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一,就要抛弃二三,因为二三容易成群

独孤两个字拆开来看:有稚子,有瓜果,有蚊蝇,有小兽。恰可以描述一个盛夏傍晚的巷子口,稚儿擎瓜柳棚下,细犬追蝶窄巷中,人间繁华多笑语,唯我空余两鬓风,稚儿,水果,走兽,蚊蝇固然热闹,与你无关。

林语堂描写的关于孤独的描写很美好,现实中我们总是对孤独敬而远之,特别是为人父母者,总是感觉自己的孩子身上如果带上了孤独的标签,就如同被同学孤立,被社会排挤一样使人着急。孤独就是洪水猛兽,不能沾,不能靠,孩子都要活泼,要喜欢热闹,最好是能与人打成一片。

你想要做一,就要抛弃二三,因为二三容易成群

从我们年岁尚小时,经常也会听到身边父母或者亲戚说:谁家的小孩真是活泼又聪明,这种性格在学校里多受欢迎啊,那家的父母也不用担心了,真省事。所以在这种思想的不断洗脑中,我们总是感觉内向的孩子会多受到外界的压迫与不友好,甚至会萌生出内向是一种不被认可的性格,内向的人闷不做声,总是话少,孤独缠身。然而我不知道这样有什么不好,世有黑白,月有圆缺,人有爱恨,树有高矮。凡是鼎盛一极的总会很难长久,王朝也是,人也是。孤独本身就是一种能力,只要好好利用,就会是我们最好的武器。

你想要做一,就要抛弃二三,因为二三容易成群

孤独时多数是独处,独处最容易胡思乱想,也最接近问题的本质,热闹时候我们多数都是思想在一个水平上,或者说是彼此更要趋向于一样,因为大同,所以方便。我们的想法要三番五次斟酌才可以说出来,我们在热闹的时候可以一起去同一家酒吧,一起去同一个人的演唱会,然而我们却不能所有人看书都翻开在同一页,想法都是关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

敦煌壁画被发现之前,在那些黑黢黢的洞里呆过多少王朝更迭,多少物转星移,然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它后来的问世给史学家,文学家,考古学家带来多少惊喜,补充和修改了我国多少历史文化的空缺和漏洞。就如在《云谣集杂曲子》发现之前,我们一直都以为《花间集》才是最早的词集。其实人和物一样,在还没有被发现之前,都在蓄力,等到时机成熟,一切都是在静默里被放大和认可了。既然大家都喜欢热闹,热闹可以给人慰藉,但是却失去了神秘性。我们想要做一,通常情况下,就需要抛弃二三,因为二三容易成群。

但是孤独也不好,有时候反思也不好,独处更不好。“想”这个词就是一个两面派,分主次。别人想我会加剧我想的深度,因为我害怕我有不足不好之处会被别人诟病;我想别人也会带有讨好,希望做的更好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这些问题也和感冒一样可以克服,独处哪怕只是睡觉都像是赚到,多数能在热闹中混得风生水起的人往往都不会太过于轻松,剩下的少数也多是牵强快乐之辈。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和独孤最相近的一个词就是——舒服。

小时候我们总是喜欢成群结队的玩耍,你揽着我的肩,我勾搭你的背,越是小时候的友谊也最值得珍惜和回味,长大后,谈得来的越来越少,朋友的数量也呈指数式下降,我们习惯一个人去超市,有时候看见超市做大促销时被绑在一起的食物,感觉都会比自己的生活要有意思的多,一起生,还可以被同一个人买走,再一起死,挺幸福的不是?再就是去电影院看文艺片的次数多了起来,文艺片多是取材于生活,我想看看别人的生活和现在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同;一个人做饭的成功率也高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味蕾本身就对自己抱有不高的期待,以至于突然间煲了一个颜色正常的排骨冬瓜汤,就和已经晋升了星级大厨一样满足;再就是一个人旅游简直了,风花雪月都是自己的,能分享我的喜悦和感情的就只有手机里的相册君了。这样看来即使长大了我还是最喜欢独享一件事情,就如同我某一天走过一条小路时,有伸出来的草茎突然勾住了我的裤脚,这就是我们的秘密了。我甚至相信它是一株忠诚的草,它这辈子就只会勾我一个人。对人的信任丧失后,我转而就去寻找一株植物,它不会说话,正好可以听我的胡诌。

你想要做一,就要抛弃二三,因为二三容易成群

白鹤林在《孤独》里写到:从童年起,我便独自一人照顾着历代的星辰。我们或许没有这么大的胸怀,能做整座星河的牧羊人,但是,在一个自己规定的小世界里,哪怕是摔碎一个碗都可以当作是残缺的诗意多好。最后愿所有已成年和未成年人都可以在孤独里学会思考,而在热闹中获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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