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沉默,是最高的輕蔑。

清風拂過,水流在亂石上跳躍,茶煙升騰起暖和的舞蹈。茶香則把人的思緒引向空靈的悠遠,一個人就是一片茶葉,人生下來,分分秒秒在變化,只是這一過程,一個人要六七十年,一百年,不易很快察覺而已。茶中的美就是我們身邊時時刻刻的“當下”。體會並發現這份意境,這份精神,體悟到思維的樂趣和心底的收穫,得到會心的一笑,那就是美好了。

惟沉默,是最高的輕蔑。

晨有一片光芒,透過深色窗簾,探望醒著的人,這一刻,彷彿有種思維,要將你抓起來,扔到這虛空之中。鼻炎又來侵襲,憋不住的睡眠,即使安靜,沒有叨擾,也被這疾病打破。起來的夢,也是一種最美的反思與警醒,安靜的優秀,隱忍的堅強,彷彿是要片刻間昇華一種靈魂,大腦前方遊走精華與突變。晨的那份獨,也夾雜著暗地裡的洶湧,沒有人會關注這清與濁,事實也是,遠大的夢想與樸素的生活,糾結成了尷尬矛盾,想體驗黑與白之間的平衡,是一種形而上,但凡在塵世裡奔波,需要突破這種思維困擾,放大自己與縮小困難,何必在陽光下,看一處未知來處的風,難道要將風捕獲,交給未明,送回來處?只是笑話而已。

昨天走失了,右腦被遮蓋住,眼淚止不住,用一份獨特來說謊,告訴自己快樂是真實的,遺忘是簡單的,但總是不能忘記這生命中最珍貴最體貼的東西。生命沒有重複,情感總是無言以為。當然美好是一種常態,心存美好,未來總是好的,慢慢能感知這種福分,雖然遺失在過去與現在,並可能在將來有得失,總歸一種,丟掉的時刻,總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在路邊停止,看夜色朦朧,樹葉被風吹起,互相傾訴這季節裡的煩惱與情愫,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種忽冷忽熱,又遺失在自我的救贖與思考中,終於,沒有睡眠了,哭了,煩了,丟了。

惟沉默,是最高的輕蔑。

安靜如一隻猛獸,侵襲此刻的思維,獨處在暗色房間,衣服緊裹,頭髮捋直,眼睛微閉,恰如此刻暗色天空,與房間渾然一體,不見蔚藍,只見灰白。

提起筆,一直走到遙遠,沒有結局,連太陽也不知在何處,有一段故事,講的人和聽的人,似乎是一對仇家,互相不理睬,自說自話與嬉笑玩樂,自顧自,不在一個世界一般。

窗臺上的平凡葉子,很久沒有打理了,葉子焉了,沒有人去理睬,乾巴巴的望著外面,人們喜歡被同化,不管是感知還是靈魂,被放棄的與正在路上的,說到底,向來不是一般的呢。眼前的墨水瓶,用了將近一年,一半還在,鋼筆被精心呵護,安靜得躺在自認為比較舒適的角落,桌子上乾淨的文件,與清淡而又枯燥的煙燻紅茶,被時間沖掉的苦惱,已經變為麻木。

歲月告訴我,青春是一種懷念,成長是一種蛻變,你在耕耘筆端,在橫格紙裡草草寫下一段莫名文字,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何要去寫,那還是青春,成熟是忘卻,是冷冰,是偽裝的愛情,是不顧一切也達到目標,更是看破,看透,從不言語。

穿衣架不知何時何處而來,一直直挺得安固在東邊方向,抬頭便望見,一直掛著一身西服白襯衫,與不知誰家的粉紅色手提包,一個人的時候,它更像是一位人,同一個,不同樣子,眼神高處撇掉的那一個方向,是沒有知識的天花板,與黯然的玻璃文件櫃,紅色的橫幅佈滿了灰塵,還有幾個桌牌,名字的印記在此處,像是笑話。

沙發告訴我,屁股的很多溫暖,已經被空氣與時光吸收,黑色的,還是一種冷清的黑色,似乎坐過的那個人,還在那喝著水,曾經似乎是有的,但是現在,空落落的,不知道在什麼陽光下,也不知道,和什麼樣的月色,看著沒有月色的天空。想著自己在某個時刻,將皮鞋脫掉,躺臥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縫隙裡的若干人等,與抽菸、喝水、遊戲,碎語糅合成了嘈雜與悲哀,然後緊閉,被一種放空與穿透反覆,腦海裡是不知從哪裡來過的人物與景色,似曾相識,但總是,許久想不出來。

告別了內心事物與外部情愫,忽然被聲音和光亮打斷,以為要打斷我的整體感知,以為要中斷這場靈魂走動,低下頭筆端還是一如既往,如泉之噴湧,蝶之翩翩,將停不停,化為永恆動力罷了。

有的人,留在某個時刻,承諾的一張信紙,被月亮與花草貼上可笑標籤,經歷了,錯過了,終於是一片模糊,變成故事,成為談資,端上飯菜,講述痛與悲,誰曾想,自說自話,可笑至極。

惟沉默,是最高的輕蔑。

路上,沒有痕跡,只有一片乾枯的影,穿過破落與尾煙,鳳凰只是眼前的虛,來去如風,回首為夢,星空,在夜裡安靜,惟沉默,是最高的輕蔑。

最是那一撇,不經意,你的顏色,像是一抹陽光,在岸邊,輕輕的,來到我的耳邊,那位先生,靠近你,他說,你的味道,深沉而有力量,生與死,和你我無關,夜色,帶著疲倦,燈光,帶著沉迷,你說跳支舞,名字俗氣,被人笑掉大牙,而這位先生,他的眼神,在疲倦和沉迷裡堅定,他的穩重,風度翩翩,蝴蝶一樣漂亮的姿態,像你的舞蹈,搖曳多姿,味道,從北邊到南邊,一路都是情語,我的味道,能否在你的床裡溫存,我的顏色,是否染盡你的,唯美肌膚。

陰晴未定,思維被斷開,總是靠這樣去感染氣氛,如果這是一種,一種未知,那自己,何必被未知而不知,終究,只是一場簡單而複雜的思維遊戲而已,不被忘記即可,只願此生此世,了無牽掛。

夜很靜,沒有聲音,只有思維在動,有一點聲響,在遊走,那溫柔,感觸在最末端,像是季節裡的錯亂。龍城灰濛濛,鳳凰也沒有來,空氣裡是病毒體,有一個口罩,帶在最愛惜的鼻腔,遙遠,雖然也不遠,清醒,彷彿已睡著,聽見,也不曾見著,記得,在哪裡記得。揉揉眼睛,迷瞪一陣,再持續清醒,不想那樣睡著,又想著夢裡醒著,因為你在那邊,看著天空黑色的,地上行走著五顏六色,說是浮著,都在飄著。怕是又有一些沉重的靈感,壓住自己翻不了篇,大腦選擇刪除一些片段,又從內心冒了出來,記憶不是大郎餅,夾著鹹菜還有肉絲,記憶只是空格,像零一樣深刻又白靜。從哪裡撿拾那掉落,從哪裡便彎腰。我從黑夜裡走來,避開了白色與紅色,樹邊有位坐著,嘴巴哼哼不知言語,快速的加急,疲憊已被清醒打敗。三番五次在空蕩。懂得人自然懂,不懂得笑著掃眼,最美的那些,都落在最美的尷尬,我做好了準備,像是奔跑的獅子,瘋狂,兇殘,不留情面。沒有被涼風吹開的嬌羞,閉住已經關著又打開的窗,矛盾著,亂著,迷著。只有一首,從開始已經定格,相信不信任,信任不相信,心裡都懂,如一片葉子,吹落哪裡都是。離開已經的離開,走到那曾經的萍聚,不亂,不燥,蜻蜓在溪上的舞蹈,唯美,一點都不平凡。

窗外與窗內,被手機鏡頭巧妙的摺疊,似乎一種人生,大氣磅礴,優柔溫爾。喜歡在清晨起來,遠望南山迷濛,鹽池沉抑,一片山脈與一片水域,與塵世交融在一起,心靈出透,繁華無盡。夜已睡著,晨恰初醒,我從黑夜裡走來,避開了白色與紅色,疲憊已被清醒打敗,沒有被涼風吹開的嬌羞。希望我們都能夠做到,能夠仰望星空,心中有夢, 且以快樂為舟,活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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