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迴應方方日記爭議,是《收穫》雜誌約稿,不是美國出版社約稿

因為方方日記,作家方方陷入了巨大的爭議。

連很久以前的老公知連嶽都跳出來指責方方。

連嶽說,“別再用納稅人的錢養一堆作家了,別以為養著他們就自然是你的吹鼓手,更大可能是享受你的待遇、福利與特權,還要搏一搏反體制的美名。”


方方回應方方日記爭議,是《收穫》雜誌約稿,不是美國出版社約稿

要知道,彼時的連嶽的稜角可比今日的方方鋒利多了。

今天,你只能通過《我愛問連嶽》知道這是一個情感知道分子。

面對一篇又一篇質疑,方方顯然坐不住了。

今天,她又開始反擊。

對於一個作家來說,文字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今天的標題名稱是《關於(1)說在前面》,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在前言中方方說,這世上如果沒有我自己的一份詳細說明,或許那些骯髒的東西,就會成為永遠的痕跡。

方方的理由很充分,不希望那些骯髒的東西,成為永遠的痕跡。

很多朋友都勸我什麼都不要再寫了,讓時間來證明。明白你的人,終歸是明白的。但是,我是洞悉人性的。就算時間過去了,那些潑在我身上的汙垢,其實還是留在這世上,留在不明真相者的疑惑中。而那幾個仇恨我的人,依然會用各種卑劣的方式發洩他們的仇恨。所以我想,這世上如果沒有我自己的一份詳細說明,或許那些骯髒的東西,就會成為永遠的痕跡。


我不願意這塊汙垢貼在自己身上。所以,無論人們聽,或是不聽,我能說明的,我儘可能在此明說。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我從前天起,將微博評論只留給我關注的人。我要減少那些喧囂,安靜地再做一次記錄。


顯然方方是知道重點的,所以這開篇就是回應的日記。

她說:所有針對我的、或是針對他人的攻擊,都因這本日記而起。所以,我清理了一下那些質疑內容,以儘可能的耐心,再次進行說明。也為自己的人生作一份備忘錄。


一、關於日記

武漢於元月23日封城。
元月25日即初一那天,《收穫》雜誌主編程永新通過微信找我約稿。下面是我與程永新的對話記錄:
程永新:方方老師,全國都關注武漢的疫情,封城之後武漢人的生活狀態,我們想組織幾個作家,寫個“封城記”,就寫寫日常生活,面對疫情災難的態度,不知方方老師有興趣嗎?
我:我不能確定。我先記錄著再說。


程永新:好好,過段日子再來擾叨。其實面對疫情的人生況味是有意味的。
我:是呀,今天還在說,有這樣的經歷,才能真正體會到人心惶惶。
當時的武漢,雖不像封城前後幾天那樣恐慌,但還是有不少壞消息流傳。這天是大年初一,我女兒在她自己的住所隔離,她的父親在上海住院,疑似感染。我們分開,各自過年,我幾乎沒有心情寫作。所以,當時我並沒給程永新一個確定答覆。但也覺得應該記錄一下。封城,畢竟史無前例,而我人在城中,本應記錄。

就這樣,我上了微博,寫下了第一篇。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微博能不能用,特意問了一聲,能不能看見。在這一篇裡,我明確地寫了程永新約稿《封城記》一事。
因為不是寫日記,也不是寫文章,只是想將疫中所見所聞記錄一下,所以我寫得很隨便,並且也沒有打算天天記錄。初二就沒有記,初三則記了兩篇。因為心裡想著只是記錄,以後再寫文章,所以寫得很隨意,也沒有好好檢查,經常出現錯漏字。我自己還小小地自責了自己,也有讀者教我怎樣在微博上修改錯漏字。
為什麼後來被叫作日記呢?印象中是在我寫到十來篇時,某個熱心的讀者將我所有零散的記錄彙集一起,取名為《方方日記》,又或是叫《封城日記》。我記不太清了,大概是這兩個名字中的一個。而到了那個時候,我也差不多算是一日一記,於是就接受了“日記”這個說法。

重點是:
1、它是《收穫》雜誌約稿,而不是所謂美國出版社“約稿”;
2、它最初不是日記,而是為寫《封城記》所作的記錄。所以,它沒有像日記一樣“放在抽屜裡”。

方方在一篇文章中的結尾,我到現在還記得,說主人公到了一個地方,離廟堂很近,離江湖也很近。

關於方方的支持與讚揚,大約也反應了廟堂和江湖很近的這個論點。


不過方方雖然說了是收穫雜誌約稿,卻沒有說明為何由美國出版社出版這事。

怕是又會引起新一輪的爭議。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