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越到古代,沒成王公貴族,卻成了僕人帶著逃亡的人犯

小說:穿越到古代,沒成王公貴族,卻成了僕人帶著逃亡的人犯

千里春風千里暖,

萬里夕陽萬里霞。

縱是邊陲好風景,

天涯何處不是家。

風景是不錯,只是我萬萬沒想到,穿越來到這麼一個普通村莊的普通家庭。本想著,要能穿越到公卿王侯家裡,做一個王爺太子啥的,即使做不了王爺太子,穿越到個地主家裡,做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也好啊。

值得慶幸的是,我有一個很好的父親,別人稱呼老王頭,叫王安,有個小書童,墨兒。父親每天的工作就教我打拳,似乎想讓我成為武林高手,這一套笨拙的拳腳,我看著都心煩,練完拳腳,就教內功,當然也不能算是教,他說,他不會,讓我自己領悟,幸虧我學問不低,雖然我只有8歲,但能把這內功心法讀個一知半解:

日月五樞至京門,

五會陽陵達維道。

陽晴自有穿楊日,

至陽至純頓首牢。

檀淵自古逢魂門,

原是天衝通正營。

深井若有至附分,

天柱經卻開天明。

有時候我會問:“爹,為什麼你不會內功心法?”

他回答:“我其實不會武功,這套拳腳,是看朋友練得多了,學會的。”

“還有,這內功心法口訣,你一定要記熟,當你記熟後,我會燒掉的,不能落到壞人手裡。”

憑我的記憶力,這幾句話早就熟記在心了,只是他似乎捨不得燒掉那寫著心法的,破舊不堪的羊皮。

雖然不是地主家裡的傻兒子,但我爹似乎也很有錢,當用錢的時候,總是能拿出銀子來。

最快樂的事兒,當然是和墨兒讀完書,去山後的樹林裡玩,我家住在村北,我爹不讓我和其他孩子玩,也不讓我和別人提起我練武的事兒,這讓我感覺他很神秘,到山後樹林玩,他還是不反對的。

他只是叮囑一句:“軒兒,早點回來。”

對,我叫軒兒,我爹姓王,我也應該姓王。

白駒過隙,時光荏苒。

十八歲的王軒,已經英俊瀟灑,倜儻風流,出落成英俊少年,雖然十八歲,但童心未泯,經常和小他5歲的墨兒,出沒於後山叢林中。

今天,王安高興,因為軒兒練完拳腳後,開始練內功,竟然將碗口粗細的小樹,一掌打斷,自己都出乎意料,所以,他高興,不用讀書了,到山後玩吧。

王軒來到後山,爬上了已經爬了十多年的老樹,忽然聞到一股腥臭味,機靈的王軒馬上意識到,有問題。大聲道:“墨兒,注意,可能有野獸。”

話音未落,一隻斑斕猛虎,從蘆葦中竄了出來,嚇得墨兒大叫:“呸了個呸,快跑。”

墨兒只和王軒練過一些拳腳,王安不允許他練內功心法,所以,哪能跑的過老虎。老虎蹭的一聲躍起,撲向墨兒,墨兒將身子一扭,竄出兩米多,老虎撲空了。王軒一個健步跳過來,舉拳就打,砰的一聲,正打在老虎屁股上,王軒急切之中,只用了5成內力,再加上本來練得又差,只把老虎打了個趔趄,墨兒趁機爬上一棵大樹,老虎回頭撲向王軒,嚇得王軒,一個健步斜著跳出五六米,又爬上了那棵老樹,這時,王軒和墨兒在樹上,老虎在樹下,六目相望,嚇得王軒和墨兒,心砰砰直跳。

“少爺,咋辦?”墨兒道。

“你的聰明才智呢?你的才思敏捷呢?今天咋都嚇傻了啊!”王軒還不忘調侃墨兒。

“呸了個呸,真還把我嚇傻了,最好的辦法都忘了。”墨兒嚷道。

“啥辦法,不會是你下去吸引它的注意力,我從後襲擊它吧?這樣可以,最多把你吃了,我就可以平安回家了。”王軒笑道。

“你以為我會那麼傻,看這是啥?”墨兒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火扇子,道:“野獸最怕火,我燒死它,呸了個呸的。”

這一帶,沒有老虎,今天這隻估計是外地來的,肯定是餓急了,一直虎視眈眈,盯著兩個人。

王軒道:“火攻,倒是個好辦法,但用啥引火啊。”

這一下,還真把墨兒難住了,沒有引火之物。

“呸了個呸的,還真不能點起火來,少爺,實在沒辦法,只能你下去,引開老虎 ,我回家去拿火把,回來燒它。”墨兒笑著說。

“好小子,你到體貼我,拿我的性命開玩笑,我可不下樹,我只能先睡一會兒了。”王軒道。

王軒說著,身子往樹幹上一躺,刺啦一聲,衣服被樹枝劃破了一個大口子,這一下,王軒哈哈大笑,“墨兒,有辦法啦。”

墨兒道:“少爺,你又有啥餿主意?”

“衣服,你脫了衣服引火。”王軒笑道。

“呸了個呸的,這還真是個好辦法。”墨兒說著,脫下上衣,打著火扇子,點燃了上衣。

說時遲,那時快,墨兒真還有兩下子,縱身一跳,竄下樹來,拿著著火的衣服,奔向老虎,這樣一來,真把老虎嚇得直後退,可是,老虎應該是餓急了,雖然後腿,但並沒有逃之夭夭,而是和墨兒周旋,王軒也沒閒著,不能錯過這最佳時機,跳下樹來,順手綽起一根幹木枝,湊近墨兒,道:“墨兒, 先點燃這樹枝,一會兒衣服燒完,咱倆就完蛋了。”

幹樹枝燃起,墨兒的衣服也燒盡了,有了火把,老虎不敢靠近,墨兒順勢撿起幹樹枝,也點燃了,開始向老虎靠近,只是火把太小,未能將老虎嚇跑。

正在這緊急時刻,遠處傳來了王安的聲音:“軒兒,墨兒,你們在哪兒,該回家了。”

王軒大聲道:“爹,別過來,有危險。”王軒知道,他爹的那點武功,還不如他,所以想阻止他爹過來,哪知,這一句有危險,王安更是拼命的跑過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嚇得手足無措。

“老爺,先多到樹上去。”墨兒急道。

哪知,墨兒這句話反而提醒了王安,只見他順手撿起一根碗口粗細的樹幹,掄起來砸向老虎,不巧不成書,只聽“啪”地一聲,打在老虎的後腰上,老虎嗷的一聲跳起來,看來是把老虎打的很疼,直接撲向王安。

軒兒和墨兒同時喊到:“小心!”

王安雖然練武 ,但身體並不是很好,每天也是心事重重,王軒見到惡虎撲向老爹,心急如焚,和墨兒兩人斜向奔向老虎,但離得太遠,也無能為力。

只見王安,見猛虎撲來,努力側身,雖然躲過了老虎的血盆大口,但是,被老虎的右爪抓個正著,刺啦一聲,衣服撕破 ,鮮血直流,疼得老頭子“啊”的大叫一聲。

王軒和墨兒也同時大叫。

說時遲,那時快,老頭子王安,不知今天哪來的力氣,忍著疼痛,又掄起樹幹,砸向老虎,“砰”的一聲,這下砸中了老虎的耳根,王安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與此同時,王軒和墨兒,也衝到進前,火把雙雙插向老虎的屁股。

耳根是老虎的軟肋,再加上兩隻火把同時燒到,老虎“嗷”的一聲,竄出十多米,頭也沒回,消失在樹林深處。

王軒和墨兒趕緊扶起王安,“爹,您怎樣?”王軒急道。只見王安前胸已經被鮮血染透,咬著牙,道:“沒事兒,軒兒,墨兒,你倆沒事兒就好,走回家。”

王軒背起父親,一溜小跑,回到家中。

畢竟是練武的人,養了幾日,已無大礙,十天後,老王頭已經下地,自己溜溜噠噠的走出房間。

軒兒,墨兒,你倆廳堂來。

“爹,您沒事兒了吧?”王軒道。

墨兒嘴快:“老爺這麼棒的身體,就算再讓老虎抓幾下,也沒事兒。”

王安,眉頭一皺,道:“墨兒,少貧嘴。”

“軒兒,你坐下。”

說著,王安站起來,把王軒按到他的椅子上,站在王軒面前。

“爹,咋的了?”王軒被他老爹的奇怪舉動驚到了。

只見王安,正正衣襟,直接跪了下去,一個頭磕在地上。

嚇得王軒“蹭”的一下,在椅子上跳起來。

墨兒也急道:“老爺,您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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