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最高的信任，無過於言聽計從的信任—— 培根。

一言以蔽之，這也許是吳站長撇開忠心耿耿的李涯，更信任老成持重餘則成的根本原因。

一、 李涯太過於精明能幹，不好掌控；報復心強，如他的名字一樣，睚眥必報，讓領導好不放心。

在膾炙人口的電視劇《潛伏》中，擔負敵後情報收集傳遞重要使命的餘則成，儘管他機警過人，精明能幹，但是在爾虞我詐、極其複雜的軍統天津特務站內，為了不辱使命，更好掩飾自己身份，只好偽裝成老實厚道、甚至大智若愚的角色。這樣既出色且有驚無險地完成了組織下達的各項任務，還在事後，因做人低調，安分守己，與世無爭，更不會被狡詐多端的特務頭子所輕易懷疑。

反觀《潛伏》中的李涯，他的信仰和忠誠曾讓許多觀眾感慨，即便這是一種“愚忠”，“糊塗的信仰”，但是他對工作的盡職盡責，還是深深打動了觀眾——為了查出心中共黨大懸疑餘則成的破綻，李涯每天吃睡在辦公室，不貪財物，不近女色，甚至被人們稱為“工作勤勉的典範”；我們時常強調，做人不能沒有信仰。不得不說的是，在個人信仰問題上，李涯堪比餘則成還立場堅定，孜孜以求。他的勤勉，忠誠，執著，堅忍，在天津站蠅營狗苟、貪財好色一幫人等面前顯得那麼卓然超群、格格不入。李涯足夠聰明，並非豬腦一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知道遲早要被人算計。陸橋山再獲重用迴天津，他絕望地對站長道：我已經做好準備被報復了。大不了押送我到南京，上了軍事法庭我也要說，黨國不公，為黨不義。我李涯一片赤誠，問心無愧。

李涯的失敗，還在於他睚眥必報，個性太強，與情報處長陸橋山有矛盾過節，便爭鬥個你死我活，寸步不讓；在動用特務卑鄙手段上沒有底線，可謂無所不用其極。比如他多次私下擅自動用錄音等監視手段監聽天津站的高層（餘副站長），儘管理由冠冕堂皇，但這不由得讓吳站長這個老狐狸暗暗擔心：你小子為了揪出“內奸”出成績，膽大包天什麼手段都敢用，什麼人都幹監視，這還了得，將來是不是會對我也敢下此狠手…呵呵，這樣的人物領導怎能放心呢？！

二、餘則成信奉“上級天大”，對領導言行計從，投其多好，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這些外在優點讓吳站長很是欣賞。

每個人都是有人性弱點的，職場上有句名言說的是：只要你有“愛好”，就能找到突破口。作為一本正經，善於偽裝，喜歡把“黨國利益、效忠領袖”掛在嘴上的少將軍統天津站站長的吳敬中，其實內心是個信仰立場不堅定，貪得無厭、唯利是圖的十足小人。為了滿足站長的貪婪慾望，獲取他的額外信任，為自己潛伏的重大使命開道讓路，排除一切人為障礙。餘則成抓住一切機會給其好處利益，從剛開始的見面禮（一到天津站就送給站長“價值不菲”的夜明珠等稀罕古董，讓站長頓生好感）；到後面設計擠兌、掏空天津大資本家穆連成，給吳站長帶來大量“不勞而獲”的不義之財；再到抓獲攜重金潛逃的黨通局大特務季偉民，繳獲滿滿幾大車財物上繳時偷偷抽出一尺高的金佛（價值連城的東晉劉裕鎮宅之寶）孝敬站長；直至用一輛斯蒂龐克牌汽車等值的美元救贖許團長；這些給站長撈好處的事情，餘則成不僅不遺餘力，而且做得嚴絲合縫，滴水不漏，又怎能不讓吳站長高度欣賞，甚至已經暗中把餘則成“接納”為自己人呢？

但是如果僅僅投其所好，不善於做人做事，你也是很難入吳站長法眼的。餘則成和特務站上上下下搞得一團和氣，該收禮辦事就辦，很有人情味，從不輕易得罪人，讓他有了頗佳的口碑影響。

當軍統戰副站長出現崗位空缺之時，覬覦這個位置，讓幾個特務中層（馬奎、李涯、陸橋山)等暗中使絆子，互相拆臺，爭奪得不亦樂乎；城府極深的吳站長其實早早拋出這個“誘餌”，也是在暗中觀察眾人的德行和反應，在這方面餘則成確實是棋高一著，他何嘗不想擔任權大位重、身份掩護性更強的軍統特務站副站長呢？

他以退為進，明著不爭，暗中爭奪，並利用幾個特務頭子之間的矛盾和間隙，恰到好處地推波助瀾，傳遞錯誤信息，讓其鷸蚌相爭，自相殘殺，自己好“漁翁得利”，坐享其成。果不其然，競爭對手之一的馬奎被陸橋山以潛伏重要特務“峨眉峰”被愚蠢錯誤地挖出幹掉；然後陸橋山又被李涯用假情報絆倒，無奈出局；即使最強競爭對手李涯，也因有袁佩林和盛鄉等案子拖累，無緣機會。

三、餘則成在吳站長眼裡非常“有用”，一方面可以利用他打壓第三方勢力，另一方面站長有私心擅打自己的小算盤（退出軍界後準備成立有外國人背景的大型公司，讓餘則成負責管理）。

首先，餘則成為人低調，但其實能力很強，他果斷出手，沉著冷靜地幹掉叛逃特務李海峰，受到戴笠表彰，在特務老巢樹立了自己的地位和形象；他乾淨漂亮、出手利落地在三天之內抓獲潛逃的黨通局要員季偉民，讓站長在上級面前揚眉吐氣，很長了臉。

此外，站長交代餘則成的諸多工作（出去斂財收錢也好，打壓站內第三方勢力也行，承擔重要特殊使命也罷），每次都是穩妥收尾，從未出過紕漏，相比雖然精明但是卻屢屢出事（袁佩林被殺、馬奎被左藍擊斃、錢教授被調包、被廖三民裹挾跳樓同歸於盡），讓人不放心的李涯，餘則成不動則已，動輒必成，無疑是在吳站長心中的天平上大大增加了分量的砝碼。

當然，這不是說李涯不精明能幹，而是一個在暗處，一個在明處。餘則成是群策群力，眾志成城的團隊協作，李涯則是勢單力孤、缺乏外援、孤軍奮戰。正所謂“大廈將傾獨木難支”，在腐朽沒落，貪婪盛行，勾心拆臺的蔣家王朝官場之上，李涯縱有有天大本事也難力挽狂瀾、挽回敗局。

到了潛伏的後期，吳站長對形勢戰局已然心灰意冷，開始著手佈局自己退出官場後的小九九，這時他認為“久經考驗，忠誠可靠，言聽計從，老實穩妥，頗懂人心”的餘則成，可堪當大用，不僅直接否定了上級要求餘則成潛伏下來繼續完成“黃雀任務”，而且不打招呼地將其意外帶到了撤向臺灣的機場（準備開辦大公司，讓餘出面管理），其對餘則成的信任可見一斑。

霍小姐的八卦爐

要搞清楚這個問題，那就必須明白吳站長是什麼樣的人。

吳敬中是軍統元老，早先也是為理想而獻身軍統的事業的。但是，在抗戰之後，作為軍統少將站長，他知道了國民黨蔣、宋、孔、陳四大家族為首的從上到下的腐敗。這時候的吳敬中是極度失望的。於是，吳敬中不再是那個勤勤懇懇的站長，而是一心只為自己撈錢。

知道了這個背景，就能理解吳站長為什麼更欣賞餘則成了。

首先，餘則成是軍統的功臣和英雄

餘則成隻身潛入汪偽特工總部，刺殺了大漢奸李海峰。這不單是奇功一件，而且讓餘則成在戴笠面前掛了號，戴笠記住了這位軍統的大英雄。

軍統特務千千萬，陸橋山、馬奎、李崖之輩，戴笠連知道是誰都不知道。但是，餘則成卻在戴笠面前很有面子。

讓領導記住了，那麼以後有什麼立功的任務領導就會想起你，那你的飛黃騰達就更容易了。

所以，別看餘則成在天津站職位低，但是通天的人物。吳敬中這個站長也有借重的時候。

這一點李崖是比不了的。

李崖是吳敬中派去延安的。但是後來卻暴露成了死間，無功而返。雖然不是他的錯，但也讓他失去了立功的機會。

其次，餘則成是吳敬中的招財童子

餘則成初到天津站，就送給吳敬中一顆夜明珠。吳敬中笑納了。

這就讓餘則成知道了吳敬中的愛好。領導的愛好，其實就是領導的弱點。以後，餘則成就開始幫吳敬中撈錢了。

幫領導做十件好事，不如和領導做一件壞事。

吳敬中撈錢畢竟還是冒風險的。天津站陸橋山、馬奎、李崖都不是吳的心腹，只有餘則成在真心幫吳敬中撈錢。吳敬中需要這樣的幫手。

敲詐穆連成、劉裕的玉佛、美國進口小汽車........，還有很多劇中沒有演出來的。餘則成這個人機靈啊，都不需要吳敬中做暗示，就悄悄的幫他把心裡想的事情給辦了。

遇到這樣貼心的下屬，吳敬中能不喜歡嗎？

李崖就不行了。

這個人一心撲在“革命”工作上，雖然也有過送禮物給餘則成的事情。但是，李崖不會幫吳敬中撈錢，即使撈，也好像是在做交易，吳敬中必須要給相當的回報才行。那像餘則成這麼“不求回報”呢？

第三，餘則成的夫人路線

翠萍和吳太太是好朋友。

天津站的太太們都是牌友，可是隻有翠萍和吳太太成了好朋友。像馬奎的老婆，那也就是一般朋友罷了。

為什麼吳太太喜歡翠萍，一方面是餘則成幫他們家撈了不少錢，另一方面吳太太喜歡翠萍的“憨厚”、“直爽”、“沒城府”。

翠萍可是可以幫吳太太“捉姦”的好“閨蜜”啊！

夫人路線走的好，餘家和吳家成了“通家之好”。這就不是工作關係了，私人關係上又近了一步。

這點，光棍李崖是比不了的。

第四，工作方面

有人說，李崖工作那麼拼命，作為領導的吳敬中不喜歡嗎？

這話就說錯了。

吳敬中已經是少將站長，再升就到局本部去了。可是到了局本部是當不了一把手的，哪裡有在天津站做一方諸侯自由自在。況且，吳敬中的主業是撈錢，副業才是天津站站長，在局本部施展不開啊！

所以，吳敬中對工作的原則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能過的去就行了。

李崖在拼命的工作。吳敬中就要上心了。李崖如果幹的好了，肯定要提拔，提拔來提拔去，估計吳敬中這個站長的位置就保不住了。這是吳敬中不得不提防的。

何況，李崖雖然拼命，卻幾次三番的把事情辦砸，讓吳敬中在上面也很沒面子。

餘則成則不同。他本身的職務低，管理的又是內勤一類的，立功的機會也少。對吳敬中根本構不成威脅。

且餘則成對吳敬中“聽話”的很，吳敬中不但不用擔心，反而會給他創造立功的機會。比如，抓貪汙犯季偉民這樣輕鬆卻重要的工作，吳敬中就交給了餘則成。餘則成乾淨漂亮的完成任務，讓吳敬中在局長面前大大露了次臉。

最後，關於餘則成的“共 黨 嫌疑”

吳敬中也幾次懷疑餘則成是共 產 黨，可是吳站長既然主業是撈錢，所以也懶的多想。

一方面，實在是沒有證據；

另一方面，作為曾經的熱血青年、現在的特務高層，吳敬中對國民黨和共 產 黨的所作所為都是很清楚的，他內心是敬佩共 產 黨的，認同正義在共 產 黨一方的。所以，他反 共並不積極。真要價錢合適，吳站長也可以謝若林；

最重要的是，餘則成是吳站長的心腹，坐實了餘則成是共 產 黨，吳站長也免不了吃掛老。不被打成共 黨 嫌疑，貪汙腐敗的事蹟也會被捅出來。所以，內心深處，吳敬中是願意保餘則成的。

對李崖拼命抓地下黨，吳敬中其實應該是反感的。

作為特務頭子，他掌握的信息最多。他明白國民黨完了，以後是共 產 黨的天下。這時候，就要想想自己的退路。如果餘則成是地下黨，那麼這還是吳敬中的一條退路。可是李崖拼命抓地下黨，這是要往吳敬中手上沾血啊！吳敬中也怕秋後算賬，老謀深算的吳敬中是不願意的。

故紙匯

自己的學生餘則成在軍統裡面也是抗日除奸風雲人物，在軍統戴局長面前說得上話。吳站長當然要一個自己信得過，又能和軍統上層說得上話的人。餘則成對站長脾氣，站長老師一句話，一個眼神，一種態度，餘則成馬上辦，不露聲色，不居功，不自傲。錢財全搬站長家裡。讓站長老婆過目，點數。出了問題，馬上自告奮勇去上層領導給頂缸，去擺平。讓站長在抗戰勝利後，名聲非常好，不貪不佔不換老婆。公正廉潔，連戴局長也是很滿意。吳站長真是金子，票子，銀子，房子，車子；五子登科。讓自家老婆子偷偷往外國運。學生餘則成在他的庇護下，為他大撈特撈，什麼黨國危難？對吳站長來說；算個屁。餘太太雖然嘴巴大，但是嘴穩，心裡活泛，老是對吳太太灌迷魂湯，我家老餘隻念吳站長一家人的好，處處以吳老師的利益為最大化。同時又和吳太太抓姦，捍衛了吳太太在吳家地位。吳站長讓金子銀子票子房子車子曚了心，讓自家太太枕邊風一吹。還管餘則成夫婦是不是共產黨。就是共產黨，吳站長也懶得去管。

對芳的呼喚

在天津站，吳敬中最信任三個人，一是得意門生餘則成，二是得意密派李涯，三是貼身秘書小洪。但認真深究，吳站長對這三人並非完全信任，只是需要有所不同。之所以說更信任餘則成，只能說明他更需要餘則成。

第一，餘則成是招財童子。

自從吳敬中感覺前列腺作怪後，時間對他來說成為奔跑的野驢（出自吳敬中語錄）。他之所以有這樣的緊迫感，是因為覺得自己仕途行將落幕，必須考慮養老安樂的問題了。

選擇餘則成當這個招財童子，是因為吳敬中當過他的老師，早已看出餘同學是一個心事重手不狠的人。心事重的人，嘴把得嚴，不會亂說，這很重要；手不狠的人，手腳相當乾淨，不會中飽私囊，這很關鍵。選這樣的人來代為理財，比銀行還放心。

第二，餘則成能夠扛事。

無論是馬奎還是陸橋山，或是他精心密派的李涯，關鍵時候都不會替吳敬中扛雷。但餘則成會，戴笠突然視察天津站時，餘則成就表明態度，

在幾次吳敬中受倒臺威脅之時，都是餘則成出謀劃策，甚至是衝在一線幫助吳老師化解。尤其是在陸橋山重返天津的時候，餘則成主動請纓為吳、陸緩和矛盾，這在吳敬中看來，真是沒“白疼”一場。

第三，李涯比餘則成難控制。

雖然李涯是吳敬中的密派，對吳敬中也比較尊重。但是，吳敬中心裡很清楚，李涯是一個忠於事業而不忠於長官的人。如果李涯手上有吳敬中的把柄，照樣不會賣賬，說不定落井下石比誰都狠。他甚至懷疑，陸橋山就是死於李涯之手。

而餘則成不一樣。餘則成有把柄在吳敬中手裡握著，就像自己的把柄也在餘則成那裡一樣。所以，這師生倆最好的默契，就是相互依存、相互利用。只有這樣，才能夠越走越遠。

順便說一句洪秘書，吳敬中能夠選他當秘書，自然是看中了他心無旁騖這個特點，一天到晚吃住都在辦公室的人，自然是相對能夠放心的人。而當發現洪秘書偷情的事情後，結果就完全兩樣了。

軍緣鑫播客

社會上不是流行幾大鐵嗎，同過窗，上過山，下過鄉，扛過槍，分過髒……，吳敬中和餘則成分過髒，吳敬中還是餘則成軍統培訓班的老師，也算是同過窗。吳敬中到天津站之前特意把餘則成調到身邊負責內勤工作，除了培養“自己人”，以便於工作之外，顯然是有意利用餘則成為自己撈錢。餘則成也順水推舟立刻投靠了吳敬中，並在敲詐穆連城等一系列事件上為吳敬中撈取好處，甚至在副站長的人選上，連吳敬中都老婆也希望餘則成能上位。最終由於李崖和陸橋山出事，加上餘則成立功晉升，餘則成順利上位。

吳敬中是老軍統，藍衣社時期就是特務，鬥爭經驗肯定非常豐富，但是他為了一己之私，也是因為對“黨國”前途的徹底失望，讓他不斷變本加厲的撈錢，甚至於不敢去設想如果餘則成是中共會是什麼樣的結果。而李崖則不同，雖然李崖和餘則成都是吳敬中的學生（我記得好像是），但是李崖還在為“黨國”、為“理想”而奮鬥，這樣的人只能在工作上委以重任，在撈錢這種事上，還是餘則成更可靠一些。餘則成和吳敬中已經形成了利益共同體，在戴笠到天津站檢查時吳敬中還擔心餘則成說漏嘴。好在餘則成夠機智。一直到快解放之前，吳敬中準備逃跑時都要拉上餘則成一起走，他不是沒有懷疑，而是不敢懷疑，不願懷疑，最終只能放棄懷疑。餘則成也掌握吳敬中大量犯罪證據，使得兩個人只能“緊密團結”在一起。

行遠健身

餘則成比李涯會做人

李涯是典型的只做事不做人的人 為了工作 誰都可以得罪 應該說 排除工作的特殊性（特務） 李涯真的是極其敬業 但也是一個工作狂跟偏執狂 這種人 同事關係好不了的 比如他和陸橋山就勢同水火

雖然站長本意是看著他們兩互相鬥法 自己得利 但沒想到陸橋山玩大了 李涯又完美抓到他把柄了 才把陸橋山徹底整趴下

但整個過程 站長是站到了李涯這邊 但也發現了這人的可怕 手段的犀利 既然他今天可以用這個整陸橋山 哪天也可以用這手整自己啊 要知道 李涯從來就不是一個聽話的下屬

所以 李涯的忠心耿耿 不是對站長的忠心 而是對工作對業績 對於這種沒有太多算計 只想出成績的人 站長很多的算盤 他是不理解也不屑於理解的 站長對他也只能聽之任之 即用且防 那既然如此 關係的芥蒂自然而然就不可避免了

餘則成不是 餘則成名義上是站長的學生 非常懂得伺候領導 翠平還跟站長夫人成了閨蜜 還能幫站長做些不好明說的勾當

俗話說 你為領導做多少正事 不見得是領導自己人 但你要幫他做一次壞事 那肯定是自己人 餘則成在這裡面就有這麼點意思

所以 到了後期 即使站長懷疑他是不是臥底 但他很快覺得 這種猜疑自身都是沒有意義的 因為無所謂 形勢到了這種地步 不如給自己多撈點錢來得實在

綜上 餘則成比李涯更受信任 還是情商問題 但往更廣層面說 這是一個個人追求問題 其實這兩都是一類人 有些英雄相惜之感

大蔥侃侃侃

我對吳敬中是否知道餘則成是共產黨一點作些分析:吳站長是20年代‘復興社(軍統前身)的骨幹人物，和當時當處長的毛人風同一個級別，學歷高，曾在上海的青浦訓練班當教導主任，資歷很深的，個人素質也高，中國傳統文化底子也厚實，在圈子裡人際關係很好。憑他20多年特工經驗，他不是看不到全則成很多次異常表現，很有共黨可能。例如:軍調代表住處軍統人員名單外洩，李涯被捕，岡村寧次行蹤洩露，北平共黨叛徒被殺，尤其是餘則成對一個來自翠萍家鄉地主的異常關注等。但是，吳站長和餘有師生之情，加上餘十分會拍上級馬屁，精準領會站長意圖，不露聲色為吳站長大撈特撈，再說，吳知道餘則成是戴笠信任的功臣，有一定背景。所以，他還主動為餘則成推託，對餘不利的情況一概裝糊塗。還有，吳對國民黨的腐敗沒落很反:感，知道共產黨不久要坐天下，內心也希望餘則成是共產黨，到時能拉自己一把。從劇中結尾看出，廖三民殺李涯後，餘則成明顯是共產黨，但吳堅決拉上餘南逃就可見一斑了。

陳生203709473

站長吳敬中為什麼更信任餘則成，因為餘則成給他撈了可以讓他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能不信任嘛；為什麼對忠心耿耿的李涯有所保留？因為他們不是一路人，另外李涯的忠心是針對黨國的，而不是針對他吳敬中！

在《潛伏》中吳敬中剛開始的時候對天津站的任何人都不信任，因此把遠在重慶的學生餘則成給調了過來。既然是學生，那麼餘則成就比別人在吳敬中心裡多了一層親切感。吳敬中利用餘則成敲穆連成的竹槓，給他搜刮了大量的古董字畫。餘則成這個人也是一點就通，知道老師愛財，就千方百計的給他斂財，這樣的人，吳敬中能不“信任”嘛。

那麼站長吳敬中為什麼對李涯有所保留呢？因為他們根本就是兩類人。也許站長年輕的時候也可能像李涯那樣對黨國一腔熱情，但經過世事變幻，他得出了一條結論：把“凝聚意志，保衛領袖”這八個字換成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因此，此時的吳敬中對黨國已不再忠心，他對李涯有所保留也是怕他這個“信仰堅定”的分子一旦發現自己的腐敗，很可能會“大義滅親”。

因此，李涯是個實幹者，但不是一個好“下屬”，吳敬中這個老狐狸對他有所保留並抓住能夠鉗制他的把柄，也是他這個當領導的聰明之處。餘則成是個聰明人，在吳敬中眼裡“可塑性”很強，因此才和他更為親近點。

凌瀾若微

這個問題只要經歷過職場就會明白，當過領導的人更明白，實際是一個普遍的領導與下屬的關係問題！信任誰關鍵在於站長的心態和心思，為什麼選擇信任餘則成？為什麼對李崖有所保留？原因有二：

第一，個人關係遠近。餘則成是吳站長親自找戴笠要到天津站的，為啥？餘則成因為刺殺叛徒李海峰成為軍統功臣，是戴笠欣賞的人，吳站長要他到天津站，有面子！而且早年又是餘則成的老師，也容易成為自己的幫手！你看天津站這幾個人，陸橋山、馬奎都和站長不是一條線，站長也需要自己人啊！而且餘則成到了之後，很會來事，無論自己還是通過翠平的夫人路線，都一直和站長保持了很好的個人關係。而李崖是站長下屬，只是比較特殊，是站長打入延安的得意之作，李崖和站長僅僅是工作關係。

第二，現實利益關係。餘則成因為受戴笠的賞識，對吳站長在戴笠面前是有好處的，戴笠查貪汙時餘則成就幫了站長，站長很感謝；站長已經對國民黨失望了，一心只想撈錢，餘則成明白這點，幫著站長出面敲詐漢奸，轉移贓物，通過各種方式幫站長撈錢和文物，而且都做的很漂亮，讓站長很受用！而李崖僅僅是工作上抓共黨，搞特務工作，而這些站長的考慮只是維持就好，並不特別熱心！只求不出事就行，但李崖卻總是搞砸，站長雖然還是支持他，但也僅僅是表面上的。

通過這兩方面，就決定了站長對這兩個人的態度，站長並不特別信任餘則成，反而一直在查他，但站長更願意信任餘則成，尤其在沒有信仰之後，站長並不在意餘則成是不是共黨，只在意對自己有沒有用！而李崖，站長必須表面上挺他，但並不太在乎他，明知道天津守不住，還派李崖留下，這就是對李崖這個“幹活的”的最好安排！

史海珍珠串一串

吳站長為什麼更信任餘則成，而不是忠心耿耿的李涯；因為餘則成是對吳站長忠心，能幫吳站長辦理私事，而李涯是對黨國忠誠，是對公不對私；

說起這個事情，讓我想起另一個歷史人物，那就是和珅。同樣是朝廷大員，乾隆帝對和珅的喜歡和欣賞就遠超紀曉嵐。為何呢?因為和珅能給乾隆辦一些私人事情，更知道乾隆內心想什麼，即使有貪汙，乾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站長靠權力撈錢這事，餘則成是幫站長搞，站長只需要一個眼色，餘則成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但是這種事情如果讓李涯來，李涯會幹嗎？說不定直接就給舉報了。如果你有個類似餘則成這樣的下屬，你說說，你是會信任餘則成 還是 李涯呢？

關鍵字: 潛伏 李涯 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