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被相公欺負?不,她可是跆拳道八段的教練啊!

繁華流轉的大都市中心,一道尖銳且刺耳的聲音從耳邊劃過,楚蘭感覺自己的身體直線上升,整個身體輕飄如雲,腦海卻因四周的汽笛聲與驚叫聲,瞬間變得混沌不堪。導致大腦最後一片空白,直至不省人事。

醒來的時候,望著古色古香的深閨門閣,長廊亭院,她毫無疑問的暈了。

再次醒來,印入眼簾的是充滿古風的旖旎屏風,頭上卻懸掛著層層顏色明亮的珠簾垂玉,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的眨了眨眼,竟然真的是用紙糊做的朱窗閣門。

車禍?一個電話讓她發生的車禍?為何會躺在這裡?如果自己沒死,她應該也是在醫院啊,這是怎麼回事?

“王妃醒了,王妃你終於醒了……”就在楚蘭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這時一位扎著包包頭身穿古裝長裙的小女孩走了過來,滿臉又驚又喜的喊道。

楚蘭大腦混亂得像被攪過的糨糊,這誰能告訴她怎麼回事啊?

“喂,你剛剛在說什麼,你又是誰?”

那個女孩大概十五六歲,長得一臉稚嫩,但也是楚蘭這輩子很少見到的清秀美人。她臉蛋微圓,相貌甚甜,一雙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當然,她的嗓門也夠尖銳,由於她的激動,很快便招來了一大群身著奇裝怪服的女子聚集於此。

“王妃……王妃我是小綠子啊……”女子似乎怕觸及到了什麼,於是很小心的再重複了一次。

楚蘭無心搭理此人,而是把眸光像聚光燈一樣四處泛散。這次她算是看清楚了,自己所躺之處,是在一張精緻的梨木榻上,而在床榻的四周,皆以古代之風掛滿了紅綢帳。在帳子的兩邊,各懸著一張明鏡。

不但如此,屋裡還擺放著一些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東西,比如說古箏啊,筆墨硯臺,當然最誇張的是夜壺和痰盂。

越看越發怪異的屋裡,此時已有四個大小各異的古裝女子圍了過來,跟在其身後的還有一個粉妝玉琢的可愛娃娃。娃娃不大,分不清是男是女,看上去三四歲左右卻留著及臀的長髮。他跟在這群女人後面,一直哭哭啼啼的望著楚蘭不說話。

楚蘭甩甩額頭,正想用雙手支撐起自己那沉重得如灌了鉛的身子,以此也好問個明白。可是這一撐腰,沒把她嚇死。

這手,細嫩得如脫了殼的雞蛋,完全不似曾經那雙又粗又糙的“男人手”。由於從小是假小子性格的楚蘭,對於武術極其迷戀。以至於拋棄學業而選擇專修武道。十年的修為,導致一雙纖纖玉手骨節畢露,而且骨骼剛硬如鐵。普通人,就連與她握個手,也會以極快的速度蹙眉收回。第一次,楚蘭終於明白什麼叫青蔥玉指了,這不就是在說這雙手嘛。可是,她那一米六八的個頭,怎麼會長這麼一雙纖細小手,這明明就像一個小孩的手嘛。

來不及細想的楚蘭在驚愣片刻,便從榻上跳了起來。這一跳還不要緊,要緊的是,自己怎麼短了這麼多?有沒有搞錯?

“這是哪裡?這是哪啊……”第一次感覺到人生充滿恐懼與無助的楚蘭,禁不住大聲喊問道。

誰知,圍著楚蘭的那幾個清秀女子,見楚蘭醒來後不是叫就是跳,當即慌了神按住她道;“王妃你怎麼了?這是官淑閣啊!”

簡直快要瘋了的楚蘭雖然被人按住了,但她忍是滿腔憤怒的吶喊;“那我到底多大啊?”

一位身穿綠衣張著瓜子臉兒,有著薄薄的嘴唇的女子趕緊接話道;““王妃,你今年八月初四滿十三。”只見她眉目靈動,頗有韻味。只可惜,楚蘭根本就不認識她。

“十三?”天,這不正是裝B的年紀嗎?她楚蘭英名一世,身為跆拳道教練,月薪八千的自己,正籌備貸款買房孝順父母的她,想不到房子沒買,人卻遭車禍了,車禍就算了,竟然還莫明進了別人的身體。而且還面對滿屋子的古代人不知所云。更可能惡的是,她一個二十五歲的大姑娘,怎麼就變成了十三歲了呢?天啊,這到底怎麼回事?不,該不會是最惡俗的穿越吧?

“王妃……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個一開始就發現楚蘭醒了的俊俏女孩此刻滿臉擔憂,語氣變得急促的問道。沒記錯的話,楚蘭認得她說自己叫小綠子。

對於,王妃不慎落水,可急壞了官淑閣裡所有的丫環。現在王妃好不容易醒來,怎麼脾氣變得如此暴燥,更可怕的是,她連自己的歲數還有是誰都忘了,這要讓皇后娘娘知道,這可如何是好啊?

剛剛有些明白過來的楚蘭再次回過神來,她推開所有侍女壓住她小身板的雙手,然後揪住一個粗眉大眼,長相敦厚的女子問道;“王妃……我是王妃……也就是王爺的老婆?”

眾丫環被她那吃驚的模樣嚇住了,只能不知所措的點頭。

楚蘭嚥了咽口水,薄唇呈四十五度咧開道;“你……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嗎?”她楚蘭雖然在現代不算是美女,但也算得上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女子。二十五年沒有談過一個正式的男朋友,想不到一穿越就成了別人的老婆,而且自己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你說這種打擊她能受得了嗎?

眾丫環一起搖頭。

早就知道古代實行早婚早育,但楚蘭發現,她現在的這副小身板,明明才剛發育,怎麼就成老別人的老婆呢?這這……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見猜疑已成事實,楚蘭認命而絕望的朝人群外望去,眸子盡顯茫然與不可思議。

看到楚蘭變成這副模樣,一直站在綠衣丫環身後的那個小孩哭得更兇了。那個孩子身穿繡滿“吉祥如意”的絲綢袍子,頭戴一頂青墨色的玉冠,胸掛一副半掌大的富貴黃金瑣。手與足腕之間都掛著銀色的白玲鐺。舉手投足之間,都有掩不住的貴氣。

第2章

一看此娃娃的衣著,楚蘭料定,他並非尋常人家。於是,眸光定在他那把超大黃金瑣上。掃視了兩圈以後,暗忖,那把瑣應該是由純黃金打造,否則不會這麼閃眼。而且,像這麼純又無雜質的黃金應該在現代很難見到。如果能把它弄到手,說不定可以賣個十來萬。

已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的楚蘭,驀地露出笑嘻嘻的模樣問道;“他是誰啊!”

聽了楚蘭的話,四位丫環面面相覷,隨後又把不可思議的眸光投向楚蘭的身上。彷彿她連眼前這個孩子都敢忘記,那簡直就是天大的不該一般。

沉默半晌,大家在猶豫的眸光下,那位綠衣女子還是唯唯諾諾的輕聲道;“稟王妃……他……他是世子……也就是王妃的兒子。”

“什麼?”

“他是世子……王妃的兒子!”

“我操他大爺!”

那個粉嘟嘟的小孩在突然聽到楚蘭的一聲大罵後,竟然止住了哭聲,他無比天真的低下頭,開始掰手指道;“你是孩兒的孃親,那孩兒的大爺應該是……”

天殺的,穿越過來了三天。

楚蘭終於認命的配合了現在的身份,而那些丫環也在恐懼的遮遮掩掩下,默認了她“失憶”的事實。

她——金瓶兒,當今皇后的侄女。芳齡——十三,乃是當今楚傲國八王爺之妃。現哺育一四歲孩子。當然,孩子並不是自己的,而是八王爺——鳳阮天側妃生的孩子。但由皇后旨意,為了保住自己親侄女的位置,所以孩子交由金瓶兒領養。

楚蘭無比哀怨的望著天邊雲朵,腦海裡幻化著許多畫面。有穿越前的,有穿越後的,兩種詭異的畫面就如一個巨大的漩渦困擾著她,讓她頓覺喘不過氣來。

天啊,十三歲,那不就是說她的童年要重新來過嗎?可是,在這個古代,十三歲她已成為人妻,而且還養了個那麼大的乾兒子。那還有什麼童年可言啊?

“王妃……”一聲輕喚,將神遊中的楚蘭——(暫且稱她為金瓶兒)拉回神來。

金瓶兒若有所思的轉過頭,然後不耐煩的問道;“幹嘛!”

“八王爺……來看你了!”

喚她的女子,一身綠衫將她白皙稚嫩的皮膚襯托得水靈水現。只見她扎著俏皮的包包頭,一臉欣喜的跑了過來

第3章

是他嗎?金瓶兒輕步緩移,悄悄的朝錦衣白袍的男子靠近,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異常害怕打破眼前的這份美好寧靜。

是的,望著那被微風吹得輕輕揚起的髮絲,那被陽光照得溫煦的背影,金瓶兒覺得自己正面對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挑戰。

良久,被這副美景吸引得回不過神來的金瓶兒仍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至到,那抹如雲一般乾淨聖潔的身影轉過頭來。

“瓶兒?”

伴隨著那道低沉性感之聲的是一張如美玉般明朗的臉龐

男子大概一米七八左右,足足高出金瓶兒一個頭顱,迎眸對上他削瘦而光滑如玉的下巴,一雙桀驁而矍鑠的眸子如一灘濃墨一般深深包裹著她,讓她頓時不知所措。

是的,那是一張比鳳凰還要清傲的臉,那是一雙比九五之尊還要無畏的眸,那是一道天然而不修飾的慵懶俊眉,那是一抹比洗過的雲朵還要乾淨幽柔的身影。龍章鳳姿來形容於他,半點也不為過!

望著瞪大眸子又張大嘴卻半晌不語的金瓶兒,鳳阮天被她這逗趣的模樣給逗笑了,只見他黑如石墨般雙眸綻光出一抹耀人的亮光,高挺的鼻子微微上揚,薄而紅潤的嘴唇倏地勾起一抹攝人的微笑道;“怎麼?幾天不見,本王的瓶兒就不認得我啦?”

語畢,一個熊抱就將金瓶兒那纖細單薄的嬌小身軀拉入懷中。

袍那厚實的男性溫暖包裹著,金瓶兒臉上閃過二十五年來第一抹羞澀。良久,不曾回過神來的金瓶兒,乾澀著嗓子,半天才押韻出一聲;“表叔……”

“嗯,乖,瓶兒來告訴表叔,這些天有沒有想我啊!”

鳳阮天一臉微笑的瑣視著金瓶兒,然後寵溺的捏捏她的臉。

金瓶兒有些退縮的紅了臉,吱吱唔唔道;“呃……想!”拜託,這個男子大概在二十三四左右,至少要比這個現在的自己大上十歲不止。雖然大十歲的情侶關係在現代不少見,可是二十三,三十三,四十三,這樣的差距並不算差距。但十三與二十三那簡直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啊!

況且,眼前這個男子眼裡所呈現的柔情蜜意,完全是出於長輩對晚輩的那種關愛,何來什麼男女之情啊?這也到罷,但是有腦子的也會想到,哪一個二十三四的血氣方剛男兒,會喜歡一個還未發育的稚嫩孩子啊?這不是腦殼有病嗎?這古代的婚配,也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見金瓶兒歪著頭,一雙忽閃忽閃的水靈眸子直盯著自己發怔,鳳阮天有些好笑的撫摸著她的額頭道;“瓶兒,你在想什麼,告訴表叔好不好?”

“我在想,表叔你為什麼會娶我啊?”金瓶兒雖然外表只有十三歲,但她可是一個二十五歲穿越過來的成年女性,所以對於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她還是會逮準機會問個明白。

聽了金瓶兒的話,鳳阮天先是一愣,深邃的黑瞳閃過一絲無奈。

“瓶兒,你知道的,這是皇后的旨意。”說完,鳳阮天苦笑的看著金瓶兒,然後不再多說。

“那你喜歡我嗎?”金瓶兒見他肯回答,於是問題越來越大膽起來。

鳳阮天可能沒料到金瓶兒會問出這種話來,他先是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她一翻,隨後沉默了片刻便綻開一抹溫暖的笑意道;“我的瓶兒這麼可愛,誰會不喜歡呢?所以,瓶兒放心,在這裡表叔會一直疼愛你的。”

金瓶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雙眸有些迷濛的盯著遠方。還好,這個男人一直把“自己”當成孩子,應該不曾做過什麼。這樣就好,至少現在的自己不會因為失身而擔憂了。

從金瓶兒那茫然天真的臉上,鳳阮天沒有瞧出任何倪端。他只知道,眼前這個被稱為八王妃的女孩,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所以,他只有儘可能的用長輩身份去疼她,儘量不讓她受到傷害。畢竟,瓶兒是一個羞澀而可愛的女孩。而且,她很聽話,從不給他多惹麻煩。

“過來,瓶兒……”

見鳳阮天突然朝自己招手,示意她靠他更近一些,金瓶兒沒由來的渾身緊張。毛孔似乎也在此刻舒展開來。同時,她在心底暗罵,這個男人真讓人頭疼。他雖然可以把自當成孩子一樣摟摟抱抱,可是他有沒有想過,自己卻是一個有著二十五歲成年熟女心智的“女孩”也!

“啊!”被鳳阮天如此溫柔的一卷入懷,金瓶兒驚得反射性的低吟一聲。

“怎麼了瓶兒?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生病了?”言語間,鳳阮天再次擔憂的撫上她白皙嫩滑的額頰。然,一臉關切的問道。

金瓶兒望著他燦爛無瑕的笑意,他望著她時的華麗與純潔,真如夜空中的一輪皎皎明月。

驀地,她腦海變得渾渾噩噩,只能結巴著躲開道;“表叔,瓶兒沒事。只是這天氣好熱,在表叔的懷裡就跟熱了!”說著,金瓶兒就閃速起身,立即脫離了鳳阮天那“純潔”的擁抱。

驚愕了瞬間的鳳阮天,臉上閃過一抹失望道;“原來是這樣啊?瓶兒,下次表叔會注意了。”對於金瓶兒今日的反常舉動,鳳阮天著實有些納悶。記得從前的瓶兒,只要見到自己就粘住不放,今天的她怎會對自己變得如此生疏拘禮呢?難道,真是熱的關係?

“呃……謝謝表叔。”說完,金瓶兒把通紅的臉轉向一旁,倏地鬆了口氣,這才抬氣手不停的給自己緊悶的胸口扇風。

“瓶兒,今天不但表叔來看你,還有另一個人會來。”以為金瓶兒真熱的鳳阮天也來不及細想,於是便把今日前來的主要目的告訴了金瓶兒。

“誰?”

“皇后!”

“呃……”一聽到皇后,金瓶兒立刻想起她就是那個讓她和眼前這個男子賜婚的人,當即,她有些目瞪口呆起來。

“怎麼了?”從前只要一提到皇上,瓶兒臉上就會閃過一抹恐憂,不過今日倒挺奇怪,瓶兒的臉上不但沒有害怕,反被驚奇所取代。

第4章

“沒……有……”被鳳阮天犀利而敏銳的眸光注視著,金瓶兒儘量使自己鎮定一些。

“瓶兒,你不要害怕她。她是你的姑姑,你只要順著她的意就好。”每次皇后來探問的時候,鳳阮天都會前來安慰金瓶兒一翻,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讓她與自己一起敷衍皇后。更準確的來說,是欺騙皇后。

“順著她的意?”怎麼順啊?金瓶兒第一次要面對那個傳說中的最有權威的女人,當即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再次看出了金瓶兒的慌張,鳳阮天驀地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道;“別害怕,只要你好好配合表叔就好。”

“呃……”

“走吧,表叔現在就帶你去!”

說著,鳳阮天便握住金瓶兒那雙纖細無骨的小手,一臉興致盎然的走去。

當然,他不知道,跟在他身後的金瓶兒,即使是被他大掌中的溫暖包裹著,但她還是顯得那麼的驚慌失措。是的,即將面對的是傳說中的皇后娘娘,那個母儀天下的女人,還要與眼前這個八王爺合演雙簧,這叫她怎麼不害怕緊張?

在古代欺騙皇后可是殺頭的啊,不像現代,只要告上法庭賠償什麼就可以了事的。

官淑閣內。

雖談不上金碧輝煌,但也裝飾得簡潔典雅。

屋內,精緻美麗的梨花椅上,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美麗婦人。

只見她身穿豔紅的上等綢子,年方三十開外。就算是坐著,但也能看出她高桃的身材,以及那輕盈的體態。就連舉手投足間,也將她端莊展現得一攬無遺。

更記人驚歎的是,她烏髮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看到這裡,金瓶兒瞬間覺得自己在此人面前,顯得多麼的黯然失色啊!

“微臣參見娘娘,不知娘娘前來,有失遠迎,還請娘娘恕罪。”鳳阮天鬆開金瓶兒的手,一臉恭謹的朝坐上女子行禮道。

那位尊貴的娘娘只是輕輕抬了抬手,一臉溫和;“八皇帝,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拘禮。起來起來,還有瓶兒,過來哀家身邊,好一陣子不見你了,本宮可想得緊。”言語間,皇后不停的朝金瓶兒招手,示意她過去。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金瓶兒緩步上前。對於眼前這個女子,無論是她的地位還是姿容,都讓她覺得自卑不已。其實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一個穿越女子,根本就和這個皇后不熟,更不知道她心中想些什麼。而接下來,自己又該做些什麼。

“瓶兒,怎麼見了本宮也不叫人?”從前的金瓶兒嘴特討皇后開心,今日的她竟如此反常的一聲不吭,著實讓皇后娘娘有些困惑。

“皇后姑姑好……”無奈,憋了半天才喊出這麼一句話來,金瓶兒都快把自己壓抑死了。畢竟,以現代的年齡,她可比眼前的女子小不了幾歲。但現在,卻要喚她姑姑,真是叫不出口。

“嗯,乖,這是才是本宮的好侄女。”說著,皇后便輕巧的把金瓶兒摟在懷裡。然,眸光卻停留在了英俊不凡的鳳阮天身上。

“阮天,哪個……瓶兒入府有多久了?”

對於皇后的問話,鳳阮天臉色稍沉,但卻沒有發作,只是把頭垂得更底道;“回皇嫂,瓶兒入府已經有五月之久。”

聽了他的話,尊貴無比的美麗皇后,性感的薄唇頓時呈O型道;“噢……是嗎?竟然有這麼久了,哀家怎麼不知道?”

站在她懷中的金瓶兒沒有說話,但她總感覺這位皇后說話很繞圈子,方才的那些話怎麼聽都像墊鋪,然而重點卻放在後面。

“皇嫂每日都要侍奉皇上,管理後宮,理所當然沒有時間過問微臣的事。”鳳阮天仍舊低著頭,不慍不火的回答。

皇后聽罷假笑一聲道;“八皇弟,看你說的。本宮其實對你們的事也挺上心的,這不,三五兩天來看一次。”

“嗯,多謝皇嫂的關心。”鳳阮天有些沉悶的回答。

皇后恬淡一笑,突然又把眸光轉向金瓶兒的身上,望著她細滑精巧的臉。小小年紀,就如此水靈,不難看出,將來是大美人一枚。

“對了,阮天,你說瓶兒這孩子也懂事了吧?”

面對那種審視的眼神,金瓶兒茫然的望著自己的“姑姑”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蔓延。

對於她的話,另一人一樣是全神戒備。

鳳阮天意味深遠的盯了皇后一眼道;“皇嫂說得極是,瓶兒不僅懂事,而且非常乖巧聽話。”

“這樣啊……那這麼說,要是生個孩子,那她也能當個好孃親了?”

此話一出,金瓶兒與鳳阮天皆是一怔。

原來皇后是來催生孩子的啊,有沒有搞錯,自己才十三歲呢?怎麼就……沒有半點發言權的金瓶兒,蹙緊了眉頭苦惱不已。

“娘娘,瓶兒還……”

鳳阮天話未說完便被打斷道;“別跟哀家提小,本宮當初生公主的時候,不也才十五歲嗎?所以,阮天,你可別辜負哀家的一片苦心啊!”

“可是瓶兒身邊現在有“軒兒”啊!”

“這怎麼一樣,誰不希望身邊的孩子是自己親生的啊!”

“這……”

“如此吞吞吐吐,難道是你嫌棄本宮的瓶兒?”皇后微慍的冷聲道。

什麼嘛,原先是奉旨成婚,現在又逼入洞房。這古代人還有沒有天理啊?金瓶兒想徹底暈過去,自己還是個孩子啊,這些大家怎麼下得了手?

“皇后姑姑……瓶兒還不想……”

金瓶兒正想推脫,誰知娘娘似乎並不給她這個機會;“放心好了瓶兒,有姑姑在,會為你討個公道。”

“皇嫂誤會了,微臣怎敢嫌棄瓶兒,寵愛還來不及。只不過,瓶兒年紀尚輕,微臣怕……”

皇后一聽,兩眼一翻,滿心不悅道;“不小了,當初本宮入宮不也這年紀嗎?”

“可是……”

金瓶亂:錯上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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