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和大人都该多读读诗歌,我每日的幻想都在你身上

我是一只睡在你怀里的鸟

我是一只睡在你怀里的鸟

为了心的宁静,我停止了飞翔

但如果你需要自由

我将重新启航,带着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我的心是一株渴望幸福的植物

你来了,将满瓶的露水浇灌在它的根上

但如果你要离去

我将重新变得坚强,独立在这里,一如既往

我要在风中歌唱,在雨中歌唱

仿佛山顶的松树,仿佛船头的桅杆

像它们一样胸怀坦荡,无所畏惧

即便也有时会叹息几声,如同老人

你是一条古老的隧道,收容一切困顿的行人

你的温柔乡里居住着四面八方太多的游客

我并不是一个太喜欢怀旧的人

因此也随时准备着从你赐予我的幸福中逃走

逃回那专属于我的孤独与寂寞的世界里去

孙更俊 译

选自《聂鲁达诗选》,北京方元图书编著中心

无数颗风的心 /在我们相爱的寂静里跳动

——巴勃罗·聂鲁达

巴勃罗·聂鲁达(1904年7月12日— 1973年9月23日),智利当代著名诗人。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聂鲁达的一生有两个主题,一个是政治,另一个是爱情。代表作有小说《邮差》,爱情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等。

俏皮话留给旁人,真心只付予你

留言:哪个时刻让你觉得这就是爱情了

没有人能与你相比,从我爱你的那一刻开始。

——聂鲁达

一切因年轻而起,爱才如此醉人。聂鲁达写《二十首情诗》时年仅二十岁,二十岁的人们对爱是尝鲜,是痴迷,恨不得把生活的全部都搁进爱里,使得自己这份爱蒙上热烈与真切的光辉。

人们在此时总是相信爱能够抵抗所有变故,自己可以为爱无止尽地妥协,“如果你需要自由/我将重新起航,带着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只要你爱我,流浪也好,孤独也好,我都愿意承受。

在《倾城之恋》里,范柳原对白流苏说“我们那时候太忙着谈恋爱了,哪里还有功夫恋爱”。诗人写这首诗时,正是谈恋爱的年龄,爱人的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给了诗人许多愁思,该如何是好呢?我祈求的爱情啊,“如果你要离去/我将重新变得坚强”。可谈恋爱与恋爱终究不一样,谈恋爱时的男女面对现实的变故,总有点手足无措。

▲ 聂鲁达与妻子乌鲁蒂亚

恋爱的样子该是什么呢?

诗人聂鲁达谈了许多次恋爱后,才遇到此生的挚爱乌鲁蒂亚,“我把我所写的和我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奉献给她。东西不多,她却很满意”,“她用她的脚、手、眼睛和声音,从地里把各种各样的根、各种各样的花朵、各种各样散发香味的幸福果实,全部带来给我。”

恋爱的样子,大概就是这样:无论两人遭遇任何变故,她不会再逃离,你也不必回到孤独的世界去,你们之间的信任与爱,不会被消磨,因为“凡是强健的东西,可以从万物获得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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