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書寫的字大部分人不認識有用嗎?

吥做慾望的奴隸


大部分人不認識草字是沒有通過專業訓練,草書是符號,由字符組成,寫法與日常書寫完全不同,由於很多的偏旁如亻彳氵訁冫都用一個豎鉤字符代替,使很多人認字象猜迷語,是清字還是請字或是倩字或凊字?要根據詞組或句式來判斷,感覺認草書很麻煩、很吃力。

說草書有不有用,看是哪方面的用,實用價值肯定少,以後寫字的少了,寫草書的更少,甚至不用寫字了,都是語音直接轉換。藝術價值還是高的,草書是書法最高的藝術形式,自古有草聖張芝張旭懷素,不見有行聖楷聖之說。

草書線條抽象,似畫非畫,似字非字,天馬行空,氣象萬千,筆捲風雲,一瀉千里。同自然之妙有,非力運之能成。

但草書之難,難於上青天。楷以點畫為形質,使轉為情性,楷缺點畫尤可記文,還可認識。草則相反,草以使轉為形質,點畫為情性,草乖使轉不能成字。通俗說用筆劃出線條的連續使轉就是字的結構,如:如和女的區別,草書只有女字最後一橫長短之別,短當女,長橫是如。草書講翰不虛動,下筆有由,篆隸楷行各體是草書基礎,點畫、符號暗於心胸,幾於精熟,自然流落,一揮而就。

所以草書有嚴謹的法度,是最難寫的書體。聚墨成形,任筆為體,心昏擬效之方,手迷揮運之理,滿口胡言,信手塗鴉,那就太薄解草書、冤枉草書了。

書法之用,在於練,在於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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邕人字匠


沒有大的用處,只有一點作用:當作自己的速記。如果寫後連自己都不認識了,那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了。

有些人一開始學書法就走了歪路:認為寫成錯別字或別人不認識的字才是書法家的字。一開始就把“文化藝術為大眾服務”的宗旨丟了,所以即使他的文化藝術真的有一定造詣,那也只能是孤芳自賞,沒有真正的藝術價值。比如80年代某作家的作品,群眾反映說看不懂,他居然反駁說:我就不是寫給現在的你看的,我是寫給幾十年後的人看的。這論調使中國當代文學一下子失去不少讀者,《人民文學》更是失去不少願掏錢的讀者,後該作家雖致歉但其影響已無法挽回。現在各處的扁額題字一般都是名家所書,但由於群眾不認識而鬧出不少笑話,如把“山東博物館”認成“山東情婦館”,更絕的是把“春池嫣韻”認成“去她媽的”,這樣的草書其作用在哪裡?

草書本來就是自己圖方便而寫而用,若自己寫後都不認識了,那沒一點作用。把草書當書法練習是捨本逐末,不合適。把別人的草書用來製作扁額更不合適。





馬火蟻


用途不大,實用價值不如楷書行書用途多,能使多數人看懂。字是讓人看的,你寫的多數人看不懂有啥用?只能從藝術上去讓同行人欣賞,普通人是沒有欣賞能力的,平時我愛寫行書,生怕別人看不懂,因此本單位上報材料一般由我代寫。特別是

1999年全省中小學教師作文大獎賽我就沾了卷面乾淨的光,經鄉,縣,市層層挑選,居然獲全省一等獎。本人認為如果論實用價值還是楷書行書,如果參展或比賽那就練草書,不少人認為草書藝術性較高。總之平時草書作用是不大的,官方文件,宣傳品極少用草書,因為那是藝術家展示能力的書寫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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