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病重,4個兒女沒來看一眼,老人去世不久他們全遭報應

老人病重,4個兒女沒來看一眼,老人去世不久他們全遭報應

報應一說由來已久,至於真有假有,且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看過《1942》的都知道,中國有一段物資極具匱乏的時期。在那個年月,食物的下線不斷刷新,只要能嚼碎的東西就都能吃,據說那幾年莫言還偷吃過學校裡的煤。

就是這個年月,一個大頭兵和一個農場餵豬的,在組織撮合下結成夫妻。當兵的好,餓不著。可餵豬的慘啊,成天看著幾十頭肥豬三個飽一個倒,一年到頭都吃不上一口肥肉,這就好比一個人困在大海里,周圍都是水卻得渴死。

餓嗎?真餓。

餓也不能咬活豬啊,咋整?想招唄。這豬肉是啥變的,豬食啊。不吃食咋長肉?

“沒錯,豬食就是豬肉。”女的這麼和自己說,後來的日子,她總是想在這稻糠、麩子、熱水和鹽的混合物裡咂摸出點豬肉味。

過了幾年,這女當了四個孩子的媽,大姐、二姐、三哥、四弟。在那個得八字夠硬才能餓不死的年月,這當媽的也不知道從哪偷來的仙丹,愣是把這四個孩子養得都比自己高,比自己壯。

再後來,大姐二姐嫁了人,三哥四弟成了家,走過了抗美援朝和文化大革命,然後香港迴歸緊接著千禧年。這大頭兵變成個小老頭,餵豬的變成個小老太。

苦的熬過去了,該享福了吧。

應該是吧,可這時候又出了點小插曲——分家。

分就分吧,兒孫自有兒孫福,眼不見心還不煩呢。

這回該享福了吧?是啊。可沒幾年,老頭子得了場病,沒死,癱了。老太太伺候了幾年,才算是兩腿一蹬,見毛主席去了。

那時候幾個孩子都不富裕,那場白事辦得也不太體面,就連骨灰盒都是買的最便宜的。可事辦完了,爹走了,媽咋整?

這事也好像沒怎麼商量,全家人就達成了共識——跟著三兒子過吧,有事大家幫襯。

這四個孩子也真聽他媽的話,把媽接家來了。沒幾天,媽癱了,吃飯、睡覺、拉屎、撒尿都在炕上。

誰伺候啊?

大女兒?

“不行啊,我閨女剛給我生個外孫啦,我得去看哪!”

二女兒?

“我家孩子大學剛畢業,家裡家外就我一人,抽不開身哪!”

三兒子?

“我單位活忙,也不能總請假啊!”

四兒子?

“這農忙正是我掙錢的時候,可不能耽誤啊!”

是啊,都沒空。這天下的事,錢第一,孩兒第二,媽在最後!

到底咋整?好像也沒咋商量,大夥又有了共識——大孫子伺候吧,小時候淨他奶伺候他了。倆兒媳婦平時多照看著點。四個兒女每月輪流給這大孫子幾百塊錢,買個心安。

老太太在炕上這一癱就是小半年,小半年老太太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這群狼啊,你們咋都不來看看我”,說著說著,老太太就哭,哭著哭著就拿腦袋撞牆。

大孫子看著心疼,給大女兒打電話吧。

“我說多少回了,外孫子我得看著,要不把老太太送我家來?”

放屁呀!老太太瘦得都脫了相,腿一伸直就咬牙切齒地喊疼,這三個月老太太都是倚著牆坐著睡覺。坐三小時汽車去你家,幹啥?直接辦白事啊!

二女兒呢?頭幾年二女兒的丈夫出了車禍,留下一個大兒子得她照顧。家裡家外她一個人忙,沒招啊,來不了。都來不了。

沒幾個月,老太太走了。這一回幾個兒女可算聚齊了。

幹啥?哭啊,哭我這苦命的老孃,一天福沒享就這麼走了!

說來可笑啊,和老太太感情最深的大孫子一滴眼淚沒淌。

他就是琢磨不明白一件事,在那個老太太得靠著豬食才能活命的年月,她能把四個孩子養大,在這個豬肉吃不了扔水溝裡的年月,四個孩子誰也沒空來陪陪這位活不了幾天的媽。

為啥呀?

又過了這麼三四年,大女兒的親生閨女得了病,在腎上。這回大女兒急了,求人啊,花錢啊,治病啊,伺候孩子啊,哭天抹淚啊!

二女兒跟著跑前跑後,三兒子四兒子合計著啥時候去看看病人。唯獨那大孫子真不是人,說這叫“報應”,你伺候不著媽,那就伺候閨女。你不心疼這頭,你就心疼那頭。你媽想你,你不知道,這回你知道當媽的苦了吧。

大清朝的時候,有宗罪名:“子有餘糧使父為盜,斬立決!”這是說你手裡寬綽不贍養父母,餓得老爺子偷東西,該殺。郭德綱還就這句話說過一段單口相聲,講兒子兒媳不孝,最後兒子斬首兒媳遭雷劈。

其實這世上有沒有報應啊?

有,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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