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小笼包”背后的餐饮业:弃店成为无助的选择

“杭州小笼包”背后的餐饮业:弃店成为无助的选择

这样的“杭州小笼包”店多是湖北监利人开的。

家楼下和单位对面有3家“杭州小笼包”,叫卖是杭州小笼包和武汉热干面等,因为契合了“家长”(家中悍妻,以“家长”称之)的浙江口味和我的湖北口味,成为我们家经常光顾的小店,经常打包小笼包和热干面回家分享。

春节前,这3家“杭州小笼包”店主不约而同回乡过年;春节后,3家店至今都没有再开门。

经常寻到这几家店里,希望店主回来,却发现,店主再也没有露面。

“杭州小笼包”背后的餐饮业:弃店成为无助的选择

单位对面“杭州小笼包”挂出招租告示。

单位对面“杭州小笼包”贴上了红底黄字的“旺铺招租”。透过玻璃门看进去,店内物品已经清空,店主弃店而去。

“杭州小笼包”背后的餐饮业:弃店成为无助的选择

家楼下“杭州小笼包”门锁上被人塞进告示。

家楼下一段百米街铺的“杭州小笼包”店,门锁上曾被人塞进告示,长时间无人接收。

“杭州小笼包”背后的餐饮业:弃店成为无助的选择

小区一路之隔的“杭州小笼包”挂牌转让。

小区一路之隔的“杭州小笼包”店,玻璃门上店主留下的白纸黑字“回家咯!过团圆年”至今还在,下面而今贴上了一张红纸黑字的“旺铺转让”,留下的手机号“1379747”号段是湖北荆州的,显示店主正在谋求转手。

店主夫妻我曾经接触过,因为去年7月店主在门口贴出“旺铺转让”告示,这对一家正在营业的店子来说并不明智,给了客人生意不景的印象。

出于好奇,我曾经与夫妻店主有过一段交流,店主说,店子有50多平方米,月租7000块,一个月能赚1万多块钱,好的时候能赚2万块钱,希望店子以10万块钱价格,连同店内设备和技术一并转让。

其时,我对夫妻店主一个月能赚1万多块的信息存在狐疑,觉得这样的盈利水平应该值得坚守。后来的结果是,门口的转让告示日晒雨淋后被风吹落,店主经营到了春节前。

我知道,“杭州小笼包”跟沙县小吃一样,都是带有强烈地域色彩的饮食店,开店的人基本上出自一个地方。这样的“杭州小笼包”店多为湖北荆州监利县人所开,店主主要集中在一个镇。

大疫中,曾有在我所在城市中山开“杭州小笼包”店子的监利人陈某发出公开信,呼吁房东减租,我与陈某取得联系,后来知道房东答应减去半个月租金,不免有些失望。只是,店主不肯透露店址,店主有没有回来经营不得而知。

身边3个“杭州小笼包”店,2个确定弃店,1个至今无声无息,上演了“杭州小笼包”的溃败,背后是餐饮业的大面积关停。

疫情至今,看到身边不少餐饮店关门,连锁的文青湘菜连锁品牌“虚度光阴”一间不留,东苑南路与东裕路交叉路口颇具规模的雷州正宗羊肉店和饭堂店等不约而同招租转让,与同在路口关门已久的新城客栈一道,诉说餐饮酒店业的艰辛。

这是个餐饮业的寒冬,新冠肺炎疫情改变了许多人的饮食习惯,人们期待的报复性餐饮消费没有出现,在鲜有接盘侠的情况下,越来越多餐饮店可能不得不选择弃店,意味着许多店主的顶手费可能归零,损失因此扩大,这是一个行业难以承受之重。

2020-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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