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木壘 祥雲瑞彩霞光萬道 清風拂面麥浪翻湧 青山含黛綠水潺潺

木壘的山上,祥雲瑞彩,霞光萬道,清風拂面,麥浪翻湧,青山含黛,綠水潺潺。綠水青山不就是金山銀山嗎?

木壘,東距烏魯木齊近300公里,北距鄯善直線距離只有80公里。木鄯公路的完善和修通,方便了往來,但也使距離增加到了170公里。

但在新疆開車,170公里也就是幾腳油的事情。

對於木壘,我的感情有點複雜。

第一次是2003年,我帶著幾個文管所的幹部,深夜中莽莽撞撞地闖進了木壘縣城,木壘縣旅遊文物局一位姓朱的局長接待了我們,給我們借錢、加油,並繪製了一張詳細的路線圖,使我們連夜從烏魯木齊趕回了鄯善。

第二次是木壘本土作家李健的《木壘河》橫空出世,在木壘舉辦首次籤售會。我和他以及詩人東海、作家趙勤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早晨從烏市出發,於深夜到達。

以後的次數,就記不清了,每年至少是五六七八次,這些年來,至少也有三、五十次了吧。

木壘與鄯善一山之隔,可是到了夏天,木壘24度,鄯善42度。能不去嗎?

木壘春有百花盛開,夏有萬畝麥田,秋有胡楊風骨,冬有千里雪飄,能不去拍照、攝影嗎?

於是,春夏秋冬,風雪雨霜,都要去一去木壘。曾有段時間,木壘的一草一木都似乎和我榮辱與共,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好像與我休慼相關。

在木壘的金山上,你是自由的。長裙豔妝也好,素面朝天也罷,沒有人管你。是坐臥行走,低吟高歌,還是沉思前事,一省吾身,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也是獨立的,如果你不是刻意去找人,或者在人群集中的地方逗留,也許你一天也見不到一個麥農或牧民。

或許會有一群牛羊經過,或許會有一對情侶打馬下山,那就是這座金山對一個攝影師的獎賞了。

按照北疆人的說法,平頂山的麥田實在是“太有樣子了”!

有人說是“上帝的調色盤”,可我不知道上帝是誰,我只發現是平頂山的麥農們種出了這一片又一片瑰麗多姿的麥田。

幾千年來,只有農民才懂得土地,才真正的會種地。他們不需要任何人指揮,也不需要任何人進行所謂的引導。

2017年,《新疆人文地理》刊發了我的《平頂山的點線面》一文。那是我對平頂山的樹、色彩線條和大面積麥田的獨特理解。

我對木壘的第二個感情就是惋惜。

從木鄯公路開通後一直惋惜到現在:

木壘有歷史,且厚重,據說縣名源於唐朝的樊梨花;

木壘有文化,很璀璨,各民族都有經典的文化傳承;

木壘有旅遊,多富集,東南西北,春夏秋冬都有招攬遊客的項目和渠道;

木壘有特色,很多方面都是新疆獨一無二的特色。

然而,木壘的發展,實在是不怎麼快。

木壘對待本土的“士”和外來的“客”,實在讓人嘆息。

我對木壘充滿了希望。

這也是自始至終充滿在我的木壘行之中的感情。

我希望作家李健能在心靈上回歸木壘;

我希望木壘攝影家協會能繼續站在木壘的金山上,一呼百應。

我希望在高速路牌上看到的不僅僅是“遊某某某地,吃木壘燒烤”的內容。

我希望木壘的金山銀山能讓木壘人民過的更加富足,感到更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