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在公司工作了兩年,卻突然被老闆請吃飯,心裡忐忑不安很惶恐

故事:她在公司工作了兩年,卻突然被老闆請吃飯,心裡忐忑不安很惶恐

001好久不見

帝國飯店二十八樓,飄蕩著理查德·克萊德曼優美的鋼琴曲——

坐在沙發椅內的女人蓄著一頭長及腰處的黑直髮,白皙的面孔泛著淡淡的粉紅色光蘊,柳眉杏眼,稜形的小口微微輕啟。

潔白的連衣長裙遮住她修長的雙腿,略顯蒼白的雙手規矩的搭在膝頭,她怯懦的偷偷凝視坐在自己對面的英俊男子。

對方大概四十歲左右,因為保養得好,他的臉並未呈現出太多的皺紋,他身著一套阿曼尼深灰色西裝,兩條修長的腿傲慢的交疊在一起,好看的唇角處露出幾絲略顯嘲弄的淺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紀小姐在我們公司工作將近兩年了吧。”磁性的嗓音穿破鋼琴曲,直達紀文靜的耳底深處。

她不安的深吸口氣,尷尬聳肩,“是啊,過完下個月,我在齊氏集團就工作兩年整了。”她小心翼翼的回答著上司的問題。

在公司裡向來默默無聞的她,兢兢業業的做著自己的工作,豈料大老闆不知哪根筋不對,突然在今天下班前將電話打到她部門,酷酷的丟下一句話,“準備一下,晚上請你吃飯。”

帶著種種不安和疑惑,紀文靜顫顫兢兢的隨著大老闆出現在這家五星級大飯店的頂層餐廳。

“請問齊先生……我是不是在公司裡犯了什麼錯,如果我在公事上有什麼令您不滿意的地方您可以提出來,我會盡我最大能力去改正的……”

她緊張的模樣,令對方臉上的笑容越積越多,“紀小姐你不要多心,事實上我觀察你很久了,在公司中你不喜歡出風頭,做事有條不紊,也很受同事歡迎,所以我今天叫你出來吃飯的目的,無非是想同你做一個交易。”

他品了口酒,臉上露出邪惡的淺笑並傾身向前道:“做我的情婦吧,條件隨你開。”

“情……情婦?”文靜被這兩個突如其來的字嚇傻在原地,誰能告訴她今天到底是不是愚人節,大老闆居然要她做他的……情婦?

“齊……齊先生……”

修長的食指隔著桌子輕輕掩在她的唇邊,“最好不要讓我聽到拒絕之類的字眼,因為我這人有一個毛病,凡是我想得到的東西,如果得不到手會變得很不甘心,希望你別多想,我之所以會選擇由你來做我情婦的原因很簡單,第一,你身邊目前沒有男朋友,第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還是一個處女。”

話至此,他笑得更加邪惡了,“一個二十八歲的女人目前還是處子之身,這對我來說很有挑戰性,你知道,當今這個社會,想要在幼稚園以外的地方尋找處女的蹤跡,似乎已經成為了神話……”

聽到這裡,文靜終於有些慍怒,這男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居然會提出這種可笑的要求,更可惡的是,他言語之間完全沒有含蓄,連處女這種赤裸裸的話都會被他講出來。

但對方終歸是自己的上司,即使心底有太多不滿,憑她一個小小職員又怎敢大加放肆,“對不起齊先生,我想我可能無法勝任這個差事,就算我目前還沒有男朋友,但中國傳統的美德教會我要懂得潔身自愛。”

對方玩世不恭的把玩著指間的酒杯,英俊的臉上閃著嘲弄的笑意,“呵!傳統美德,這話聽起來真好笑……”

“就算這種話聽起來很好笑,我也不會為誰改變我做人的原則……”

她的拒絕,終於令對方冷下面孔,“紀小姐,希望你搞清楚你此刻的身份和立場,我齊天桓能夠選中你來做我的情婦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有句話說得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很抱歉,如果齊先生一定要敬這種酒給我喝,那我寧願甘吃罰酒。”她笑得從容不迫,“我知道得罪了齊先生我的下場一定好不到哪裡去,明天我會自動將離職信交到您的辦公室……”

“看來你顯然並不受教,好啊!如果你不怕自己在香港這地方無立足之地話,你儘管離職試試,我想我齊天桓一句話,絕大多數公司都會很給我面子的將你紀文靜這號人物列入永遠的黑名單之中……”

“齊先生,請你不要太過分……”

“做我的情婦或永遠的滾出香港,你可以任選其一!”

“沒想到在這種五星級大飯店裡也能聽到這種低級笑話,是我落伍了麼?還是……”

一道低沉年輕的聲音突然從紀文靜的身後傳來,驀地,一隻修長白皙的大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還是這位先生更需要一些暴力來清醒一下你的頭腦?”

突來的這個聲音,及時打斷了二人之間的爭執,而這個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聲音,令還在激動中的文靜屏吸,首先映入她視線的是一雙漆黑而閃亮的小牛皮皮鞋,再慢慢地向上看——

兩條長長的腿,包裹在黑色的皮褲裡,黑色的寬皮帶,閃著銀光的古典皮帶扣,瘦削的窄臀,優雅的腰身……

視線繼續向上,光滑的絲質黑襯衫,寬闊的胸膛,堅挺的下鄂,性感而又令人遐想的飽滿嘴唇,他的鼻子挺而翹,一雙漆黑的眼眸內流露出幾許邪惡的光茫。

他的嘴角處彷彿散發著惡魔一樣的微笑,“如果你需要的是後者的話,我想我可以無條件滿足你。”

“你是什麼人?”齊天桓顯然被這號突然冒出來的男子激怒了。

他微微冷笑,大手繼續輕輕抓著紀文靜白嫩的頸子,聲音夾著令人恐怖的陰森,“我是這女人的主子,所以在此之前,你最好先問一問她主人我給沒給你這個權利要求她做你的情婦,不過可惜得很,你似乎犯了我的忌……”

“砰!”

一記重拳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在對方的臉上,哀叫聲四起,驚動了整個餐廳。

紀文靜彷彿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天哪!地哪!誰能告訴她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是真的,那個讓她噩夢連連的男人——司聖男,他回國了嗎?

清晨,床頭的鬧鐘滴滴作響,紀文靜本能的想要起身漱洗上班,卻及時想起自己此時已經淪為失業人員的行列中。

她重新躺回床上,瞪著眼死盯著潔白的天花板。

所以說遇到惡魔的下場一定會黴運連連!

在她過了整整六年悠閒自得的日子之後,司聖男那傢伙像雷一樣被老天再次次劈了下來。

這道雷不但害得她兢兢業業了整整兩年的工作泡湯,就連錢包裡的錢也被那傢伙無情A走,真是惡劣得如同當年一模一樣。

幸好當時她夠聰明,沒將自己現在的真實情況告訴給他,還記得三天前——

像鬼一樣突然從她身後冒出來的司聖男揮起拳頭,狠狠賞賜了她頂頭上司一頓拳頭大餐,揍得對方差點跪地求饒,幸好飯店的保安及時將他拉開,才避免悲劇性的劇情上演。

臨走時,司聖男扯著她的手臂,傲慢的看著被揍得滿口是血的齊天桓,“我倒想看看你的能力究竟有多大,從明天開始,這女人會正式被聖雷集團錄用,大家可以走著瞧!”

當他說出聖雷集團這四個字的時候,齊天桓明顯被嚇到了,臉色也由鐵青轉為蒼白,不過司聖男那霸道的傢伙似乎並沒給對方多餘震驚的機會,扯著仍舊驚呆中的紀文靜一路衝出餐廳。

“紀文靜,你到底是不是白痴,被那個色狼都欺負到那步田地了,你難道就不能學著自保一下嗎?”

剛剛踏出餐廳門口,她劈頭便遭到一頓呵斥,手腕被揪得生疼的紀文靜真是又氣又怒又委屈,“你當我願意發生這種事嗎?誰知道那傢伙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了,竟然……竟然會對我提出那種過分的要求……”

她扯回自己的手腕輕輕揉了揉,眼角不自在的瞥向他,“你不是去美國讀書去了嗎,怎麼會奇蹟般出現在香港。”

事實上她最想說的是,為什麼你不直接在美國生老病死,最好這輩子也不要再出現在她的世界之中,只可惜她沒那個膽。

“我只是去美國讀書,當學業完成之後當然要回國認祖歸宗了。”

司聖男假裝看不到她眼底真實的盼望,“文靜,老朋友多年不見,我猜這些年你一定會非常想念我的存在,而且剛剛在餐廳裡我還幫你忙教訓那個老色狼,於情於理,你是不是該請我去喝點什麼。”

“我請你?”她不滿的低叫,感覺頭頂瞬間浮現出一團團黑色的烏雲。

這個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同時也是香港赫赫有名的聖雷集團的第三代小開,居然次次都將他最惡劣的一面在她面前展現出來。

“對不起司先生,我想大家其實並不算很熟,而且我剛好想起來一會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喂,你野蠻人啊,幹嘛那麼用力的扯我手腕,司聖男,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她維持多年的淑女形象,就這樣因為司聖男的出現而在瞬間消失盡殆。

二十分鐘後,司家大少駕著他那輛超拉風的保時捷跑車將她帶進一家裝璜豪華的咖啡廳,這男人雖然混到美國去了,可顯然他對國內的消費場合還滿熟悉的。

剛剛坐定沒多久,他便點了整整一桌子的吃喝,咖啡要最貴的,西餐要最好的,害她亂心疼一把,生怕這男人再點下去,會令她破產。

今年才二十五歲的司聖男,據傳聞已經是商界的傳奇人物了,他不僅擁有龐大顯赫的家世背景和俊美逼人的絕世容貌,就連頭腦都是超A級水準的稀有“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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