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被山東大儒譏諷,他啥也不說,回家作一詩成千古罵人絕唱

李白一生,最愛三件事,喝酒、作詩、仗劍走天涯

。他是名副其實的"詩仙"、"酒仙",我認為給他個"劍仙"的雅稱也不為過。

李白被山東大儒譏諷,他啥也不說,回家作一詩成千古罵人絕唱

李白執一柄寶劍,走遍了大唐的江河湖海、三山五嶽。喜歡遊俠生活的李白,也是四海為家。哪裡呆的舒服,就在哪裡定居幾年。也正是這樣的性格,成就了李白詩的造詣,豐富的素材及寬闊的眼見,使李白在詩創作上得心應手、信手拈來。(下圖為李白一生軌跡圖)

李白被山東大儒譏諷,他啥也不說,回家作一詩成千古罵人絕唱

《嘲魯儒》的故事

李白曾在四川、安徽、山東、長安等地定居,而在李白所有定居過的地方之中,山東兗州是他住過時間最長的地方。據記載,李白前後在兗州居住,長達二十年的時間。

開元二十四年(736年),李白來到山東兗州定居。山東兗州離孔子故里曲阜,只有幾十裡的距離。作為一個文人,還是一個很有建樹的文人,當然對曲阜是非常向往的。

李白被山東大儒譏諷,他啥也不說,回家作一詩成千古罵人絕唱

做為當時的大文豪,雖然李白一心向道,但他對儒家和釋文化也很有研究。特別是儒家文化,中華兒女幾乎都受其影響。所以李白經常前往曲阜,與當代的儒生們"切磋"文學及治世之道。

因為李白天生浪漫、豪邁,還有一點小狂放。久而久之,當地的儒生們對李白有一些看法。覺得此人雖學富五車,胸有詩書,但為人似乎有些"輕佻"。於是乎,便時有儒生譏諷於李白。

雖然李白涵養很好,但經常被嘲諷,也是有些不悅。並且他發現,曲阜那些儒生,有很多都是徒有虛名,雖熟讀詩書,卻是讀的死書,對於治世之道都是紙上談兵,不確乎實際。於是乎,李白便寫下一詩,名為《嘲魯儒》來諷刺他們,不料此詩竟成千古"嘲諷"之絕唱。

李白被山東大儒譏諷,他啥也不說,回家作一詩成千古罵人絕唱

《嘲魯儒》

在這首詩中,李白筆調辛辣,淋漓盡致地,刻畫了腐儒們的迂闊,以及裝腔作勢,只會讀死書、對於治國之道只會紙上談兵的醜惡形象。

嘲魯儒

魯叟談五經,白髮死章句。

問以經濟策,茫如墜煙霧。

足著遠遊履,首戴方山巾。

緩步從直道,未行先起塵。

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

君非叔孫通,與我本殊倫。

時事且未達,歸耕汶水濱。

這首詩大概的意思是說:"與魯地的儒生們討論學問,他們大概只會死讀書,只會用書上的東西來講。如果跟他們討論實際問題,實際的治國之策,他們幾乎都是不懂的。看他們的裝扮,一個個好似真的大儒一樣。而真正的學問可不是看你的裝扮,在秦朝丞相李斯,早就不重用褒衣博帶的儒生了。我是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汙的,你們這些人根本就配不上儒字,你們還是回家種田去吧。"

李白被山東大儒譏諷,他啥也不說,回家作一詩成千古罵人絕唱

李白說的可謂是非要重了,不但嘲笑他們讀死書,甚至還譏諷他們裝腔作勢,更狠的,竟然說他們不如回家種田。

李白寫《嘲魯儒》諷刺他們,其實也並非是因為被他們嘲諷,要罵回去,而是他們骨子的性格,天生就看不慣這些人。從側面,李白也想通過這首詩,讓世人明白。讀書絕不鞥讀死書,讀書的目的並非為了"裝"成大儒,而是要學到真正的問題,並能學以致用報效朝廷,為天下百姓謀福祉。

李白被山東大儒譏諷,他啥也不說,回家作一詩成千古罵人絕唱

披著羊皮還是狼

做人不能只做表面文章,像李白在《朝魯儒》中寫的那樣"足著遠遊履,首戴方山巾。緩步從直道,未行先起塵。"不是說你表面裝扮成"儒生"的模樣,再去死背幾本詩書,你就是大儒了。

一頭狼,就算你披著羊皮,你還是狼。手上拿一串念珠,並不等於你就懂佛;給自己戴上一副近視眼鏡,也不能證明你有文化。現在很多人就喜歡做表面工作,就像李白嘲笑的那些儒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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