离开,门扇在眼前来回晃动。她用力将手攥紧,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在甲方的地盘,因为她还有一大笔款没有收回,她早就赏他一个耳光。

这个狂妄的家伙,死性不改!

会议在大家一片低声议论,或者是幸灾乐祸的轻笑声就这么结束了。

寒慕云感到无比的失落,她不仅要面临被业主罚款的局面,更要面对一个令她头疼的事实。

她是唯一一位参加会议的女性负责人,她要面对的都是些在商场上打滚,精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男人,这些人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一有不小心,就会被他们抓住她的失误,将工地上遇到交叉、衔接所发生的问题都推给她。

公正,公平,只是表面文件上写出来的,真正的事实,是各方各不相让,互相推诿,工程进度往往就是这样被延误的。

今天,她在众人面前被罚,其实就是说她好欺负。

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而几乎在她刚离开会议室的同时,寰厦公司的老板马立铭就接到了一个信息,他看后沉着脸,半天没说话。

寒慕云带着她的团队忙了一个星期,这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新到任的展总要拿他们公司开刀。

马立铭其实是和尚荣的刘步庭有些私交,马总心想展明泽新人上任三把火,烧到了自己的头上,罚二万块钱是小事,如果整个项目款受到损失就太吃亏了。因此还是当下决定打个电话给刘步庭,务必把展总约出来,他在“一品轩”定了一间豪华包间,他要在今天晚上做东请这位大有来头的大人物,化解这段飞来的过节。

刘步庭一接电话就明白了,立马去找展明泽,把马总讲得很有诚意,特意为他接风,而且“一品轩”是江南城里最高级的一家广东菜馆。

在行进的宝马车里,刘步庭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着坐在后面的展明泽。

展明泽那两道英眉浓黑如墨,半长的卷发呈栗色看似随意的披在肩头,其实是经仔细的整理过的,颇有一种艺术家的气质。一身优质亚麻衣服透着高雅,刘步庭发现展明泽很喜欢麻质的衣服,只有在正式的会议才会穿正装。

同时,他也在暗暗得意。

为什么把第一次宴请定在一家广东菜馆里?刘步庭听说展明泽虽然是东北人,可是在深圳最喜欢吃的就是客家菜。这个消息可是由可靠的渠道打探来的。

展明泽很爽快,非但没有推辞,而且还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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