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魂》:传奇女子潘玉良,从雏妓到油画大师的变革之路

前两日《花木兰》上映,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花木兰的故事在我国几乎是家喻户晓,花木兰的坚强、勇敢、临危不惧是我们家长教育孩子的典型案例。


但其实在我们的历史上有很多坚韧、不屈服于命运的女子。


相比较基调又红又正的民间传说花木兰,潘玉良的故事更显波折和传奇。


花木兰代表在男权制度之下,巾帼不让须眉的顽强;而潘玉良则代表着新时代之下,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不屈不挠的追求精神上的自由。


电影《画魂》完整的讲述了潘玉良的一生。

《画魂》:传奇女子潘玉良,从雏妓到油画大师的变革之路

该电影由曹蜀芹拍摄于1995年,巩俐、尔冬升主演,电影没有做什么艺术上的改动,基本按照潘玉良的生命历程拍摄的。


潘玉良1895年出生在江苏扬州,自幼父母双亡,十四岁那年被舅舅卖进芜湖县城妓院。


虽然年纪小,但骨子里的倔强让潘玉良不想成为风尘女子,她前后逃跑了十几次,都被抓回去了。


每次都是一顿暴打,但是肉体上的痛苦,和内心的煎熬屈辱相比有什么呢?


为了不接客,她不惜毁容上吊,只要有一丝可以改变的机会,她都不愿放过。


可是那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是何等的艰难。

《画魂》:传奇女子潘玉良,从雏妓到油画大师的变革之路

十七岁那年在一次宴会上,潘玉良照常唱了一首小曲。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由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声调里对命运作弄的无能为力、悲戚的气韵,深深打动了当时的芜湖海关监督潘赞化。


潘玉良虽然身在青楼,但眼神里丝毫没有自轻自贱的气息,她弱小又倔强独特的人格魅力,吸引住了接受过西式教育的潘赞化欣赏。


常言道,青楼女子看两样东西眼光最毒,一是首饰,二是男人。


潘玉良认准了潘赞化,而潘赞化也没有辜负潘玉良,不顾名声的将她娶回家,教她读书认字,忘记从前的不快。


在电影《画魂》里,巩俐饰演的潘玉良在做人待事上谨小慎微,但在关于自己命运的问题上又绝不屈服。


巩俐本身的气质里就带有不服输的魅力,而外在的样貌身材又极具雌性特征,潘玉良的形象经她演绎,可谓是出神入化。


巩皇出场可以说是电影高品质的保障,没什么瑕疵可以挑剔。

《画魂》:传奇女子潘玉良,从雏妓到油画大师的变革之路

潘玉良的命运从遇见潘赞化开始转折,有的时候不得不道一声:人生无常。或许在今人看来潘玉良是靠了男人,才走出来的。


但想想那个处处为女性铐上枷锁的时代,靠男人是她唯一的出路。


潘玉良原本叫张玉良,跟了潘赞化以后,为了表示对潘赞化的感激之情,才改为潘姓。


骨子里对知识的渴望,使得潘玉良在有条件以后如饥似渴的学习。潘赞化发现她对色彩特别敏锐,于是给她安排了画画学习。


潘多拉的盒子就此打开,一发不可收拾。


潘玉良先后跟随画家洪野、刘海栗学习作画。


虽然逃离了妓院,但社会对女性的恶意超乎想象,潘玉良的学画之路亦是充满坎坷,但这并没有阻碍她。


她曾说:“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


和那些只是通过画画怡情养性的名媛不一样,潘玉良画画是她存在的证明,是对命运不公的呐喊。

潘玉良钟爱人体油画,我想这和她的经历分不开关系。


在那些身体任人蹂躏的岁月,潘玉良一定对承载着女性命运的结构有过很多思考。

《画魂》:传奇女子潘玉良,从雏妓到油画大师的变革之路

人性的恶,有时真的难以预估。朽坏的时代很难容忍一个女子的抗争,而且眼见着她成功了,所以周围的社会对潘玉良极尽排挤。


后来潘玉良和潘赞化商量后决定出国,去巴黎,去艺术的殿堂。


潘玉良在巴黎待了近四十年,中间短暂的回来过,但国内的环境容忍不下她。她一直牵挂着祖国,牵挂那个改变她命运的男人,但是至死他们也没能再团聚。


潘玉良留下了近2000多幅画作,获得的殊荣无数,就不一一赘述了。


现下的时代,虽然对女性依旧有着颇多的枷锁,但相对来说已经非常好了,这是我们几代人女性共同抗争的成果,我们应该好好珍惜眼下。


即便你没有如潘玉良般的画魂天赋,也请不要放过每一个可以成为自己的机会。


追求独立自主的精神世界,需要的除了经济基础,是承接一切风雨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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