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臉王劉新民《劉墉下南京十三堂會審》老唱片,掛銅音的老唱腔!

十三堂會審源自於《劉墉下南京》之雙開鍘的一段

劉墉為破張祿這一案,暗訪訪到了劉青母子得知此事的來龍去脈,且與劉青結為兄弟。龍國太親到南京,許天官把江寧府就是三千歲劉墉告訴許翠萍,要許翠萍去求國太。十三堂會審許翠屏,許翠屏向國太求情,國太讓其向劉墉求情,劉墉鐵面無私堅持要審清這一案,許翠屏仍然不招供,後劉青公堂上作證公開實情,劉墉怒鍘許翠屏。

《劉墉下南京》之雙開鍘部分唱詞:

出相府放罷了炮三聲,八抬轎坐著我這一品卿。

誰不知鐵脖子銅腰三劉墉,外人送號闖禍的精。

我的家不在北京住,千里遙遠在山東,

家住到山東青州府,劉家大樓有門庭,

我的父名輝劉同燻,他一人保過了三個朝廷,

一保康熙和雍正,又保二主號乾隆。

老母親為生多男並多女,所生下俺弟兄人三名,

大哥名輝叫劉太,二哥的名輝叫劉平,

都數著本孤我年紀小,起名輝就叫一個三劉墉。

我大哥山西坐道臺,我二哥山東坐布正,

也就說本孤我官職小,七品縣官坐北京,

我在此北京管朝廷。十年前我父出京去私訪,

劉墉我在北京除奸寧,在北京我鍘了太師的命,

又鍘了賤妃葉鳳英,二主爺傳旨把我斬,

保本多虧了十大清,十大清官把本保,三劉墉差級坐南京。

離北京我走了三月整,我才到了南京城,

那是我聖人廟裡把香降,遇見了棺材攔路行,

對著棺材仔細觀看,有一個小女子面前停,

在大街我只把她來問,原來是許家的姑娘叫個許翠萍。

自幼兒我學會麻衣相,我一給小女子相面容,

這一個小女子一個拳骨高,一個拳橫,殺丈夫不是用刀便用繩。

在大街我只把她來問,她惡言冷語罵出聲,

在大街我只把她棺材搶,搶到了大堂口問分明,

我在此大堂官司問,只來了許家的一些兵,

手拿著長的槍短的棍,鐵齒馬插和流星,

刀槍劍戟可是一片明,順著大堂就往裡衝。

我往哪大堂下仔細觀看,有一個老翁面前停,

只見他頭髮長來脖子短,就好像東海岸底個團魚精,

在大堂我只把他來問,原來是許家的老拔貢,

我又往大堂下仔細觀看,大堂下站著小學生,

男人長個女人像,像必是這學生不正經,

在大堂我只把他來問,才知道頭名狀元叫楊紅,

楊紅他三說兩說動了手啊,手執著鋼刀下絕情,

王九齡他只把我來救,劉墉我不死又復生。

第二天削髮把街淨,我一心私訪大街中,

那時我行走到黑風口,遇見了楊紅的二位弟兄,

他二人把我來拿住,把我交給我賊楊紅,

楊紅他把我下到水牢內,把我下到了水牢中,

我在此水牢來受罪,想起來我類個寶貝龍,

玉蛤蟆我放到水牢內,那寶貝水牢內顯了靈,

它只把嘴一張眼一瞪,咯哇咯哇叫三聲,

南京叫北京聽,老幹娘北京可得只情,

老幹娘她掛了元帥印,十大清官佔先行,

把兵發到南京地,打救劉墉活性命。

在南京十三堂會審許家女,小丫頭大堂口招了口供,

我一見小丫頭招了口供,劉墉我劉墉我南京發了瘋。

我鍘了七十個秀才八十個舉,又鍘了九十六個京戒生,

老拔貢死到了我的鍘口內,又鍘了頭名狀元叫楊紅,

光鍘這些還不算,又鍘了天官的女兒叫個許翠萍。

想起來這事十年整,朝中又出了大事情,

安南國裡無寶動,他只把龍鳳寶劍進朝中,

二主爺不愛打下殿,賜給了天官叫周紅,

周天官告老還鄉為百姓,把寶貝帶到了山西城,

二主爺宮院深得病,常想寶貝不安寧,

在宮院傳下了聖旨一統,我的父他訪寶離了京城,

訪寶去了三月整,直到如今沒回城,

坐定八抬往前擁,我見了萬歲爺問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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