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需要那部被你品嚐到一半的電影,借來之物終要歸還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或許早該忘記那僅屬於自己的約定才對吧,不被索要便獻上的寶物不過是垃圾而已。
多想把那過於渴求的勇氣扔到一旁,這樣內心是否就能不再焦躁不安。
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我,真的有對你說出「永遠不要再相見了」的覺悟?
懸在半空的匕首仍在搖曳著,只要扯斷紅線就能用它將所有變成回憶。
從噩夢驚醒的自己,一腳踢開的毛毯落在了床下。
想要伸手去取回時,月光的映射下發生了丁達爾。
我才漸漸明白,自己染上了尋找事物動靜的習慣。
即使在熱量散失完全冷卻的麵包邊啃上一口,
在鬆口的瞬間分子還是會努力恢復原本排列。
可能那就是受到傷害後想得到保護自我本能,
但為何解決辦法卻一直得不到來自你的回答。
我知道這樣很煎熬,即使去模仿沉默寡言的你,也終究改變不了什麼。
就連曾經稍稍緩和的安心也變成了不安,真正在動搖和潰敗的是什麼。
掖藏下來的話語要與誰訴說話才好,從今以後的全部都將石沉於心底。
人們總是徑直的想要相互比較,而錯失好好珍惜這句真理。
或許只是想要變得坦率,並不是因為來自周圍怎樣的目光。
從此便被不幸所囚禁起來,甚至被嫉妒剝削的只剩副枯骨。
快要變得輸給冰冷的氣息,是因為無法忍受烈日炎陽。
卻又在凜冬的寒風中哀求,一縷早已捨棄的溫暖陽光。
多想將觸碰到的氣體藏進舊皮包裡,後繼續啟程前行。
握緊你給予我的徽章,撕心裂肺的聲音又在喉嚨徘徊。
能不能稍微站起來一些呢?
解決辦法仍然得不到回答。
煎熬的時間究竟還有多長?
模仿沉默寡言的你忍受著。
如今要怎麼做才能稍稍緩和那份躁動與不安,
混亂的頭腦裡已無法組織語言說出完整句子。
從前坦率的孩童,不知何時被比較扼殺掉了純真。
可不管多麼困難,就算再費盡周折也要將其尋回。
是真想讓你知道,我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原來的我。
心願是多麼簡單,但卻怎樣都無法如實傳達給你。
想讓你告訴我,假若是你會怎樣呢?
不管多麼困難,最終費盡周折到達。
獨自站在那裡,仍會想回頭尋覓嗎?
可能我一直追逐著令人懷念的氣息,
不過是想讓自己身處在熟悉的環境。
由歡愉的安心戰勝那份討厭的焦躁,
或許我因此被認為從未得到過成長,
但那卻是如今的我最想要去珍惜的。
涼風緩緩從窗外吹來,撫過我的身軀。
要是你在身旁為我拾起毛毯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