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戰績不如衛青霍去病,為什麼後世詩人多在詩詞中懷念李廣而不怎麼推崇衛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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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唐朝人的詩歌,你會發現李廣在詩人筆下,基本上只有兩種形象。

第一種是讚美:“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讚美李將軍的勇武;“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隊山”——讚美李將軍守衛邊關,功勞赫赫;“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讚美李將軍愛惜士卒。

另外一種情緒是同情:“每憤胡兵入,常為漢國羞。何知七十戰,白首未封侯”(陳子昂)——講李將軍白首未封侯,可憐;“苦戰功不賞,忠誠難可貴。誰憐李飛將,白首沒三邊”(李白)——李將軍白首未封侯,還死在邊關,可憐;“衛青不敗由天幸,李廣不封緣數奇”(王維)——李將軍命真不好啊。

所有同情,基本上都圍繞“李廣難封”這件事情來說。所謂“難封”,指的是李廣將軍一輩子,從來沒有封過侯。李廣有才華,可惜不遇賞識。這種反差很容易讓失意人形成強烈共鳴。

世界上所有的失意人,都有一種自況:我的本事很大,才華縱橫,可惜沒有得到施展。這個世界有負於我!於是,他們到處尋找類似悲劇的人物,借他人酒杯,澆心中塊壘。屈原是其中一個,只不過屈原的君王楚懷王實在是個昏君,實在難以借來自況。唐朝人在漢朝的歷史人物中,一共找到了兩位,一位是文人賈誼,另一位是武將李廣。他們生活在明君治世,卻不受重視,唐朝詩人拿來抒情,恰到好處。

李廣一生最大的悲劇無非是:打一輩子仗,名就而功不成,不得封侯。關於他的不封侯,如果仔細辨析,其實並不冤枉。漢朝以軍功封侯,李廣一生與匈奴作戰,嚴格地說,沒有打過勝仗。這和他的作戰風格有關,也和他孤傲耿介的性格有關。

唐朝詩人厭惡衛青霍去病,主要原因是:這兩人都是皇親貴戚,仗勢搶功,衛青逼死李廣,霍去病射死李廣的兒子李敢。這樣的怪罪其實是沒有什麼道理的。

衛霍二人出身都很卑賤,他們不過是抓住歷史給予的機遇,大放異彩,才到到皇帝垂青。李廣是邊廷名將,他的機會原本更多,只是時運不佳而已。李廣之死事件中,衛青其實是沒什麼責任的。李廣的軍隊因為迷路,在沙漠時白白逛一圈。衛青身為主帥要追究李廣的責任,是職責所在,也在人之情理。李廣自覺羞辱,乾脆自殺。其實,他自殺的主要原因在於,再也看不到建功封侯的機會。一則李廣年紀已經大了,不再有上戰場的機會;此外,當時漢匈之間大規模的戰役,基本結束了。

霍去病射死李敢,草菅人命,這確實是他的過惡。李敢自身也有問題,他埋怨衛青對父親之死負有責任,多次輕慢衛青。這種事情在古代官場是很難容忍的。這件事情,衛青基本上沒有責任。衛大將軍性格溫和,待人寬厚,在歷史上享有盛名。唐朝詩人抬高李廣貶低衛青說來說去只能拿出身說事,其實是很不公道的。

唐朝詩人同情李廣,只是舔舐“不才明主棄”的傷口,哀嘆自身不遇,希望引起君王的重視,賞個一官半職,以便蔭妻封子。至於現實生活中屢屢碰壁的真實原因,恐怕他們自己也不願真實面對吧。


菁城子

我們看國共戰爭片,一定會發現國民黨軍隊有個大問題。凡是蔣介石的嫡系部隊,全部美式裝備,各種補給都很充足。至於那些雜牌軍,不光待遇差、裝備差,往往還要充當炮灰。

其實,漢武帝治下,情況有些類似。

衛青、霍去病是漢武帝的近臣嫡系,漢帝國最精銳的士兵、戰馬任憑他們調度。李廣是邊境行伍出身的猛將,沒有外戚的身份,相當於漢帝國的雜牌軍。所以,李廣所部,待遇、裝備都比較差,出征匈奴時,還要承擔最苦、最難出成績的任務,自然付出傷亡多,看上去收效少。

要深入討論這個問題,就需要梳理一下漢代的騎兵戰法。我們會發現,衛青、霍去病突擊戰法的成功,需要大量支線部隊的輔助。這些支線部隊,由點及線,切割草原的活動空間,這樣漢庭才能把我匈奴主力方向,由衛霍率領精銳,給予致命打擊。至於那些支線部隊,兵力、裝備有限,他們的生死成敗,對於漢帝國來說無關痛癢——對漢武帝來說,作為炮灰的李陵就應該死在那裡。


稍稍展開的話,最近李碩有一本新書叫《南北戰爭三百年》,對兩漢至於南北朝的軍事技術有比較深入的討論。

作者指出衛青、霍去病的主力,其實是手持長槍的槍騎兵,這和長於騎射的匈奴騎兵有很大不同。概言之,匈奴人自幼騎馬,騎馬射箭是其長處;如果要和匈奴人拼騎射,那正好就撞到對方槍口上了。所以衛青霍去病發明出了一種新戰術,就是拿著長槍往前衝,然後在白刃戰中硬碰硬。在雙方都沒有馬蹬的情況下,漢軍在鐵製兵器方面有天然的優勢,長槍長戟是匈奴所不具備的,這樣一來,衛青、霍去病軍就可以揚長避短,取得佳績。這一看法非常精彩,作者進一步列舉漢代畫像石等出土文物,為讀者呈現出漢代槍騎兵的面貌,這裡就不劇透了。

但作者對李廣的分析就比較薄弱了。

他認為,李廣在戰法上保守落後,基本上還在走趙武靈王胡服騎射的老路。所以,作者講:“當衛青、霍去病已經做出表率、幾乎所有漢軍騎兵都接受了……衝鋒肉搏戰時,李廣仍迷戀著他已經藝術化的騎射本領。”(Kindle版:loc 728)在他看來,既然衛青、霍去病開發出了槍騎兵衝鋒肉搏的戰法,全軍就應該紛紛效仿;李廣覺得自己了不起,硬是要和匈奴比騎射,他行他上了,可是他手下人不行啊,這樣打能不輸掉麼?這樣一來,他認為李廣拒絕先進的、適合漢軍的作戰方式,走上了個人英雄主義的歧途。

我個人不太認同。我覺得這個說法有點像對國軍雜牌軍說,你看,人家張靈甫的74師,可以快速突擊,集中火力猛攻,你們怎麼還在和共軍瞎周旋,運動戰你能打過共軍?(當然,這裡有一些不貼切的地方,張靈甫的74師也完蛋了……)

面對以騎射見長的匈奴,槍騎兵有優勢,但劣勢也很明顯:畢竟戈矛槍戟這樣的兵器,最多不過2米多,箭怎麼也可以射幾十米。大家速度差不多快,於是問題就來了:我們一隊槍騎兵衝鋒尋求肉搏,對方騎射手機動後撤,一邊撤一邊射箭——速度一樣的情況下,永遠追不上的……同時,長途奔襲,衝鋒突擊,對馬匹的消耗很大。東亞戰馬本來身材較小,耐力有限,一旦馬匹大批死亡,刀筆吏就要來興師問罪了……

所以實戰中,要實現騎兵衝鋒的戰法,有一些前提條件。戰役準備上,需要有大量馬匹,供主將任意使用。戰術上要選擇狹長地形(作者已經注意到)。更重要的是,在戰略上,就需要攻其必救,打擊其王庭、後方族帳。所以元朔五年(前124年),衛青需要,直接打擊右賢王所部後方,最後俘虜“男女五千餘人,畜數千百萬。”這裡,俘獲人口牲畜的數字值得注意,這意味著漢軍掌握了匈奴右賢王本部的動向,避開其外圍遊騎,直接向其男女老弱、牛馬資產發起攻擊。這樣一來,匈奴弓騎不得不回師救援,由此才能迫使匈奴放棄“追逐騎射”,陷入“短兵肉搏”。(Kindle版:loc 666)

攻其必救的戰略目標,不是一支軍隊可以實現的。這多個戰鬥單位共同推進。這個時候,誰能獲得更多的戰馬、補給?誰能第一時間獲得匈奴動向?在掌握有關情報以後,誰可以攻擊匈奴薄弱的輜重,獲得豐厚戰利品?誰必須牽制匈奴精銳騎兵,甚至與其展開苦戰?

司馬遷告訴我們:這些軍事決策背後,是殘酷的政治現實。誰能獲得皇帝的寵信,誰就能在戰場上獲得主動;相反,缺少堅實的政治背景,縱然有一身的武藝,也不過是大漠中的孤軍,刀筆吏面前的敗將。



在野武將

你好,李廣是中國古代的一個現象,也是每個中國人心裡的一個遺憾,就像諸葛亮一樣。本來諸葛亮在三國時期地位沒有這麼高,只是後人一句“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讓諸葛亮的在後世粉絲狂漲,力壓孫權和司馬懿。

李廣難封,是中國人對於英雄遲暮、有志難全的一個總結,這一點,李廣似乎是不幸的。在很多人心裡,李廣無論是軍功還是資歷,都完全夠得上封侯的條件,無論是馳騁草原,還是鎮守燕雲,都可圈可點。



但是,事實上,在李廣的軍事生涯中,從來沒有獲得過一次像樣的重大勝利。這一點,李廣和衛青、霍去病是沒法比的,這也是漢武帝對他又愛又恨的原因。正是這個原因,李廣對漢武帝不封侯也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漢武帝識人用人的水平不會比後世的馬後炮文人低,實際上他作為當事人,是最瞭解他的這些將帥。他看得出李廣是一員難得的將才,而不是一個統帥千軍的帥才,更何況有衛青、霍去病這樣的人可堪大用,他不需要在李廣身上去冒險。

但是李廣是執著的,他一直被衛青霍去病兩人壓著,一直想證明自己的能力。每次有徵伐,他都會竭力去爭取先鋒的機會,但是事與願違,每次都表現不好,直到最後一次征伐匈奴,面對屬下部隊的配合不力,這位為戰爭而生的倔強老頭以自殺來表達了自己的心有不甘。



李廣是生不逢時,如果沒有出生在漢武帝時代,也許他會成長為一代名帥,但是在那個英雄輩出的時代,他只能做一個配角,沒有機會超越衛青霍去病,只能做一代名將。其實,李廣能位列衛青霍去病這倆軍事奇才之下,從另一個方面看,相比他的孫子李陵,他也是幸運的。


風雲說收藏

我是“腦洞大開的歷史”,關於李廣的事兒寫過萬字長文在《歷史學家茶座》發表,回答這個問題應該夠格。李廣當時的戰績小,今天的名氣大,之所以出這種反差,主要原因就是歷代文人的“接力宣傳”。咱扳指頭算一算,為李廣鳴冤吶喊的都有哪些文人大咖,好長一個名單:

駱賓王

王勃

陳子昂

王昌齡

高適

王維

李白

杜甫

岑參

李商隱

……

再來兩首關於李廣的名詩(不要告訴我你沒讀過):

其一:“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其二:“林深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陵中。”(這一首的作者你知道不?)

這麼多著名詩人為什麼對李廣“情有獨鍾”?因為李廣胸前有個標籤,他們覺得掛自己胸前也挺合適——“懷才不遇”。中國古代文人往往自視甚高,志氣高遠,但眼高手低,結果得不到重用。他們要發洩這種懷才不遇的情緒,又不能直接對當朝抱怨,只好藉助歷史上相似命運的人物來“代表”一下,李廣就是這樣的“代表”。

李廣不僅是詩人熱情謳歌的對象,還是普通百姓眼裡的悲劇英雄。當時信息傳播方式有限,沒有流行歌曲之類,而文人的詩歌就是當時的流行歌曲,傳唱很廣。因此,李廣在民間的名氣越來越大。

衛青與霍去病的官兒比李廣大,戰績也比李廣強太多,為什麼文人們不去寫詩稱頌呢?

因為這兩人春風得意是靠裙帶關係,文人在嫉妒他們成就的同時,又認為他們得勢不夠硬氣(靠關係得位置有施展平臺),有酸葡萄心理作怪。值得注意的是,詩人們雖然盡說李廣好話,不為衛青與霍去病鼓吹,但歷代兵家卻推崇衛青與霍去病,認為李廣無論治軍還是打仗,都不行。

如果我是老大,也會重用衛青與霍去病,而不是李廣。


腦洞大開的歷史

李廣比衛青、霍去病出名,有兩個方面的原因,第一方面的原因是由於李廣自身的原因,李廣抗擊匈奴,有比較突出的貢獻,而且為官清廉;第二個方面的原因,是由於唐太宗李世民的建廟追封,李廣得以名揚後世。而李廣和衛青、霍去病有一段私人恩怨,衛青造成了老年李廣的自殺,霍去病則為私仇,故意射殺李廣的幼子李敢,所以衛青、霍去病後世褒貶不一,這裡我詳細的介紹下。

首先,李廣出名的原因是,一生鞠躬盡瘁,抗擊匈奴,是漢朝的民族英雄,而且李廣個人在漢朝和匈奴的影響力都比較大,李廣善於射箭,也成為流傳後世的一個佳話,比如《水滸傳》中花榮因為箭法準,就有了“小李廣”的綽號,但歷史上的李廣是死於自殺,《水滸傳》中的“小李廣”花榮,最後也是自殺而死。

其次,李廣為官清廉,為軍事百姓愛戴,李廣常把自己的俸祿分賞給部下,與士兵同吃同飲,做了四十多年的官,兩袖清風,也沒購置自己的家產,為官清廉,為百姓所追憶。

最後,唐太宗李世民追認李廣為自己的先祖,後來唐德宗追封古代名將六十四人時,就安排了李廣,為李廣建廟,一直到宋代,設古代名將廟,安排七十二名將時,裡面依然有李廣,所以李廣的名聲由於李世民的推動,在後世流傳的更長遠。

李廣和衛青、霍去病之間有一段恩怨,因為李廣晚年抗擊匈奴時,漢武帝擔心李廣年老不能取勝,讓衛青不要安排李廣做前鋒,於是衛青在與匈奴的戰爭中,故意安排李廣進攻時繞遠路,而又沒有很好的與老將軍協調好私人關係,導致李廣為了抗擊匈奴,率軍進入沙漠後,因繞遠路沒有嚮導,而迷路,沒能趕上大戰。衛青自己與匈奴大戰,又沒捉住匈奴軍的首領單于,因為李廣沒能加入戰鬥,衛青回來後又找李廣對質,最後李廣憤愧自盡。

衛青作為全軍的統帥,由於管理上的失誤,和下屬在戰前和戰後,沒有充分和諧的溝通,導致老將軍李廣自殺,衛青這個統帥有管理失當的責任,是難辭其咎的。李廣自殺後,幼子李敢把衛青打了一頓,衛青因為心中有愧,把這事壓了下來,也沒向皇帝告狀,但霍去病為了幫舅舅衛青報仇,在後來的甘泉宮狩獵中故意射死李廣的幼子李敢,這是因私怨,蓄意殺害英雄後人呀,所以霍去病最後的下慘也不是太好,二十三歲號稱因病去世,是因果循環,還是有內幕原因,真相只有歷史自己才知道。


導演林增榮

成功之人志同道合,失意之人同病相憐。

飛將軍李廣,西漢一代名將,歷經了漢文帝,漢景帝和漢武帝三代帝王,常年北拒匈奴,勞苦功高。但終其一生也沒能封為列候,反而因為貽誤戰機而愧而自刎,讓人唏噓。初唐四傑之一的王勃在他的代表作《滕王閣序》中感嘆“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因為李廣勞苦功高而未能封為列侯,致使後世文人經常為李廣鳴不平,加上文人本身也有懷才不遇之感,往往也喜歡借李廣的遭遇來自我安慰,而對作為成功者的衛青,霍去病等人,文人們就沒有同病相憐的感覺了。因此,衛青,霍去病少見於文人筆下就容易理解了。

那麼,李廣到底應不應該封侯呢?該,但漢武帝並不欣賞李廣,李廣也確實沒在漢武帝時期做出過突出貢獻,所以李廣至死都沒能被封為列侯。

為什麼?這要從西漢時期的邊關政策說起。秦漢時期,正直匈奴最鼎盛的時期,秦始皇不堪其擾才修築了萬里長城來禦敵於國門之外。西漢建國後,劉邦御駕親征匈奴,結果大敗,被困於白登,險些被俘。之後劉邦乖了,開始和親匈奴。繞是如此,西漢北部邊界還是一直不和平。到了漢文帝的時候,對內“文景之治”,對匈奴的策略是以防為主。李廣正是在這種邊防策略下在邊防上到處“救火”,因此他才有了“飛將軍”的雅號。漢景帝時,對內對外的政策均沒變化。李廣在邊防線上依然充當“救火隊員”。而到了漢武帝時期,西漢經歷了三代帝王的韜光養晦,終於可以北擊匈奴了。因此,對匈奴也由被動防禦,四處救火變成了“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了。這讓以善打防禦戰出身的李廣非常的不適應。這相當於在足球場上把守門員當攻城拔寨的前鋒來用了。如此一來,李廣在漢武帝朝難有作為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最後,因為貽誤戰機而愧而自殺。結束了李廣悲情的一生。

如果漢武帝依然奉行防禦為主的邊防戰略,李廣封侯是遲早的事。只可惜,李廣晚年遇到的是好大喜功的漢武大帝。

多年以後,李廣的孫子,西漢名將李陵在率兵北擊匈奴的時候,兵敗被俘,後投降匈奴。漢武帝大怒,而李陵的好友司馬遷因為替李陵辯解而被漢武帝處以“宮刑”。司馬遷就是這樣抱著殘軀寫出來了有“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之稱的史書鉅著《史記》。


遊子天涯君莫問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中國人先天是對悲劇的人物更關注點,更同情點的。

要論功績,要能力,論對歷史的貢獻,李廣和衛青、霍去病那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李廣僅僅是個武將,適合衝鋒陷陣,不適當獨擋一面,他屢次出擊匈奴但大多數的無功而還,而且有一次還被匈奴所俘。而反觀衛青、霍去病兩人,統帥大漢精銳封狼居胥,打的匈奴人哭爹喊娘,遠遷北漠,使得大汗威名名揚萬里。

李廣性格較為狹小,史記兩件事為證:第一件,李廣當時賦閒時外打獵不能及時返城被困在城外過夜,守城軍官按規定不給他開門,說了句:不要說的去職將軍就是在職將軍也不開門,該軍官職責所在,是個好兵。而李廣懷恨在心,後來他官復原職的時候故意調那個軍官到他的營中,並藉口殺掉。第二件事:李廣北征匈奴,自己迷路了,還怪統帥衛青,並在接受廷尉問話的時候居然自殺了。可見他的胸襟太小,而衛青呢?為人厚道,不爭權,儘可能把功勞分給部下。

那麼為什麼衛青、霍去病那麼大的功勞居然後世很少推崇呢?而李廣卻立廟祭拜呢?

第一、悲劇性的人物能引起別人的同情,容易讓人記住。

第二、統治者的需要,特別是到了唐朝,李唐王朝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吧,說李廣是其先祖,所以開始大力宣傳李廣的事蹟。特別是到了唐德宗的時候立武成廟,把歷史上著名的六十四名將領供奉進去,李廣也列。

第三、到了宋朝的時候,宋徽宗也建立送武廟,把72名將供奉進去,李廣依然在位。

衛青與霍去病沒那麼受後人推崇呢?

第一、司馬遷及其《史記》的影響,司馬遷對漢武帝耗費國力一直打擊匈奴的反對的,而且司馬遷還因為李廣孫子李凌的事被漢武帝閹了,作為一個男人怎麼不恨呢?所以司馬遷不但恨武帝,連同對武帝攻打匈奴的兩大名將衛青、霍去病一樣意見比較大。所以雖然史記上依然記載衛青和霍去病的功績但是沒有推崇之意。

第二、後世統治者的需要,如果一直表彰衛青霍去病這些已經作古的名將,那麼本朝的名將怎麼辦?如何激發他們建功立業?

第三、既然要推崇李廣,那麼肯定對同時期而且有恩恩怨怨說不清的衛青、霍去病兩人刻意保持距離是肯定的。


無聊感悟人生

這個問題是稍微有點瑕疵的,後世詩人雖然對李廣很推崇,但是也沒有否認衛青霍去病的功勞啊。霍去病的“封狼居胥”被認為武將的最高榮譽啊。。

如果單從歷史功績來看,李廣確實不如曾經擊敗匈奴,在大漠封狼居胥的霍去病,衛青。但為什麼後世的詩人對李大家推崇。

咱們先大概瞭解下李廣這個人。 李廣),漢族,隴西成紀(今甘肅天水秦安縣)人,中國西漢時期的名將。漢文帝十四年(前166年)從軍擊匈奴因功為中郎。景帝時,先後任北部邊域七郡太守。武帝即位,召為未央宮衛尉。元光六年(前129年),任驍騎將軍,領萬餘騎出雁門(今山西右玉南)擊匈奴,因眾寡懸殊負傷被俘。匈奴兵將其置臥於兩馬間,李廣佯死,於途中趁隙躍起,奔馬返回。後任右北平郡(治平剛縣,今內蒙古寧城西南)太守。匈奴畏服,稱之為飛將軍,數年不敢來犯。元狩四年(前119年),漠北之戰中,李廣任前將軍,因迷失道路,未能參戰,憤愧自殺。司馬遷評價他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唐德宗時將李廣等歷史上六十四位武功卓著的名將供奉於武成王廟內,被稱為武成王廟六十四將。宋徽宗時追尊李廣為懷柔伯,位列宋武廟七十二將之一。


實際李廣也是個悲劇的人物,年輕時,是世家子弟,本應該遠征漠北,但是在文景二帝時期,西漢對匈奴是被動的,不敢主動出擊,李廣一直被埋沒。到了武帝時期,西漢遠征匈奴,本以為李廣能夠大展才華,但是卻出來衛青霍去病兩個絕世將星,李廣根本沒有立功的機會,就算出徵,也只是側翼部隊,不是主力,所以,最終李廣羞憤自殺。



我們再來看看後世大概有哪些詩人的作品是懷念李廣的

詩人王昌齡在其詩《出塞》裡寫道,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嚴武的《軍城早秋》:“更催飛將追驕虜,莫遣沙場匹馬還。”

高適的《燕歌行》:“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

王勃的《滕王閣序》“時運不濟,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這些人以用典的手法表達了對李廣的懷念與同情,熟悉文學的朋友可能知道,用典對詩的作用。根據《辭海》詩中有不便直述者,可借典故之暗示,婉轉道出作者之心聲,即所謂"據事以類義"也。

所以經過以上的分析,我們就不難理解後世詩人對李廣倍加推崇了 首先,李廣是個對抗擊匈奴的英雄,(雖然不是主力,但是也率軍對匈奴作戰) 其次,李廣個人品質很好,為官清廉,經常與士兵同吃同住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李廣一生不得重用,有點懷才不遇的感覺,最終都沒有封侯,讓人同情,同時也能引起一些懷才不遇的詩人的功名,借歌頌李廣的作品表達自己想為國盡忠但不能重用的委曲情懷。


瑞瑞說歷史

這件事情的起因,相信某一個人脫不了干係,那就是司馬遷,正是因為《史記》上面司馬遷對於李廣這個人物精彩的描述,使得後人對於李廣這個一生充滿著悲劇色彩的名將感到了一絲敬佩。

有人會說,司馬遷不是號稱最正直的史學家嗎?他難道會在這件事情上摻入過多的個人色彩,事實告訴你,還真的會,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像與這個人沒有當過皇帝,但是司馬遷給他的轉紀成為本紀,本紀就是皇帝的紀傳,關於項羽的那一段描述被稱為《項羽本紀》,司馬遷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械人,鄭某些方面,他仍然有一些自己的情感,為什麼他會選擇對於李廣這種不吝嗇筆墨的這種描寫呢?

大家是否還記得司馬遷這個人為什麼會受宮刑,沒錯,司馬遷跟李廣的孫子是好朋友,也許是二者之間關係太近或者是司馬遷對於這段事情感到憤慨,因此在實際上面對於李廣這位老相信有著很多的筆墨描述,而對於霍去病,衛青,漢武帝的親戚感到了一絲憤慨,甚至還在某些歷史片段裡面加入了yy的成分,比如說使勁,上面有一段描述描述的是獲取並進攻的時候,然後在實際上面司馬遷不多不少的加了一個字,幸,根據史學家對於這個字的描述判斷出來。司馬遷是猜測和具備衛星與漢武帝之間有著那樣不可描述的關係……

當然,今天的主題並不是這個。我們是說為什麼在唐朝,邊塞詩人會選擇將自己的情感寄託在李廣身上,而不是衛青霍去病這樣功成名就的人身上。

其實過多的就是一種對於自身的那種遭遇上的同情,這一點跟司馬遷本身對於李廣的描述有著不可避免的關係,馮唐易老李廣難封。說到李廣這個人,大家第一個印象就是這個人很能打仗,而且戰功很多,但是犯的錯誤也很多,而且跟上面的關係處理的不好,最後導致了這個人一生未封侯,他戰功的肯定,即便戰功赫赫,即便是已經歷經很多年,與敵人作戰,但是沒有得到他人的肯定。

對於這些邊塞詩人而言,他們之所以有時間去寫詩,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他們已經賦閒在家,或者是此時此刻已經無仗可打,懷才不遇,無法建功立業,這就是成了他們的寫照,因此在歷史書上面不斷地翻閱之後,他們發現李廣這個人跟他們實在太相像了。

並且,唐太宗李世民在為自己的身份進行鍍晶,也就是古代的皇帝,通常會選擇一些神話傳說或者是自己的祖先是聖人,烘托自己天子身份高貴。君權神授的這種思想,因此他在尋找自己祖先的時候破格的將李廣作為他的祖先供奉了起來,並且特別的設立了廟宇,這一下子李廣的身份就水漲船高啦,寫李廣等於就是對當時大唐王朝最高統治者身份的肯定,為什麼不去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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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們有必要先來了解一下李廣的身世:


李廣,西漢名將,身懷絕技,武功超常,被匈奴人尊稱為“飛將軍”,並避而走之。


李廣出身於一個戍邊的武將世家,乃是秦國統一天下的大功臣——戰國名將李信之後。


北方多戰事,李廣自幼習武,弓馬嫻熟,長大後身高臂長,力大無窮。


據《史記·李將軍列傳》記載,李廣將軍夜間看到草裡的石頭,誤將石頭當做老虎,引弓射之,竟然一箭射入石頭裡拔不出來了。



這段細節,經由詩人盧綸那首著名的《塞下曲》中傳神的描述成為懷念李廣的詩詞中的經典之作。


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

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


武功蓋世,這是李廣在後世詩詞中被傳頌的最響亮的原因之一。


此類詩句還有王昌齡的《出塞》: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相信大家一定也不陌生。


受儒家思想影響,我國古人對於歷史人物的評價大多要求德才兼備,且德大於才。


所以有能力有品行的人多會被追捧。


雖然李廣戰績與他同時代的衛青,霍去病相比,都不算厲害。


但司馬遷一句“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對李廣的一生做了蓋棺定論式的最高的評價,也是後世詩人稱頌他的另一個原因。



人們傳說,他不僅英勇善戰,戰功赫赫,而且對部下非常謙虛和藹。


《史記·李將軍列傳》中記載了一個小片段:當時李廣和一個叫程不識的將軍齊名,但兩人帶兵的方法差別很大。


程不識帶兵紀律很嚴明,每天操練不說,一旦出征安營紮寨,必力求穩妥。但李廣不一樣,他出徵後很少約束部下,安營紮寨也沒有一定之規。


住下來之後,士兵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因此,士兵們都很愛戴他。


這樣的帶兵方式,上級那兒當然不會討喜,因為會讓別的將軍不好帶兵,但李將軍在士兵中的口碑肯定是好的很。


詩人高適的《燕歌行》正是反映了後世詩人對李廣的這種稱頌。


《燕歌行》是首敘事詩,前面用簡潔的語言描述了一場戰役的過程。最後四句,是全詩點睛之筆: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

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意思是說,將軍為功名利祿而來,驕橫輕敵乃至戰敗。小兵卒們戰場廝殺,何曾是為了個人功勳?沙場征戰自古是苦,什麼時候才能遇到指揮有方,愛護士兵的“飛將軍”李廣那樣的好將領呢?



可見,李廣愛護士兵。


在那種白刃相接,血肉相搏,動輒斷肢掉頭的冷兵器時代,愛護士兵的好將軍畢竟少之又少。


除去稱頌的,另有一類,是對李廣的命運表示嘆惋的詩句。


比較有名的當屬王維的《老將行》,“衛青不敗由天幸,李廣無功緣數奇”。


還有“初唐四傑”之一的王勃在《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裡面感嘆的:“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我們且來看看“二王”的寫作背景。《老將行》描述了一位老將軍,一生東征西戰,功勳卓著,老來卻落個“無功”被棄的下場。


揭露了統治者的賞罰矇昧,冷酷無情。


王維創作這首詩於公元737年唐玄宗開元年間,當時他被降職監察御史,奉命出塞,得以深入士兵中,看到了很多不合理的現象,順便藉著寫詩,吐槽一下對時政的不滿。


而王勃的感嘆,則是因為“檄英王雞”得罪了唐高宗而被放逐。


他到交趾探望父親,路經洪州,恰逢重陽節,洪州都督閆伯嶼大宴賓客。


王勃在席上即興作《秋日登洪福滕王閣餞別序》感慨自己:“時運不濟,命運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中國文人,自古以來仕途坎坷,懷才不遇者眾多。


而李廣,一身絕技,戎馬一生,到頭來,非但難封侯,還落個自殺的下場,那簡直就是“悲情”英雄的代表啊。



再加上衛青,霍去病一家子皇親國戚,後臺硬,自己又年輕有作為。李廣當時已經四五十了,反而屈居人下,這又給他的悲情英雄形象重重描上一筆。


李廣作為戰場上的英雄,是一塊金字招牌,但作為帥才卻有失穩妥。


他一生鬱郁不得志,很適合歷代文人仕途不順,懷才不遇之時,把自己帶入其中,借古喻今,抒發情懷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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