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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知秋，且看國畫中的秋季，感受生命的特殊韻味
文/錢毛毛
秋季總會給人帶去一種別樣情調，在不同的人眼中，秋季的形象迥異，既有秋風蕭瑟的悲涼，又可能有碩果累累的歡愉，王維的“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寫的是清爽之意，杜牧“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反倒賦予秋季濃烈生機。秋季像是亂花各入人眼，成就不同的觀感，那麼國畫中的秋季氣韻如何？落葉知秋，且看國畫中的秋季，感受生命的特殊韻味。
▲明 藍瑛 《紅葉秋禽圖》
一、南宋馬遠《月下把杯圖》
中秋佳節，故人相逢，那種離別之感已經不復存在，月色清輝又不灼人眼，在傾瀉而下的光線下，人間是盈盈月色，古人面如清風，哪有蕭瑟之意？只是景緻不再如夏季那般絢爛，墨竹也彎身沉意，似乎發出聲聲低吟，感嘆這月色之美。
▲南宋 馬遠 《月下把杯圖》
其中蘊含著最為吸引人的點，莫過於故人重逢的喜悅之感，執子之手，徹夜言談，話天南海北，聊表多日思念之意，這種真情讓人動容。題詞又恰如其分地以“相逢幸遇佳時節，月下花前且把杯”將畫中情感全盤托出。
▲清 趙之謙 《枝頭秋色圖軸》
二、元 倪瓚《秋亭嘉樹圖》
這幅畫是倪瓚晚年所作，因此筆觸尤為老練，又以較為圓潤的姿態描繪出朦朧情感。雖然不見人物，但也點綴了人文風景，在畫中描繪了秋山佳樹、落寞孤亭。對於樹的描繪採用了疏鬆之態，情感雖不絢麗，但是卻異常坦然，畫風清潤朦朧，言簡意賅，風格趨向於天真，和畫家晚年的處境相對應。
▲元 倪瓚 《秋亭嘉樹圖》
但是意境極為荒涼，體現出秋季獨有的寂寥氛圍。然而從整幅畫的內容當中，卻能夠看出畫家對於世俗的厭惡，以及那種淡薄清遠的心境。倪瓚在這幅畫中也彰顯了獨有的佈局，三段式構圖，讓畫中景物的遠近交錯表現得淋漓盡致，讓人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到畫中的空間感。
▲清 惲冰 《蒲塘秋豔圖》
三、元 王蒙《秋山草堂圖》
相較於倪瓚的朦朧筆觸，王蒙的這幅《秋山草堂圖》使用了比較細膩的描繪方式，展現出一種咫尺千里的觀感。群山連綿又有人文風景的點綴，讓畫中的蕭瑟氣息戛然而止。
▲元 王蒙 《秋山草堂圖》
雖然畫中有著很多關於秋季的景緻特徵，但是在人文精緻的點綴之下，卻多了幾分生機。高山曲水，靜覓佳音。那些在景緻中暢享自在的人物，彷彿溶於天地間，帶來的是一片慨然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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