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入荒山的青春》「三」——作者:股姥爺

......轉身後,她並沒立刻返回人去房空,冷冰冰、空蕩蕩的知青點。而是,迎著冰冷寒風,來到懸崖斷壁邊。無助的賈汝翠,搖搖晃晃停下腳步,面對眼前腳下深淵,她在內心自問:‘今後,自己該怎樣活下去?自己還是就此……。’”

經考證,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以前,狼在我國華北、華中、華南各省份都有分佈。狼,活動僅限於人口密度較小的山區環境。

不過,此山狼,似狼非狼,似狗非狗。大山裡傳說,很久遠,不知什麼年間,神農架跑出只迷路母狼與山中野狗群混到一起,繁衍後代。怪獸,具有狗的溫順,狼的兇狠。因,怪獸定居山澗,專食動物血肉,有狼本性。故,山民將十分兇殘怪獸稱其山狼。另,山狼總以群夥,夜晚出動,大山裡四處尋食。

雪夜降臨。大風吹著大雪,在冰冷的群山裡飄落著,也無情的灑落到,人去房空的知青點。這會,空腹的賈汝翠,一人在如冰洞一樣房間裡,先用凳子在裡面將房門頂上。然後,到桌邊,把桌上煤油燈火頭壓低。回到床上,用厚被子把自己身體包裹住。露出頭,取下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紅瑪瑙葫蘆。賈汝翠看葫蘆時:“汝翠,我也有一個像你這樣的葫蘆。”“蘇芯,你也有葫蘆?”黑暗中,昏暗燈光照到。蘇芯,披著黑長髮,一身黑長衣。她亂髮裡,露出陰森恐怖的一雙大眼睛。“是的,不但有,奶奶還對我說:‘女人是葫蘆變的。’”“‘女人是葫蘆變的’?蘇芯,這我還是頭回聽說。”“奶奶還對我說:‘女人這個寶,護身符葫蘆不可少。’”“蘇芯,那把你護身符葫蘆拿出來,讓我也看看,好嗎?”“哎……。如今,寶葫蘆護身符不見了,我正在四處尋找啊!”“找?對了,蘇芯,你什麼時間回來的啊。大家找你好多天了。就是找不到你。”“汝翠,你還不去找的文龍?管我死活幹什麼呀!”“你這個大活人不見了,大家能不……。”

“噓……。汝翠,別出聲。你聽……,是什麼在抓撓咱們的門聲?”門上的抓撓雜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汝翠,我好怕怕。不行,汝翠,我得去找我的護身符寶葫蘆去。汝翠,一定保護好,你的護身符。別像我……。”沒說完,蘇芯搖身一變,成個巨大葫蘆,在賈汝翠眼前離去,從後窗消失。這時,賈汝翠,在被子裡擺擺頭,再聽聽門那邊撓門聲,還在持續傳來,確認自己沒睡,不是做夢。“對,是幻覺。聽人說,人在最恐怖,最危險時,才會產生的東西。對,肯定是幻覺。”同自己說到這裡後。就在此刻,賈汝翠,閉上眼,再聽門聲。那邊門聲,由先前抓撓聲,變成“咯噔”“咯噔”“ 咯噔、咯噔、咯噔……。”

房門與門後頂門的凳子,發出持續不斷強烈撞擊聲。門旁窗戶玻璃上,也開始發出抓心的連續抓撓聲,其中還夾著拍打聲。

不好,窗戶、房門都有隨時有被撞開危險。賈汝翠,慌張趕緊下地,再加凳子把門頂牢。

就在這時,“哦……”“哦……”“哦、哦……”山狼群嚎叫聲,此起彼伏,從門外近處,陣陣傳來。嚇的賈汝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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