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靈異故事是我一西北朋友說的,離奇的貓咪!

這兩個靈異故事是我一西北朋友說的,離奇的貓咪!

1、

這是我一西北朋友說的,他老家的一個傳說。

  他是陝西人。當年他們縣裡有個富翁,姓鄧。是全縣首富。

  其實在年輕的時候,鄧大財主也是個赤貧的人,但是此人頭腦靈活,從針頭線腦的小生意開始,慢慢發展起來,要是把他所有的買賣鋪戶集中到一起,那麼縣城的主幹道都排不開。

  生意做這麼大,也不完全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他30來歲的時候,開了第一家鋪子。鄧大財主不識字,開了鋪子,就不能像擺攤時候,總要有個賬。於是託人,找了個賬房先生。是個不第的秀才。那會清政府剛停了科考,秀才沒有飯碗了,退而求其次,來做賬房先生。

  因為沒讀過書,老鄧對讀書人是很尊重的,從沒叫過對方的名字,張口就稱呼先生。倆人相處得很融洽。這秀才姓鍾,人也很聰明,慢慢跟著老鄧,生意上的事情就越學越精。幾十年過去,老鄧的鋪子開了一間又一間,鍾先生也水漲船高,做了總管事的。

  老鄧有倆兒子,全都不成器。所以老鄧臨死的時候,把鍾先生請來,拉著手託孤。鍾先生哭著答應了。

  老鄧去世,大戶人家,自然要停靈幾天。僧道禪尼正念經呢。來了一群人:要賬。

  倆兒子在外面借了無數的錢,還錢的日期,寫的就是老子去世的日子。這是敗家子的通病。

  鍾先生當天呢,在鋪子裡打點生意,一聽這事趕緊趕回。看了欠條氣得說不出話。但是他混跡商場那麼多年,什麼風浪沒見過。眼睛掃著,心裡就打開主意了。比如有的欠賬是賭賬,可以少還或者不還;有的是明顯的欺負這倆敗家子不懂事,一頓館子要了100大洋,這也可以推。實在推不了的,大不了打官司。

  鍾先生心裡有底了。他在縣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幾句話,把要賬的人群打發走。再找倆少爺,早嚇得不知道躲哪去了。老鍾叫下人把少爺找回來,給他們交代,你們不用著急,一切有我。老爺一輩子的心血,絕不能讓人騙走,我打算這麼這麼這麼辦。倆少爺連聲說好。

  老鄧開的第一家鋪子,現在已經改建成他們所有商鋪的總鋪了。老鍾每天就在這辦公。跟倆少爺交代完,老鍾回去,一邊打理生意,一邊找人,什麼警察局縣政府,那都有的是熟人,正找著呢,來個家人傳來消息,少爺們把產業全賣了。老鐘不信,我都打點差不多了,何必賣產業。趕緊叫人請來少爺。

  一問,倆少爺都很誠實:對,賣了。傻子才留在縣城做生意呢。把錢存在銀行,吃利息,天天不用操心光玩多好啊。

  賣了多少錢呢?比如說他家值一個億,倆少爺一百萬就全賣了。契約都打好了,在哪賣的呢。妓院,中保人是縣裡一個開賭場的和妓院的大茶壺。

  老鍾看著他們拍在桌上的契約,還想勸。可是就覺得天旋地轉,一張嘴一大口血吐在地上。倆少爺跑了,夥計們嚇壞了,趕緊抬進屋請大夫。大夫來一看說中髒了,沒法救。準備後事吧,(大夫認識老鍾,這是縣城有名的大掌櫃)叫他家人快來。

  老鍾這時候醒了,叫夥計趕緊找倆少爺。誰也不知道他們跑哪去了?多虧一個夥計腦子活,跑到妓院,還真把他們找到了。這倆貨喝酒呢。說盡好話才把他們請回來。回來見到老鍾,老鍾強提著一口氣等著他們呢,說少爺不用急,我有辦法把他們騙去的錢要回啦。就是我不行了,少爺照我開的單子去找這些人,看在老東家和我的面子上,他們也必然幫咱們忙。

  倆少爺答應一聲,走了。

  第二天來了個縣城有名的流氓,大流氓,公開身份也是商人,其實按現在的話說,就是黑社會。不過他也不敢在老鐘面前放恣。進屋先作個揖說給老掌櫃請安啦。老鍾也不願意得罪他,問什麼事?

  黑社會說他的一個兄弟(開賭場的)給倆少爺做過保,不過這個保人的身份,沒資格見老掌櫃的您。我來給您說一聲。那倆少爺呢,昨天去找保人,把尾款都結了。錢都結了,按說您這些買賣,就應該給人家買主騰出來。可是老掌櫃的您病著,不著急。養十天半個月的再騰這間也成。您要是願意在這養病呢,這間房給您留著,您什麼時候走隨意,這間鋪子我們先不動。可是得通知您一聲,那些鋪子,我們得先開張了。小本生意,閒不起那麼長時間。

  老鍾氣得光剩下喘了。

  叫人請少爺,最後在縣城門口把他倆找到了,倆人坐著馬車正要走呢。夥計也急了,直接給拉回來。回來老鍾已經喘得說不出話。那手指那黑社會。倆少爺倒沒什麼,說他說的都是真的,您老人家歇歇就搬吧。我們兄弟訂好了去天津的火車,到那給您找幾個有本事外國大夫來。說完一溜煙走了。老鍾又吐出一口血,死啦。

  他活著,縣裡的人都得給面子,人走茶涼,當天就得給人騰地方。

  新在這開的,是個綢緞莊。裝修的時候,就把工人嚇著了。天一黑,空屋子裡就有人咳嗽嘆氣。

  開始綢緞莊的老闆還不信,及至自己聽到一次,也嚇壞了。想請道士祈禳。

  綢緞莊沒開業就鬧鬼,縣城傳開了。商會新會長(老會長就是老鄧)是個做糧食生意的,跟綢緞莊老闆說先別請道士,我去看看。當天帶了縣裡十幾個有頭有臉的買賣人,天擦黑就去了。

  新會長和老鄧老鍾都是老朋友,到那一聽咳嗽嘆氣聲,就知道是老鍾。跟眾人一說,眾人說不錯,是鍾老掌櫃的聲音。可是活著時候再厚道,現在是鬼,也得叫道士把他請走呀。

  新會長說我先試試。老掌櫃不是無理的人,我得給他句話,不走。咱們再請道士也不晚。

  叫人拿來一壺酒,斟上,新會長端著走到屋子中,恭恭敬敬的說“老掌櫃,公道自在人心,買賣沒了,不是老掌櫃不盡心。”說完把酒潑在地上,跪下拜了一拜(死者為大),說“老掌櫃大仁大義吧。”(意思是請您別在這留戀了,讓新商戶進來,畢竟人家花錢買的地)

  眾人都聽見一聲長嘆,漸行漸遠。從那以後也就沒事啦

2、

其實妹子喝起酒來,比男人猛多了。

  前兩年,故事裡這許姓妹子失戀,那天一氣喝了5瓶啤酒,居然只是吐,還能自己走回家。當然,喝酒的時候,她就是單身一人。

  平時她回家,寧可繞點遠也要走大馬路。這次故意繞點遠,走河邊的公園。後來和我們說當時的潛意識裡應該是想:來個壞人殺了我吧,老孃不想活了。

  仗著酒勁,走在沒什麼燈的河邊,四周都是樹木,挺遠外才是居民區,她還越走越高興,一會笑一會哭,跟個精神病似的越走越興奮。

  忽然不遠的樹後閃出一雙眼睛,碧油油的的瞪著她。

  擱平時,她早大叫一聲跑走啦。這會酒壯英雄膽,眼鏡上被她連哭帶吐弄得模模糊糊看不清,她還有心情摘下來,撩起衣服擦擦,再戴上仔細看啥東西眼睛這麼亮?

  戴上眼鏡也沒看清,一則環境太黑了,二則她到底醉眼朦朧。又往前走了幾步,那 東西一下跳過來,這才看清:一隻黑貓。

  怪不得只能看清眼睛,保護色太完美了。

  黑貓衝她直呲牙,毛也都炸起來。只是沒有喵喵叫。

  還是那句話,平時看見這樣的貓呢,她肯定知道要躲開。這會醉了很不滿意:連你也敢欺負我。

  不理它,繼續走。這是她離黑貓5,6步遠,這不是邁步一走嗎,黑貓一下弓起身來。傻子都知道,這是貓攻擊前的姿態了。她衝黑貓豎豎中指“少威脅我。”

  再一邁步,貓直撲過來,伸爪子就撓。好在是晚春,她還穿著牛仔褲,第一把只把褲子撓破。妹子趕緊反抗。可是就是不醉,她也遠不如貓靈活呀。看她不但不退敢還手,黑貓更生氣了,繼續攻擊,第二把,就把妹子的手背撓破了。

  剛才褲子破,醉酒當中,妹子沒在意,手一破,疼啊。妹子馬上清醒不少,清醒了也就知道害怕了。

  黑貓的攻擊還在繼續,妹子臉上又被撓了一下,這回她可真害怕了,呦了一聲扭頭就跑。好在穿的是雙平底鞋。奇怪的是,貓一般打架,都是一邊叫一邊撓人,這隻黑貓屬於安靜殺手,全程只出招,不發聲。

  妹子很鬱悶。

  第二天下午上班呢,她媽打來個電話,說昨天晚上,就她走的那公園,她再往前走不到一里的地方,一個女青年被姦殺了。時間也是她回家那點的前後(精確時間不知道,警察一般第二天,光看死屍也確定不了到底是幾點幾分死亡的)。她媽說,黑貓攔著她,是救她一命呢。

  不過後來也再沒見過那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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