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

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轉載於網絡)

塞外刀客 今天

若要問中國詩人中誰最狂?答案非李白莫屬!

他是中國文學史上的璀璨的明星,百年難遇的傑出天才,也是一位浪漫主義詩人。

賀知章第一次見他,說他是“謫仙人”,杜甫形容他: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李白之“狂”,五千年來無人能望其項背。今天,詩詞君總結李白最“狂”的7首詩,你被哪一句征服呢?

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


01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恆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上李邕》

李白青年時期,在渝州謁見李邕,史稱李邕“頗自矜”,為人自負好名,對年輕後進態度頗為矜持。

李白對此不滿,在臨別時寫了這首態度頗不客氣的《上李邕》一詩,以示回敬。

他以大鵬自比,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和風飛起,憑藉風力直上九霄雲外。初生牛犢不怕虎,後浪豈會怕前浪?

每個人書寫人生的筆,都握在自己的手裡。

只有相信自己,才能活得更加漂亮,才能站在最高處盡覽無限風光!

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


02

屈平辭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江上吟》(節選)

我興酣之時,落筆可搖動五嶽,詩成之後,嘯傲之聲,直凌越滄海。

這句詩雄健飄逸,有懸崖千仞之勢。

蕭伯納說過,有自信的人,能夠化渺小為偉大,化平庸為神奇。

確實如此,不難發現,生活中那些閃爍著自信光芒的人,似乎對任何事都從容不迫,面對未來也表現得無所畏懼。

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


03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

遊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會稽愚婦輕買臣,餘亦辭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南陵別兒童入京》

二十五歲,李白出蜀,離開家鄉,開始遊歷。他內心渴望做官,可是又不想主動去追逐,希望有人賞識他的才華從而舉薦他。

直到他41歲,因道士吳筠的舉薦,本是一介寒衣的李白奉聖詔入京。

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自信豁達的李白,意氣風發。彷彿指點江山,匡扶社稷的景象,不遠了。

仰面朝天縱聲大笑著走出門去,我怎麼會是長期身處草野之人?

所以當困難來臨時,不要懊惱,不要沮喪,更不要只看在一時。

把眼光放遠,把人生視野加大,永遠樂觀、奮鬥,永遠相信“長風破浪會有時”。

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


04

忽魂悸以魄動,恍驚起而長嗟。

惟覺時之枕蓆,失向來之煙霞。

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

別君去兮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

須行即騎訪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夢遊天姥吟留別》(節選)

可官場是一個神秘的隱形戰場,充滿了爾虞我詐,以李白的狂妄勁是難以生存的,自然更不會太得志。

做官三年之後,李白基本對前程失望,他實在想不到自己曾經孜孜以求的理想竟然會是這樣的慘淡,自此他更加放縱自己,得罪了不少權貴。

終於,李白被賜金放還。踐行宴上,回望過去如一場夢,夢醒以後,只剩下一地雞毛、杯盤狼藉。

但他沒有自怨自艾,豈能卑躬屈膝去侍奉權貴,使我不能有舒心暢意的笑顏!

人生在世,誰不曾有過輝煌,誰又不曾有過悲傷,只要真正看得很明白,想得通了,就能夠正視生活,將生命的旋律奏響!

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


05

君不見吳中張翰稱達生,秋風忽憶江東行。

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

——李白《行路難》(節選)

既然仕途失意,那就寄情山水詩酒。

天地是大,所站不過方寸地,人生苦短,才百年三萬六千五百曰。

及時行樂,餘生且行且醉且高歌,似乎也很好。

生時有一杯酒就應盡情歡樂,何須在意身後千年的虛名?

在該笑的時候大聲的笑,該哭的時候痛快的哭,惟有如此,才不枉此生。

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


06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將進酒》(節選)

賜金放還八年後,李白與有人岑勳、元丹丘登高宴飲,縱情放歌。

此時李白已經是51歲老者,頭髮已經斑白,往日的輕狂在額頭留下道道深痕,可在酒精的作用下,李白彷彿回到了年輕時,忘掉了這幾十年間的悲喜離合,拋開俗世的紛紛擾擾,唱出了千古名篇《將進酒》。

他自己安慰自己,這世間多有煩惱哀愁。不過人生苦短,何必糾結不放?

生活總有沮喪的時候,日子總有來去,別怕,醒了就重頭再來,所有的不如意,都會在光陰裡散去。

有歌有酒有詩有友,今日便是一個好日子。

李白最“狂”的8首詩,五千年來無人能及!


07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

手持綠玉杖,朝別黃鶴樓。

五嶽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遊。

——《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節選)

“我本來就象楚狂接輿,高唱鳳歌嘲笑孔丘。”

孔子曾去楚國,遊說楚王。接輿在他車旁唱道:“鳳兮鳳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已而!已而!今之從政者殆而!”

寫這首詩的時候,李白已經差不多六十歲了。

當時的人們都知道,那個年輕時“光芒萬丈長”,自詡“豈是蓬篙人”的大才子李白,可能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潦倒、窮困、年老、一身硬骨、一肚子牢騷……

可他始終不願向折磨他的現實低頭。


李白這一生,如同盛唐一匹脫韁的野馬,狂傲不羈。

不論身處何地,居於何種處境,他都不會畏懼坎坷和暴風雨的襲擊。

因為他知道活著的意義,就是真實的直面風浪。

人生本就風雨兼程,何必裝滿憂傷,我們能做的只是迎風而上、不負時光。

你要相信,只要你一直在某個航道上勇敢前行,你想要的自然會水到渠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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