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庆新郎盼来岳父,岳父“啪”地一记耳光,“婚礼取消了!”

婚庆新郎盼来岳父,岳父“啪”地一记耳光,“婚礼取消了!”

“人走时运,马走膘”。汪毅可真是走了狗屎运,身为孤儿了他,大学毕业后就开了一家文化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公司能开张,这得益于女友方静的帮助,方静的父亲是生意人,暴发户,文化不高却很仗义的一个人。在女儿软缠硬磨之下,拔了一根“汗毛”,便把汪毅给扶持了起来。

穷小子过上好日子,女友又漂亮温柔,这让汪毅春风得意。

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方静父亲的扶持,何止一滴水,一桶水,该如何报?他自有办法,拿出一只白金戒指,来个单腿跪地:“方静,大恩无以相报,只能以身相许,你收了我吧。”

方艳自是欣喜,接过了戒指。方父问女儿:“他除了长得还说得过去,你喜欢他个啥?”

方静见问,不由红着眼圈动情地说:“汪毅是个弃婴,自小在福利院长大,这般身世他考上大学,多不容易啊?大学里他能吃苦,每一分学费和生活费都靠自己挣来,他这样的人你说我该不该喜欢他?”

方父也是性情中人,感慨起来:“这姑爷我老方认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他爹,这个家也是他的家。”

得到老丈夫的认恳,汪毅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准备起婚礼。

婚庆新郎盼来岳父,岳父“啪”地一记耳光,“婚礼取消了!”

故事示图

结婚这天,老方带着妻子迎接着亲朋好友。老方为人豪爽,这天他的朋友来了不少,不少都是生意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个个抱拳相迎,无意间,抬眼一看,他有了新发现。

不远处的角落处,站着两个老人,正在往这里翘首相望。这一男一女一看就是乡下来的人,衣服破旧一些,却也干净,他们是谁?

“老哥,你们是汪毅请来的客人吧?”方父迎了过来,笑脸相问。

“不……不是,这疯婆子就爱看热闹——”

老头诚惶诚恐陪着笑,可话没说完,旁边的老太嘟囔出:“是”。老头掐了她一把,让她闭嘴。老太却很犟,又咕哝道:“就是。”

方父见状感觉不对劲儿,而老头越发显得慌乱起来,拽着老太就走,这一走居然侧侧歪歪,他是个瘸子。

方父略作思考,急追了上去。就近将两人安排在酒店包间,只问了一两句,那老头腿一沉,就要跪下去:“求求你们,别难为汪毅,他是个好孩子,都是这个疯老婆子,太不听话,死活要来看看,这下可好了,你给孩子惹祸了,你知道吗!”

一个不为人知的真相浮出水面——

婚庆新郎盼来岳父,岳父“啪”地一记耳光,“婚礼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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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老人来自偏僻乡村,以拾荒为生,本不是一家人。20多年前的一个冬日,患有精神疾病的老太走在河滩上,遇到一个破烂的包裹。踢了一脚,骨碌地从包裹里露出一个小孩子脑袋。

一个弃婴!

老太太将衣衫敞开,把冻缰的婴儿贴在胸口,温和了半天。婴儿总算哭出了声。这一哭老头听见了,奔将过来,“你个疯婆娘,哪能养活了孩子,给我!”两人撕扯着抢了起来。

最终,村里人主持将婴儿送到卫生所检查一下,医生检查后,这婴儿患有严重的先心病。难怪被遗弃在河套旁呢。

也就是从那天,老太走进老头的家里,两人成了一家人,联手拾荒要为孩子治病。五年后,居然给孩子做了一期手术,救了孩子的命。

这个孩子就是今天春风得意的汪毅。此后,上学读书,衣食住行都是两个老人供着汪毅,不知为什么,上大学后汪毅开始疏远了他们,大学四年也没过一次家。

前些日子,汪毅结婚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到老家,老太太高兴地睡不下觉,吵着要看儿子当新郎的样子。尽管汪毅管他们叫大伯、大娘,可老太固执地认为自己就是娘。不让来,她就犯疯病,闹着要上吊。老头被闹得没撤,就带着她来了,说好远远地看一眼,她却往前凑,这不闹出事儿了!

平时仗义的方父听到这,一声不吭,黑着脸回到了婚庆的酒店。此时,汪毅正在找他心急着呢,“爸,你却哪儿了?”

“啪”方父用耳光回了他的问话。众人愣了,方父弯腰给亲朋鞠了深深一躬,道了声歉:“散场吧,婚礼取消了!”

“这是为什么?”汪毅捂着腮帮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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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方父耿言道:“我女儿要嫁的人,他可以穷,但绝不能嫁给狼心狗肺没人性的东西!”方父拉走女儿的手往酒店外走去。

汪毅愣怔着,他还有些懵:“我,我错哪儿了?”

是非曲直,是对是错,公道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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