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板橋在清朝畫家中能排到什麼位置?

石匣老屋



從藝術性的角度來說,鄭板橋在清朝的畫家中應該屬於二流偏上水平。

居於一流的應該是以畫山水著稱的石濤,八大山人等畫家。他們的山水畫創作強調創新意識,把個人情感與繪畫藝術融合在一起,以畫寄情,對山水畫的創新發展起到了很好的推動作用,據一些搞山水畫的朋友講,至今他們仍然不斷地從石濤,八大山人的作品中尋找到創作的靈感。

以鄭板橋為代表的,主要以花鳥畫為主要題材的金農、鄭燮、黃慎、李鱓、李方膺、汪士慎、羅聘、高翔等八人,號稱揚州八怪,基本歸屬於二流水平。八怪的大寫意花鳥,也後世的畫鳥畫風影響也是相當的深遠,至今也不乏學習者和追捧者。


具體到鄭板橋,可以說揚州八怪中最著名的詩、書、畫藝術大家。他的風格獨樹一幟,特點明顯,其“詩書畫”被人譽為三絕。

其詩源自生活,讀來妙趣橫生;其書,更是開創性地進行了怪書的探索,自成一家,連批評醜書的啟功,對其書法作品都是讚賞有加的;其畫,則集中在竹、蘭、石、松、菊等題材,以體貌疏朗、風格勁健的蘭、竹最為著稱。

他提出的“眼中之竹”、 胸中之竹”、手中之竹”的繪畫的三階段論,對後人學習繪畫極具指導意義,他從發現美認識美,到內心理解的美,再到畫家表現美做出了科學的闡述。


我們在從書畫拍賣市場的表現,也可以看出人們對鄭板橋書畫作品的認可程度。1990年他的《竹石圖》、《行書》在紐約拍壇上分別拍至5.5萬美元和1.4萬美元;2001年他的《手書五經》在中貿聖佳拍賣會上獲價550萬元;2011年其《竹石圖》在北京翰海獲價3795萬元,同年,上海文物商店舊藏——鄭板橋1756年作《竹石蘭蕙圖》立軸在北京拍賣,最後以4600萬元成交。


布穀視界

謝謝你的提問。我是千千千里馬。你提問還是比較模糊的。

鄭板橋在清代的畫壇,不屬於“正統”畫家,所以是“揚州八怪”之一的首怪。

所以,在“揚州八怪”畫家群,鄭板橋是排在數一數二的地位的。

鄭板橋有一枚印“康熙進士”,但是,進入乾隆時代的鄭板橋脫去了官袍,穿上了青衫,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平民。

為了自己的政治氣節和生計,他從山東濰縣縣令的職位,成為一介書生,來到揚州這個繁華的都市,安家落戶,讀書賣畫。

所以,像他這樣的書畫家,就是一個自由職業者,官方與他沒有任何聯繫。

當時的畫壇,盛行的是“四王”泥古不化那種畫風,他們把元代倪雲林、黃公望的繪畫奉為圭臬,不思進取,墨守成規,只有筆墨,遠離生活。毫無生氣的王鑑、董其昌的繪畫,被捧為大雅之作。

相反,在揚州地區卻活躍著一群,不拘一格,張揚個性的畫家群體,後世把他們統稱“揚州八怪”。其實,活躍於揚州的畫家遠遠不止只有八人。

在這個民間群體畫家之中,鄭板橋是最著名的一個畫家。

有人評論鄭板橋是“詩書畫三絕”,那是一點都過分的。

鄭板橋首先是一個詩人,他學了不少關心民間疾苦的詩歌。而且,他的畫裡的題詩,也總是不忘平民百姓,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例如,他的一幅竹子的題詩寫到“一枝一葉總關情”,他的情就是對民間疾苦的擔憂嘛。

在繪畫上,鄭板橋也是有創新的,他以畫竹聞名。他的竹子與元代吳鎮、倪雲林的竹子,都不一樣,他的竹子清瘦有骨,枝葉疏密晴朗,這些竹子,都是生長在荒野的竹篁,都是有堅硬的石頭相伴。

他在一幅竹子的畫上題詩說:“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百擊還堅硬,任爾東西南北風”。說明,雖然自己的處境不是很安逸,但是精神很頑強。

鄭板橋的書法也有革新。他的書法被稱為“六分半”、“亂石鋪地”。是清代書法中很有創新精神的書法作品。

鄭板橋總體上是文人畫家。他們沒有非常紮實的繪畫功底,但是,意趣和境界很高,加上詩書畫“三絕”的難得,仍然中繪畫史上有一定的地位。

特別是揚州畫派這個群體的變革精神,對後世影響巨大。金農就出自這個群體,也是齊白石膜拜的大師。




千千千里馬

清代乾隆時期花鳥畫發展較繁榮,各流派紛呈一時,一些有個性,有新氣息的畫家隨之出現,揚州八怪就是這一時期的代表之一。

揚州八怪是汪士慎、金農、黃慎、李鱓、鄭燮、羅聘等,他們大多是花鳥畫家,作品別具一格,令人耳目一新。他們學習徐渭、石濤的奇逸一路,以意取形,自成格調。

鄭板橋是場州八怪的傑出代表之一,一生愛畫竹,歷朝歷代,梅、蘭、竹、菊、荷等富有象徵意義的花草,都受文人畫家所偏愛,他們借物抒意,表達自己的“君子”之風,尤其是竹,從文同、蘇軾、李衎到鄭板橋,名家輩出,鄭板橋畫竹力求“以神取形”,“不求形似”,按他的說法:“胸中之竹不是眼中之竹,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可見胸中有意境,手中有筆墨。

但無論鄭板橋在民間多麼出名,在我看來,在整個清代美術史上,都不足以排在一線位置,清代繪畫以山水,花鳥較發達,山水方面,有弘仁、髠殘、朱耷、石濤、四王、龔賢,花鳥方面,惲格、八大、華嵒,清末的海派任頤、吳昌碩等都排在鄭板橋之上。



縱觀清代繪畫藝術,雖有因襲模仿,刻板陳舊的繪畫風氣,但在某些方面仍有所發展,尤其寫意花鳥畫達到了某種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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