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9月,
多倫多國際電影節上,有一部華語片大放異彩。
不僅僅正式入圍“新發現”單元,還作為該單元開幕影片進行全球首映。
這也是唯一在第43屆多倫多電影節入圍“新發現”單元的中國影片。
然而,它是一部青春片,
還是一部新人導演拍攝的青春片。
什麼電影?
相信大家已經猜出——
《過春天》
過春天
★★★★☆
看點:青春就像過關,殘酷又悲傷
時長:99分鐘
3月15日內地上映,截止今日票房累計764.37萬,大約是領跑的《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的五分之一。
相當慘淡。
很難相信口碑8.0的國產電影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今天,樂叔就來講一講它。
你瞭解名詞
水客嗎?它的原意是船伕、漁夫。也指販運貨物的行商。在香港,則專門指那些夾帶私貨的走私客。
過春天的說法,就來自於這些水客。
夾帶私貨,闖關成功,討個口彩。
但《過春天》裡的主角佩佩,過的不只是海關,
還有自己的青春關。
一個16歲非婚生少女,母親住在深圳,父親住在香港。
明明相距不遠,卻猶如一道分界線,隔開了父母,也割裂了佩佩。
兩地的生活,有著天翻地覆的不同。
一、父親
父親在香港有了自己的家庭,正常的生活,
他能給佩佩身份,卻不能給予佩佩生活。
新生的家庭像是一道玻璃,隔斷了父女,卻隔不斷觸碰的目光。
二、母親
母親沒有組建新的家庭,因此佩佩常常到母親那裡去住。
白天在香港上學,晚上就回深圳休息。
但對於收入微薄又酷愛賭博的母親來說,她的手頭經常拮据。
三、佩佩
對於出生特殊家庭的佩佩來說,她有兩個神奇的技能。
一個是在香港說粵語,在深圳說普通話,說得都很好;另一個是賺錢。
由於母親的經濟收入並不可觀,金錢就成為了佩佩渴求的東西。
其實她更渴望另外一件心理藥品:歸屬感。
我們都知道,家才是令人最有歸屬感的地方。但是對於佩佩來說,她的家是支離破碎的,相各一方的。
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孤獨感。
於是,佩佩和閨蜜Jo的關係特別要好。
四、閨蜜
佩佩和Jo有一個計劃,就是聖誕節一起去日本看雪。
是好事,也是壞事。
佩佩想去日本,更多的原因是想和閨蜜一起,畢竟她害怕孤獨。
但對於佩佩來說,最大的問題是沒錢。
為了籌措路費,機緣巧合之下,佩佩成為了水客中的一員,
負責走私iPhone手機。
像佩佩這樣的女孩,在社會上並不是獨例。
據深圳邊檢部門統計,2017年往返深圳和香港兩地的跨境學童人數達3萬人。
經常會有記者採訪時問到跨境學童這樣的問題:你覺得自己是香港人?還是內地人?
而他(她)們也常常困惑:我到底該算哪裡人呢?
導演白雪不只拍了一部關於青春關於成長的故事,更是拍攝了一個時代的切面。
那正是跨境學童的縮影。
過春天更像是對青春的一種回應。
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因為孤獨感,因為歸屬感陷入到執念當中。她拼命,她努力,想要試著消除這種感覺。
但最後剩下的,不過是融化在手心裡的一粒雪花。
什麼也沒抓住,像是一場夢境。
像這樣發光的國產青春片,希望越來越多。
好了,今天的劇就介紹到這裡,我們每天聊一片兒,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