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文推:男人借給少年一個銅板,多年以後卻是這個結果

書名: 樾上晗光 這就是小說的名字喲

BY樑上君

關鍵詞:歡喜冤家 悵然若失 破鏡重圓 HE

配 角:韓鏡,楚歌

攻【吳樾】受【方晗】

耽美文推:男人借給少年一個銅板,多年以後卻是這個結果

【文案】

上陣殺敵七餘載的吳樾不曾想過,四年前曾有一個傻乎乎的吃貨一直兜兜轉轉想要跑到自己身邊勾搭自己。無論用盡各種手段都甩不掉的人,在不經意間,看到那彎彎的笑眼裡自己那副冷漠如斯的神情褪變成滿滿柔情。

有些感情在改變,他恐慌地想要避開推開,卻在真正分別時才曉得,所做的一切,只能是在那吃貨面前耍手段,告誡他不要越雷池而已。可若他不在,這段自己都不曉得會如此深刻的感情,該如何安葬呢?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他是有目的的來勾搭,他又怎麼能不被勾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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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氅忽然被人抓住,吳樾皺了皺眉頭,兩道斜飛的劍眉終於有了些弧度。眼前這個皮膚雪白兩頰被風吹得有些緋紅,用小爪子扒拉著自己衣服的少年正抬起一雙滴溜溜的黑玉眼睛望著自己。北風迎面吹來,時不時灌進領口,有些冷。吳樾正要開口詢問少年,卻看見少年的大眼睛轉了一圈,睫毛在風中抖動,抖落了幾朵雪花,飽滿的唇一張一合,帶著稚氣未脫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問,“英雄,能否借我一個銅板?”

雖然吳樾覺著一枚銅板確實不算一筆大數目,甚至可以說小的可憐。然而,吳樾並不希望這筆小的可憐的數目被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所以,為了搞清自己的銅板是用作何等用途的吳樾問道,“你要這一枚銅板何用?”少年指著不遠處正在叫賣冰糖葫蘆的小商販,再指了指自己乾癟的荷包,似乎很想快點說清楚但是就是說不順溜,“我的銅板,不夠買、最後、糖葫蘆……”

吳樾用自己強大的語言組織能力瞬間將他的話拼湊好,順即由腰間錦囊取出一枚銅板遞給少年,少年果真立即鬆了爪子,兩手抓住銅板,歡喜地朝那小商販邊跑邊喊,“大叔,等等我,最後一串是我的、是我的……”

吳樾將自己被抓皺的袖口撫平,繁複的花紋在關節分明的手指下繚繞。無奈望著少年穿的圓滾滾的身形嘆了一口氣。這個銅板,尚可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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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沒幾步,少年再次追上來,漆黑的發紅潤的唇在雪花飄飛中離稀朦朧。吳樾似乎有些不耐煩,“你又有何事?”

少年拿著糖葫蘆怔怔望著吳樾一會,然後恍惚想起自己的正事,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終於看到一個賣字帖畫的書生坐在角落看著《論語》,飛快跑過去討了一小張廢紙,又借了筆墨寫了字,這才滿意地回到吳樾面前。妥善地將那張廢紙放在吳樾的手上,笑嘻嘻地露出兩顆虎牙解釋著,“是我的住所,你可隨時來尋。”

說罷,衝吳樾揮手道別,因著少年的衣服是月牙白,於是很快消失在白霧濛濛裡。吳樾不大仔細看了廢紙一眼,覺著除非自己是吃飽了沒事做才會為了一枚銅板上門追債。身後響起幾聲不著調的笑聲,有人用摺扇輕輕拍著吳樾的肩頭,“我就在想這麼多人,他怎麼就偏偏向你吳樾吳少將軍借錢呢。”

吳樾將捏成一團的廢紙無所謂地扔在雪地裡,鵝毛大雪頃刻將它埋葬,對上韓鏡充滿不明笑意的雙眸,淡然道,“或許是我長得正義,讓他有借錢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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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喜歡了一個人五年,下定決心要遺忘他,可人非草木,這又豈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當吳樾說喜歡上他的時候,他的那層冰壘就已經瓦解,被擊毀只是時間的問題,倘若到最後,註定選擇的還是眼前這個時時讓自己歡喜又時時讓自己憂愁的人,為何不在一開始就選擇他,多一些兩個人的時光呢?他和吳樾的這段旅程,消磨了多少時間?到現在,或許再也沒有機會給他消磨了。

他想見到吳樾,想要回答他時時刻刻會小心翼翼問的那句話。“原諒我。”“好。”如果早能這樣,現在還有什麼遺憾呢,至少吳樾能夠知道自己原諒他了,不再自責。他從馬車上滾落下來,摔斷了一條胳膊,車伕膽戰心驚著問他,“少爺如何?可有傷到?”

他望著那高空中墜落的蒼白雪花,一瞬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嘶啞著嗓子說,“我想回皋城。他在那裡,我不想走了。”三個月裡,方晗待在俊林山,望著被白雪覆蓋的蒼綠翠竹和一朵朵藏在雪海中的紅山茶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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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秦又端著瓶瓶罐罐坐到他身邊,望著滿園寂寥的雪景,突然開口問他這三個月裡頭一直想問的話,“就真的這麼喜歡他,哪怕知道危險也要跳馬車回去找他?”方晗不回答。“當初,你來燒掉他的畫像時,我就知道你還是放不下。如果真的放下了,又怎麼會在乎這些呢。其實,你只是做給自己看,提醒自己要忘了他而已。”


“可結果,還是繞不出來啊……”沈秦嘆了一口氣,唇齒間有白霧繚繞。這仿若仙境一般的世界,兩個人坐在亭中央,是永無止境的寂靜。沈秦收拾好藥物,正準備走的時候,微微轉身,對他道,“對了,今天來了位客人,我想,大概你會想要見。”

方晗咻然起身,有點懵頭懵腦,“是他?……”沈秦拂著衣袖離去,衣帶飄揚,風中白雪傳來一句話,“誰知道呢……”方晗開始沒命的跑,在雪地裡奔跑,雪花迷離視線落在他的眼瞼,他不在乎,他不在乎!跑過木橋,穿過月洞門,在一片九重葛盛開的花海里分花前行,呼出大片大片霧白的氣息。

他看見那株光禿的槐樹下,他靜靜站著,是依舊挺拔欣長的身姿,是烏黑的長髮,飛揚的髮絲和綢帶,是撫觸過自己眉目千百遍的修長手指和掌心,是微微一個轉身……就在睡夢中夢見無數遍的輪廓面容。

他伸去手,對他道,“我在這裡,晗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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