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lin
既然你要求了,那我就随便讲讲,你随便听听,不必当真。
2000年夏天的某天上午,林秋儿一如往常的给丈夫王志平洗衣服。
她习惯性的翻着裤子的每个口袋,粗心大意的丈夫,总会不小心落下几张零钱。
可今天她不止翻出了零钱,还有一小包东西。
她怔怔的望着手里的东西,心情一下就沉到谷底。
他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而且还只是一个,而不是完整的一盒?
林秋儿红着眼,看着手里的避孕套,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记得,当年结扎的时候,王志平如何恳求她,如何承诺她。
可曾经的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如今反而让她更加悲伤。
林秋儿像是着了魔一样,在家中四处翻找,寻找各种蛛丝马迹。
没多久,眼前就多了很多不属于她的东西。
用了一半的口红,花哨的内衣,不属于自己的发箍……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昏倒在沙发上。
昏睡中,一阵急躁的铃声将她唤醒。
她看着号码,有气无力按下按键,就听到王志平劈头盖脸的骂她。
林秋儿呆滞的听着,待听到儿子出了车祸,如今正在医院抢救,她疲惫的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夺门而出。
她不停的埋怨着自己:我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晕倒了呢?
儿子刚念一年级,平日里都是她去接送,不想今天却疏忽了!
她不能原谅自己。
到了医院,王志平冲上来就直接给了她一巴掌,然后指着鼻子不停的骂着。
林秋儿哭喊着,不停的问儿子情况如何。
处理事故的交警制止了他们,并告知事故原因。
放学后,他们的儿子没等到家人,就跟着同学往家跑,一路追逐打闹,不小心闯了红灯,被一辆大货车撞了。
没多久,医生从抢救室出来,对他们说:“我尽力了。”
林秋儿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天之内连受打击,一次比一次严重,这怎么可能?
一定的假的!
她拉扯着王志平,发疯一样质问他,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们总喜欢逃避,以为避开现实,就能改变现实。
然而,现实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林秋儿无法改变现实,她疯过颠过之后,平静的抱着儿子的遗照,对王志平问道。
“你是不是跟别人好上了?”
王志平厌恶的看着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们离婚吧。”
林秋儿呆呆的问:“为什么?”
她无法理解丈夫的行为,他曾经那么爱自己,为何可以轻易的将离婚说出口?
“儿子没了,在一起还有什么用?”
林秋儿呆呆的看着他,她忽然明白了。
自己已经不能再生,他这是要另娶一个传宗接代!
她感觉自己浑身冰凉,仿佛要被整个世界抛弃,堕入冰冷的地狱。
两人终究还是离婚了。
林秋儿回老家浑浑噩噩的过着。
几年后,林秋儿嫁给了一个带着孩子的鳏夫,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丈夫对她很好。
她很知足,和丈夫齐心协力,向着美好生活奋斗。
据说,他们后来在镇上开了一家小超市,生意很红火,家庭很和睦。
至于王志平,依然在市里,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依然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
有人说,他缺德事做的太多,注定要断子绝孙。
也有人说,他玩得太过,染上了毒瘾,没人敢跟他结婚。
只是事实如何,我不得而知。
(本故事中有部分来源于现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剑岚山
我的故事有很多,因为我是一名急诊医生。
这些故事里包含着悲欢离合,也满是世态炎凉,更加透露着人性的无奈和悲凉。
换句话说,我们说着听着的这些“故事”,其实正是别人经历的苦难。
你要听这些故事,我可以说。
但,我绝不想大家只是把它当作故事,也绝不想大家听后看后仅仅只是一笑了之。
我要想的是,通过我描绘的这些真实故事,通过这些发生在医院里的人间真相,大家能够感触到这个这个真实世界,能够从中吸取经验教训。
这些,也是我总是在[最后一支多巴胺]这个账号里分享一些貌似“负能量”故事的原因。
好吧,说一个最近发生的故事给大家听:
今年大年初三的时候,抢救室里来了一位55岁的男性患者。
患者四个月前突发急性脑梗塞,住院治疗后,效果很好,虽然有些言语不清,但毕竟没有遗留肢体瘫痪。
但,每个人的要求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生活环境也是不一样的,每一个人的心理变化更是不一样的。
患者出院后,长期口服阿司匹林等药物。
五个小时前,患者偷偷吃下了四整盒阿司匹林,也就是120颗。被家属发现后送进医院。
虽然患者除了有些上腹痛和恶心之外并无其它不适,但却存在极大的风险。
因为对于如此大剂量的水杨酸类药物中毒,即有可能出现多脏器功能衰竭,特别是肝脏功能的急剧恶化。
从治疗原则来说,除了第一时间洗胃输液等对症处理之外,还应该尽早行血液净化治疗。
但是,家属却犹豫了,因为昂贵的费用让家属难以承担。
沟通后,患者的儿子含着泪拒绝了血液净化的建议,他说:“我今年才结婚.....”
我知道他的意思,结婚花了太多的钱,以至于现在没有能力为父亲治病。
后来,从患者妻子的口中又证实了缺钱这个说法。
其实我想说的是,同一条命相比,同可能发生的严重病情相比,这些钱又算什么呢?
但我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我尊重家属的选择,我理解家属的选择。
有些时候,一分钱难道英雄好汉;有时候,真的会借钱无门。
幸运的是,患者经过长时间的治疗,虽然中间有所反复,始终还是得以康复出院了。
像这样的“故事”,真的有很多。
所谓的“穷病”,也真的常常上演。
这个故事给了我什么样的启示?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1、要关注脑卒中患者的心理变化,而不是仅仅只盯着肢体功能的恢复。
2、对于这些的慢性病患者,家属不应该让患者可以接触到如此大量的药物。
3、多赚钱,多赚钱,多赚钱。
最后一支多巴胺:急诊执业医师,遇见许多人,碰见许多事!
最后一支多巴胺
她和他婚后没多久就怀孕了,他们提前验了血,结果是一个女孩。于是,她想着要打掉,但丈夫不同意,他觉得第一个无所谓,想要儿子以后可以再生,而且打胎对身体伤害太大。然而,她却坚决要打掉,是有点过于偏执的那种。最后,在婆婆和她的双管齐下,丈夫也只得同意了。
打胎那天,她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趟,面色惨白,心有隐痛,但她只是狠狠地咬牙硬挺着。而丈夫枯发蓬乱,双手抓头,既有心痛,又有心疼。
由于他们尚且年轻,此后不久她又怀上了,这次她丈夫坚决不同意再去验血,他要让她顺其自然地把孩子生下来。而她确实也犹豫了,毕竟已经打过一次胎,如果这次验血又是一个女的,再打的话担心以后就不好再生育了。不过,婆婆还是想让她去验一下,一旦不是一个男孩,婆婆还是希望她继续打掉。因为她的夫家是一脉单传,几代下来都只有一个男丁,生儿子已经变成了他们家每一代人的宗族使命。
最后,她还是本能战胜了理性,答应了婆婆,不过她们是瞒着他偷偷去验的血。结果却仍然令人伤心绝望,还是一个女的。
婆婆当然是要她打掉,但她痛苦了,矛盾了。毕竟她已经杀了一次生,那可都是她的亲生骨肉,都是她辛苦孕育的血脉。然而,当她不经意地忆起过往,她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一股难言的疼痛感笼罩在了她的心头。她妥协了,她应允了婆婆,但她不能告诉她的丈夫,她得偷偷地去打掉。
当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浑身一个劲儿地发抖,她不愿想起上次打胎的经历,但是思绪却由不得她。她一度就要奔溃,然而那曾经刻骨铭心的伤痛一直支撑着她挺了过去。
在她下了手术台,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房里的时候,疼痛于她已经变得麻木,她只是觉得自己像只可怜虫,一只命运多舛的可怜虫。她开始想念丈夫的好,上回流产,有他在自己的身边,虽然并不能减轻自己身体上的痛楚,但却让她内心感到了安稳。如今,就她自己一个形单影只,她感觉天已经塌下来了,生命之于她真的是太过沉重。
其实,她也不是生来就不喜欢要女孩,她自己本就是她母亲的女儿。只不过,她从小到大是跟着奶奶长大,而那时候的奶奶还带着很多个她的亲兄弟亲姐妹、堂兄弟堂姐妹。奶奶一直都很重男轻女,家里孩子又是那么的多,奶奶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能帮她传宗接代的孙子们。而像她这种她奶奶嘴里的赔钱货,当然得不到什么爱,就连吃饭都是捡她的亲兄弟和堂兄弟吃剩的。
她一直想离开那个让她备受屈辱的家,去到父母的身边生活,但是她父母始终在外打工,忙于生计,根本无暇顾及敏感早熟的她。于是,那些经年累月下来的承受,深深地烙印在她本是洁白无瑕的心灵上,形成了一道终生难以抹去的阴影。
筷说吧
那年土地刚分到户,我做生产队长。
我刚到大队开会,管水员小柱就把我从会场拽出来。他脸憋得通红,没头没脑地说:有人打坝拦水,渠都要炸了!
我没好气地说:要你干什么的?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别说我,就是你李长胜去也不见得管用!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又是“老共”?
“老共”是个老党员,又是军属,平时在队里以老卖老,前天拖拉机耙地,本是按排操作,他硬是拦着机子要先耙,我和他吵了一架,罚了他款。
这几天,他见着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小柱见我不语,说:怕了?
我瞪了他一眼,直奔水田。
老远就看见,地里有好多人聚在地头。
八吋水泵打出的水,像一匹野马那样在渠里狂奔,渠上游结结实实打了一个拦水坝,受到阻力,小渠水位迅速升高,眼看要炸了。
我抄起一把锹就去挑坝,却被一只胖呼呼的手拦住了。
原来是“破铜锣”!
她上身穿着园领花衬衫,下身裹着一个大红裤头,满脸怒气看着我。
我惊愕地看着她,不由得手软下来。
“破铜锣”用她那沙哑的声音喊:李长胜,你王八羔子过河拆桥是吧?
我一时语塞。
前天,送水渠开口子,得好几天才能修好,可是季节不等人。我找公社陈书记批了一桶油来家打水,结果没提到。
供销社说,油未到,还要等两天。
再等两天,黄瓜菜都凉了!
“破铜锣”的丈夫吴顺,是供销社会计,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求他。
不知他用了什么法朮,变戏法似的弄来一桶油。
本来,几十亩地,先低后高,用不了多少时间都能灌上水,所以我叫小柱维持秩序,不准任何人挡坝。
没想到杀出了个“破铜锣”!
见我不语,“破铜锣”拍手打掌地说:李长胜,你称二两棉花纺纺,老娘怕过谁?别说你这个品外官,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要先放水!
她说的是实话,在家里,打公骂婆是常事。有一次,吴顺实在看不下去,骂了她一句,她哭喊着去跳汪,吴顺紧追不舍,刚到塘边,只听扑通一声,吴顺连忙扑下水,折腾半夜也未找到人。
当他垂头丧气回到家时,“破铜锣”正在床上打呼噜。
原来,“破铜锣”跑到塘边,抱起一块石头扔到水里,她躲进芦苇丛中,趁黑早就摸回家了。
仗着有钱有势,她从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这次不是火烧眉毛,我也不去求吴顺,结果“破铜锣”出来逞威风,弄得我旗鼓难下。
我为难地抬起头,只见四周围满了群众,一个个露出不平的怒色。
偏在这时,只听有人说:让开让开。
我抬头见是“老共”,心里又咯噔一下,真是老母猪拱蒜地,一头未了又来一头!
“老共”挤到我面前说:长胜你别为难,我和大伙到公社找陈书记,问他这供销社姓吴还是姓共。
大伙喊成一片,不知谁挑了拦水坝,渠里水像箭头那样向前流,刚淌进“破铜锣地里的水,又倒了出来。”
“破铜锣”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拍打着两手干嚎起来:你们都欺负老娘,就不看俺家有钱,你们眼红吗?
没有人再去管她,大伙都到田里忙去了。
小柱捅了捅我说:品外官大人,你也该退堂了。
后记:
分田到户那个时代早已成为历史,读到这篇文章的人群中,甚至还有人那时还未出生。但是,你看过你身边的“破铜锣”吗?
清风明月72518
作为故事领域的创作者,我是特别喜欢讲故事的。不过今天,我给你分享给你的,是我身边的真实的故事,希望能够让你满意哦。
首先,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里面的人名和一些小细节,我肯定都是做过改动的。我有个从小玩大到的同学叫大林,也是我们前门后院的邻居。由于他有正式工作,按以前的政策只能生一个孩子,没想到却生了一个女儿,这让他的父亲母亲相当的苦恼。
后来,也就是前两年,国家把这个政策放开了,他一家高兴快了就生了个二胎,结果也挺好,生了个儿子。其实在这个过程中,他媳妇还曾经偷偷怀过孕,但当时害怕因此丢工作,就把孩子处理掉了,可以说为了这家人也是吃了不少苦。但最近生下男孩后,两个人却要闹离婚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大林老婆怀二胎的时候,他被单位抽调到了外地工作,在此期间他耐不住寂寞就去找女人玩。没想到居然有个女人,是他老婆那个地方的,人家认识他,但他不认识人家。后来这件事就传到了他媳妇那里。现在这件事还在闹,也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以上就是我分享给你的故事,希望你能满意!
我的绰号奥特曼
我在这里讲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吧,相信很多朋友身上也发生过。
我是一个公司的技术员,因为公司的业务壮大了,技术方面的人才需要增加。所以公司打算培养几个新的技术员。原本公司算我在内,只有三个技术员,公司想在培养两名技术员做后补。公司推荐了一名让我带,让我做他的师父教他技术,我也毫不吝啬地教了他,虽然他不怎么认真学,但是我还是很耐心的教会了他。这样一来我就成为了他的师傅,表面上他对我还算是毕恭毕敬,还可以。后来公司又推荐一名新人,让其他两个技术员带,可其他两个技术也要推三阻四,就是不愿意带。因为他们觉得多带一个人,公司又没有好处,是免费的,而且对自己的饭碗还有一定的竞争力,所以他们不愿意带。然后公司又把另外一名新人推荐给我,让我继续带。反正我觉得无所谓能带就带,如果在这个地方干的开心,我就继续干,如果干的不开心,我可以选择离开。自己有技术,有本事,再何来找不到工好的作。然后我还是一心一意认认真真的教他,不会的,他问我,我细心的回答他,他不懂得,我还是耐心的指导他。交了两三个月,虽然他学会了一点,但还只是皮毛。刚开始教她的时候,她还是很尊重我对我毕恭毕敬。最后学会一点皮毛,自己可以应对一些小的技术问题了,他似乎就有些膨胀了,好像翅膀长硬了一样。经常在背后说我坏话,给我下绊子,没事还向部门领导打我的小报告,在背后搞阴谋陷害我。在领导面前汇报问题的时候,他还动不动怼我,不给我台阶下,在背后还经常给我下套。在领导面前说我这不好,那不好。有一次技术考核的时候,他没有通过,公司打算重新培养一个人,不想要他了。于是他又跑到我面前,让我跟公司帮他说好话,他想继续学,让我继续教他。很多人都在背后跟我说,你交的徒弟怎么这样对你?我只能摇摇头,淡淡的说一句,唉!自己当时眼瞎了。
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说我都是教他的人,对他有恩的人。用现在的话来讲,我是他的老师,按古代的术语来讲,我是他的师傅。我教了你东西,你不尊师重道,感恩戴德也就罢了。我也没收过你一分钱,也没拿过你一丝好处。你竟然对我背信弃义,欺师灭祖。这种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白眼狼一样的人。我真的很后悔当时教了他。
不知道大家生活中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希望大家可以互相讨论分享。
冥府摆渡人57601713
他老公和她结婚了,心思却还在弟媳那里。回想第一次和他回老家,因为自己没好关,纵容他们暧昧的种子肆意生长,才落到这般田地。
她是八零后,生在重男轻女的农村,家里姊妹好几个。父母疲于奔命,忙于生计,无暇顾及孩子们,她作为中间女孩,性格敏感内向不讨喜,从父母那里分的爱更是少的可怜。
在夹缝中长大的她,孤傲封闭,仿佛向人们宣称自己顽强的生命力。为什么啰啰嗦嗦交代这些呢?正是这些经历给本故事做了铺垫。
大学毕业先后做了几分文职,工资低,她自己感觉没什么前途。和同事们在单身公寓里嬉笑打闹中,渐渐的,同事们一个个离开,找到了她们的心灵归宿。单身公寓里又住进来一批年龄小她好几岁的姑娘。
她表面不在乎,暗地里却越来越待不住了,尤其是家里老母亲和姐姐总打电话询问此事,让她更觉得内心多了一次焦虑,感觉不早点把终身大事确定了,就对家人没法交代,给家人增添了烦恼。
她默默地打了小算盘,自己姿色中等偏上,但是不会打扮,又不舍得买贵的衣服和化妆品,同事里男生少的可怜,而且也都是平庸之辈。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找一个容貌差不多的而且物质条件也不错的人,不然太没有面子,别人在村里讨论的时候,父母也没底气。
她社交圈子小,想突破这个圈子找个“高层次”的男友感觉比登天还难。无巧不成书,恰巧此时有个高中同学听说和她同一个城市,联系她说要见见面。她心里觉得心照不宣,因为那同学是个男生,而且也是单身,特意确认了自己是单身才要请见面的。
那同学在一个知名投资公司,想来工资不低。但是她高兴不起来,瞧瞧他甚至比自己还矮的个子,任他对自己多热心,她的心也暖和不起来,暗暗设定了嘻嘻哈哈哥们之间的基调和同学相处。同学自然明白了几分,后来也不多打扰了。
同事中还有一个比较要好的也落单了,何不把她和同学撮合一起?也算做了一件善事,没准感动月老,给自己牵个善缘呢?
(感觉有了灵感,要写长篇,问答篇幅有限,以下详见主页。)
幸福可掬
我身边有一个60岁左右的老人,在他50岁的时候突然开始喜欢穿女人的衣服,丝袜,高跟鞋,我每次看到他的女装都会心生厌烦,避而远之
心想,这不是变态吗?还是老变态
后来我听说了他的一件事,再也没有这种想法了,只有同情和悲哀
听到了解他的人说:他的妻子在50岁那年去世了。
永远,不要,相信你的眼睛
一世经文
前段时间在北京做采访,对象是国子监一家文创类小店的老板,将近40岁。创业第五年,依然没有确定自家产品统一对外的品牌形象。
老板并不是没经验,他之前在香港某大型珠宝公司做了十几年,从毕业入职到做到大区经理,公司内轮岗过各式各样的岗位。他之所以选择离职,是因为升职后身上背了几个亿的公司业绩指标,他就突然累了。
我问他为啥迟迟不把自己现在的生意推动起来,他的回答很简单,就是不乐意,觉得现在每天坐坐店,打打游戏挺好的,也不担心入账,所以最好是别有太多人知道他的店,他乐得清闲。
很难想象当今在北京还能维持这种心态的人,但是这种心态究竟是好是坏,却很难用一个统一的价值观去评判。但最羡慕的还是他有这个勇气,羡慕这种活法的人不少,真的敢这么做的却不多呢。
北京养魂笔记
下午会议正式开始,首先是未来趋势探讨,由年轻的高级主任绅士色彩老师解剖,讲到他从了解这个生意,到加入系统直到现在年收入几十万,接下来春华秋实老师分享的信念的力量,做了吊轨的试验,先是对它说好听的话,然后再命令它前后左右摆,果然吊轨真的按照老师的指令摆,大家都要不约而同的欢呼了,目瞪口呆,接下来巅峰之旅老师带来的专心做事的主题,讲了我们小时候都耳熟能详的《小猫钓鱼》,告诉我们只要一心一意的努力耕耘,就能收获想要的结果。三小时会议让我收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