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愚堂夜畫
在當代畫壇,太多具有影響的藝術家,注重慾望,漠視人性,輕視靈魂的存在,把創作的思路重點放在是否合乎ZZ節奏,創作的思想是否合乎美術界的Q規則,創作的指導人是否具有名望地位,創作的過程是否被各大媒體所關注,創作出來的作品是否能被名家大腕承認,而忽視了靈魂深處,對自我生命的欣賞過程。
阮先生的中國畫,具有自我的本真,也是一種情懷的再現。他的作品,始終使筆下所描繪的虎的情境,處在人性和諧的一面,畫面中沒有華麗的鋪陳,有的只是自然態下虎與虎、虎與人,在和諧共生之中,體現出和平、安閒、幽適、自在的場面。那份平淡天真、天人合一的自然態語境,表現了畫家本人對人性真的一面及靈魂深處善的一面的謳歌和解讀。
因之,他在表現與現實主義的互融下,以深刻的文化內涵,發掘出虎在自然界中不為大眾視野所知的一面,將虎自然的情態,通過藝術處理,表現出它閒適、放鬆、親近的一面,從而釋放出人類應如何去關照靈魂與肉體的矛盾,如何去體察自己人性的溫婉,而拒絕內心魔鬼的蠱惑。
在表現形式上,先生一直遵循:“形貌神韻化,姿態情義化,配景意境化,關係詩情化,指向靈魂化,賞析親敬化”的理念,不落俗套,獨闢蹊徑,走一條自我之路。
並在藝術審美上,以以下幾個特點,去構築自己的審美機制:“一是用虎去構築詩意化的心相世界,建構內容美學之流觴;二是在當代大文化的背景下,追尋心靈的體驗與精神的指向,超越了一般畫虎者以虎為虎的特性,而是把虎當人去畫,從而充滿人文關懷;三是能把形貌神韻化,姿態情義化,配景意境化,關係詩情化,指向靈魂化,賞析親敬化,再以浪漫寫實的藝術形式,探索人類自身關於獸性與人性,人性與獸性在某一點上的契合,在人的獸性和獸的人性之間,尋找心靈的安頓及靈魂的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