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元的烤鴨,扯掉了傳統媒體人最後一塊遮羞布!

早上吃飯,同事問我對“東方網總編撕逼馬化騰”一事怎麼看?

我覺得很奇怪,這有什麼好看的,道理跟禿子頭上的蝨子一樣明擺著的。這就好比,你在老馬開的怡紅院裡接客,後來有客人投訴你服務態度不好,或者姿勢不對,還有可能傳播了點兒媒毒。

老馬的員工接到舉報後,讓你停止接客7天,好好反思一下自個兒的問題。沒想到這個接客的人有點兒來頭,而且脾氣不小,以公開信的方式質問老馬:你有什麼權力不讓我接客?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的姿勢不對?

僅此而已。

然而這幾天的朋友圈被這事刷屏了,有挺東方網總編徐世平的,但更多的人站在了馬化騰這邊。

報哥最討厭站隊,因為站隊的大多數,最終都將成為炮灰。但耐心看完徐總編的兩封公開信後,總覺得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簡單梳理一下事情的經過。

幾天前,東方網旗下的一個媒體性質的公號《新聞早餐》(xwzc021,有認證),突然收到一則騰訊的處罰決定,這個決定是以告知的方式通知的,說《新聞早餐》的一篇文章《為什麼街上香噴噴的烤鴨只賣 19 元?》被人舉報,涉嫌造謠和傳謠,封號七天。

徐總編的話也讓大家明白了一件事:陳彤只能是陳彤,永遠不可能成為馬化騰。

在報哥看來,徐總編寫的兩封公開信,與其說是聲討馬化騰的戰鬥檄文,不如說是暴露自個兒缺點的“檢討書”。

第一封信的開頭就有問題:“昨晚,我失眠了。我是一個遇事不想、倒頭就睡的人。但是,這兩天,我睡不著了。因為,我認為我碰到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作為一名傳統媒體的大佬,33年了啥大風大浪沒見過?竟然會因為封號7天這樣的事失眠,這隻能說明徐總編的心理素質還不過硬,還需要多鍛鍊多接受組織考驗。

接下來暴露的問題就更嚴重了。

知名時評人木刀頗為憤怒地撰文質疑徐世平:讓你暴怒的恐怕不是騰訊封號,而是你找了關係依然被封號,而是你一直信奉的權力理念在騰訊那裡崩塌,而是你覺得你堂堂一個官媒總裁被一個市場化互聯網公司羞辱!

很顯然,徐總編依然在強調《新聞早餐》背後高人一等的官方媒體屬性。這段話還暴露出兩個問題:徐總的認識不對,他覺得別人偷東西了,自個兒跟著偷問題不大;還有,封號7天不是一棍子打死,而是打不死你。

徐總編在信裡還說,他曾經“擔任過上海網宣機構的負責人”。這就更讓屌絲們有理由憤怒了,你當年刪帖子的時候,事先跟我們打過招呼嗎?

老實說,看到這裡報哥忍不住笑出聲了。這年頭,在傳統媒體,想不折腰就賺到五斗米,比怡紅院裡的姑娘們只賣藝不賣身還難啊。至於媒體人的尊嚴,早已成了奢侈品。對生活在北京的人們來說,“中國夢”已然實現,看看窗外就知道了。

當然,也許最讓徐總編憤憤不平的是,當走卒可以,但說啥也不能當騰訊的走卒啊。其實,想開了就沒事了,給誰當走卒都一樣。看門狗沒必要笑話那些在門外遊蕩的流浪犬,好歹它們還能自個兒覓食養活自己啊。

徐總編“極不情願”地寫了第二封信,報哥也極不情願地再點評幾句吧。

第二封信的高潮在倒數第二段:“看看短時間冒出來的罵孃的文章,啃騰訊臭腳的人,還真不少。我知道你們有錢,有錢可使鬼推磨。這一點,我不擔心,畢竟他們都是拿錢的,不會堅定。相反,我不同。我就一個人,一支筆,挑戰騰訊,而且不和解,準備戰鬥到底。”

看到這裡,報哥又忍不住笑了。因為從小到大,報哥特別愛啃雞爪,但企鵝的腳真沒啃過,更不知道是臭還是香了。

然而笑過之後是心酸。因為徐總編的兩封信,除了暴露傳統媒體大佬的傲慢與偏見,還暴露了傳統媒體人眼下的尷尬處境以及集體傷痛。

以前出門應酬,都是跟公關公司的人吃吃喝喝。現在呢,跟你吃喝的都是曾經的同行——他們跳槽去了企業的公關部門,或者乾脆幹起了公關公司。

他們選擇離開,是用另一種方式過河。然而更多的傳統媒體人選擇了堅守,儘管這陣地已不是當年的模樣,或許偶爾還有文字激揚,但更多時候是無法迴避的感傷。

徐總編的兩封信,也暴露了在移動互聯時代,傳統媒體人的互聯網素養讓人堪憂。

徐總編睡不著,他老了,和他一同老去的是好幾代傳統媒體人。他們親眼見證了老叢林的衰敗,新叢林的成長。面對這勢不可擋的新老交替,他們有心卻無力,最後不得不從旁觀者到參與其中,一路上傷痕累累。然而,即便一隻腳已經踏進新叢林,可他們的思維仍然停留在過去,仍在用老的叢林法則,以為一個電話憑著關係就能擺平很多事。

用老思路辦新媒體只能是死路一條。其實,報哥更相信基因論。傳統媒體的基因,決定了它不可能培養出優秀的新媒體。

19元的烤鴨,扯掉了傳統媒體人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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