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领导,架子该摆还是要摆的,看看曹操是如何做的

提起领导,多数人的感觉是“架子大”、“官气十足”,给人的印象是脱离群众,目中无人。但是,我们要说,“架子”绝不仅仅是一个消极、负面的东西,而有着它积极而微妙的意义。成为许多人领导和管理下属的一种十分有效的艺术性方法。

当然,“摆架子”不能太过,所谓“物极必反”,你老是摆出一副臭架子而不知回旋,下属一定会离而远之。适度的“摆谱”是必须的,太过的“臭架子”则不足取。

刘邦礼遇、重用郦食其就足一个明显的先倨后恭得人才的例子。

郦食其是陈留县高阳镇人,刘邦遇见郦食其时,他已经六十多岁了。

高阳是义军活动的中心,不少诸侯领兵经过这里,郦食其看他们心胸狭窄,成不了大器,懒得搭理,那些诸侯也认为郦食其疯疯颠颠,谁也不去理会。

刘邦到了高阳,郦食其经过认真观察,看出刘邦和别的人大不一样,决定投到刘邦军中效力,他打听到刘邦手下有一位骑士与自己是同乡,便托这位骑士帮忙引荐。骑士看到郦食其那副儒巾儒帽的斯文打扮,手和头摇成个拨浪鼓,连续不迭地说:“使不得,使不得,沛公平时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读书人,他说读书人只会沽名调誉,最没出息。前不久,一个儒生去见他,压硬是扒下人家的帽子,在里边撒尿,你何必再去寻这个烦恼。”

郦食其坚持说:“那是沛公的偏见,你可以明白告诉沛公,说我能帮他建立奇功,只要你肯帮这个忙,以后我绝忘不了你。”骑士耐不住郦食其的央求,又想起刘邦过去曾向他打听过家乡有没有贤人有贤人可以随时引见的话,便硬着头皮,报告了刘邦,刘邦非常爽快,答应马上接见。

郦食其被带进刘邦住的驿舍,他进入内室,见刘邦“踞”在床上洗脚。

按当时人们的习惯,平常是“席地而坐”,即两只膝盖着地,两脚伸向后面,全身重量压在左腿上。接待客人时,要抬起上身,称为“跪姿”,“踞”是臀部着地,两脚前伸,相当于人们现在的“坐姿”“踞”而见客,大为不恭,在客人前面洗脚,就更不礼貌。

刘邦这样做,是故意羞辱一下郦食其,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郦食其见刘邦如此态度,不禁忿忿然,也不施礼,明知故问:“你带兵来此,是想剿灭诸侯军呢,还是想推翻秦王朝的统治?”

刘邦佯装大怒:“你真是个不识时务的书呆子,秦朝是无道昏君统治,视百姓如同仇人,豪杰们义愤填膺,纷纷揭竿而起,我刘邦顶天立地,哪能帮助秦朝与诸侯为敌呢?”

郦食其不慌不忙,不卑不九地说:“推翻秦朝,夺取天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能少得了出谋划策的人?将军对待贤人智士这样做,传扬出去,有才干的人,谁还敢来投奔你?”

刘邦见郦食其话中有话,也感觉到时机已经成熟了,这时候如果自己再拿架子,郦食其可能真就离去了。于是刘邦挥手让两个洗脚的女子退出,穿上鞋袜,恭恭敬敬地说:“请先生多指教!”

郦食其也不谦让,一边端起酒杯饮酒,一边纵论天下大势,剖析六周兴亡的原因。刘邦听得津津有味,不断点头。忽然郦食其话锋一转,对刘邦说:“将军一路招募乌合之众,收集散乱之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没能凑够一万人。您若凭着这点人马,匆匆忙忙去攻打秦朝的心脏成阳,无异是赶着羊群,进入老虎窝里掏食吃”。

刘邦此时方才感觉到郦食其乃世外高人,留我账中,必有大用。随即问道:“依先生之见,该怎么办呢”郦食其不慌不忙,呷了口酒,说:“陈留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城里存放着秦朝数年的粮饷。将军不如先攻下陈留,休养一个时期,这既能补充军粮,又能扩大义军的影响,然后从容而西,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刘邦拍手称好,可担心自己攻城的人马不够。郦食其告诉他:“我和陈留县令有深厚交情,可以去劝陈留县令投降。将军在城外进攻,我在城内接应。只要配合得好,一定能够成功。”刘邦十分高兴,同意了郦食其的计谋。

郦食其人刘邦账中后,又曾多次立功,以其高屋建瓴的绝妙智慧,为刘邦除去了前进道路上一处又一处的隐患。

可以说,郦食其的一言一行,尽在刘邦的掌控之中,他先是以倨傲的态度试探郦食其是真正的贤士还是专会溜须拍马的小人,他时而佯装大怒,时而对他不屑一顾,并不失时机恭请“先生多指教”。时机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把个郦食其哄得团团转,其御人手段之高超,由此可见一斑。

上司之所以能够大发龙虎之威,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是掌权者,手握大权。这种权力使他可以合法地管理下属、调度工作并实施惩罚和奖励。而对下属发脾气。就可以被看作是上司对未菔按照要求准确、及时完成任务的下属的一种惩戒,要比温和的批评和规劝要强烈得多,在很多时候也会有效的多。现代领导学的研究已证明。在人类行为的影响因素中。一次强烈的刺激要比多次低度的刺激更能对其产生作用,更能影响其以后的行为取向。有些时候。这种影响甚至是令人终生难忘的。

事实上,脾气已成为某领导推进工作的一种艺术性方法。虽然我们每个人都清楚“怒则伤肝”,但是在有部门、有情况下这样的确是一种十分有效也比较简便的方法,它比其他方法更能达到预期目的。

拿破仑就很爱发脾气,每当紧要关头,其闪电雷鸣般的叱责与愤怒令人畏惧,让人不敢忘怀,并以此来达到“文治武功”,“一张一弛”的管理效果。

1806年,对于拿破仑皇帝而言,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处于最辉煌的顶峰。闻名于全世界的凯旋门正是这一年建造的,他象征着法兰西帝国的荣耀和骄傲。

一天,法兰西国会大厦里,灯火辉煌。拿破仑和议员们商讨国事。

当讨论地方财政状况和盐税实情况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了声音颇大的窃窃私语,似乎有人在说盐税的征收除了批和麻烦。可是,在发言的议员之中,先生们所说的都是欣欣向荣的事迹的步步高升的统计数据,没有人说别的什么。当议员们交头接耳的时候,拿破仑皇帝全看在眼里了,他期待着有谁能够向他报告大家究竟在讨论什么。威严而锐利的目光扫过议会大厅。仿佛要攫取议员们心里头的秘密,拿破仑皇帝得到的却是一阵沉默。

真是滑稽!每当有议员发言时,大厅里就会议论纷纷,每当拿破仑扫视四周时,大厅里又是沉默不语,而且在嘈杂声和沉默之间,配合得是如此默契!身着王服端坐在上的皇帝忍不住了,他用两根手指头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声音低沉有力地问道:

“喂,各位先生!你们还记得吗?这是在参加拿破仑一世主持的国务会议,而不是在牧场或者骡马市场讨价还价!有谁勇敢地站起来说一说先生们在议论些什么?啊!有谁?再问一遍,有谁能帮我解答这个疑问?”

一片沉寂之后,有人站了起来,拿破仑一眼望去,记得这个似乎是叫多恩或者罗恩什么的。这人涨红着脸,声音似蚊蚋地叫道:

“陛下,我们在说盐税的问题!”

拿破仑偏偏一下子听到了这细小的声音,他鼓励这位“勇士”道:“亲爱的议员先生,您说得很好。对,很对,请您大声地解释一下!”

“是这样的,陛下!”另一位名叫忒累茜的议员鼓起勇气站了起来,解释道,“盐税的确有一一些麻烦。关键是很多人都认为征收盐税是可恶的波旁于朝的事,而不是我们伟大的帝国的规定。有一些地方的贫民,嗯,比如塔民亚那地区,里昂地区,那些贫民闹事了。他们反对恢复盐税,驱赶税官;他们还说这不会是拿破仑皇帝的命令,英明的陛下是不会征收盐税的。所以,我们针对这些怨言,想请求陛下不再征收盐税……”此时,拿破仑突然站起身来,矮个子在那高台上仍显现不出身材,但让人吃惊地感觉到的却是他的脸色变了。拿破仑一世就这样双手撑着身体站在桌前,头向前略微伸出,板着脸孔,一下子打断了那位议员的话语,气势汹汹地演说道:

“谣言,谣言!这不是雅各宾派的谣言,就是热月党人的中伤,也有可能是保王党人为了挑起事端而捏造出来的!”

几句话令刚才发言的议员颤抖起来,他们还来不及辩解,就遭到了拿破仑指名道姓且劈头盖脸的一番训斥。

就这样,拿破仑三言两语就否定了一项再清楚不过的事实。接着,他大声地说道:

“先生们,在这个大厅里你们并不是今天才坐进来的。

要知道,这样的风言风语怎能改变得,我的意图呢?

盐税的征收,是你们每一个人都举手赞成的,是经过了你们中间无数人的无数次讨论的。试想,没有盐税收入,我们用什么来做国家资本,用什东西来发展帝国的经济事业?如果征收盐税是跟波旁王朝一样,仅仅是为了压榨人民的话,我们怎么会恢复它呢?这里面,现在根本就不存在压榨!盐税的好处,各位先生是最清楚明白不过的。

既然如此,我是不会在意别人的造谣中伤的,我认为有利的事情,又是实实在在十分地有利,我就会大胆地断然实行,就因此而被砍掉脑袋也在所不惜了。”

拿破仑越说越慷慨激昂,他紧跟着又沉着缓慢地告诉议员们: “有时我是狐狸般地犹豫,有时又似狮子一样地果断。

我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依据现实而决定怎么办。你们难道忘了几年前我在这里是怎样犹豫不决,像狐狸一样伺机而动吗?那是什么样的时代?是雅各宾派的天下,是热月党人专政的时期,是督政府、执政府!当时的法兰西是何等的内忧外患?现在呢,法兰西帝国强盛起来啦!……”

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比如不容易被人轻易接受的情况下,领导者可以假出十分愤怒的样子,对下属施加强力影响,促使决断得以尽快付诸实施。

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固然是领导控制下属的有效手段。但有时做得过头。不仅不能达到树立威信的目的,反而会引起下属的逆反心理,结果适得其反。

心机用得过深,便容易不得要领。我们说,领导要适度保持自己的神秘,不可轻易亮出自己的底牌让别人按牌来攻。但这里并不是说要你隐藏得毫无踪迹可寻,而是应该像漂浮在水里的冰山一样,露出小小的一角。因为,你的事业终究要下属去帮你完成,你一点信息都不透露给他,他如何着手为你办事呢?因此,那些善弄权术的领导总会不失时机地向下属(特别是自己的心腹)透露自己的想法,或巧妙暗示,或点拨关节,或含蓄委婉,让下属按自己所想去行事。

民国初年,袁世凯一心想登上皇帝的宝座。他指使党羽大早舆论,一时间谣言四起,劝进者络绎不绝。袁世凯心中暗自高兴,但表面上装的煞有介事,一有机会就向别人表白自己是拥护共和忠于民国的。即使在他的心腹大将冯国璋、段祺瑞面前也是如此。

据说,冯国璋曾专程赶到北向袁世凯探听虚实。袁世凯装得一本正经:“华甫,你我是自己人,难道你不懂得我的心事!不妨对你明说,总统的权力和责任已经和皇帝没有区别,除非为儿孙打算,实在没有做皇帝的必要。我的大儿子身带残废,老二想做名士,我给他们排长做都不放心,能够付以国家的重任吗?而且,中国一部历史,帝王家总是没有好结果的,即使儿孙打算,我更不忍把灾害给他们。当然,皇帝还可以传贤不传子。

但总统同样可以传贤,在这个问题上,总统皇帝不就是一样的吗?”

冯国璋听后插言道:“总统说的是肺腑之言。可是,将来总统功德巍巍,到了天与人归的时候,只怕要推也推不掉哪!”

袁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坚定地说:“不,我决不干这种傻事!我有一个孩子在伦敦读书,我叫他在那里置了一点产业。如果有人一定要逼迫我,我就出国到伦敦,从此不问国事。”

冯国璋听了老袁如此诚恳和坚实的表白,自然也就不存在任何疑心了。

然而,冯国璋刚刚离开袁府,袁世凯就气冲冲地回到书房,大骂冯国璋忘恩负义,连声说:“冯华甫真是岂有此理!华甫真是岂有此理!”

老奸巨猾的袁世凯向来喜欢让部下猜测自己的心理,由于城府过深,连心腹大将有时也难以领会他的真实企图。

冯国璋自恃跟随老袁多年,他把袁世凯的一番假话当成了肺腑之言。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冯国璋刚回南京,活灵活现的帝制机关筹安会便公然通电成立了。冯不禁跳起脚来发火说:“老头子真会做戏!他哪里还把我当作自己人!”从此与老袁分道扬镳。真可谓“聪明反被聪明误”,袁世凯深藏不露,机关算尽,结果只落得个部下离心离德,众叛亲离的可耻下场!

“架子”其实可以理解为一种“距离感”。许多上司正是通过有意识地保持与下属的距离,使下属认识到权力等级的存在,感受到上司的支配力和权威。而这种权威对于上司巩固自己的地位。推行自己的政策和主张是绝对必要的。如果上司过分随和,不注意树立对下属的威信,下属很可能就会因为轻慢老板而怠慢、拖延甚至是故意进行破坏。所以,上司通过“架子”来显示自己的权力。进而有效地行使权力是无可非议的。对于上司很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也是十分必要的。

齐景公在位时,晋国曾派大军入慢齐国的鄄、阿等地,齐国出兵迎击,结果大败而归。与此同时,燕国也攻占了齐国的河上。

消息传到齐都临淄,齐景公急忙与相国商议对策。

西、北入侵,而我军又连打败仗,盖因齐国缺少能征善战的统帅。当务之急,是选贤任能,挂帅出征“齐景公就令他尽快物色帅才,晏婴经上深思熟虑,向齐景公推荐了田穰苴。但穰苴表示:基于他新来乍到,最好再为他配备一位显贵的大臣作监军。齐景公当即答应,并委任庄贾担当。穰苴马上与庄贾约定,次日中午同到校场点兵。

庄贾,是齐景公最宠信的一位大夫。平时,他恃宠傲慢,骄纵放荡,几乎目中无人。对穰苴也依旧没放在眼里。所以,当穰苴次日来到校场午久后,他仍迟迟未到。穰苴等来等去,一直等到午时三刻,仍不见庄贾到米。他只好按事先规定时间,独自发布命令、申明军纪。

时近黄昏,醉醺醺的庄贾才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校场。穰苴很不高兴地问他迟到之故,他却不屑地答道:“是因为亲友为其饯行,多喝了几杯,忘了预约时间。”穰苴大怒,痛斥道:“将帅接受了出征命令,就应当忘记自己的家庭;战前部署行动计划,就要忘记自己的亲属;临阵杀敌,就必须忘掉自己生死!目前,敌军压境,国君寝食不安,百姓生命难保,你重任在肩,怎还有心思饮酒作乐!”接着,便问军法官:“校场点兵,不按时到场,该当何罪?”军法官回答:“当斩!”庄贾一听,胆颤心惊,急忙派人火速向景公求救。但求救者尚未归来,庄贾已被斩首示众。

随即,景公的使者手持特赦诏令催马赶到。穰苴又问军法官:“军中鞭马疾驰,该当何罪?”军法官又答:“当斩!”使者顿时吓得浑身瘫软,缩成一团。穰苴鉴于国君的特使不能杀,便让人杀掉了为使者拉车的马。三军见状,无不肃然敬服。自此,令行禁止,士气高昂。

三日后,穰苴挥师边关。将士们一个个如猛虎下山,异常勇猛,直杀得晋、燕士兵落花流水、望风逃窜。穰苴又指挥大军乘胜追击,收复了全部失地,齐景公闻讯大喜,小但亲率文武百官笑迎穰苴凯旋归来,还加封他为统帅全国军队的大司马。

一个领导者,身居其位,就得谋其政,而要谋其政,谋好政,就必须做到令行禁止。所谓“一切行动听指挥”,在必要的时候,必须树立起自己的绝对的权威,对那些敢于冒犯自己的权威的下属严惩不贷。

1796年2月底,才气焕发的青年军官拿破仑被告知他将接替意大利兵团司令职务。年仅27岁的他,面对的是军队中的论资排辈的旧俗,还有老将们的傲慢自大,该怎么办呢?

拿破仑拿定了主意:在非常客气的同时,十分严格地对待。

因此,刚到驻地,他就命令副官: “米歇尔,马上召集高级军事会议!” 高级将官们不紧不慢地来了,他们中间有37岁的杰出战将马塞纳,有42岁的参谋长贝尔蒂埃,有身经百战的54岁的塞尼里埃,有39岁的奥尔罗,42岁的拉尔普……一任何一个都比拿破仑年长,并且久经战阵,这些高级将领们本来都曾期望坐上总司令的宝座,现在却一下子被“娃娃将军”给取代了,心中自然不服。

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新任哥令官,在一起嘀咕着: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最多只够格在舞台里陪娘们跳舞,在沙龙里结识政客,哪配指挥几万大军呢?”

“我看那些督政府的家伙是吃错药了,派这么个矮子来指挥意大利战役!”

“不是吗?我们都是沙场老将,为啥要当这个矮子的手下呢?”

“看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敢打赌,他只会玷污我们的战功。”

“我们应该先羞辱他一顿,然后把他轰走……”

这些言论拿破仑是没有听到的,否则他的狂妄自负又怎能容忍这些人呢?拿破仑满脸自负,大步踱进会议室,静静地等待那些将领的到来。

一会儿,趾高气扬的将军们大大咧咧地走进来。

“尊敬的将军们,你们辛苦了,但是你们并没有打赢这场战争,完全是劳而无功!”说完,他又戴上帽子,神气十足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心底也许在说‘他不是我的长官’。这一点,我不在乎,我只要求你们在走出这个房间后,一切行动听从我的指挥!”

说着,如炬的目光在将军们的面前一扫。仅仅一眼,拿破仑如电的目光就仿佛刺透了将领们的心一这些人只觉得寒气逼人,那些不屑一顾的轻蔑态度,瞬间消逝无踪。

拿破仑为了树威,决定从整顿军风军纪人手。

一天,有一位中尉带着几个士兵前来请新司令伸冤,他们的东西被另一部分士兵强盗般地哄抢了,并日遭受了残暴的殴打。这伙士兵本想伺机报复,但遭到中尉的制止,他提议向新来的司令官讨公道,而不去自己报复。

拿破仑早就了解军团内由于纪律废弛,几成游匪,并且形成了习惯。军队没有法纪,谈不上权威和教育,他利用这一典型案例,发布了如下命令:

“马上查清抢劫行动中的士兵名单,按军法论处,并且不论出身贵族还是平民,一律不准讲情,一视同仁,一律严惩。对那位来访中尉,给予嘉奖,并提升上尉,以示全军。”

拿破仑又对胆敢嘲笑他个子矮小的身材高大的奥热罗说:“将军,我的个子是比你们矮,但如果你们因而

蔑视我的话,我将马上砍下你的头,消除这个差别。”

奥热罗吓得双腿哆嗦,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小瞧这个矮个子司令了。

事实上,群众都有服从权威的倾向。而领导通过得体的“架子”表现出来的自信心,意志力,傲视群雄的态度以及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气势则有利于增加自己的权威,使自己显得更有魅力。

身为下属。就算不受强制,也会有服从的心理。如果领导用一种以上压下的态度来对待下属是不足取的,靠本身的威信使人信服才是明智之举。

但是,有些顽固,刚愎自用的下属,见领导以一种友善的态度与他们交谈,反而会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在这种情况下,领导者当然不妨使用强制的手段。

三国时期曹操的大将于禁,作战勇猛,性格直爽,为人坦荡。

公元197年,曹操在南阳败于张绣,撤退途中,其嫡系青州兵军纪混乱,抢掠民财,而大将于禁部下则秋毫无犯。

一次,青州官兵抢掠财物被于禁抓住,于禁大呼:“你们身为曹公麾下官兵,如此伤天害理,上违帅意,下逆民心,岂得夺天下?”

岂知这伙官兵却自恃是曹操亲兵,置若罔闻。于禁一气之下斩了其中三名军官首级。到宿营地后,又有几个青州官兵到于禁帐下胡闹,声称于禁“乘战乱撤退之机,斩杀统帅亲兵,意欲图谋不轨。”

于禁却毫不理会,直扑曹操账里。

曹操开门见山:“刚才有人说,你杀了我青州兵的军官,真有此事?”

于禁一怔,随即坦然陈词:“青州兵是您曹公一手训严明育的精兵,目的在于实现您的宏图大业,理应军纪严明、英勇善战,而目前一青州官兵肆意抢劫财物,侮辱民女,如不加制止,必将有损您的形象。”

曹操颔首不语。

于禁又曰:“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更需要一支深得百姓拥戴的军队,才能力搓群豪,一统天下,因此我当众斩杀了三名违纪军官,又何罪之有?”

曹操一时赞许不已,开始转怒为喜,并将他由侯爵升为伯爵,并将诬告于禁的军官处死。

曹操不愧为一世枭雄,倘若他一怒之下听信诬告,加罪于禁,势必失去一员虎将,所以他宽爱有加,升其爵位。但事后,曹操又托谋士转告于禁,遇事要多加考虑,不可轻易斩杀,否则会导致自相残杀,那时则会反过来处死于禁。

于禁听后顿觉曹公宽爱之中也有严厉之处,于禁事后处事更加谨慎,作战亦屡战屡胜,更得曹操信赣。

权力并不是万能钥匙,你不用多表现,大家也知道你是领导。威信比权力更重要,把精力放在建立威信上,效果会更好一些。尤其是作为企业领导,不管是国企、合资还是私企,效益都是第一位的,以良好的效益创造和建立威信,比什么人为的权术都有效,聪明的领导很少会像封建社会那些专制的皇帝,随心所欲,世间万物为自己一人所支配。他们往往在工作中,通过展现自己,来逐步建立自己的威信,有了威信,大家才信服你。这时,你才具备了无形的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