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祕:埋藏在無雙儒將內心深處的故事?

揭秘:埋藏在無雙儒將內心深處的故事?


《那年那時,我沒有了她》


文:懶魚


揭秘:埋藏在無雙儒將內心深處的故事?


我是懶魚,掉進時光長河,看著密密麻麻的彩泡,戳破其中一枚,那便是另一個“我”,無雙儒將,陳慶之。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我的一生在外人看來無疑是燦爛奪目的,但內心的孤獨與挫敗感誰又能知呢?


自寒門始,願開寒門先。出身貧寒,身體孱弱,讓我自小就輸在了起跑線上,既不能提筆安天下,又不能揚刀守江山,那一腔縱馬天下的夢想,在現實面前,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本以為我這一生就這樣默默無聞的淡去,命運總還是眷顧我的。


那年,我第一次見到了她,南齊蕭氏貴女。


蕭氏是南齊皇族,她姓蕭,自然便是天上的鳳凰,我是庶出寒門,本應和她是毫無交集的,可就是那麼神奇,她女扮男裝出來遊玩,有那麼多城市,那麼多條街道,偏偏那麼巧,不早不晚,來到了我面前。


“兄臺你好,我初來乍到,對這地方不甚熟悉,不知兄臺可否方便帶我遊玩?”她微笑的看著我,是那麼的真誠。


我本是要去當鋪當幾本舊書,以維持生計,但當鋪不收,反正眼下無事,哪有不答應之理。她硬要給我報酬,“你若不收,我心愧疚,那便不好讓你帶這路了”。雖然表現得那麼的強勢與倔強,但我知道,應是無意中見到我當書被拒,心善想給我些銀錢,又恐傷我自尊罷了。


心下感動,便收攏情緒,帶著她走街串巷,吃吃喝喝,賞美景,覽名勝,談風俗,論古今,她的言談舉止無不透露著她顯赫的出身,她的見識淵博也難免讓我有些自慚形穢,還有她的一顰一笑,也讓我刻骨銘心。


她活潑好動,行止由心,不過大半日時光,便把這義興城逛得七七八八了。


萍水相逢,終究是要分別的,她也要去往下一個目的地了。


“想來兄臺也看出我的女兒身了,出門在外,多有不便,還望包涵。”說破身份,難免還是有些女兒家的羞赧。


“哪裡的話,姑娘行事光明磊落,天性純良,再加上貌美無雙,有所掩飾,本是正理”


“多謝兄臺讚譽,你我有緣相識便是朋友,臨別之前我有一惑便直言相問了:我觀兄臺並非不思進取之輩,亦有報國之心,為何兄臺不想著居身廟堂,反在此地蹉跎歲月呢?”


聽到此言,我有些愕然,接著便是一股無奈了,“姑娘慧眼如炬,我雖胸有溝壑,卻報效無門,我的出身不足以讓我立於朝堂之上,我的身軀也不允許我縱馬揚鞭呀!”


她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或是若有所思,或是深有此感,“我倒有一法,可以試試,你雖然不能直接入朝廷,但可以先尋一權貴投入門下,靜待時機,只要能力出眾,一樣有機會取得官身,實現自己的理想。”


“這我早想過,可我並沒有相熟的貴人,就算有也沒有資格投入門下呀。”


聽聞此言,她笑了,笑的那麼的肆無忌憚,“哈哈,所以活該你有此機遇,活該你遇上我,若以後你不能混出個名堂來,當真是有違天理了。我認識一人,乃是當朝最大的權貴,稍後我書信一封,你帶去拜見,必然能將你收入門下。”


“如此,便多謝姑娘了。若有所成,必當厚報。”


她留下一封書信,走了。走得那麼的瀟灑,正如來時的悄然,走時亦是悄然。


應該是忘了問姑娘芳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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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最大的權貴,叫蕭衍,也就是後來的梁武帝。自此,他身邊多了個苦練棋藝討好他的隨從。


姑娘,再也沒見到,只知道她姓蕭。也曾問過蕭衍,他只是笑而不語。


終究是等來了她說的那個機會,這一年,我41歲,首次獨自領兵,封武威將軍,自此開始了我的征戰生涯和不敗神話。


渦陽征戰,以少勝多,連勝十三陣,攻取北魏十三城,封彪勇將軍。


44歲,護送元顥北歸,肩披白袍,率7000白袍軍,橫掃河洛,14月內連下魏32城, 攻無不克。大小凡47戰,先後破魏軍丘大可7萬、楊昱7萬、元天穆數萬,降費穆2萬,直陷魏都洛陽。


世間也就多了一句民謠: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誰說自古只有無雙猛將,不見無雙儒將?我雖孱弱儒生,照樣能統領三軍,掃清寰宇,恢復中原。


時常聽聞北方也有一百勝將軍,叫爾朱榮。在這英豪輩出的亂世之中,和他沙場對決應當是我征戰生涯中最激動的時刻吧。想來,他應該也是如此。


上天最喜捉弄人。元顥無能,我前無支應,後無樑朝來援,不得信任,終究是在決戰中和爾朱榮錯過了。沒能將對將兵對兵和他正面交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當然,她除外。


我回到了梁朝,戴著榮譽和狼狽,化妝逃回故國,即使在外面取得多大的成就,都會顯得有些狼狽吧。


北方混亂空虛,正是揮軍北上的最佳時機,可君王無一統天下之志,我空有徵戰天下之心,又能奈何!剩下的,不過是自家舞臺上的自娛自樂罷了。


有時午夜夢醒,耳邊依稀傳來這樣的聲音:“你應該躍馬來中原,中原有九鼎,中原有爾朱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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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名在外,一時風光在所難免。天下誰都知道有一個喜歡穿白袍的無雙儒將,她也應該知道吧?為什麼就是沒有你的消息呢?本以為,我功成名就,你會來找我,畢竟,沒有你,哪裡還有什麼無雙儒將。


等來的,卻是一縷縷頭髮花白。


悲哀莫過英雄遲暮,老了,老了,便越發想念她了,初見時那如精靈般的模樣。


這年,歲末,離開這個世界前夕,在一次宴會上,我彷彿看到了她的背影,也蒼老了,但轉眼,又不見了,怎麼也找不到。


我那早已沉寂的心再次悸動起來,我去找蕭衍,應是見我時日不多了吧,這次沒有隱瞞,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當年那封信的除了舉薦你外,還讓朕不要告訴你她的身份,說是君子之交,不願被身份所累。所以你當日詢問時,朕便尊重她的意思,沒有告訴你。


朕再次見到她時,你已成為我梁朝的無雙儒將,便跟她提起你一直在找她,她聽後,只是稍微有些驚訝,


‘看來當初我不僅低估了這位陳兄的才能,更是低估了他的人品,若他日再向陛下問起我來,煩請陛下告訴他,萍水相識相助是赤子之心,如今我們的身份地位已然不同,再見面也就少了那麼幾分純粹,多了些世俗的色彩,不若把這份恩情放在心裡,在有能力之後贈予他人,豈不更是一段佳話!’


聽到此番話,朕就明白,於她而言:昔日幫你,不過舉手之勞,換做他人,同樣會不吝相助,如此之人,又怎會因為你功成名就而念念於心,索求回報呢?且她既然知道你在哪裡,卻沒想過來見你,就真正說明她未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執著呢?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一直在意的也不是她這個人,而是她這份恩情罷了,而這份恩情,可大可小,你有今日成就,終究是你自己足夠出色。


朕言盡於此,見或不見,由你自己決定,桌上那封信內有她的地址。”


我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手裡緊緊捏著那封信,顫顫巍巍的走出了皇宮。


當真是毫不在意嗎?於她而言,我真的只是她遊玩中的一個過客,一個善因嗎?應該是吧,彼時我不過碌碌之身,一個需要幫助的弱者,除了憐憫,還能有什麼。


可我知道,自己在意的不只是恩情,更是她這個人,那個在我冰冷的內心上灑下一縷陽光的女孩,她有我沒有的灑脫,她有我向往的熾熱,她是我內心渴望的那個姑娘呀!


也許她說得對,我們早已不是當年,我也將走到人生的盡頭,與其見面如路人般的唏噓寒暄,不如讓這段記憶如初見般的美好,永存心裡。


還是沒敢打開,信,扔在了護城河裡,希望如這護城河,能護你一世平安、快樂吧!


大同五年,十月,時五十六歲,我這具孱弱的身子終於走到了人生的盡頭。


庭前海棠依舊,陌上紅花復又開,一襲白袍如煙矣。


後記:世間哪裡來那麼多的巧合,需要幫助的人那麼多,她偏偏找到我,京城權貴那麼多,偏偏是蕭衍,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她也有一段她的記憶和我不知道的關於她的故事罷了。


我是懶魚,也是陳慶之。敬請期待下篇,蕭氏貴女的故事。


陳慶之: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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