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河割不断亲情——一个大荔人与华县的三次渊源

原创 | 王 成

一、渭河割不断亲情

小时候,十一、二岁的年龄,爷爷经常骑自行车带我去华县。华县有一个老姑家在下庙胡村。由于一路坐在自行车后,方向感就不强。从张家新兴渡口过河,大约是骑一段南北路,跨过大坝,下坡,到过了坝第二个巷道就是。那时经常在那里熬两三天。也就是小住两三天。村子里相当寂静。我们吃的饭绝对不重样。当地村庄的庄基没有我们村的院子大。房子和我们样式基本一样。巧的是,到了河南边,有时是那边不知道什么节日,会到他们(下庙)乡政府大街去看秦腔戏。

渭河割不断亲情——一个大荔人与华县的三次渊源

2017年的下庙集会 宋朝峰摄

说是看戏,小孩子又看不大懂,大多是可以吃个甜高粱,喝个醪糟而已。有时,就往南,大体上往南,走一大段路。再到另一个村,我们小,都不知道去了哪个村,但是我们经常在家里说起是叫做南岸的木匠爷。我爷爷是泥水匠,也许他们经常在一块盖大房时认识。由于农村的人字梁大房,当时没有机械,往往一盖房就是四五十天,所以,经常有碰面的机会。这也算“两岸”的民间往来。南岸的木匠爷家里竹子做的物品相当多。我们每次回来总能收到一些他们送的竹器:例如竹笼,扫帚,打扒(一种可以搂柴火的器具)等等。我们给他们捎去的有黄花菜,或者豆子和红枣。他们见我们都很亲切,想必爷爷真的帮过他们大忙。不过,二零零三年华县水灾以后,听人说村庄结构变了,再就不太见到老姑家来往。老姑年龄大了,去世时我们好多亲戚都到河那边去了。以后,听其它转乡的河南边的人说起,知道他的下一辈中有一位,经常在柳枝初中看大门,并开着小卖部。爷爷在世时也经常会回忆起来。然而,毕竟分散一点,又由于人闲下来的时候渭河却经常涨大水,就有可能暂时中断。亲戚们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中断了。不过,我们家乡距离华县县城三十里,距离本县的县城五十多里,要是没有渭河阻隔,我们绝对和华县来往的更容易一些。

二、华县大明垣上的丧葬风俗

2009年左右,学校一位同事,他的老家在华县。他家里老人去世了,我们去了六七个小伙子,一块给帮忙。我们第一次见到了原来行门户可以提多少斤小麦。就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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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县塬上葬礼 网友提供

我们大荔人多是提多少馍,也有时候是花馍。过完事,同事老家就没有其它人了。他们不回老家了。那些粮食,也就是小麦真正难处理。另外,塬上人家的丧葬是用两边像抬轿一样的方式抬着棺材,最后放到有小悬崖或者陡坡的洞子里。我们这边经常有灵车。华县那边把棺材从山沟里抬一段路,然后才埋葬的确觉得困难的多。垣上的路也有多种绕法,我们只是坐车,也不知道怎么几个绕弯路线给下了垣,反正我们上垣和下垣没有一个路线。另外,附近村民告诉我们,毛家村离那儿不远。我们时间紧,没有去成。依稀记得那边柿树随处可见。大多比较贫瘠荒凉。

三、华县的渭潼公路很关键

还有一次,是在华县教育实习过之后,过了几年,又去了一次。不是去实习的学校,而是去了一位同事工作的初中学校。当时名字叫少华中学。学校操场很阔气。教师办公室在前边和中间。这一次的体验是,原来农村学校,师生却可以每天坐公交车上下班。而且公交车很多。一会儿就来一趟。从少华初中,向西坐公交十五分钟左右(本来是十分钟吧,路上有人上下车),就到了同学住的家属院,是一座省级大型企业,觉得这点上华县工业还发达。早先去华县县城只记着有红岭机械厂。

(注,实际上,听家里的一位老人说,除过下庙的,我家在华县还有三家原来重要的亲戚。都是爷爷的妹妹们。也就是我的另外三个老姑。只有本家一位老人知道具体的地址。他现在身体又不大好。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的由我写的家谱可能就要少一些信息了。)

【作者简介】

王成,大荔县人。渭南市著名英语教师。丝绸之路美丽大荔渭南国际马拉松市级优秀翻译志愿者。西安市青少年活动中心特邀英语活动助理。陕西省外国专家局特邀英语演讲嘉宾。来自于一个很大的家庭。小时候经常吃的是华县那边大量卖过来的白菜,时刻怀念着华县的许多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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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华州文史荟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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