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记载,唐朝姓杨的蜀人中有野人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千百年来,世界上一直流传着野人的故事,中国地域辽阔,地形地貌丰富,适合各种动物栖息,自然也少不了野人的传说,从白雪皑皑的西北高山大漠到莽莽苍苍的东南丛林沟壑,都流传着这种神秘生物的奇闻轶事。中国古代史书中,也不乏对野人的记载。

《太平广记》记载,唐朝姓杨的蜀人中有野人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尔雅》是中国第一部词典,《尔雅·释兽》是这样描述“狒狒”的∶狒狒,如人被发,迅走食人。意思是说狒狒看起来像人,披着长发,走路很快,还要吃人。

宋代罗愿在《尔雅翼》中则说:“猩猩者与狒狒不相远,如妇人,披发、袒足、无膝、群行,遇人则手掩其形,谓之野人。”意思就是猩猩与狒狒差不多,样子像女人,赤脚,没有膝盖,成群行走,遇到人会用手遮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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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引用了《方舆志》的记载则说得比较明确∶“狒狒,西蜀及处州山中亦有之,呼为人熊。人亦食其掌,剥其皮。闽中沙县幼山有 之,长丈余,逢人则笑,呼为山大人,或曰野人及山魈也。”

汉朝的东方朔在《神异经》记载∶“西方深山有人,长尺余,袒身,捕虾、蟹,就人火炙食之,名曰山 ,其名自呼。人犯之则发寒热。盖鬼魅耳,所在亦有之,惟畏爆竹 爆声。”直言这种生物是“人”而且懂得用火。南朝刘义庆《 幽明录》也有类似记载∶“东昌县山岩间有物如人,长四五尺,裸身被发,发长五六寸,能作呼啸声,不见其形。每从涧中发石取虾、蟹,就火炙食。”

在这两个记载中,作者都认为这种生物是人,而且懂得用火。

《本草纲目》中还有捕猎野人的描述:“其面似人,红赤色,毛似狝猴,有尾。能人言,如鸟声。善知生死,力负千钧。反踵无膝,睡则倚物。获人则先笑而后食之。猎人因以竹筒贯臂诱之,俟其笑时,抽手以锥钉其唇着额,任其奔驰,候死而取之。”

这段描述的意思是野人力气很大,随便靠着什么就能睡觉。如果抓住了人就狂笑,然后再吞噬。猎人就把竹筒套在手臂上,让野人来抓,趁他狂笑时抽出手,用锥子刺他的嘴唇和额头,然后任他狂奔,一直到死。

这种用手臂上套竹筒来诱捕野人的办法流传很广,仅仅在几十年前,还有猎人或采药人在进入深山时会在手臂上套上竹筒,目的就是在遇到野人时让它抓住竹筒,然后从中抽出双臂脱身,这种做法已经世代相传很久了,而且与《本草纲目》的描述非常相似,可见野人的传说并不完全是捕风捉影的杜撰,而是有历史和现实依据的。

我国湖北神农架地区,山高林密,原始生态保持得很好,那里栖息着大量珍稀动物,据说早已灭绝的史前动物“驴头狼”还生存其中。多年来,神农架林区不断传出目击甚至遭遇野人的消息,是世界上野人事件发生最多、最集中的地方。40多年来,共有400多人次在不同时间和地点见过野人。

上世纪1976年和1977年,中科院两次派“奇异动物考察队”进入神农架,组织了110名来自全国最顶尖的科学家和56名经验丰富的侦察兵,行程5000多公里,覆盖1500平方公里的区域寻找,试图破解野人之谜,却最终未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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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目击和遭遇事件却仍不断出现。1979年4月19日,房县榔口胜利公社四队农民邹永发甚至遭到了野人的袭击。据他说,与传说中野人喜欢抓住人的手的描述一样,当时强壮的野人就是扑上来抓住了他的手臂。邹永发拼命撕扯摆脱并大声呼救,终于在闻讯赶来的村民解救下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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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5月4日,神农架高桥小学学生黄智矫等6名学生在放学回家途中遭野人跟踪,他们捡起石头砸去后,野人才逃入山林。

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房县桥上公社清溪沟大队的大队长殷洪发曾堵截过一个下山抢鸡的野人。他用木棍两次打中了野人的后背,并薅下了野人身上几根毛发。野人用一段枯树还击,打伤了殷洪发的手臂后逃脱。

最近一次目击事件发生在2008年,神农架护林员袁裕豪,在神农架一处无人涉足过的林区里,发现了一大一小两个野人,与传说和目击中描述的野人形象相似。

除了神农架,其他地方也发生过许多目击野人甚至遭野人袭击的事件,尤其以贵州、广西等西南地区居多。

据贵州黎平县志记载,1931年,一支驻扎在当地的国民党军队曾捕捉到过一个雌性野人,并将其游街示众。根据当时的目击者回忆:这个野人身材高大,有1.8米左右,毛发呈灰白色。

贵州省的雷公山,有一片方圆百里的原始森林。1978年3月,当地公社的武装部长盘寿福与两名猎户去附近的九洞山打锦鸡,他们半夜出发,步行几十里山路,黎明前来到森林边缘,由于天还没亮,他们决定先休息一下,等天亮后在进入森林打猎。于是就点起火堆躺下小睡。迷糊中,盘寿福感到有动静,于是就张开惺忪的睡眼观看,眼前的情景把他吓得睡意全无,原来是一个浑身披着长毛的人形怪物正在添柴烤火。害怕极了的他只能继续装睡,不敢弄出一丝声响。借着火光,盘寿福偷偷打量这个怪物,只见他身高1.6米左右,行动敏捷,肌肉强健,能直立行走,也会蹲下身子烤火,浑身长着青灰色的长毛,头发披到肩上,脸颊长也满了毛,眉骨隆起,鼻梁塌陷,耳朵与嘴巴和人类一样,脚掌非常宽大,脚跟朝后凸起。天蒙蒙亮时,这个怪物才离去,与盘寿福同行的那两个猎人站了起来,原来他们也是装睡,盘寿福与他们都觉得是遇上了野人。

《太平广记》记载,唐朝姓杨的蜀人中有野人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贵州黔东南榕江县的月亮山,覆盖着三百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这里屡次传出发现野人踪迹的报告。1984年秋,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执行主席方古教授和“野考”专家刘民壮等人,在贵州榕江县收集到了野人的皮毛,化验结果表明,这是介于猿和人之间的高级未知灵长类动物的毛发。

《太平广记》记载,唐朝姓杨的蜀人中有野人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1996年1月18日,榕江县计划乡摆拉村一名姓朱的六旬老汉,遭野人袭击身亡。2004年10月11日,该乡又有一位老太遇袭。当地人称野人为“变婆”,并且相信“变婆”是死人变的,因而十分恐惧忌讳,不愿言及,认为如果被“变婆”盯上,会招来祸害,还会殃及后代。所以这两次事件他们都没有报案,但计划乡党委副书记扬通辉说1996年的野人伤人事件当地人都知道。榕江县原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朱法智对这一事件的基本事实也持肯定态度,《贵州商报》在2004年也予以了报道。

虽然多年来目击和遭遇野人事件层出不穷,可是却从未抓获活体,甚至连尸体都没有得到过,这就让人们产生了疑虑,有一部分观点就否定了野人的存在,认为那些目击报告都是视觉错误,甚至是故意杜撰的谎言。然而两个“猴娃”的出现又为人们继续研究这种神奇生物带来了希望。

湖北省竹山县官渡镇的涂运宝生于1939年3月,1962年8月因病死亡。他出生时长有细毛,形象和行为酷似猿类,喜欢吃生食,不穿衣服,仅能发出一些单音节的词。1979年9月,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教授刘民状对涂运宝的尸骨进行了考察鉴定,发现尸骨有显著的原始特征,认为可能是野人和人杂交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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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运宝


曾繁胜1957年生于湖北省长阳县曾家坡栗子坪村,死于1989年。他生下来的时,手掌、胸前、屁股后面都长有半寸长的黑毛。身体高大,手臂过盖,走路猫腰,行动敏捷,一年四季不穿衣服,不会讲话,会追逐女人。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的专家们对他的遗骨进行了研究,结论为曾繁胜是一个小脑症患者。但无法解释为什么他的牙齿排列与猿一样,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能不穿衣服却不惧寒冷。

《太平广记》记载,唐朝姓杨的蜀人中有野人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曾繁胜


在这两个“猴娃”的身世中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在他们生活的村里,人们都传说他们的母亲曾被野人掳去过,回来后不久就生了他们。如果野人和人真的能杂交,那说明两者之间没有生殖隔离,是同一个物种。

中国的一些古代史料中就有野人与人杂交的记载,如果“猴娃”真是杂交的结果,那就证实了这些记载。

《太平广记》卷四百四十四中有一篇《猳国》就比较详细地记载了发生在蜀地的,野人与人杂交的事。

原文:蜀中西南高山之上,有物与猴相类。长七尺,能作人行。善走逐人,名日:“猳国”,一名“马化”,或日“獲”。伺道行妇女年少者,辄盗取将去,人不得知。若有行人经过其旁,皆以长绳相引,犹故不免。此物能别男女气臭,故取女,男不知也。若取得人女,则为家室。其无子者,终身不得还。十年之后,形皆类之,意亦惑,不复思归。若有子者,辄抱送还其家。产生皆如人形。有不养者,其母辄死。故惧怕之,无不敢养。及长,与人不异,皆以杨为姓。故今蜀中西南多姓杨。率皆是猳国马化之子孙也。

翻译成白话文:蜀地西南的高山上,有一种与猿猴类似的动物。身高七尺,行为像人一样。善于在山中奔走,会追逐人。这种动物叫“猳国”,也叫“马化”或者“獲”。他们经常潜伏在路边的山林中,如果有年轻妇女经过,“猳国”就会伺机将她们掳去,而且没人能发觉。人们很害怕,在经过那一带时,大家互相用长长的绳子牵着,却仍然会有妇人被抓去。这种动物能辨别男女不同的气息,只抓女的,男的不要。女人被抓去后,就被“猳国”当做妻室,如果不给他生下孩子,就终身不会把她放回来。与“猳国”一起生活十年后,形体会变得与“猳国”相似,精神也被迷惑,不会再想着要回家。如果生了孩子,“猳国”就会把女人和孩子送回家,生下的孩子与人一样。如果不抚养孩子,那母亲就会死去,所以没有人敢不抚养“猳国”的孩子。孩子长大后,与人完全一样,而且都姓杨。所以如今蜀地的西南一带有许多人姓杨,这些人大多是“猳国”“马化”们的后代。

这段文字中的“猳国”“马化”或“獲”,应该就是如今所称的野人。野人会掳走女人的描述,与当代涂运宝和曾繁胜的母亲可能有过的经历相似;野人会与人杂交生下孩子,也与涂运宝和曾繁胜这两个“猴娃”可能的身世相符,但是要说杂交的孩子与人完全一样,应该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像“猴娃”一样。

《太平广记》记载,唐朝姓杨的蜀人中有野人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太平广记》成书于宋代,但其选编的内容来自唐代,唐代蜀地是不是姓杨的人特别多,已无从考证,但杨姓之人都是野人后代应该是无稽之谈,否则,杨贵妃是蜀人,又姓杨,岂非也是野人后代?剔除这段记载中虚妄的成分,仍然留下了一个有可能是真实的基本情节,就是野人会掳走女人并与之杂交生下孩子。《太平广记》的记载并非孤例,史书上还有其他关于这种事的记载,当代又有“猴娃”的事例,如果说这些都是无中生有的想象,那为什么古人和现代人都不约而同地去凭空杜撰同样的故事呢?所以野人之谜还是值得用现代科学去研究和考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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