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懦弱而無為,一心只為那睥睨眾生的王;
那一年,他明知自己不過是一隻不顧生死罔顧倫理的忠犬,仍一往無前;
那一年,他終心病成疾,鬱郁而亡。
而後,春暖花開又一年,王仍然是那個睥睨眾生的王,他坐立在書房,挑燈翻閱奏摺之時,不經意道,“愛卿,替朕研些磨來…”
無人回應,他才想起,自從那人病逝之後,再無人深夜為他研磨再無人不顧一切護著他。
他漠然,垂眸,掩面,深深夜色裡透出微弱的悔恨的泣聲。
“小鬼!”
“你才小鬼!我都活了這麼多年了,哪裡小!”
“是死了那麼多年...你哪裡小自己不清楚啊~”男人說著掃了一眼某鬼腿間。
“色狼道士!我的才不小!你看!”
“哦~可真是天賦異柄啊~”
“那是!啊!你幹嘛!唔...放...放開...”
“我們來比較比較吧嘿嘿嘿...”
“混蛋啊!”
男人是個稱職的傾聽者,至少從能夠保持安靜這方面來說的確稱職。
“喂!你聽我說話了嗎?”
男人淡定的翻過一頁報紙。
青年氣呼呼的捏住男人的臉使勁扯,把頭扭到一邊生悶氣。
過了一會想到,反正你不會聽的,說什麼都沒關係吧。
於是小小聲的說道,“喂,我喜歡你~”
“嗯,我也是。”
他經營著一個小小的木偶劇場,每天準時在街角表演。
漸漸他發現有一個愛穿球衣的男孩子每次都來看,而且所有人當中他笑得最開心鼓掌最起勁。
一日,下大雨,他見沒有觀眾正想回去,看到那男孩又來了。
“我的劇目,你好像都看過不止一遍了?”
男孩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哦,可是你,我還沒有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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